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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徐福来投


  十月初十,已是初冬时节,但张振一行却是一身单薄的布衣长衫,而且褴褛不堪。

  得到消息的窦平匆匆赶来,让人开了郧关城门,放下吊桥,亲自迎了出去。

  但是,一见张振等人的狼狈模样,不禁大吃一惊,只得憋出了一句,“张校尉……一路辛苦了!”

  单看张振一行的模样,便不难猜测他们这一路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张振不禁神色黯然,“让窦校尉见笑了,这一路……着实不易啊!”

  说罢,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了,其余汉子也尽皆神色黯然。

  窦平只得安慰,“到了郧关便和到了家一般,先随我进去沐浴更衣,用些饭菜,好好歇息一晚,明日辰时正好有火车去沔阳,我让人带你们去西城见大帅。”

  张振一行显然也是又累又饿,连忙抱拳相谢,“多谢窦校尉了!”

  一行人在窦平的带领下进了郧关,自有人带他们去沐浴更衣。

  窦平又让营部的炊事员准备了一些饭菜,亲自作陪,待众人吃罢,也将这一路上的遭遇说了个七七八八。

  张振一行离开雁门时还是七月初秋,一路穿郡过县,南渡黄河,直奔南阳,可是,刚到颍川境内便暴露了行踪,随后便被汉廷官兵围追堵截,不得不一头扎进伏牛山区……一行人在山中苦苦跋涉了一个月有余才抵达了郧关。

  为了活命,连代步的战马都吃光了。

  此时说来,张振的言语间依旧满是辛酸滋味。

  窦平也听得有些唏嘘,一番好言相劝后便让人为他们安排了住宿。

  第二日一早,窦平安排饭食款待了张振一行,然后便让亲兵带着他们去了西郊车站。

  一路行到西郊车站,沿途街坊俨然,店铺林立,人潮熙攘,只看得张振一行百感交集:不想短短一年时间,李帅竟然已将汉中治理得如此繁华!而我等在雁门却只能躲在深山里苟延残喘……也不知道将军知道之后会作何感想啊!

  同样出身黄巾,算起来,张宝还是张角的亲弟第,可是,无论是治军还是治民,都比李汗青差得远。

  进入车站,看到停靠在站台边的那列火车时,他们心中的震撼已经无以复加,甚至都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不真实了:李帅竟能制出此等物价,难道他真是神仙中人吗?

  “叮铃铃……呜……”

  铃声过后,警钟长鸣。

  “哐当……哐当……”

  火车缓缓开动,第二节车厢里一片死寂,良久,张振才憋出了一句,“李帅真乃神人呐!”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带路的平字营亲卫展颜一笑,眉宇间尽是自豪之色,“大帅之才确实惊世骇俗,便称神仙中人也不为过!”

  与此同时,西城县衙的大堂里,他们口中的“神仙中人”李汗青正坐在公案后,满脸窘迫之色。

  此刻,堂下只剩一人,正是让他窘迫不已的存在——杨赛儿之父,杨珪!

  原因无他,杨珪正在逼婚,而且言辞极为委婉,一套套的都是圣贤古语,直让他无力反驳。

  昨天,杨赛儿已经过完了二十一岁生日。

  二十一岁,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可就是实打实的老姑娘了,加之,李汗青去年搞了个相亲大会促成了不少新人,今年组建了个福利处给黄巾军分房分粮分福利又促成了不少新人,杨珪看在眼里,安能不急?

  于是,今日晨会结束之后,杨珪便单独留了下来,给李汗青讲起了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历代汉朝帝王未及弱冠之年便需开枝散叶”……说白了,就是便相逼婚!

  李汗青听得暗自头大,却又无力反驳,一时之间,窘迫不已,啃啃哧哧半晌,终于一咬牙,说出了实情,“其实……本帅早已有心迎娶赛儿,只是……她说想再等等!”

  闻言,杨珪顿时神色一滞,旋即大怒,“不孝之女,不孝之女啊!如此大事……她竟从未向我这当父亲的提过!”

  骂罢,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冲李汗青深深一礼,“下官……情难自已,冒犯了大帅,尚祁大帅海涵!”

  李汗青暗自松了口气,连忙摆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杨主事快快免礼!”

  不管怎样,这杨珪都是他的未来岳父,他哪敢真得罪?

  杨珪连忙又是一礼,“多谢大帅,下官先行告退了!”

  李汗青连忙叫住了他,“杨主事,那个……此事怪不得赛儿!如今,我军事务繁多,而她又身居要职……难免会有些顾虑。”

  杨珪微微一愣,连忙又是一礼,“下官省得,是下官操之过急了!”

  打发走了杨珪,李汗青长长地舒了口气,起身整整衣袍就要回后院了。

  正在此时,吕布大步流星而入,抱拳一礼,“禀大帅,门外有人求见!”

  自从李汗青兴办新学的消息传开以后,不时便会有人前来求见,多是些颇有名望的年轻俊杰前来毛遂自荐,所以,听说又有人前来求见,他倒不意外,“带他进来吧!”

  近日,前来毛遂自荐的人不少,不管来的是谁,他都会亲自见一见,但最后都会将来人打发进军中,美其名曰“先历练历练”。

  他确实需要人才,但他要的是能助他打造一个太平天下的人才,所以,他绝不会招揽那些不能认同“为天下致太平”这一理念的人!

  就如钟繇再三举荐的荀攸、苏固,时至今日仍旧待在煤窑里!

  只是,不知此刻来的又是何人呢?

  一念及此,李汗青抬头望向了大堂门口,就见一个面容俊朗的布衣青年跟在吕布身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那青年腰悬长剑,顾盼自若,眉宇之间有一股毫不掩饰的桀骜之意。

  见状,李汗青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只怕又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游侠儿!

  一念及此,他顿时神色一沉,目光灼灼迫视那青年,“听奉先说你想见本帅,不知所为何事?”

  李汗青虽然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生得眉目清秀,却纵横杀场已久,身上自有一股杀伐之气,此刻将脸一般颇具威慑力。

  那青年却是直视李汗青,面不改色,饶有兴致地打量李汗青几眼之后,这才施施然抱拳一礼,“久闻李帅年少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如此英雄,方值得徐福追随!”

  闻言,一旁的吕布顿时神色一滞,虽然不喜他的态度,却又不好发作,毕竟,这家伙虽然自视甚高,却也是夸了李汗青的!

  李汗青也是微微一愣,旋即饶有兴致地笑了,“如此说来,你的本事也是不小了?”

  那青年抬起头来,迎着李汗青的目光,丝毫不怵,“徐福八岁练剑,至今已有十载,颍川一郡无一敌手,只因深恶汉廷之昏暗,这才隐于乡野不曾建功立业!”

  眼见这厮口气如此之大,一旁的吕布着实再忍他不了了,一按腰间苗刀刀柄,神色不善,“今日得遇如此人物,九原吕奉先倒想好好领教一番……”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狂妄小子,竟敢跑到他九原吕奉先面前逞能,不好好教训他一顿,他怕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但是,李汗青却是神色一动,轻声打断了吕布的话,“你叫徐福?是颍川郡人?家中……还有哪些亲人?”

  吕布一愣,徐福也是一愣,搞不懂李汗青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稍一犹豫,还是如实说了,“在下年幼失孤,如今家中唯余母亲大人尚在……只因听闻汉中富庶安康、世道清明,便想前来谋一份差事,好让母亲大人安享晚年!”

  是了!是了……这厮多半就是年少之时的颍川徐庶了!

  闻言,李汗青不禁心中一喜,神色却又是陡然一肃,“你既有心投效,本帅自然会给你一展拳脚的机会,不过,凡入本帅麾下者都须从小兵做起,久经磨炼方可委以重任,不知你可有这份心智?”

  听闻颍川徐庶本名徐福,少时喜好舞刀弄剑、任侠好义,也是闻名乡里的一个狠人,想来就是这副游侠模样!

  只是,此人虽然忠义,此刻却还是个只知舞刀弄枪的鲁莽少年,李汗青自然要好好磨炼他一番才敢重用。

  徐福却是一喜,连忙抱拳一礼,“多谢大帅!”

  他此番前来,历尽艰辛方才抵达汉中,盘亘几日之后已经将盘缠用尽却找不到在汉中立足的门路,又正好听人说起入了黄巾军便可分房分粮分福利,这才跑到西城来找到李汗青毛遂自荐!

  不想李汗青就答应了,他岂能不高兴?

  李汗青稍一思量,望向了吕布,“奉先,先让徐福在你麾下任事吧!”

  说罢,他一望徐福,“既入本帅麾下,便需尽忠职守!先随奉先去办理入籍事宜,然后熟悉我军之军纪军规,无须担心你的母亲,福利处会将她妥善安置的!”

  李汗青吩咐完,自有吕布带着徐福出了大堂。

  但刚走出没多远,吕布便突然脚步一顿,猛然回头笑眯眯地望向了他,“徐福,看来你对自己的剑术很自信啊!”

  徐福微微一愣,旋即嘴角轻扬,摸向了腰间的剑柄,“在军中,私下切磋不违反军纪吧?”

  吕布想教训教训徐福,但徐福这些年纵横乡里惯了,显然也不是个容易服软的!

  眼见徐福不肯服软,吕布嘿嘿一笑,抬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大帅一直鼓励将士们私下切磋,等安顿好了,便让我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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