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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一节


那妇人一听这话立刻笑了起来,嬛说:“你不要太兴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妇人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说:“我们不要氏位了,只想活着,希望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嬛说:“你们是宗室成员,就不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这样吧!你推荐给我一个人继承大统,我放你们一条生路。”那妇人愣了一下,说:“此话当真?”嬛冷笑着说:“不管当不当真你都没得选。”那妇人说:“如果一定要死,我们宁愿一起死。”嬛不再搭理她,而是打量着那些在场的宗室成员,突然看见一个男孩居然被吓尿了,嬛笑着说:“就你了,你就是哀虫的继承人,你会得到我和猭的辅佐,其他人可以散了。”这个男孩叫庸然,他跟着嬛去见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庸然立刻就跪下了,说:“我给你磕头了。”猭一脸不悦,说:“你以后要给我难看,我绝不会放过你。”

        庸然说:“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名义上我是氏,实际上我是你的奴才。”一听这个,猭立刻喜笑颜开,说:“这个人选的好。”庸然也笑了,嬛却脸色铁青,指着庸然的鼻子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让你死的比哀虫还要难看。”一说这个,庸然泪流不止,说:“我不敢有任何花样,只求你们能给我一条生路。”猭说:“你在人前给我们脸,我们也不会在背后为难你。”庸然说:“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力演好这个角色。”庸然在猭和嬛的拥立之下很容易就获得过半子民的支持,庸然站在高台之上点燃一堆木柴,高声说:“在过去的日子里,子民谋生越来越容易,对我心里怀着深深的感激,我们应该为此感到幸运,因为上天把猭和嬛两位贤臣送到了我们国,所以我们才有了如今的幸福生活。今后,我一定日夜为她们祈祷,希望她们健康长寿,希望她们能够我们奉献持久的繁荣。”

        按说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表演,可每个子民都似乎感觉那里不对劲,庸然也感觉到了这种不对劲,回去之后主动跪在猭的面前,说:“今天我没有演好,请你责罚。”猭说:“没事,你去休息吧!”庸然说:“不,你还是责罚我吧!”猭有些不耐烦的说:“我让你滚回去休息,没听到吗?”庸然立刻退下了,嬛说:“按说她演的很好,为什么子民的反应那么怪呢?”猭说:“我也想不明白。”嬛说:“也不知道这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猭说:“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们都能处理好,静观其变吧!”过了些日子她们才明白过来,猭说:“原来子民料定我们要谋反,是你应该看到庸然的表演会感到惊讶。”嬛说:“你想做氏吗?”猭说:“我们两个相互扶持这么多年,不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因为争夺氏位发生冲突。”

        嬛说:“你放心,我没有这个想法。”猭说:“我们都有后人。”嬛不说话了,猭说:“我们都止于做个权臣,结局就会皆大欢喜。”嬛说:“权臣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位置传给后人的。”猭说:“虽然没有办法传给后人,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在之后的岁月里,二位团队成员与庸然的关系不断得到改善。庸然作为一个荣誉性质的氏,不仅人前保住了自己的荣誉,在人后也受到越来越多的尊重。嬛和猭会每天向她汇报工作,在得到这一切之后,庸然知道还是自己付出的时候了,就说:“我有什么能为你们做的呢?”猭说:“我们能不能把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后人。”庸然说:“太能了,但我能为这件事做点什么呢?”猭说:“你可以颁布一道命令,我们和我们的后人将永久享有团队成员的位置。”一天这个庸然愣住了,说:“不,我还是希望能把这个位置让给你们。”

        猭说:“我是认真的。”庸然赶紧答应,命令一发布,国中立刻引起了一番议论。不过这样的议论立刻就被控制住了,凡是那些敢于说一些不利于稳定的话,都被抓了起来。庸然说:“亲自出来为猭和嬛辩护,说你们也都看到了,站在大家的生活都很不错。都想把现在的幸福生活保持下去,普天之下,最能够得她们真传的,出了她们的女儿,还能有谁呢?”很快所某人都接受了这一事实,当时宗室成员都已经在国中安居,他们都表示支持庸然的做法,因为她们都看到了做氏的荣耀,庸然是个男人,男人不会自己生宝宝,他的继承人只能从宗室成员中选择,他们都愿意自己是庸然的继承人。庸然不认为自己对这个问题有发言权,索性当这件事不存在,每天只管过自己的日子。

        两位团队成员看庸然身上也没什么毛病,所以并不急于寻找继承人。宗室成员个个忧心如焚。他们轮番去建庸然,也有人去拜见两位团队成员。庸然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团队成员说:“此乃宗室的家事,希望你们可以自己确定谁来接替她的位置。”这个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团队成员想要她们等到庸然驾崩在确立这件事。日子越来越平淡,越来越乏味。一天夜里,有一户人家的房间里突然出现非常明亮的光,不像是人点的火把,也不是鬼举的磷火?这个非常的任何,就像光照在玉上面一样。当时许多人只顾着害怕,天亮才知道她家生下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婴,人首蛇身,一双眸子像清澈的湖水。用今天的眼光,这个长相在如今会非常令人感到意外。过去无论你长成什么样都是正常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人长的都十分奇怪。

        当时一位老阿婆说:“这个孩子天庭饱满、地格方圆,绝对是好面相,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庸然非常好奇,我去看了,孩子的母亲看上去完全不像个刚坐完月子的女人。庸然抱着孩子端祥了很久,说:“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那晚的情形,庸然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了解除此之外的事。”孩子的母亲说:“我梦见月亮掉在了我的肚子上,之后就感觉身子越来越重。”庸然说:“你看起来年纪不小了,真的很幸运。”孩子的母亲说:“其实我在十二面前就已经怀上她了。”庸然一下子瞪圆了双眼,说:“你说的是真的?”孩子的母亲说:“我怎么敢欺骗主上?”庸然说:“我给你孩子取个名字,你要不要?”孩子的母亲说:“这是主上瞧得起我,我怎么能拒绝呢?”庸然说:“就叫华胥,如何?”

        大家都说这个名字好,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庸然说:“华者美其表也!胥者恒其心也!之后她一定会把许多恩德施加给人类。”庸然的这个举动引起了两位团队成员的不满,猭说:“又是看望,又是赐名,主上这是何意?”庸然笑着说:“你们二位执掌大权这么就难道不是天意,我本来是一个平庸的人,却能坐在氏位之上,这也是天意。华胥这个人出生如此不凡,将来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我们为什么不能与她好好相处呢?”猭说:“你要置我们于何地?”庸然说:“面对天意,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这是为了保住大家的富贵做了努力。”猭说:“你就是想让华胥辅佐你夺回大权。”庸然说:“她长大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我也没有自己的孩子,至于宗室成员,小的时候他们没少欺负我。”

        这件事算是要是过去了,华胥一直吸引着大家的暮光,她的心智明显要比其她人更成熟,团队成员越来越觉得她是个威胁,打算找个办法除掉她。派她去最危险的地方采集,每次都能采到许多东西,就是人没有出事。猭挠着头皮说:“真是令人失望。”嬛说:“派她去狩猎。”每次她跟着去狩猎,大家就都别想打到猎物了。于是华胥被派独自去狩猎,如果带不回猎物就处死。没想到她每次都带着活的老虎或者狼回来,这样她身边有了保镖。嬛说:“一定要杀了生活在她身边的野兽。”猭说:“也许庸然说的对,顺应天意才能保有富贵。”嬛说:“你怎么相信他的鬼话?”猭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可万一他说的对呢?我们还是应该做两手准备。”嬛说:“怎么个两手准备,一方面继续寻找杀掉她的合适机会,一方面要想办法改善和她之间的关系。”

        嬛说:“怎么听着这么分裂?她要是知道咱们在试图与她改善关系的同时还打算杀了她,她还能相信咱们改善和她关系的诚意吗?”猭说:“那就要看咱们说谎的技术了。”嬛说:“最擅长说谎的是男人。”猭说:“女人才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动物。”嬛瞪圆了双眼,猭笑着说:“好了,咱们就不要内战了。”嬛说:“不行,今儿必须把这件事掰扯清楚。”猭说:“好了,我认输。”嬛说:“不行,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今儿就不走了。”猭说:“好,但我们要在事先约好一件事。”嬛说:“什么事?”猭说:“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这一场争论,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嬛愣了一下,说:“你说吧!”猭说:“如果你不能在这件事上做出保证,我绝不敢说下去。”嬛不言语,猭一下子也怒了,说:“好,无论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说就是了。”

        嬛的表情仍旧像铁一样硬,猭说:“我之所以说女人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动物,是因为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嬛说:“你是不是女人?”猭点点头说:“是。”嬛说:“你也是谎言堆砌成的动物?”猭说:“所有女人都是。”嬛说:“这是侮辱所有的女性。”猭说:“这是你的理解,并不是事实。”嬛说:“我说你是混蛋,你不会反对吧!”猭说:“你这是挑衅。”嬛冷笑着说:“按照你说话的逻辑,不应该反对。”猭说:“女人是谎言堆砌成的动物,很显然你方才说的是谎言,我不反对,也不接受你的挑衅。”嬛说:“你不要用自己衡量所有人?”猭说:“我不是在用自己衡量所有人,我是在用所有人来衡量所有人。”嬛说:“你知道吗?方才你说的话非常可耻。”猭说:“是不是可耻,你说了不算,你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屎,我才会接受你的评判。”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激烈,最后终于拳脚相向,两个人互相拽着对方的一把头发,互相用脚踹对方的肚子。经历了这一役,双方关系再无修复的可能。庸然对此非常担忧,他没有能力从两个人的冲突中获益,相反他担心自己成了这两个争斗的牺牲品,他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当时猭和嬛都想控制庸然,然后用假主上之名讨伐叛逆。庸然的做法,让两个人都感到不痛快,她们为了找到庸然,真是恨不得掘地三尺。终于嬛抢先一步控制了庸然,猭没有给嬛喘息的机会,立刻派人去抢,在双方争抢过程中庸然被扯成了两半,庸然的死双方都有责任,但她们都指责对方弑君。双方杀的天昏地暗,整整闹腾了一年,国中才恢复了平静。当时因为打仗,生产活动被一再耽误,子民的生计变的越来越艰难。猭被嬛用一根木棍刺死。

        本来嬛打算自己称氏,但她心里莫名的感到不安,过去那些氏都是为子民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才被推举为氏。自己则制造了规模空前的杀戮,她决定先从宗室成员当中选一个人作为过度,然后自己在即位。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因为在这期间宗室成员又一次逃之夭夭,她废了十五年的功夫,终于找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神志不清,却可以确信就是有宗室的血统。她的名字叫殇生,在就职典礼上,她不敢登上高台,嬛把她硬拽了上去,她不敢点火,嬛硬逼着她点,不仅如此,嬛还当着众人的面打殇生耳光。殇生因为神志不清,不知道疼,不知道哭。之后,她就被丢进了一间黒屋子,没有人知道她是生是死,嬛每天让人送吃的进去,许多时候吃的在路上就没了,当时食物严重短缺。

        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让嬛感到不安,就是华胥,她已经成人,此人性格开朗,善于交际。围在她身边的人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那都是一些胆大有聪明的家伙,嬛在这个时候对华胥已经非常忌惮。她想找个机会将华胥该暗害了,却发现她根本不上套。嬛感觉这个人像瘤子一样越想越大,已经到了必须要除掉她的时候。就在她决定要动手的前一天,华胥的人先动手了,嬛被捆在一根棍子上丢在华胥脚下,嬛非常愤怒,说:“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这些疯子,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动手?”华胥的声音非常阴沉,说:“我只知道你是反贼。”嬛说:“混账东西。”华胥厉声说道:“你与猭合谋控制无怀氏的社稷多年,在这期间你虐待主上,欺骗子民。你背信弃义杀掉昔日盟友,有当众打骂主上,全无人臣的礼仪,如今还不知罪吗。”

        嬛说:“呸!你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自己掌权。”华胥说:“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送她上路。”一个壮汉二话不说就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一边,那壮汉身长一丈,拳头攥起来像是一个大铁锤,照住嬛的脑袋猛的一砸,嬛立刻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烧开了水,没一会儿就有一种白色的粘稠物益出来,嬛说:“想不到老娘英雄一世,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之后,华胥就控制了无怀氏的社稷,因为国中已经全无生气,华胥带着大家迁居陇上,在那里有肥壮的野兽和丰美的水草。华胥非常推崇三皇时代,她奉行清静无为之策,虽然殇生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华胥却从来没有忘记人臣之礼。这让底下的感到非常不快,她的一位亲信,说:“你能如此善待那个傻丫头,为什么不能善待我们呢?”

        华胥说:“这话从何说起呢?”那亲信说:“你为什么不取代她做氏,而给我们很好的官职呢?”华胥笑着说:“我疏忽了,只顾着自己演清高,竟然把你们给忘了。”很快她们之中的许多人都获得官职,华胥自己却没有做氏。那亲信说:“你这是何苦呢?”华胥说:“人不能把事情做的太满,否则一定对后人不利。”那亲信说:“这话没什么不早说?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华胥说:“你的职位距离满还远着呢。”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时代,华胥手握重权却能够克制自己的需求,殇生能够保佑氏的体面和尊严。华胥的亲信们各尽其才,子民能够很轻易的谋生。一天夜里,华胥正在熟睡当中,忽然感觉太阳落在了自己的肚子,起来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一摸自己的肚子,似乎也没有任何异常。华胥把亲信们叫来,说了自己的梦。

        亲信们就讨论开了,有的说这是吉兆,寓意华胥可能要生下一个了不起的宝宝,有的人也说太阳乃阳之极也!阳者火也!说明华胥可能要腹中生火。大家七嘴八舌,华胥说:“我一心向善,上梦对得起主上,下对得起子民,凭什么我要患腹中生火的病?”大家不言语了,华胥说:“都散了吧!我自有道理。”一夜为眠,明日一早她就告诉众人,说自己要去林中冥想,列位亲信要各司其职,不可以因为老娘不在就有所懈怠。之后独自来到林中,且道这林中是什么地方?原来华胥带着人刚到陇上,就把这一片林区列为禁地,除了华胥本人,任何人不得出入。有亲信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感觉自己应该这么做。”进入林子之后一直往前走,看见有一汪水,水面非常宽阔,她不禁看呆了,正在那里发愣,突然看见自己的一只脚正踩在一只巨大的脚印上面,就在这一刹那,突然耳边响起一声雷,她一下子坐在地上,望着天上的太阳,心中一震,正在害怕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有异动。

        过了好一会儿,华胥回到国中,大家看到她脸色惨白、暮光呆滞,都凑上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华胥摸着肚皮说:“我好像怀上了宝宝。”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大家都听的呆住了,华胥终于缓过来了,脸上泛起红晕,说:“传我的命令,那里树林以后就是吾国之圣地,那个脚印就是圣迹,那片水就叫雷泽。”旁边一个皮肤白皙的亲信说:“我都记下了。”华胥怀上宝宝的事很快所有子民都知道了,当时已经没有人认为现在还是无怀氏的天下,大家私底下都把华胥叫华胥氏,她治下的国叫做华胥国,而她肚子里的这个宝宝一定要做氏。

        按照一般人的情况,怀满十二个月就会呱呱坠地,可华胥已经怀上孩子满一年,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有些人开始紧张起来,那皮肤白皙的亲信说:“瞎紧张什么?你们难道忘记华胥是整整在娘胎里呆了十二年才出生的吗?”从那之后,大家也都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耐心的等着宝宝降生,令大家感到宽心的事华胥的肚子真的一年一年的大了起来,快到满十二年的时候,是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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