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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半夜三更(二)


杨婷顺手把一只杯子朝王风扔了过去,王风看看情况不好,就转身溜出了公寓,让那两个女人继续打架,我赶紧跟着跑出了公寓。

        我跟上去跟王风说:“狗血差不多了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王风说:“差不多了,再抽一次血就够一盅了。”

        我说:“没一盅,大半盅也够了,只要意义到位就行了。”

        王风犹豫了一会儿,却说:“不!这个事我感觉有怪异的,而且,以前我也一直感觉有些不干不净的灵异事,我们做得妥帖点,挣取把这个事一次摆平了。”

        我说:“以前也有的话,那就不是一起的。”

        王风想了想说:“不是的,我是以前就去过歇马村,后来才感觉有些怪异的,我感觉都是从那里来的。”

        “哦!”我说,“你很早就去过歇马村了?”

        王风皱着眉头说:“嗯!我是去收购值钱的古物,那里本来有许多古墓,村子里平整土地时就挖出了好多唐代的东西,全被村里上交了,但是经常有人在耕种和挖果园时挖出好东西,所以我经常在哪一带转悠。”

        停了停王风又说:“我感觉那里是有点怪异,我现在都不敢去那里了。”

        我说:“那些脏东西和星光体出游有没有关系。我昨天星光体出游时又碰上了黑影子。”

        王风看了看我,想了一想,摇摇头说:“没关系的,我感觉是歇马村那地方有问题。”

        我觉得也有道理,我忽然问:“你星光体出游时不是早碰上黑影子了嘛?”

        王风说:“碰上是碰上了,但那好象也是去了歇马村后才碰上的。”

        王风苦笑着又说:“那个我早不玩那个了。兄弟别玩那些了,好好赚钱吧,有了钱才能活得精彩。”

        王风还是相信那脏东西是歇马村的,只要按风水先生说做了,王风相信应该就没了事了。

        晚上王风回到家,他进门时忽然想起了他出门的情景,他对住客厅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他走进客厅,杨婷正坐着看电视,她回过头来瞪了一眼王风:“你回来了,她早走了。”

        王风不理她回身去厨房找吃的,忽然他看见了他的手机在关小狗的笼子,那只小黑狗正在啃着手机坠子。

        王风从狗笼子里拿出手机来,说道:“怎么我手机在被狗咬,你也不管。”

        杨婷道:“我哪知道啊?狗还会喜欢还吃手机?”

        王风低头一看,刚才狗咬的不是他手机,是手机上的那颗琥珀珠,这颗琥珀珠是汪一菲今天给他挂上的,杨婷是故意把手机扔进笼子里让小狗坏琥珀的,那颗琥珀珠血红晶莹剔透,现在被狗咬得斑斑驳驳,简单就看不出是颗琥珀珠子。

        王风拿着手机瞪了一眼杨婷,杨婷假装看电视,忽然她忍不住转过头来说:“怎么啦?心痛了?你妹妹送你的礼物被狗给咬坏了,这能怪我嘛?”

        王风怒了,冲去过拧着杨婷的胳膊骂道:“你这婊子,你看见一个女的坐我边上你撒醋,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你以为我不知道嘛?”

        他揪杨婷的头发打她,杨婷“啊啊”的大叫着,然后她挣脱了王风的手,对着王风的脸又是一记的耳光,这女人喜欢动手,王风还了她一记耳光,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就回厨房继续找吃的了。

        杨婷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个箱子,跑出来对王风又是大骂了一翻,然后就提着箱子出去了。

        这个是后来王风告诉我的,我想你他妈的又跟杨婷吹了,你算个什么玩意,换女朋友跟换手机似的。

        我给杨婷打了电话,全他们劝解劝解,我告诉她那女的只是和王风套近乎,那女人也只是想以后从王风那里收点便宜货,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我可以作证,他们在一起的两次我都在场。

        我觉得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分手太滑稽了,我还想着和周敏合好呢。

        我想劝她回去,但是杨婷笑了:“你就别管我了,你管好你的那位就行了。”忽然她又改口说,“算了!劝你也别管了,谁管谁啊!玩得开心就行了呗。”

        我听出点话外的意义,立刻就追问:“你说周敏?嗯!你们以前就认识嘛?她怎么啦?你说的是什么意义啊?”

        “不说了,你猜疑的你自己知道。”

        我还想打听得清楚点,但是杨婷已经挂掉电话了。

        吾娟和苏桠在‘天天服装城’打工,她们一有空就打电话来跟我套近乎,目的还是要让我带她们去找周以群。

        ……

        我在电话跟她们说要去撒狗血,吾娟和苏桠一听死活要跟着去,我想去就去吧,王风还想多了解点那里的情况,而且王风想了解那个道观的事,他觉得那些邪乎事都和道观有关系,我感觉王风看样子比我吓得厉害。他打电话叫银耳坠也来,我不知道王风要玩什么。

        我们到歇马村村口的公路上,现在是下午时候,离我们要撒狗血的时间还早着。

        王风又说:“我们先去镇上转转,等天晚了再来。”

        我们驱车回到了镇上,刚才来时就是先经过镇子的,我又想起来赴祖姥姥丧事那天,那天一开始就不怎么正常,我还记得在堂哥摩托上时就感觉有人在窥视,甚至我还能感觉到那个人窥视得逞时的喜悦,还有道观里的影子,还有……我不知道这些事是不是有联系。

        因为车里坐着吾娟和苏桠,我不好说什么。

        我们在镇子上转了转,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银耳坠,我们在一个茶馆门口停了下来。茶馆并不是旅游景点里常见的那种茶馆,这茶馆普通的很,里面都是些老头子在喝茶闲聊。王风他们几个进去找了张桌子坐下,王风问那个给人泡茶的服务老头有什么吃的,结果,那个服务老头很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这里只卖茶水和瓜子,其它什么也不卖。

        吾娟在后面也悄悄说:“这是老头们喝茶的地方,不好玩,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王风对服务老头说:“那就来几碗茶,再来点花生吧!”

        老头看了他一眼就走了,苏桠和吾娟一直站着没坐。

        吾娟又小声说:“来这儿喝茶的都是老头。”

        的确全是老头,扇着扇浦扇的,扇着纸扇的,满屋子汗味烟味,吾娟和苏桠早就跑到门外去了。王风站起来对边上一个桌子边的几个老头一人一支烟。

        然后他说:“大爷!我跟您们打听点事啊?”

        那些老头都看着他,等着他说,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王风对着前面一个老头说:“那边山上道观里的那位道士哪儿去了?”

        吾娟和我都不明白王风要说什么,道士已经死了,这个他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呢?

        那些老头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有几个不知道什么道观就问:“什么道观啊?哪儿的。”

        王风一指带耳坠的又说:“就是歇马村东南小山坡上的那个,那道观的道士是我这兄弟的叔,也是我的堂叔,前几年他给他侄子写信说他在这儿,好多年没碰见,我们就是特地来看他的,结果,道观都是破的。”

        吾娟和苏桠都看着他说瞎话,她们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说瞎话跟说真事一样的人,而且还是这么近距离的。

        因为王风说这个人是那道士的远房侄子,那群老头就开始热情起来了,热烈地说起那个道士的事,他们看着银耳坠,一点都不怀疑,可能这儿的人比较普实所以也没想到别人会撒谎。

        银耳坠也没想到一下子成了别人的侄子,也愣愣的。因为要来撒狗血被王风强拉了来,他衣服穿得也比较正常,银耳坠也没带。

        王风仔细听着,偶尔插一两句,他仔细地观察哪些人可能知道更多的细节,那些老头说到道士掉进山沟死掉时,他装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

        王风说:“那叔他几十年没回过家,他一直说什么什么地方当道士,他就信这个,大家都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去了,没想到他已经过了,这让我们怎么向奶奶说呢!哎!。”他一边说一边眼泪汪汪的。

        他已经弄清楚了哪些人可能知道的多点,哪些人根本没听说过这事。

        矮胖的七十多岁的老头说:“大爹!您见过我那个堂叔吗?我都没见过他。”

        那老头看了他一眼说:“见过啊!”

        “那您说说!”

        那老头说:“哎!这事儿有点怪,也不知道怎么。你那堂叔在道观里一般不出来的,好多人都没见过他,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更不出来了,以前还来这茶馆里喝喝茶什么的,后来就少见他了,后来就死了,都说他是练功走火入鬼跑出去掉山沟里死的。”

        “他练啥功?”

        “那就不知道了,好象童子功!”

        我想笑,那么老的道士还练童子功!我猜想那群乡下人不懂,不知道什么功,看那老道没结婚就童子什么的联系在他身上了。

        有个老头知道的多点,他不屑地说:“他练的那个什么气功,魂游什么的,是邪门功,所以就走火入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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