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Chapter 70奖励自己
在周氏集团上了接近两个月的班, 简尧跟霍衍身边的人都混熟了，不仅秘书，还有常到办公室的管们, 不还不他在岗位上干出什么心得，就到了考试的日子。
毕竟书里的世界，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现实中肯定没有名校给单独的个人开直通车, 但在这里就行，霍衍打个招呼就能让国内顶级名校专门为简尧开一次考试。
不如果简尧没能考，那他还不能入学，成绩不达标学校也不会让他，否则到时候被扒出, 学校的脸还要不要了？
但这也建立在霍衍给学校捐了两座图书馆的前提, 这个面子学校还得给霍衍的, 否则这个“人傻钱多”的金爸爸就得跑了。
尤其霍衍每年还给学生们提供上千个岗位。
国内放不就放到国外去，不说这些名校毕业生个个都能当领导层, 但至少一毕业就能周氏集团这样的大企业, 薪资也很合理，所学校领导对霍衍的态度一点也不清，反十分亲切。
给简尧开一次考试已，权衡利弊之好处大于坏处。
考试的当天霍衍抽出时，自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开车送简尧去学校。
简尧并不很紧张, 考都经历两次了, 再一次也没什么问题，虽然这回一对一的单独监考，简尧对自己的成绩有信心。
在现实里填报志愿的时候他都不需要担心自己的成绩会不会被挤去, 甚至不会在同调剂那一栏打勾，如果说简尧这辈子对自己哪一点最有自信，那一定成绩了。
因此在穿书之前，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考他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他必须死死抓住。
他不目不忘的天才，也不看一眼就能理解的学神，他靠着死记硬背，用更多时去学习理解的普通人，但也正因如此，他的地基打得很牢。
牢到他能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但不会忘记怎么做题考试。
说不定就算他失忆，把他放到考场上，他也依旧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好了好了！”简尧在手足无措，“你们别这么紧张，我只去考试，又不去闯关，还闯不赢就得死的那。”
“呸呸呸！”简安之难得这么不优雅的翻白眼，“这些话不能『乱』说知道吧？”
简尧叹了口气：“我不饿，很饱，但也不涨，考试的时候肯定不会饿晕去，也不会拉肚子，我全身上哪儿都很好，昨晚睡得早，精神也好。”
他一口气把话说完，求救般地看向霍衍。
结果霍衍也顺着简安之地话说：“要你觉得有哪儿不舒服就不考了，我让他们再把考试时挪一，或者就在里考，让监考老师直接里监考……”
简尧：“……你们还能再离谱点吗？！”
简尧抓住霍衍的手腕，一边把霍衍往外拉一边对简安之说：“妈，我得走了！中午我想吃火烧肉！”
简安之在他背后喊：“这几天你只能吃清淡的！”
“快走快走。”简尧系好安全带，转头催促道，“反正就我一个人考，做完题我就走，咱们早点去早点回。”
霍衍坐在驾驶座上心神不宁，他皱着眉问：“要不然还推迟……”
简尧：“……我都不紧张，你们到底在紧张什么？”
霍衍抿着唇，一脸的苦大仇深，好像不简尧去考试，他要去参加什么要命的活动。
简尧：“行了啊，你眉头再皱一点都能夹上一支笔了。”
霍衍只能发动车子，他自己对考试没有感觉，甚至于跟他自己有关的事他都没感觉，但唯独无法把简尧的事当做小事，他知道简尧对上大学有多大的执念，担心简尧如果没能考上会受多大的打击。
对他说，简尧读不读大学并不重要，有他保驾护航，简尧哪里去不得？什么职位当不得？
哪怕简尧没有能力，难道他还不能简尧兜底吗？
且就算简尧想当总裁，把周氏集团当玩具一样玩坏，那又有什么关系？
霍衍根本不在乎周氏集团，周氏集团跟简尧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如果简尧想玩，他大撒手让简尧去玩。
他得到周氏集团，也只为了给简尧提供更好的环境，更多的底气罢了。
他兢兢业业工作，难道为了给社会做出什么贡献，提供多少岗位吗？
曾经事业上的野心早就在上辈子得到了满足，满足后无尽的空|虚，事业到达顶点之后再没有别的追求，人生就一滩死水，没有半分起伏。
只有人会变化的。
“要考差了……”霍衍斟酌着小心问。
简尧打断他：“不会考差的，不对，就算考差了我也不会崩溃！多大点事啊！这次考不好还有次，这个学校考不上还有另一个，我都考了那么多年试了！”
“且现在对我说，考试不最重要的，读大学也不最重要的！”
考试读大学确实很重要，但对简尧说已经不“最”了，也不他人生中唯一的希望。
如果换做他第一次考，那时候要落榜，估计他确实会崩溃。
人能接受自己不努力的事物失败，毕竟心里清楚自己付出了多少精力，也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如果自己付出了百倍努力的事物失败了，崩溃就一瞬的事。
好像那不一次失败，必须要承认，自己个废物，哪怕用尽全力都无法达成目标。
现在简尧很有自信，不认为自己会落榜，并且就算落了榜也确实只再考一次已，他觉得他跟前已经不同了，现在的他能接受失败，也能欣然接受失败的后果。
这因为简安之霍衍给了他底气。
让他不必『逼』着自己一直向前。
他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人，已经没有更多的奢望了。
“你说我妈中午会不会给我做红烧肉？”简尧，“我感觉我现在肠胃挺好的，肯定不会拉肚子，瘦肉多点就行。”
简尧叹了口气：“红烧肉瘦肉太多就不好吃了，最好肥瘦参半的五花肉，吃起又糯又香，入口即化，还一点都不腻。”
他还没考试就已经想着中午吃什么了，霍衍也放心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我就在学校图书馆你，你考完了给我打个电话。”
毕竟他捐建的图书馆，建好后他自己都还没去看。
简尧点头：“好，快走吧。”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到达目的地，学校大门修建的格外有历史感，庄重典雅，校名由建校校长亲手写就，算国内建校时最长的大学之一，绝对能列前三。
简尧霍衍把车停在学校旁边的停车场内，因为学校里的人提前跟门卫打了招呼，所简尧霍衍报完名字，登记之后就能去了。
校园内现在还有学生，虽然不多，但走在路上总能遇到几个。
有些手里抱着书，有些则什么也没拿，像刚吃完早饭回宿舍。
简尧察觉到有不少人偷看他霍衍，他也不知道不自己的错觉，感觉要问霍衍的话，就显得他太自恋了。
“怎么？”霍衍微微垂眸，“紧张？”
“不。”简尧摇头，他心情很好地说，“感受到了校园的气氛心情好已，要我没昏睡七年，说不定我们大学能在同一所学校，你大学的时候肯定很受欢迎。”
简尧觉得按霍衍的外貌『性』格，很难不引人注目。
人都视觉动物，他前读书的时候，班里稍微好看点的男女生都不缺追求者，他自己也有被人追求的经历，只那时候他颗石头，既没时也没精力去谈恋爱，光做题就已经让他头疼欲裂了。
这还简尧苏醒后第一次问霍衍有关他昏睡时里发生的事。
霍衍的表情温柔了许多，声音也逐渐变轻：“我大学的时候很忙，受不受欢迎我也不知道，没时跟同学打交道。”
简尧看了眼霍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并没有再追问去。
即便霍衍没有动跟他说，他也知道霍衍大学的那段时应该他最忙也最辛酸的一段时，那时候霍衍还被周晟带在身边，被迫接受周晟的“教育”。
也在大学那段时里，霍衍积蓄了属于自己的力量，毕业后就直接把周晟架空了。
关于周晟被架空的事不什么秘密，只要在公司上班的人都清楚，只很少有人提起，提这个干嘛呢？周晟霍衍两边对比，相较之本就霍衍更胜一筹，周晟在国外的投资一直亏损，于拆国内的产业去补国外的纰漏。
国内挣得再多，也要挪不少资金去国外，周氏集团再大业大也经不起这么损耗。
毕竟国外的亏损好点的时候亿计，差的时候就十亿起步。
且国内还有不少企业跟他们竞争，集团里的老人早就对周晟怨声载道，他们知道周晟想要个好名声，想在自己有生之年让周氏集团再上一个台阶，想当个开拓取的继任者，但凭什么让他们这些董事买单？
这才霍衍轻松说服股东们的原因。
简尧也知道这些，他没觉得霍衍做的有错，更不觉得霍衍心狠——外界都说霍衍被调换那么多年，明明都快成年了，周晟还把霍衍接回去培养，霍衍这么对周晟恩将仇报，霍衍心狠手辣。
简尧还记得沈月跟他形容的时候，把霍衍描述的像被群狼环伺的小绵羊。
按沈月的说法，那时候很多人都不服气霍衍，随时想把霍衍拉，级点的手段大约就给霍衍制造丑闻，低级的手段则直接找人暗杀。
简尧醒的时候，霍衍刚刚被打中了一枪。
父不慈凭什么要求子孝？周欠霍衍的，霍衍没欠任何人。
他也不觉得周晟因为父子亲情才把霍衍接回周，他自己有别的图谋，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怎么能怪霍衍不够听话呢？
总之他越听沈月说前的事就越心疼霍衍。
霍衍一个人面对那一切的时候，他什么样的心情？
简尧抿了抿唇，他拍了拍霍衍的胳膊，老气横秋地说：“后我都在你身边，谁骂你我骂谁。”
霍衍没忍住，简尧的话刚落音他就出了声。
霍衍的眼角微弯，眼中没有一丝阴霾，像从没有见黑暗的大男孩，他后立马一本正经地说：“好，我记住了。”
考场设在校长办公室，校长亲自监考。
除了校长外还有几个老师，就为了保证简尧做不了弊，也走不了后门。
霍衍把简尧送到了办公室里，还跟校长打了招呼，两人不怎么熟稔地聊了一会儿，其他人都到齐后霍衍才离开办公室，留简尧在办公室里考试。
“现在就考了吗？”简尧的时候不紧张，了“考场”之后反紧张了。
毕竟他考了两次考，还头一次在校长办公室里考，这感觉太奇怪了。
校长看起个慈祥蔼的老人，他看着有些瘦，头发雪白，没有一根黑『色』头发，但这让他看起更有气质，的几位老师教授也一脸蔼模样。
他们对简尧的态度很好，但并不显得像讨好——霍衍有钱，也确实能提供岗位，他们会因此给简尧机会，却不至于到讨好的地步。
简尧深吸一口气，坐到办公室中的椅子上，早上考两科——他自己要求的，因为语文要写作文，所语文明早单独考。
他做题的时候几个老师并没有接近他，估计担心给他造成压力。
好在简尧能迅速的入做题状态，这个时候哪怕有人在旁边敲锣打鼓也不能影响他的状态，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考完一科后简尧才会去厕所，考试之前他没喝水，所去厕所也只洗手洗脸。
数学英语没有让简尧做太长时的题，两科结束的时候刚好十一点半，哪怕他得早，但做题的速度依旧超出校长老师的预计，全程简尧都像没有停思考，笔动个不停。
至于简尧刚走，几个老师就拿着试卷开始阅卷，连午饭都不急着去吃。
毕竟只有简尧一个“考生”，不需要糊名阅卷，也不需要上传到网上，考完直接阅卷还能节省时，这样全部考完就能直接给结果了。
几个老师一起阅卷，给出成绩的速度很快。
“这孩子……我记得昏睡了七年吧？”有位教授不敢置信道，“这么多陷阱题，一道题都没错，昏睡那么久，醒就能这么快找回状态……”
“我记得之前有人跟我说，他昏睡之前一直都年级第一，不我想着小县城的年级第一没什么含金量，没想到小地方也藏龙卧虎啊。”
“这话说的……他初中在首都读的，里爷爷『奶』『奶』也都大学教授，这学渊源，换一个条件没他好的，睡七年肯定考不出这个成绩。”
“只要他午也能考出差不多的成绩，明天『乱』答都能。”
“我觉得他我们系比较合适。”
“数学系也不错啊，这孩子多好啊，做题也够细。”
“你们说了也没用，要看他自己想去哪儿，反正我觉得他成绩很稳，肯定能。”
“校长，你说呢？”
校长坐在椅子上，乐呵呵地说：“这不挺好的吗？咱们又不吃亏，又能给霍衍卖个人情，今年让他多给一百个岗位。”
众人：“……”
校长摆摆手：“哎呀，现在应届生工作不好找啊，现在好多大企业不愿培养应届生，又想要有经验的，又不想自己培养，愿培养的给的工资又低，首都开销大，你看看那些学生租个单都要两千左右甚至更，学生都不容易，尤其里没什么钱的。”
校长脸上带着：“我还担心他要成绩不好，不了怎么办，说不定今年霍衍都不提供岗位了。”
众人：“……”
校长你想的好长远哦。
简尧考完试就给霍衍发了短信，他刚楼，霍衍就已经在楼了。
还不简尧打个招呼，霍衍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脸上带着说：“走吧，别提考试的事，先回去吃饭。”
简尧：“……我觉得我考得挺好的，题我都会做，反正我觉得就算出错，两科的丢分加起不会超十分。”
的不需要紧张成这样！
霍衍：“那就好，走吧。”
因为担心简尧紧张，所霍衍简安之两人在这方面统一了战线，让简尧必须回吃，不就近在学校附近吃，怕学校附近的馆子不卫生，或者让简尧觉得不合口。
简尧被他们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爱护着，既觉得温暖，又有些哭不得。
无论他怎么说自己其实不太看重能不能考，简安之霍衍都不信。
回到车里，简尧拿起水杯喝了口水——他们连水都给他备好了，保温杯里的水现在都还有温度，不烫不凉，正好合适。
“阿姨让我们到前半个小时给她发个消息，她好炒菜，你记得发一。”霍衍看了眼时。
简尧把嘴里的水咽去：“好，我会看路径的。”
霍衍不想跟简尧提成绩试卷，奈何简尧自我感觉良好，回的路上一直在说那些题，尤其那几道陷阱题，简尧虽然做同类型的陷阱题，但还第一次遇到这么刁钻的。
霍衍安静的听着，简尧说完了也会给回应。
“要我当年参加考，你说我能不能考个状元？”简尧开始做梦。
在现实里第二次参加考，他考了他们省的第二，跟第一就差一分，算榜眼，但榜眼“不值钱”的，只有状元最值钱。
但如果在书里的世界，他还有自信能考个市状元的。
霍衍：“看你确实考得不错。”
还有心情猜测自己当年参加考能不能考上状元。
路便利店的时候简尧还让霍衍停车，神秘兮兮地说：“我去买个东西，你回去了别跟我妈说。”
霍衍一头雾水的看着简尧哼着歌走便利店，了两分钟简尧就出了——
手里拿着一瓶乐，兴的像个两岁的孩子。
简尧坐回车里，他转头就看到霍衍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自认为很有道理地说：“我从醒到现在都没喝汽水，我就喝这一瓶。”
简尧声音变小，小心翼翼地去看霍衍的脸『色』：“半瓶也行。”
霍衍：“喝吧，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今天你考试，有特殊待遇，考完就不行了。”
简尧：“……不，这事按理说一辈子就一次吧？我后的日子都不能喝汽水了？”
霍衍：“结婚的时候喝。”
简尧麻了。
“我刚读大学！不对，我还没读大学！”简尧，“你自己算算我结婚起码，最起码也要四年，四年后肯定结不了的……”
霍衍：“你怎么知道四年后结不了？”
简尧『迷』茫道：“这还用知道吗？谁一毕业就结婚？”
霍衍脸上带，轻声细语地说：“说不定不需要四年呢？”
简尧被逗了：“读书的时候就结婚？谁胆子这么大啊，不知道有多少毕业就分手的吗？”
霍衍一直看着前方的路，但眼里也有：“啊，谁胆子会那么大。”
简尧：“你就逗我吧，你要不要放点音乐？别开车久了没精神。”
霍衍：“你一直跟我说话就不会没精神。”
简尧：“那行，你说我之前不该去把驾照考了，开学后就没时了……不对，我趁没课的时候去学，到时候我给你当司机。”
霍衍微微抿唇：“那也只能给我当司机。”
简尧：“这么霸道？我都不能给我妈爷爷『奶』『奶』当司机了？”
霍衍嘴角微微上翘：“他们不算。”
简尧：“……你现在说话怎么……嗯……像在撩人？你想撩妹子了找我练手吗？”
霍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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