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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莫道无知己,谁人不识君


第三百五十九章莫道无知己,谁人不识君

        “额,大师兄还是厉害。”李玄经拱手称道,心中暗喜,正愁怎么对付这琪夜犯难呢,没想到大师兄带着公孙玥就来了。有了这两个助手,他不信他们三人联手留不下琪夜。

        于是他突然话音一转,转头看向表情有些难看的琪夜,道:

        “琪夜殿主,四个对你一个,你这解药,交是不交?”

        “不要再妄想遁术逃跑。”

        张天顺落地之后便默默站在公孙玥身后,此时突然喝道,手中阵盘已经瞬间将这山崖洞口处笼罩了下来。

        “我已经在此地布下了阵法,不交解药,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对于巫宗,他们张家虽然没有仙道宗那么愤世嫉俗,但也同样没什么好感。

        “……”琪夜脸色难看,周围被布下结界,子母遁天符石也无法再用,自己真的是插翅难逃。

        面前四人除了公孙家的丫头,其他三人实力都极为强劲,尤其是他知道若是妹妹施展全力,自己是当真敌不过的。

        一咬牙,琪夜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个玉瓶丢给了李嫣然,道:

        “这是解药,这蛊母是用我的鲜血饲养,只有我和我妹妹可以驱动,放了我。我妹妹会给你们解毒”

        张天顺看了一眼李玄经,李玄经点了点头。

        得到李玄经的首肯,张天顺这才操控手中阵盘,将生门打开。

        周围的金色结界打开一道门,琪夜立马朝着那道门冲了出去。

        (写到这里休息了,今天的两更明早更。)

        壬午年间,在川西的群山环绕之中有一山村,其名宣坝,此地因山路闭塞,几无外人所知。宣坝山多地少,故而青壮之辈多出村做工,老弱妇孺则留乡务农。

        这一日,村里的吴老黑牵着家里的老水牛,来到了经常放牛的一处河谷。吴老黑真名吴青云,这名字倒是有那么几分飘逸出尘的味道,俗话说得好,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吴老黑之所以叫吴老黑,盖是因为其行事糊涂,兼性格暴躁,脾气又硬又臭,故乡民多调侃其肚子黑(乡土俚语,非指心黑,指脑子糊涂。),久而久之,倒是少有人叫其真名,多以吴老黑呼之。

        吴老黑将牛纤一匝一匝的盘在了水牛的犄角上面后,便悠闲地坐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之上,从兜里掏出烟杆和旱烟,一口一口的抽着。

        吴老黑正盘算着今年的烟地育苗的事,突然就听到自家的水牛“哞”地一声惨叫,吴老黑一听,顿觉不妙,因为水牛不比黄牛,水牛性格温和,一般不叫唤,纵使叫,声音也是低沉悠扬,绝不会如刚才这般凄厉。

        “难道是卡了蹄?”吴老黑一边寻声而去,一边琢磨着。要知道,在农村水牛可是最重要之劳动力,要是伤了蹄,家里的几亩水田旱地可就只有靠人来拉犁了。

        待寻到牛时,只见水牛正伏在地上,声声哀鸣。再走近一看,水牛的左眼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吴老黑顿时心里就大概有数了,心想道“定是让癞蛤蟆射了眼!”这种事情,在农村并不少见。原来癞蛤蟆从冬眠中醒来以后,多在草丛里觅食,牛在低头吃草的过程中,往往会惊动到癞蛤蟆,受惊的蛤蟆便会从背部的毒囊中射出毒液,用以自卫。癞蛤蟆的毒液毒性不算太大,就算射入牛眼,只要稍加清洗,过个三五天就自会无碍。

        吴老黑先是来到小河旁,采了一张苦葫芦叶,叠了个小漏斗,从河里取了水,细细的为水牛清洗牛眼。直到牛眼能勉强睁开以后,吴老黑便停下了手。

        一想到自家的牛少说三天不能下地,吴老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河边找了根棍子就开始在草丛里大扫荡,扫出一只蛤蟆就叉死一只,这下河谷里的癞蛤蟆可遭了殃了。

        吴老黑发泄了一通无名之火后,这才丢掉木棍,又继续坐在石板上抽起了旱烟。却不知他这一通乱叉,却是闯了大祸。

        回到了家中,吴老黑先把牛拴进牛圈。可不知怎么的,心头总是莫名其妙的暴躁,

        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突然,吴老黑只觉水里仿佛有一物喝进了口中,还没反应过来,便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

        “甚玩意?”吴老黑一边嘀咕着,一边瞧了瞧手里的木瓢,也没发现任何异状,可刚放下木瓢,吴老黑顿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只见此时的吴老黑,面色发青,龇牙咧嘴,眼睛里只见眼白,不见眼珠,好不吓人。吴老黑状若疯虎,抄起家里割草的镰刀就直奔牛圈。

        吴老黑家的水牛正在水槽边喝水,吴老黑径直来到水牛旁边,扬起镰刀便朝水牛的后腿砍了下去!吴老黑这一刀砍得十分用力,伤口深可见骨,水牛吃痛当即就栽倒在地上。

        “天杀的吴老黑!你是在做什么!”这时,在地里打猪草的吴老黑的婆娘刚好回家,见此情形,只惊得目瞪口呆。

        吴老黑仿佛没听到婆娘的呼喊一般,丢下镰刀,直奔屋内,拧开一瓶农药敌敌畏,就往嘴里灌,眨眼之间,就喝了个底朝天。

        “老常,这次的白事要做几天啊?”

        “主家说是七天,呵,这次倒是个大生意,怎么?不愿跟我出来?”在通往宣坝的山间小路上,一老一少背着竹篓,边走边聊着。

        “没事的事,跟你出来还省了做暑假作业,只是听赶信报丧的人说这次死的这人,死得很邪门哩。”

        被少年称作老常的老者听闻此言,停下脚步,盯着少年说道“你跟老夫走村串乡也好些年了,平时也没少教你东西,这次要是真有什么邪门歪道,正好让你练练手。到了地,老夫只管吃喝,不管作法!”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往宣坝走去。这老者,姓常名公席,少年叫作赵俊峰,二人乃是同乡,为桐镇人。常公席是桐镇,宣坝一带颇为有名的道士先生,主要做一些白事法式,阴宅观地的活计。赵俊峰家紧挨着常公席家,自打赵俊峰小时候起,就爱跟着常公席混,一来是因为常公席风趣幽默,没什么老年人的架子,爱逗弄赵俊峰,二是两人都特别贪吃,趣味相投,每每常公席出白事,都把赵俊峰带上,去蹭几顿酒席。这么一来二去,天长日久,赵俊峰倒是跟着常公席学了不少东西。要不是因为年龄太小,不得人信任,赵俊峰完全有能力单独操办一场白事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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