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第二章
又是一天的早晨, 林岚艰难的起床, 就听到了小昀冲天般的哭声。
这震撼度,比起当年的包阎, 有过而无不及。
已经有了些年代的开封府, 都被他这一哭,震掉了不少尘灰。
林岚叹气的走到了开封府的小饭堂中, 看了一眼坐在特制的儿童椅子上,干嚎没泪的赵昀,干脆的坐在了包阎对面, 冷冷的和他对视。
其他同样在吃早餐的开封府众人,都对此视若无睹。
以包大人为首的开封府顶层人员,公孙策、展昭、四大护卫们,甚至还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为了便捷开封府衙役众人的作息方式, 这里的餐桌是方型餐桌,还有些窄小,四人桌,只够放下四个大餐盘的位置有些盈余。
走的都是快餐形式, 毕竟要是圆桌, 还能摆上酒食, 那多浪费时间。
汉人的餐桌文化有多么的繁琐, 大家都懂的。
这种餐桌自从出现在了开封府后, 很快风靡了整个大宋官场, 得了个内方外圆的奇葩内涵称誉。
表示在办公时间内, 需要最大限度的禁止相互聊天浪费时间的意思。
作为一个在开封府长大的太子, 赵昀就是在这样的餐桌上吃早餐长大的。
足足七八十息之后,包阎磨牙的从身上掏出了一袋肉干,甩回了赵昀的怀中。
震天的哭声立马消失殆尽,赵昀利索的将肉干藏回怀中,还润喉一般,将他餐盘子中的牛奶一口喝完,心情明亮的舔舔嘴巴的奶迹。
就是,这小家伙那藏肉干的位置,和包阎掏出的位置,莫名的重合了,不比已经十多岁包阎身上的宽大,只有六岁的他,胸前理所当然的鼓起了一大块,让人哭笑不得。
“今天的马步蹲完了吗?”
林岚例行的询问。
赵昀包子萌萌哒回答:“蹲完了,展叔叔看着的。”
展昭隔空拿着筷子抱拳回应表示,赵包子说的是真的。
“大字也描好了,都放在书袋里了。”很有眼色的赵昀一弯腰,将他那林岚为他专门设计制造的竹架子小布包打开,里面果然有一卷白纸,尽管卷着,但是纸上那略显稚嫩认真的字还是很清晰的。
林岚满意的点点头,隔着桌子摸摸拍拍赵昀那扎好的圆滚发髻,得到他高兴的大笑脸。
包阎幽幽的开口告状:“他的三字经还没背到尾呢……”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收这家伙的肉干的。
赵昀鼓脸:“胡说,我明明都能背出来了!”
包阎盯着他:“我没听到……”
赵昀得意:“我才不会背给你听呢,要是你像昨天背诗经那样,鸡蛋里挑骨头的,说我背的慢,背快了又说我咬字不清晰,最后还背错了怎么办?”
昨天的小肉干就是这么没了的,他可是记得呢!
对上林岚质问的眼神,包阎一点负担都没有:“能被我逼得出错,就证明他还没有够滚瓜烂熟!”
要求怎么能这么低!
甚至还非常理直气壮:“我包阎的学生,学问上绝对不能有任何瑕疵。”
赵昀不服气的鼓起了脸:“岚,他就是故意为难我!”
包阎异常的无耻:“如果你不出错,我怎么可能为难到你!自己不足还找理由?”
林岚:……
够了吧,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已经快要二十岁,还这么的幼稚,真的好吗?
在包阎得意的眼神中,林岚朝很有肉感的赵昀伸出手,在他委屈巴巴的眼神中,将藏在怀中鼓起的肉干拿出来了,眼中带泪的放在了林岚手中。
“阎说的对,这些都已经教了你很久的东西,你不应该出错的。”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哭出来,就看见林岚同样的朝包阎伸出了手,于是,他就转哭为笑的,一点都不委屈了。
包阎咬牙切齿,在林岚的注视下,不忿的从怀中拿出肉干,用力的放在了林岚的手中。
“你也是,小昀他明明还是一个小孩子,你这样故意的为难他,就是没事找事。”
林岚最终选择了各打五十大板。
“一个没安好心,一个故意使坏,所以,就一起的没有得吃吧!”
将两袋她亲自做的肉干收起来,到饭堂处,换成了两块糕点,包好递给他们:“都吃完了吗?”
“吃完了。”
这是垂头丧气的合音。
对于同时失去了肉干,两人的心情都不怎么痛快,暗自的朝对方瞪视着。
两人都是挑剔的人,又是肉食主义者,最喜欢的零食就是林岚开始发家时做的各种肉干,不过林岚自从将配方拿出来,和汴京的一间酒楼合作之后,她就不怎么做了。
除了挤出时间来做一些,作为给两人不犯熊时的奖励,她几乎就不进厨房的。
她对于和开封府的厨子抢饭碗没有兴趣,不过给大厨们提供海量的菜谱和建议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做一行爱一行嘛。
只是,同样的配方,她自己都吃不出她亲手做的和大厨做的区别,这两个家伙居然神奇的分得清楚,这也是神奇了。
在旁人看来,一大一小的男孩子,被一个女孩子盯着训着,诡异的相处氛围居然真的有种一家三口的感觉,也是难得的了。
“我来迟了,到底谁赌赢了?”
林岚刚想说话,就有一个白影快速的飞奔了进来,朝展昭发问。
“战利品呢?”
来人正是白玉堂。
隔壁两桌的人突然顿住了。
在林岚的凝视下,展昭和四大护卫都有些畏缩的从怀中掏出俩文钱,递到了包拯包大人的面前。
包大人抚须满意的一枚一枚的捡起来,对林岚说:“小赌怡情,我们昨天就打赌,今天小阎和小昀,谁胜谁负。本官凑个乐子的做了一回庄家。”
公孙策笑着恭维:“大人算无遗策,庄家通吃,啧啧……我们都还有得学呢。”
包大人对林岚的判决很是赞同,就是有些可惜:“判决公正,合符情理,可惜啊,小岚不是男孩子,不然,我的衣钵就有传人了。”
“大人过誉了。”公孙策虽然还谦虚着,不过他那与有荣焉的表情欺骗不了人:“自小在开封府长大,在大人的熏陶下,耳濡目染,自然就学得大人的三分精髓了。”
包大人把玩手中铜钱的动作顿了顿,继续笑得慈祥宽容:“的确,有小岚在,我可是受益良多,开封府的日子也好过好多了,既然庄家通赢,今晚,大家都加个菜!”
“多谢包大人!”
衙役捕快们,听到包大人的话,都开心的高喊感谢。
眼尖的展昭还是看到,包大人在所有人都没有留意的时候,瞪了一眼包阎。
总觉得公孙先生刚刚的话,是在讽刺包阎在开封府混了那么久,都没有学到包大人一分的感觉……
再看看笑得一脸温和,和大家一起道谢,仿若未觉的公孙先生,展昭决定闭上自己的嘴巴。
嗯……
两位靠脑子吃饭的人的争斗,他还是不参与了。
后知后觉的展昭才发现,这情景有些熟悉了。
好像每次有关于小岚的赌约之后,获胜的那个都会被公孙先生吹捧之下,大出血的感觉……
不,记忆力很好的展昭肯定,这绝对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最近的赢家中,上上上次大赢家锦毛鼠白玉堂,请了大家一顿汴京大酒楼的,不过他有钱,也经常请客,大家没有在意。
上上次大赢家,好像是他本人,恰逢七夕,当天他好像顺路的,花了半个月的俸禄,买了一坛好酒回来和大家一起共饮……
上次的大赢家好像是黄朝马汉他们,两人没有请客,可是……似乎是包圆了半个月开封府的打扫,包括茅房的……
这次是包大人……
开封府大大小小的几十口人,关于伙食的开支都是有数有量的。
朝廷对于公职人员的待遇很好,开封府这种属于管理汴京治安跑腿类的,伙食更是一等一的,三餐家夜宵,只要人在开封府,都会有大厨在即时准备,有菜有肉还有汤,荤素搭配营养还管饱。
自从有了公孙岚的各种创意菜谱的加入,大家的口福更是上升了好几个阶梯,白玉堂就是为了开封府的伙食,资源加入了开封府的班底中。
只是,菜款都是订好的,每天都有定量的。
想要吃额外加菜,当然可以,但是就得自己掏钱了。
包大人说了加一个菜,就是默认了是肉菜硬菜的。
谁都不会认为加菜会是加素菜的。
都是汉子,胃口就不用说了,即使是一个菜,要让大家都吃尽兴了,这钱,都够包大人的四分之一的俸禄了。
公孙先生……
是在用这个方式警告我们不要拿小岚来开赌开玩笑吗?
莫名的,展昭也觉得公孙先生的做法没毛病。
要是他的妹妹被人这么的取笑,他也会不爽的。
展昭决定,为了自己良心,也为了大伙的俸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时,必须得阻止一下。
阻止不了,也要像白玉堂那样,不再参与了。
醒悟过来的展昭,暗自反省了一下自己,太不应该了。
自己身为一个大人,居然小气家家的,和大家一起起哄,为难取笑起包阎这么一个小孩子来。
还带出了小岚和太子小昀,这两个都是好孩子来着。
虽然他的确挺可恨的。
才刚想着为包阎开脱,他就开口了。
“岚,我是无辜的,哪有故意为难他,不就是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吗?一转头就告状,太小家子气了,他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人,竟然因为一包肉干就哭天抢地的,还故意拉了叔爷爷他们来一起为难我,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在故意为难他了,他太过分了!”
“你知道,他们对我一直有偏见的,总是偏袒这家伙的,我只有你了……”
包大人:……
公孙策:……
还有所有人:……
展昭默默的将自己刚刚的不忍心扔掉,决定明天晨练蹲马步的时候,让包阎的负重再加几个。
他不是在折腾包阎,不过是在为他的身体健康着想负责而已,被包大人委托成为他的武学老师,他要更尽心尽责一些菜对。
将所有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的林岚:……
对阎的作死能力是真佩服的。
连展昭这种正直到让人敬佩的人,都想挖坑给包阎跳,可见包阎的人品值到底有多差了。
严格来说,并不是让人讨厌,只是嘴贱、无理取闹、让人爱恨不得。
恨绝对比爱多的那种。
“既然都吃饱了,我们就走吧!不然你们都要迟到了。”
林岚决定无视包阎的睁眼说瞎话,开始正事。
“都要去国子监上学了,你们给我悠着点!”
不要再给我闹出什么事情了。
包阎扁嘴:“是……”
赵昀乖乖哒:“好!”
白玉堂对这些争端无感,他的目的一直是林岚手上的两袋子肉干。
作为唯三的能尝出肉干味道不同的人,他是最想接手这些战利品的人了。
这也是他看穿了一切,却无作为的原因。
很是讨好的说:“小岚,既然……”
林岚懒得说话,在白玉堂觊觎的眼神下,直接将肉干递给了自家的兄长公孙策。
公孙策笑得更加开心了。
白玉堂整个人都焉了,展昭站在他身后,给予他无言的安慰:看似是包大人庄家通吃,实际最终获利是公孙先生,这局,算是……平局吗?
包拯:……
有点生气。
林岚无视。
这种戏码,她在开封府实在是见多了。
职业原因,开封府的这群人,在外看着就非常正经可靠,实际就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货……
特别是对包阎和赵昀两个的“明争暗斗”,不是第一次打赌了……
嗯,有时还得加上在皇宫中的皇帝!
他们对于包阎和赵昀两人的“斗智斗勇”十分的关注并感兴趣。
总是闹成开封府的集体活动,她只是好脾气,不是没有脾气:“哥哥吃不完,就给大黄吃吧!”
不要便宜了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公孙策点头:“好。”
随即,一行人都快速的相互对望,打理衣物的,整装待发地,准备出门了。
一副需要打仗的样子。
实际也和打仗差不多了。
开封府正门的对面,已经恭候了一群拿着点燃的香的婆婆大婶媳妇们了,都在等候着开门的那一刻。
吱呀……
门开了。
在公孙岚和包阎一人牵着赵昀的一只手,踏出们的一瞬间,这些久候多时的婆婆大婶媳妇们居然同时的跪下了,以最快的速度最虔诚的姿势,念念有词的磕头三下。
然后将香插上插稳,再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准备好的祭品,放到了开封府门前,早已准备好的大桌子上。
那速度,无论是看多少次,都让人震惊。
白玉堂感概:“我还以为都是轻功高手!”
这时候,值班的衙役也已经就绪了,他们也以神奇的身手,将供桌上的贡品拿下桌子,快速的防盗身后的车子上。
避免供桌摆不上,或者摆乱了,浪费了这些贡品。
这些贡品,可是要拿去给城中的悲田园,给那些老弱孤幼吃的,不能弄得太难看了。
林岚和包阎一人对这些无视了,一人牵着赵昀的一只手,在开封府众人的视线欢送下,朝国子监走去。
包阎和赵昀是去学习上课,林岚是护送的。
今天没有大朝,包大人不需要那么早出门,如果是大朝的话,还得加上包大人和展护卫。
就这样,无视身后那群兴奋的婆婆婶子媳妇们,林岚三人向目的地进发中。
嗯,这是这些年来,开封府每天早上,风雨不改的特色活动,民众自发的,求子活动。
原本林岚觉得只是胡闹的,没想到,却是十分的……
灵验。
想要阻止吧,可是这些求子的人又特虔诚有分寸,从来没有骚扰到任何公共秩序,更是为悲田园中的人提供了足够的粮食,索性的,包大人就让它继续了,还专门安排人来负责,都快成汴京一景了。
起因是两年前,包阎、林岚带着赵昀徒步前去皇宫的时候,突然遇到袭击了。
这样的事情,随着赵昀的成长,越来越普遍,他本人都习以为常了。
林岚也已经准备好,将来人一招干掉。
嗯,不是她说大话,经历了那么多个武侠位面,她对武功的研究已经是神级了,只要有练武天赋的身体,她都能很快成为高手了。
加上这个位面的武功等级……实在不怎么的高,她这具身体的天赋也非常的不错,所以对于前来偷袭的人,他从来都不怎么放在眼内。
但是,这一次就出现了例外了。
路边恰巧有几位路过的,很是有正义感的,有爱心的年轻媳妇,看着一群突然出现的蒙面人,要袭击三孩子,暴怒了。
又是鸡蛋又是青菜又是面杖又是菜刀的……
在林岚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刺客揍倒在地了。
实在是彪悍得让人震惊。
也让林岚对于前来刺杀的刺客的身手,深深的鄙视了一番。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有经验的林岚,叫衙役捕快,找皇宫护卫,该感激的感激,该感谢的感谢,很快就过去了。
就是……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群帮忙维护了林岚三人的年轻媳妇们,过了不久,都先后怀孕了。
新媳妇怀孕,原是正常,不过,一群新媳妇,先后差距不长时间陆续怀孕,然后都诊断出了多胞胎,那就是非常的引人瞩目了。
特别是十月怀胎之后,全都母子平安的生下来了,那就更是奇迹了。
林岚很想说,这得归功于她为了感谢这些好心人,专门的给了帮他们诊治胎检的大夫们专门的养胎方法和方子。
但是大家都没有看到这些,大家看到的只是那场刺杀中,拿菜刀的小媳妇生下了两男两女的四胞胎,拿面杖的生下了两男一女的三胞胎,其他的都是双胞胎或者龙凤胎。
在这样的年代,可以说是祥瑞了。
有心人追踪一下,就发现了,这群媳妇,可不是在大街上,帮助了开封府金童玉女的那群媳妇嘛!
然后……
不知道怎么的,去拜开封府的金童玉女和太子,能求子,还特灵的说法就传开了。
经人尝试之后……
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有够扯谈的!
事实上,扯谈的事情不止这一样。
没多久,官家、皇后,还有太子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来了,林岚才知道,居然还有皇家相国寺的和尚的事情。
第一感觉是,为了给阎这个家伙开后门,轮回位面的小位面们也是够拼的了,连这种光明正大的送挂也敢做,真不怕后门开大了,阎的试验给判定作弊?
直到后来在开封府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知道,恐怕,轮回位面是真的早有预谋的了。
什么狸猫换太子,宫女报案伸冤……
什么乌盘案……
包大人日审阳,夜问阴的……
居然是真有其事。
林岚: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物理位面好吧?
超纲了!
【系统:位面:因为不久前因为黑主神系统全面进攻,轮回位面大范围波及受灾中,地府紧急救灾委员会成立,支持位面之间的相互援助救济,暂时放开了轮回位面中,位面的交流权限,特意推出了一帮一带的鼓励暖心大行动,只要不违背轮回位面的平等、互助、友爱、和谐、共同进步的核心原则,位面间可以进行在不改变位面基本属性的前提下,短暂的互助救□□流。】
【系统:位面:本位面正与一个神灵位面短暂援助合作中,如有给大家带来不便,敬请见谅。】
这种一看就是官方糊弄灵的公文通知,让林岚无语得很。
不过林岚从这段公告中理解到的就是,这个位面就是正在和其他神魔位面有短期合作中,操作方式大概就是,在一段时间之内,将生灵高价地外包给急需信仰的神魔位面,让这些缺乏生灵信徒的位面获得短期信仰功德的神操作。
虽然说这个位面会少了功德信仰,但是拥有神魔的这种高级位面,有着物理位面无法生产的资源,厢房的交易,绝对是皆大欢喜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位面之间,借着黑主神罗睺带来的麻烦,开展的商贸放贷收债的“友好”交流。
林岚也很清楚的知道,这种情况绝对是非常特殊并偶然的,估计有且只有这么一次了。
谁叫轮回位面的轮回之皇,如今还没有成年呢?
轮回意识的体现之灵,还没有成年,就代表着,轮回规则本身就还带着不确定性。
加上大部分的位面壁垒,因为罗睺直接将战场放到了轮回位面之间,即使最后轮回位面大获全胜,但是因为战斗而带来的大部分位面的位面壁垒破坏也是事实。
即使明令禁止,位面之间的“交流”也绝对不会少,干脆放开一次,才会有这么一种奇怪的现象发生。
位面之间,除了掠夺,交流神马的就是没事找事。
都是带墨水的货,谁比谁清白纯洁?
不过,庆幸的大概是,在轮回规则的见证下,公平公正还能说得过去,不会发生大规模的位面暴动就是了。
大家都有困难的时候,互相帮助嘛~
只要不改变它位面的本质,还能带来创收,何乐而不为呢~
得到通过系统询问位面后,位面给出的这个回答,林岚也是服了!
所以,相国寺的主持,用自身的性命外加功德信仰换来了“天机”,虽然有作弊嫌疑,但是却是特殊情况下,还在规则之内,没有超纲。
果然,不是没路走,只是你找对套钻中了路。
到步,赵昀念念不舍的望着林岚:“岚,中午你会来,和我们一起到皇宫找父皇母后吃饭的吧!”
林岚好笑的点头:“嗯……”
得到回应的赵昀,总算开心的和阎一起进门学习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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