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勾人摄魂
“不,我不要,还是,还是你坐吧。就一把椅子,你先坐下吧,我去想想别的办法!”
听到萧瑾喻拒绝,晚晚就不高兴了,双手叉腰,斜着头,怒道,“喂,你可别不知好歹,这可是我花尽心思给你抢来的。你要是不坐就让给别人了。何况我还要去找另一把空座呢,你跟着不方便,你先坐吧。把你安顿好了我才能安心的找椅子去。”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这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吧。你是一个女人,叫你去给我这个大男人抢座位,总是不太合适的吧。怎么着也该是我在前,我替你鞍前马后才是!”这个时候萧瑾喻也开始论起君子之道了。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不得晚晚感激,反而招来一阵嫌弃,“哎呀,得了吧你。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你难道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吗?”
晚晚随意一扫,就能看见满座的男男女女卿卿我我,看的真是叫人起鸡皮疙瘩。
萧瑾喻一寻思也对,可是叫晚晚在青楼里找座,还是一个人,难免不让什么色狼给盯上,所以还是不能让她一个人出去的。
想来想去,他也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有点邪恶,不知道晚晚会不会接受呢。
萧瑾喻忽然勾唇邪笑,明媚的眸子里尽显狡诈之色。
“晚晚,不用找了,我有办法了!你过来,我告诉你!”萧瑾喻邪笑着,勾勾手示意晚晚过来,那招呼声绵软阴险,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但是晚晚还是本能的走了过去,眨巴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萧瑾喻,听萧瑾喻说出那个所谓的办法。
不过没等晚晚走几步,萧瑾喻就直接走上来一把将其拦住,抱在腿上,像别的男男女女一样。
这举动叫晚晚脸耍的一下就红了,滚躺着的红染了整个脸,连耳朵都发烫。“萧瑾喻,你,你……”
小心脏跳的厉害,虚虚的感觉使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瞪了又羞又怒的眼狠扫萧瑾喻。
谁知道目光一扫过去,看见对方那嚣张狂妄的笑意,反而惹得自己羞涩难当,恨不得将整个头都埋起来。
萧瑾喻却不以为然,反而抱得更紧了,头靠在晚晚的肩膀上,肆无忌惮的吸取她的香味,深深的记住她的味道。
“嘘!别说话,如此良辰美景,姑娘就不要搅了这气氛!”说完又故作风流君子模样,眯起眼紧紧的享受这美好时刻,丝毫不给晚晚说话的机会。
晚晚脸更烫了,明明是很想骂萧瑾喻,明明是很愤怒的,可心里就是骂不出来,反而还狂跳不止,有些小小的窃喜。
哎,晚晚无奈的低着头,败给了自己的心。
而这个时候,来往的人越来越多,从之前的三三两两一下子变成了三五成群,之后连座都没有了。
只看见老bao子不停的命令下人再从里屋搬几个凳子出来。之后跳舞的舞女都下去了,腾出了空荡荡的舞台。
明眼人一瞧便明白了,晚晚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胳膊肘不停的推搡抱着自己的萧瑾喻,“看,快看,快看,那个什么解先生应该快来了。”
萧瑾喻这才睁开眼睛,专心致志的望着舞台。 果然没多久,全场都安静了,调笑的男女还在调笑,只是放轻了声音。
这时,空荡荡的舞台上落下偏偏花瓣,伴随着花瓣,一个清脆儒雅的男人声音响起。
只是开口说了那么一句,那勾人摄魄的声音就已经叫屋子里的女人们心神荡漾,叽叽喳喳的说着爱慕的话。
之后男人扶着绳索从天而降,手持折扇,缓缓落座。底下顿然没了声音,安静的都能远远的听到台上男人的脚步声。
男人下了绳索,上了台,走到桌前,正襟危坐。
还是右手摇着折扇,左手一拍醒木,提嗓开口,半唱半说的说起了故事。
而这故事也是人们没听说过的,据身边好多了解解先生的人说,这就是他自己写的书里面的故事。
那故事很长也很曲折,一波三折之下,更是牢牢的抓住了人们的心,每一个听故事的人眼神,都忍不住跟着他的思路流转。
说到伤心处,更是有不少人嚎啕大哭,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这现象,他们本人是不会明白的,只有晚晚这种旁观者看过去,这一个个的就跟神经病似的。
但他们本人处在这种伤心情绪中,觉得掉泪也正常。要是细细一想,不过是个故事,他们竟然为故事落泪,又该如何看待自己呢?
晚晚跟萧瑾喻也认真的听了一阵,的确是个好故事。
故事说的是一位被皇室欺辱的皇子的悲惨经历,一波三折,活着也只是替他人顶罪。
且中途总是经历各种坎坷,多次差点被人杀害。 而那个说书的解先生又说的声情并茂,仅凭一张嘴就能把跌宕起伏的情节说的是生动,很有代入感。
可是好不容易听到皇子从一个劫难中死里逃生,又落到了另一个坏人手里。
还想听下去,想知道皇子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醒木忽然响起,先生一如既往的说了一句话,“欲知详情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而后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舞台下早就等候着的青楼的家丁,立刻走来,将先生请了下去。 听故事的人好不容易听到了皇子后来的故事,没想到又落入奸人之手,还想知道后面的情况,谁知道先生已经不说了。
人们又一阵哭天抹泪的,看着先生下去更是依依不舍,不少人起身抗议,要求花重金请先生再讲,先生都没有回头。
看着先生走了,众人还沉浸在那个故事当中,不少同道中人开始猜测起来。
之前还看上去有些奸邪的嫖,客,此刻都一本正经的讨论剧情,那严肃的样子好像都是饱读诗书的学者一样,看来真叫晚晚好笑。
晚晚无奈的摇头,脸露鄙视之色,目光懒懒的扫了周围人一样,道,“不过是一个故事,至于追成这样嘛。再说了,那皇子又死不了,明日来,他还在。而且想知道故事后续可以买那个解先生的书啊,他的书里一定都有记载。”
“你怎么知道死不了?”听晚晚这么平淡无奇的话,萧瑾喻都好奇了,感觉她好想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一样。
晚晚听萧瑾喻这么问,忍不住嗤笑了,目光流露出看笨蛋的神色,道,“废话,这本书里皇子是主角。怎么可能死,主角死了,这个故事不就完了吗?”
“好像也是哦。”她这么一说,萧瑾喻才想到,是这个道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明白,“这,这不合理啊。那个皇子都落入另一位已经是皇帝的皇子手里了,怎么可能活着出去。皇帝不杀了他吗?”
说起这些话的时候萧瑾喻想到了自己父王。那位说书先生所说的故事虽然跟父王的大不相同,但是皇室争斗不外乎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的人怎么可能活着。
大概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萧瑾喻才格外的在意故事的结局,也在听解先生说故事的时候认真听了一段。
“按理说呢,是这样的。可这不是事实啊,这不过是先生编造出来的故事。既然是故事当然不可能死了,要是死了,他还怎么往下说。不能往下说还有谁肯花钱给他,到时候他不就饿死了吗?”晚晚就事论事既然是故事,就得按照故事的套路思考。
这话好像也一点都没错,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吧。
萧瑾喻偷偷叹了口气,将对父王的思念又一次深深埋进心里,微微眨巴着眼眸,隐去了心疼之情,才肯抬头看向晚晚。“对了,我们该去找解先生了。”
萧瑾喻这一提醒,晚晚才想起来,一拍脑袋瓜子,怒道,“哎呀,都忘了这一茬了,你看你看,都怪你,要不是你问东问西的我就不会忘记了。快,快去瞧瞧!”
晚晚赶紧催促萧瑾喻跟自己一起追出去。他们按照解先生离开的路线往青楼后院走。
这个时候老bao子正好在后院子里东张西望,想的入神时他们过来了。
把老bao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瞧才发现男的不认识,女的更不认识。
他们又是一起来的,各个面色阴沉,表情严肃,显然会来者不善。 既然来者不善也就没必要客气。
老bao子,那个四十多岁却还要浓妆艳抹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女人,甩着好似无骨的手,妖里妖气的说道,“哟,二位这是来闹事呀还是砸场?”
“妈妈这话何意啊?难道我们不能是来赏月的吗?”晚晚抬头望了望天,随后甩了一记白眼给老bao子,谁叫她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鄙夷。
“呵,赏月?小姑娘,你当我白妈妈这么多年青楼是白开的吗?谁会大半夜的跑青楼来赏月。看你们两走这么近不是朋友就是情人,不过我猜想男人跟女人之前没有朋友可言,一定是情侣了。情侣就更不可能来青楼赏月了。”
老bao子一边说着一边甩着青衫,眼角还流露出几分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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