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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秘密,武安侯府巧事多


皇上让人着拟圣旨,卸下贤王平西大军的兵权,委派刘妃之父刘国公为新任平西大军的主帅,骁骑营副指挥使陈允必为平西大军的副帅。

        “即刻起程,不得有误,去吧。”皇上挥手喧布退朝,愤愤然离去。临阵换将隐响军心,虽为下下之策,但怎么也好过眼看着贤王胡闹,白白葬送三十万平西大军强。

        大朝会上发生的事,刘紫月很快也收到消息。刘紫月在书房内对照着消息内容翻阅着西北地形图察看。叩叩~!几声敲门声响起。

        “进来。”刘紫月没有抬头看人,仍旧趴在书桌上看地图。

        “王妃这是担心阿湛么?”

        说话的是柳千展。刘紫月闻言这才抬起头来。

        “放心,阿湛聪明着呢。”柳千展径自寻着刘紫月案桌前的位子坐了下来。为免小媳妇担心,收到消息的柳千展特意过来看看。

        “小舅舅莫非是知道王爷的下一步打算?”刘紫月皱眉扫了一眼桌上的地图。

        “西北与京城相距千里之遥,军事机密不容有失。”柳千展摇头道。

        刘紫月起身亲自为柳千展倒了杯茶。索赖无事,柳千展与刘紫月说了一会子话,说的大多都是某爷小时候上房揭瓦,撩猫逗狗之事。

        “王妃不知道,阿湛那个臭小子自小就蔫坏蔫坏的,当年才那么小一点,就能算计这人,算计那个的。心思总比多一窍。”柳千展道。当然,对于外甥狗腹黑蔫坏的过往丰功伟绩,柳千展为了维持自己高端优雅的翩翩贵公子形像,他绕过自己小时候不堪回首的诸多糗事,挑的是别人的黑暗历史说与刘紫月听。

        柳千展走后,刘紫月笑眯眯地扶着仍未显怀的肚子。对于柳千展的用意她懂,无非是告诉她某爷腹黑善谋让她不要担心。某爷执意镇守棘城,虽然她也不明白具体是何用意,但是,以她对某爷的了解,他这样做定然是另有深意的。她不担心某爷犯蠢,那么精明死坏腹黑的一个人,若是他犯蠢了,天下只怕就没有明白人了,她只是担心他以身犯险。

        刘紫月起身,将桌旁的雕花大窗子推开,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翠竹,一时间想事想得出神,以至于龙一过来,在她身后连响唤数声才缓缓回过神来。

        “何事?”刘紫月将窗子关上,搓了搓被冷风吹凉的双手,拿到嘴边对手心呵气。

        龙一道:“启禀王妃,据暗线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皇上将昭霞郡主从牢里给放了出来。”

        “消息确切吗?”刘紫月闻言微微有些诧异。

        “应该没错,昭霞郡主此刻怕已经回到郡主府了。”

        刘紫月指了指桌上的大琉璃杯子,示意龙一给自己续水。

        “皇上近来有去过天颐宫吗?”

        “没有。”龙一倒完水,补充道,“自天德钱庄出事后,皇上就下了禁口令不许宫人乱说这事,加上太皇太后身子不适,没人敢在太皇太后跟前提昭霞郡主。”

        刘紫月拿帕子半裹着手心,轻捂着滚热的琉璃杯捂手。

        “这就奇了,你好好想想,皇上近来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没有?”刘紫月若有所思地道。天德钱庄关系到皇上的私库银子,依皇上那小气劲不可能不花对昭霞做出处罚就将人从天牢中放出来的。

        龙一想了想将前几天昭霞郡主府的一个奶婆子进宫面圣的事说了出来。

        “自出事以来,昭霞郡主府就只有她见过皇上。”龙一道。

        龙一退了下去。刘紫月略坐一会子便起身回琴语院用午膳。

        昭霞郡主从天牢中被放出来的消息很快在京城传开了。本以为出了天德钱庄的事,昭霞郡主就算凭着什么了不得的条件交换暂时保住了性命,并且在皇上的默许下顺利地将天德钱庄库银私用之罪推给刘大掌柜几人,从此往后也彻底的失了帝心。降了爵位,失了食邑封地,如今又没了天德钱庄每年的份子钱,田庄地产等又被皇上以昭霞动用公款为由给抄没了。精穷了的昭霞郡主府,京城很多人都以为会自此没落下去,并很快在东华国贵族圈中消失。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念及昭霞郡主当年和亲南疆之功,不忍心已经古稀之年的昭霞郡主晚景凄凉,不但赦免了她天德钱庄的失察之责,而且还重新将从昭霞郡主府抄没的田庄地产,金银珠宝等到赐还给她。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完了,昭霞郡主府元气大伤,大不如前也是不争的事实。让所有人更没有想到的是从天牢中被放出来的昭霞郡主为了照顾病中的太皇太后数日衣不解带病倒,而皇上竟然以昭霞郡主至诚至孝的名义重新将她失去的封号赐还,原本属于昭霞长公主的食邑封地也一并还给了她。

        收到消息的刘紫月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若不是昭霞长公主手中有足以交换的筹码,那就是昭霞长公主手中捏着什么足以让皇上忌惮的把柄。

        “给本妃查。”她倒是要看看昭霞长公主手里捏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刘紫月将剪子放下,仔细地端详她自己才修剪完毕的盆载,满意地点了点头。

        龙一应诺闪身离去。

        不只是贤王府在查,京城各大势力都在查。尤其是夺嫡热门的那几个皇子更是了不得。各显神通,各施手段,软硬兼施,利益相诱都有,都希望能从中掌握些什么,以便为自己在夺嫡道路上增加筹码。昭霞长公主经了这几桩子事性子收敛不少,再加上她深知那个的重要性,恢复爵位的她以生病为由闭府谢客。

        昭霞长公主这条道行不通,这不是还有那个向皇上传过话的奶婆子吗?于是大家很快将注意力转向昭霞长公主府的那个奶婆子,希望从好嘴里寻出一星半点子的线索。

        只是所有人都晚了一步。当他们找那个借机告老还乡隐盾离开京城的奶婆子的时候,一这才发现,那个奶婆子已经全家被人灭了口。屋内满地的肠子,脑花,血溅得到处都是,奶婆子一家死相极为凄惨。

        线索被迫中断。昭霞长公主闻讯彻底地大病了一场。本就是上了年岁又是千娇玉贵之人,才从天牢中出来,又经了这惊吓,这病来势汹汹,差点要了昭霞长公主这条老命。

        “能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么?”刘紫月道。

        龙一摇了摇头道:“回禀王妃,事发现场虽然零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是却是半点痕迹全无。”

        刘紫月听着龙一简单地描述的案发场景便食欲全无,干呕着犯恶心。孙嬷嬷横了龙一一眼。

        龙一自觉失言忙请罪道:“属下该死。”

        刘紫月漱了口,含了一颗酸梅方才好些。

        “无事。”刘紫月让孙嬷嬷将膳食撤下,“现在不饿,等会子再吃,闻着这味儿怪腻的。”

        刘紫月对龙一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借这个……”刘紫月一想起就恶心,吐了骨头,又含一颗酸梅。

        “有人借这个警告他人?”刘紫月吃惊道。

        龙一点头:“属下见过现场尸……”龙一看了一眼刘紫月没敢将那些污秽之言说下去。他想了想改口道:“明明已经一刀毙命,为何要做如此画蛇添足之举?”做得越多,越是容易留下痕迹。

        皇上杀人灭口的想法,在刘紫月脑中一闪而过。线索断了,事情又回到原点——昭霞长公主身上。刘紫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值得皇上又是恢复昭霞长公主爵位,又是赐回封地的。一时也没个头绪。刘紫月让龙一退下,自己到花园子散步。孙嬷嬷贴身跟着。在园子中逛了小半圈,觉着饿了,刘紫月这才重新让人摆膳,可是一闻着味儿,便又什么都吃不下,关坐着恶心干呕。孙嬷嬷无法只得扶着刘紫月回房。

        “王妃,一点儿都吃不下,这可如何是好?”孙嬷嬷给刘紫月端了白沸水来,一脸担忧地看着近来明显瘦了一圈,面色越发憔悴的刘紫月道。近来刘紫月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大,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或者像方才一样,干脆什么都不吃闻着味儿就吐了起来。

        “本妃就是闻不得那些味,太杂又太腻了。”刘紫月捧着杯子靠着小榻上的小几略有些绵软无力。

        “要本让青衣再做些青淡的来,王妃再试试?”孙嬷嬷道。

        “素面,白粥就好。”刘紫月点头。

        结果因为素面搁了油,刘紫月闻着又吐了。孙嬷嬷吸取教训,让青衣只做了白粥来,结果刘紫月吃下一大碗并且没有再吐了。孙嬷嬷收拾碗碟,瞧着空空的碗,才放下的心又担心起来。只吃这个又哪里能够营养?

        到了晚膳的时候,孙嬷嬷特意让青衣做了些不搁油的菜让刘紫月试试。刘紫月果然没有再吐了。

        “看来王妃是被这油给腻着了。”孙嬷嬷笑道。只是不吃肉,不吃油,这哪行?

        后来孙嬷嬷又试着让青衣做些菜籽油炒的菜,惊喜地发现,刘紫月只是吃不得猪油与猪肉。知道刘紫月胃口偏好,这就好办,青衣做菜的时候注意了很多,专程单独弄了一口新锅做饭。猪肉不行,鸡鸭鱼肉,海鲜,什么的变着法做着。刘紫月渐渐地恢复往前红润的面色。

        知道刘紫月有身孕的就只有她身边的几个贴身心腹以及龙一等近身隐卫。青丝背着人开始做起孩子的小衣。青衣更是挖空心思变着花样地做美食。青丝除了亲自负责煎药外,还负责刘紫月饮食起居的安全。孙方二嬷嬷揣着沉重的心思,凭着各自的经验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照顾着。

        刘紫月见此心里暖融融的。前世早早失了双亲,今生又是母亲早丧,父兄姊妹无靠的。因此她格外珍惜身边之人待她的之份情,从不拿她们当下人看待。

        这日一早,刘紫月如往常一般睡到日晒三竿才醒来。太阳照进烟罗纱帐子有如月光,虽不刺眼,但是她却还是醒了。刘紫月掀开帐子,眯着眼睛看着了一眼窗外明烂的日光,轻唤了一声。当差的青竹便由外间屋子走了进来,侍候她穿衣洗漱。

        “什么时辰了?”刘紫月坐在妆镜前道。

        “已是巳时初刻。”

        “已经这么晚了。”刘紫月想了想道,“吴弦月明日大婚,让管家准备一份添妆礼送过去。若是大爷那里问起来,就让他说本妃身子不适。”

        “奴婢知道。”青竹应下,继续给刘紫月梳头,“王妃怀着身孕不去也好。那里办着喜事,人多嘴杂的,万一哪个毛手毛脚的冲撞了王妃可了不得。”一早她还为这事悬着心,碍着王妃庶妹的亲事,她又不好多嘴。

        “大爷为了五妹妹的婚事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这桩婚事拖了大半年,要不是碍着老太太的孝期在身,吴弦月早嫁过去了。这不吴弦月才出了孝,大爷便急吼吼地为她安排婚事。庶女嫁给四皇子做侧妃,正经入了玉碟的皇家人。对于吴家来说,无论从哪里看都是吴弦月高攀了人家。

        “嘶,轻点。”刘紫月回过神来,捂着头微微皱眉道。

        “有几缕打着结,要不奴婢再上些头油。”

        刘紫月点点头。说来吴弦月与四皇子的这桩婚事,蹊跷得很。若不是在武安侯太夫人府上吴弦月与四皇子醉后被下人送错了厢房花生了丑事,只怕这桩婚事成不了。大爷这一招真是好算计,明着是太子的人,如今因着吴弦月与四皇子这桩误打误撞的婚事,反倒与四皇子搭上关系。哼,送错了厢房?真亏他们想得出来。别人信不信的,她不知道,但她是不信的。世上哪来的那许多的巧合?

        武安侯太夫人,一次次的离奇与蹊跷都与她有关。吴星月在家庙中用个心头血佛前抄写佛经,以孝女的身份重回尚书府有她;余莺的五皇子侧妃事件中有她;现如今,吴弦月与四皇子的婚事,都有她的身影。哪来的这许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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