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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玉佩,移花接木10


梅澜江覆船案牵扯到贤王府,贤王妃身陷刑部大牢的消息像长着翅膀一般传入各方的耳朵里。京城大街小巷对于此事都议论纷纷。振灾粮关系到千在家万户流离失的受灾贫民的死活,一时间,贤王府成了许多正直之士嫌恶的对像。

        闽泰钱庄,裕兴典当行,等各大贤王府的产业,因为贤王府的丑闻而陷入大大小小的混乱。贤王府名下的各大商铺都被迫暂时关门歇业,闽泰钱庄也不例外。与前几日相比,闽泰钱庄的形势更加严峻,前来挤兑的人人山人海的。

        闽泰钱庄的大掌柜应付完前头的关门怨怼后,大掌柜无精打采地走回书房。

        “过年了,就当是提前放工。”柳千展道。

        大掌柜皱眉,忧心忡忡地道:“这事闹的,钱庄的声誉一落千丈不说,库银里的现银所剩无几,若是年后开张再无现银,钱庄恐难以为继。”

        “放心吧,都会过去的。”柳千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这是安抚人心之语,柳千展自己说时心底也没底气。扯进这个巨大的泥潭中,说到底只能怨他。当初,他见永顺街商铺有利可图,便私自利用权利向裕兴典当行拆借银钱购置商铺,这其中就包括被官府查出井里藏有官粮粮袋的泰丰酒楼。

        处理完闽泰钱庄之事,柳千展披着墨绿色团花锦缎刻丝大斗蓬离开。他向永顺街方向走去走到岔路口又折返回来,往东大街的巷子里钻。东大街街市繁华,街市后边的巷道更是纵横交错。只是记录在档,起了名儿的巷子就一百零八条。

        柳千展闲庭信步游走于东大街后的巷道里,偶尔的停下脚步置办些年货。烟花,爆烛,果子,绸缎,首饰,但凡瞧着新奇喜欢,柳千展便付了银子让店家送到柳国公府。

        冬季日短说黑就黑,尤其是阴天更是如此。巷子里的灯火不知不觉渐渐地多了起来,人声,叮叮当当的走货郎招牌似的响声,驶过巷道的马车铜铃声,商家的吆喝声,杂耍围观人群的喝彩声等等,巷子里一样也很热闹。

        柳千展似是漫无目的地在东大街的巷道里闲逛,偶尔的与路遇的熟人打招呼。巷子越往深处走越僻静,灯火越来越少,巷道越来越黑。柳千展依旧漫不经心似地闲适游荡。他来到赵氏酒坊门前,抬眼看着酒坊两旁高挂着的大红灯笼。

        柳千展上阶敲门。没多久,门开了,开门的是赵氏酒坊的赵老板。

        “赵老板,在下订的酒呢?”柳千展虽是对着赵老板说话,却微微偏着头瞟向巷子里路过的行人。

        “准备好了,本想着明日送到贵府上,柳公子来了正好。”赵老板应答道。

        柳千展道:“老太爷馋你这的酒了,正好路过,我亲自来取。”

        柳千展随赵老板进门,穿过前边的酒铺柜台,一径向后院行去。坊酒极静,偶尔的能听到几声猫叫。后院很大,空荡荡的没有人。他们一路向西走,在一处种满桔树的僻静的院落前停下。按老规矩赵老板以敲石声示意,没多久,布设于桔树林中的阵法打开。

        “柳公子,请吧。”赵老板道。

        柳千展顺着碎石小径,一路向里走。院子正房没有点灯,借着房中的火盆子,他隐绝能辨房中之人的位置。

        “她在刑部大牢。”柳千展没有上前,自顾自地就近寻了个位置坐下。

        屋中男子没有应答,只是高高低低地咳嗽。

        柳千展道:“对方陷阱挖得太深了,环环相扣,又极隐晦。从到裕兴典当行低价置当永顺街商铺开始再到梅澜江覆船,振灾粮丢失,看上去事与事之间没有太大的关联,却步步暗藏玄机,处处透着让人防不胜防的算计,使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待到查觉之时为时已经晚。”

        “他倒是好本事。”男子声音依旧带着病态的哑然。柳千展听着比往日里还多了几分难掩的疲惫。

        “你,可还好?”柳千展关切道。

        男子又是一阵咳,待到稍稍平复些方道:“死不了。”

        “此事你当真不管?”

        “我信她。”男子道。

        “明日便是开堂公审,偷盗近百万斤的振灾粮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万一无论是她还是贤王府都将……”

        柳千展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男子剪断他的话道:“凤凰涅槃痛入骨髓。”

        柳千展要说的话似是卡在喉间一般,几次张嘴都没有说出,最后长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不好说什么,只是将来你不要后悔。”

        柳千展起身离去。男子一个人在房内静坐。良久,他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空打着响指:“出来。”

        “主子。”

        只觉空气微微晃动,门外跪着一个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

        “拿着玉佩去见刑部尚书,告诉他人情债该还了。另外带人去刑部牢房那里守着,若有万一不惜一切代价劫了。”男子幽幽地道。那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如同说着吃饭睡觉之类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是。”门外之人低声应诺后,推门进房接过男子投射过来的玉佩,转身退出后,闪身扑腾隐入茫茫然的夜幕之后。

        风呼啸,雪夜依旧。京城的万家灯火逐渐变为零零落落的。夜静了,街静了,北大街后的刑部亦是极静,四处空荡荡的。刑部尚书提着灯笼,匆匆由衙堂向后边的牢房走去。刑部后院极大,都是用作收押犯人的。牢房程“回”字形设计,布着机关与阵法,守卫极为森严。关押在最里头的通常都是些重刑犯,极少有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

        刑部尚书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令牌,走过重重守卫。他走得极快,黑色官制皮靴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刑部尚书令人打开“回”字形牢房的最里层,抿了抿嘴走了进去。

        大牢里点着油灯,光线有些昏弱。走过一间间的空荡荡的牢舍,刑部尚书来到最里边的一间。牢舍里,刘紫月盘膝坐于洁净的床上,闭着眼睛,神情平静,风姿雍容,气度不减。撇开其它不说,就贤王妃这份临危不乱,从容安雅的作派,就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能比。刑部尚书暗自点头,打心眼里欣赏于她。可惜了,世间只贤王妃。

        “见过贤王妃。”刑部尚书道。

        “何事?”刘紫月微微睁眼。

        刑部尚书拱手道:“今夜怕是不太平,为安全起见,贤王妃还请移驾它处安置。”

        刘紫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刑部尚书:“哦,不太平么?看来刑部尚书大人不但办案得力,还擅长未卜先知。”

        刑部尚书道:“贤王妃不要误会,在下绝没有恶意。贤王府树敌不少,贤王妃心里清楚。”

        “哦,刑部尚书既然知道,为何早不做准备,晚不做准备,偏到这时才想起此处不太平?”刘紫月道。刑部尚书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为她遮掩她在刑部的关押之地,无论他是忠是奸,至少她能看出他对于她的生死是淡漠的。

        刑部尚书又劝了几句,见刘紫月一定不肯轻易更换安置之所,无奈从怀中忽出一枚玉佩:“本官欠下人情债,贤王妃莫要多虑,此番只为还债而来。”

        这玉佩?刘紫月漫不经心地一瞟,忽然怔忡住了,一双眼睛似是粘在玉佩上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再也移不开眼。就在刑部尚书欲将玉佩收回怀中,刘紫月一个纵身,飞身轻跃于刑部尚书的跟前,一把抢过玉佩。

        “好俊的轻功。”刑部尚书赞赏道。

        刘紫月没有理会,软身靠坐于牢房的铁栅栏旁,凑着刑部尚书手里的灯笼光线,仔细地看着手里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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