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彩头在侍寝次日该做什么
单北野想对白诺做尽一切过分的事,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在获得身体和心理双重满足的时候能这么爽。
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他吞噬了,从躯壳颤栗到魂灵,怎么都不够。
白诺眼尾红透,又羞赧又气愤的表情是那么迷人。
单北野不知道白诺的爪牙有多锋利,仅仅是在今日见识了凤毛麟角,就觉得热血沸腾,兴奋不已。
骨子里对绝对征服的渴望烧灼着他,理智都要燃尽了,他想要白诺真的被驯服!
水花溅到了外面,在木地板上延展。
单北野犹如踏上了战场,那股意志带着他不断征伐,不知疲惫……
夜色漫长,浴桶里的水变成了红色,却不是因为飘着花瓣。
白诺的伤口裂开了,最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或是他不堪其辱所以选择晕厥,逃避单北野的目光。
这一觉格外沉,白诺醒来时已是第二个早晨。
他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干哑,一动便发现连骨头里都在疼,浑身就像要散架一样。
身上的衣衫已经换了,头发也是干爽的,伤口在愈合。
白诺挣了一下,不清明的视线里是单北野双手张开的背影,高大健壮,一点没有当初那个瘦小狼孩的影子。
一个近卫正在给他更衣,套上孤狼暗纹的朝服。
“主子,他醒了。”侍卫瞅见白诺,低声说道。
单北野半回过头,从镂空窗户里透出的晨光把他照得多了几分寒意。
他瞟了一眼白诺,然后踢着脚底说:“起来替孤穿靴。”
白诺陷在云被里,却好像被锁入了陷阱。他真的痛到起不来身,于是那侍卫就来拉他。
“没听见吗,彩头在侍寝次日该做什么?”单北野寒声提醒道。
白诺勉强下床,他从未伺候过任何人。
他不想跪,可是脚底酸软直接就扑在了地上,面前立即落了一双金靴。
按照传统,为了表示绝对的服顺和崇拜,侍寝次日,彩头应该亲吻角斗士的脚背,替他穿上崭新的靴子,意为踏上了新的征程。
但是很多达官显贵疼爱彩头,便也不是非要按照传统来做的,毕竟到如今他们的身份也不只是获胜的角斗士了。
“耽误上朝的罪过你担当得起吗?”单北野见他许久不动,一脚踹在白诺肩头,“你真该好好被调教了。”
白诺猝然仰翻了身子,颤抖着手撑起自己,嘶哑地问道:“花丹呢?”
侍卫见到情形焦灼,忙说:“昨日清晨就送回俘虏营了,准备开工修路呢!”
“好。”
白诺沉声应了,看来单北野遵守了他们交换的条件。
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答应当彩头,花丹获得安全。
白诺伏在地上低头,抓起单北野的脚踝,把马靴往上套去。
那靴子实在簇新,还有点芬芳的草木香味。
白诺强忍着反感,想碰一下他的脚背草草了事。
脸快要挨到靴面上了,单北野忽然收脚倾身,气急败坏地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别想逃跑,三百张天狼弓在城楼上等着你。”
他撂下这句话,身影消失在门口……
金钟敲响,宫人鸣鞭。
离寝殿仅五百米远的宫墙外,狼族的朝会开始了。
白诺就在地毯上坐了须臾,后背靠在床脚上,等待痛楚褪去,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起身在盥洗台用清水扑了两把脸,想活动一下腿脚。
可他刚碰到门,就发现外面站了一排守卫,楼梯口布着弓箭手,全都警惕地盯着他。
还有那只大鵟,因为被老狼王的箭射过喙,嘴巴都裂开了,正恨着面前的人。
白诺轰然甩上门板,再一看室内,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收缴了,连窗户下也站着士兵,城楼上还有瞭望哨。
门外阴影一闪,方才替狼王更衣的那个近卫进来了。
他捧了一片记事的树皮,手里还端着早膳。
“白将军,吃些东西吧。”侍卫倒是态度极好,恭敬地说,“还有少主的一些起居习惯,我得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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