第15章 合作

他停下来重新测量，额头还是太宽了。“他在努力保护他们，”欧浩歌想，“即使即使他不值得我们帮助他的孩子仍然值得我们帮助。”

        收割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继续让我吃惊，欧浩歌。”

        他感到脸红了，在搞砸下一击之前停止了锤子。

        “嗯。那么，救援任务。”

        “是的”

        “一旦孩子们从罗法家安全出来，我们也可以把康波交给警察了。”

        “啊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不会同意的，即使我们为他救出孩子。”

        “好吧，我们不必告诉他计划的这一部分。关键是，他已经掌握了敌人的内部消息。如果我们与他合作，可以一举击垮整个组织。”

        ‘你真的认为他会接受我们的帮助？

        “我不知道，他的情况是独一无二的不稳定，很难说他会如何回应。我会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观察他，所以如果有一天想背叛你，你会得到很多警告。”

        “不过，他仍然认为我已经死了，是吗？”

        “是的，可能。”

        “所以他再见到我的时候会吓坏的。”

        “需要一些说服力，让他相信那真的是你。”

        “你认为值得透露我可以死而复生的消息吗？只是为了说服他一起？”

        ‘如果它能帮我们扳倒整个罗法行动，我说这是值得的。当然，我们可以采取更多消耗性的方法，但在此期间，受害者只会不断地累积。如果我们花了太长时间，罗法可能会利用人质来对付我们。给他们时间制定战略不是好主意。”

        “嗯，好吧”

        “你工作的时候我去盯着康波，等你完成后告诉我。”

        “好的。我还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罗韦离开了，欧浩歌回到了工作中。

        他知道，如果想完成手头的工作，需要待到很晚。值得庆幸的是，这在俱乐部里是常有的事。会员们经常会逗留几个小时，奇怪的是，老师从来没有很介意。只要至少有几个学生还在附近，她就会呆在办公室里看书，用耳塞堵住加工的噪音。

        这很方便，但欧浩歌知道，他的同龄人不愿意回家还有其他原因。

        最后，他觉得这些形状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在各层金属之间涂上粘合剂，将它们定位到位。他检查了焊枪、围裙、手套和面罩，然后开始将边缘融化在一起。他还在金属的中心位置添加了线条，包括内部和外部。

        过了一会儿，老师从她的办公室出来了。"外面天已经黑了，欧浩歌。我要关门了。"

        他松开手电筒的扳机，抬起了面具。"我--我只需要再等几分钟，马上就完成了。"

        "完成了？"她走近，评估他的工作。"你今天来的时候还没有开始起草，对吗？"

        "嗯，是的"

        "有点粗糙，但你工作得很快。"

        "啊谢谢谢你。我只是我想把它完成。"

        "嗯，你不累吗？"

        他摇了摇头。

        她淡淡地笑了笑。"再过几分钟就好了，之后离开这里。我要回去喂狗。"

        "是的，老师"

        他完成了焊接工作，把下巴拧好，把头盔塞进包里，然后和老师一起离开了大楼。

        他在开始行走时掏出了头盔，举着它检查。在离开工作间之前，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看成品。

        把它在手里翻了翻。

        “哇，这看起来像狗屎”

        罗韦笑了起来。“你完成了吗？”

        “是的但表面都被锤子砸凹了。我可以用研磨机把它磨平，但那会削弱金属的强度”

        “实质重于风格，欧浩歌。”

        “如果不把下巴上的这些角刮下来，就会挖到脖子”

        “你想留下来吗？”

        “我不能，俱乐部的房间已经关了。学校里都没有人了”

        “那你还不如到这里来。”罗韦开始指点江山。

        “那么，呃康波一直在做什么？”

        “睡觉，主要是睡觉。”

        “整个一天？”

        “是的。他现在是头号通缉犯。”

        “哦”

        “他现在已经醒了，看起来正准备离开。”

        “知道他要去哪里吗？”

        “不知道。但如果他冒着暴露的风险，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带了一把枪。”

        欧浩歌开始跑步。很快，他到达了内城，询问方向。康波现在正在移动，跟随变得更加困难。欧浩歌没有被赋予力量。每当他的脚碰到人行道时，身体仍然疼痛难忍，以示抗议。

        当他看到罗韦时，终于跌跌撞撞地停了下来。

        “你看起来不太好，”收割者抓着他的肩膀说。

        解脱的感觉充斥着他。“他在哪里？”

        罗韦指向百货公司后面的小巷。

        欧浩歌把他的头伸进头盔。

        “看起来不是那么丑，”收割者观察到。“这些凹痕让它看起来有点不正常，但有气势。它是怎么装的？”

        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向康波走了过去。

        当康波发现他走过来的时候，这个人的姿势僵硬了，手移向了大衣口袋。"谁？等等，是你，对吗？我听说你在制造麻烦。想为你的伙伴报仇，是吗？"

        "不，我我，嗯"

        康波眯着眼睛看着他。

        冷静点。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欧浩歌。

        "我知道你的孩子，康波警官。"

        "你知道？现在？"

        "我长话短说，"欧浩歌说。"我要去救他们，因为不管我怎么看你，你的孩子是无辜的。"

        康波似乎很高兴。"你要去救他们，"他说。"那么，你究竟要如何完成这一壮举？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我不必须告诉你"

        康波亮出了他的枪，但把枪口对得很低。"坚持住，孩子。我不会让你跑进去，把他们置于危险之中。"

        "他们已经有危险了"

        "唯一能保证他们安全的是我，"康波说。"我的行动。只要我按他的要求做，他们就不会有危险。"

        "那他要你做一些你做不到的事情，会发生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你明白吗，孩子？对我来说，只有两条命是最重要的，我的不是其中之一。"

        欧浩歌沉默了一会儿。他摘下了头盔。"我从来没有过伙伴，"他说，把它夹在胳膊下。

        "你在撒谎，"康波说。"你是那孩子的双胞胎还是什么。这是唯一的解释。"

        "那就向我开枪，"欧浩歌说。他走得更近了。"对着我的头开枪然后你会看到"

        "孩子，你有自杀倾向吗？"

        “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我以为你说你会做任何事，"欧浩歌说。

        康波瞪大了眼睛，把他的武器藏了起来。"好吧，"他说，"但我不会浪费子弹。"他拔出了刀，欧浩歌几乎没有看到刀刃的到来，就被刺穿了眼眶。

        黑暗中。欧浩歌在人行道上苏醒过来，康波拖着他走向汽车后备箱。他叫住了那个人。"嘿"

        康波放下了欧浩歌的腿。"不可能"当他看着欧浩歌再次站起来时，退到了车边。

        "这足够证明吗？"

        康波只是盯着他，脸色如石。

        "我想要信息，"欧浩歌说。

        "你已经有很多信息了，"康波说。"你还需要什么？"

        "告诉我还有谁嗯罗法在警队还有谁或其他我应该知道的地方。"

        "我知道的其他警察只有托勒、托伊和万辽。"他停顿了一下，对欧浩歌皱起了眉头。"但我我可以研究一下找到更多。"

        让他去问问罗法的计划，似乎有更大的戏份。

        "另外如果你能告诉我他的计划，在你的孩子安全之后，我会有更好的主意"

        "好吧。我会找出我能找到的。如果这就是全部，那么我有一个约会要遵守。"

        欧浩歌僵住了。"约会？如果你要杀一个人"

        "如果他合作，我就不杀他，"康波说。

        "康波警官"

        "孩子，我在这里没有选择。"

        "我知道，但是"

        “叫他再杀了你，”罗韦说。

        “为什么？”

        “我们需要知道孩子们在哪里，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康波给罗法他想要的东西。而罗法希望你死。

        "好吧，康波警官。我们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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