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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六节


风吼说:“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真的好难过,既然你没有自己的观察提供给我,那就请回吧?你也不要太内疚,我能处理好。”狄苗深的深弯下腰,把拱起的手举过头顶,说:“谢谢主上体谅,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反省,如果我的运气足够好的话,我还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风吼说:“运气从来不是重点,态度才是重点。”狄苗虽然心里非常不痛快,脸上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感觉自己和风吼之间良好的关系很可能要划上句号了。事情似乎真的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风吼分别找那四个人谈话,谈话的频率非常号高,每次谈话的时间都很长,每次谈话结束的时候,风吼的心情都非常复杂。这四个人的表现其实在伯仲之间,所以也他一直没有决定让他们当中的水那一个来负责这次出访。最后他想了出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方法,作者暂不奉告。

        如果你是一位聪明的看官,一定可以在之后的描述中知道这一信息。总而言之,四人之中一个叫崇凤的人最终获得了这次机会,而剩下的三位被封为待诏,如果以后再有出访任务,他们会首先进入风吼的考虑范围。崇凤终于带着人出发了,他的助手们也都是一些长年在外充当细作和探马的人,崇凤打心里觉得这不是什么聪明的安排,也曾经给过自己的建议,可综合了崇凤的意见之后,风吼几乎完全保持了他之前给出的方案。崇凤内心非常的崩溃,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因为这次出访没有事先跟云州方面沟通过,所以一路上他都非常的忐忑,终于到了轩辕氏边境边境,崇凤用响箭将对方的将士召唤到阵前,然后说:“今日劳驾各位到阵前来,是因为有一件顶要紧的事要麻烦大家,希望你们可以尽快通报你家主上,就说臣崇凤,奉我家主上之命,请求入境访问。”对方阵中一位将官高声说:“你是哪一家臣子,你家主上是谁?”

        崇凤说:“我乃九黎之臣子,我家主上乃是伏羲之后风吼。”那将官说:“那你就在这里稍后,等我我们给你传消息吧!”崇凤说:“我素来听说贵国乃礼仪之邦,把使臣晾在边境上,恐怕非待客之道吧!”那将官说:“如果是友邦派使臣来,我们自然愿意领着他们去云州,而九黎与我们是完全陌生的国家,所以你就多体谅一下吧?”崇凤说“正因为我们才更需要交流,我们带着善意来拜访你家主上,却要遭遇这样的冷遇,真是令人失望。”那将官说:“如果你能体谅,我们就去通报,如果你不能体谅,那就请回吧!我们也省得跑这一趟。”如果就这样过去,崇凤当然交不了差,于是陪着笑脸说:“那就劳驾你去通报吧!希望你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尽可能有的快你点,如果九黎和轩辕氏能够结为友好的盟邦,你就是一位大大的功臣,千秋万代的人都会受你的恩惠,你的子孙会因为你而得到更多的尊重。”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姬邦卉和附宝两个人在院子里坐着,一开始姬邦卉还在想着应付附宝对公事的干预,没想到一段时间过去之后,她没有说一个跟公事有关的字,姬邦卉在与人讨论公务的时候,她总是早早就避开来,两个人之间其实没有共同语言,他们之间的对话经常是驴唇不对马嘴,却能够产生一种非常奇怪的和谐,如果你不小心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定会忍不住捧腹大笑,可他们两个真的不是有心在表现幽默,他们的表情都认真的不得了,越是这样反效果就越是强烈,按说主上与元妃之间的对话应该是没有办法传播到外面去的,可他们之间的对话实在是太有喜剧效果,所以不仅上流社会的人动不动就能说出一段,甚至连乡野村妇都能背出只字片语,主上和元妃因为恩爱而受到瞩目,这让不仅是轩辕氏治下的子民感到兴奋,就连域外的许多子民也知道他们。

        一天清晨起来,榆罔正准备办公,随口说出一句,正在忙着收拾内务的夫人立刻接过来说出下一句,榆罔和她都忍不住笑了,榆罔说:“能够在出现这样一对著名的伉俪,都是你的功劳。”她说:“我只是发挥了部分作用。”榆罔说:“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能够跟他们一样。”夫人说:“快去忙公务吧!”随着帝哀的年纪越来越大,他的健康状况不断而他,有人建议他把榆罔调回来,防止不测,帝哀没有理会这个建议,那个人感到非常难过,有人安慰他道:“越是主上在身体不好的时候,说话越应该谨慎,什么叫防止不测?你是不是想说主上快驾崩了?”那人说:“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在哪里,为什么我们不能理智的面对问题呢?”对方说:“你之所以表现的如此理智,是因为这件事没有触及到你,如果是你年事已高、命不久矣!你还会表现的如此镇定呢?”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那人的怒火已经被点燃了,说:“你居然敢大白天的咒我。”话音未落,就扑了的过去,两个人打的惊天地泣鬼神,不出一顿饭的功夫,两个头都浑身是血,那人打赢了,而对方也倒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壮汉将那人拖出去弄死了。古阳的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许多人秘密传递消息给榆罔,榆罔表面上说:“碍于父亲的原因,不能返回古阳。”实际上他另有打算,古阳这个地方西北低而东南高,预示主上要受制于臣下。他想在把治所设在伊川,因为哪里相对来说还是适合作为天子治所的地方。崇凤在边境上一呆就是半月,要看随身携带的粮食要被吃光,随行人员一个个面露愁容,崇凤笑着说:“我记得在临行之前你们问我为什么要带那么多没什么价值东西,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只要我们把所以携带的东西卖出去的话,不仅可以维持温饱,还可以大赚一笔。”

        又过了七天,他们接待通知,他们被允许入境,并且派向导领着他们一路朝着云州走来。经过了这么久,姬邦卉早自己把这一消息释放出去,专门派人去向榆罔通报这件事,并说稍后会向他们通报更详细的情况,并说让他们放心,轩辕氏绝不会牺牲与炎帝之间的友好关系来换取别的什么利益。榆罔对于这样的话当然不信,夫人看出了榆罔的心思,说:“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越是在这种时候,我们越应该显示自己的定力。”榆罔说:“风吼派派使者去访问轩辕氏,如果他没有拿出合适的价码,何必速浪费时间开?”夫人说:“如果你是风吼,你觉得自己可以开出什么价码来打动姬邦卉呢?”榆罔说:“我也的确试着想过,可我实在想不出他能够拿出什么东西去打动姬邦卉?”夫人说:“所以他的目标很可能不是想跟轩辕氏改善关系,而是借着出访去刺探情报。”

        榆罔说:“这么一来,姬邦卉岂不是上当了?”夫人说:“放心吧!那个家伙精明的关系不得了,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别人没有算计他。”榆罔说:“我们应该怎么答复来使我呢?”夫人说:“我们就说支持他们改善关系,尊重他们的选择。”榆罔说:“这话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夫人说:“我的答复只有三个字,知道了。”向导陪着崇信以及随行人员来到距离云州不到一里的地方停下来,向导先回去复命,一天后,崇信被允许进入云州,而他的随行人员被禁止进入,所有被称为礼品的东西,有轩辕氏方面派人搬运,姬邦卉在明堂升座,崇信被带到姬邦卉的驾前,崇信拱手说:“臣奉九黎帝风吼之命前来拜访主上,礼物我自己送上去了,不晓得你满意否?”姬邦卉说:“既然是礼物,重点是能够看到对方的心意,至于满意不满意。就不必纠结了。”崇信一下子被说懵了,但他很快就找回了状态。

        他满脸堆笑,用极为温柔的声调说:“你果然是仁义之主,怪不得我家主上非常仰慕你,要我当面向你表达敬意。”虽然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可几乎是在场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之后崇信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姬邦卉站起来说:“除了表达敬意,是不是没有什么别的事了。”不等崇信回答,他就说:“面也见了,敬意也表达了,那就请回吧!”崇信立刻说:“且慢!我们还想与贵国开展贸易。”姬邦卉说:“贸易?”崇信说:“然。”姬邦卉坐了回去,说:“说的具体一些。”崇信说:“贸者,货物也!易者交换也!通过这样的交换,能够让彼此拥有的东西更丰富。”姬邦卉脸上洋溢着笑容,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崇信说:“这个问题一言难尽,我们需要组织更能精于此道的人谈,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先确立意向,以后你再派人到我们哪里去谈。”

        其实这不过是崇信为了能够留下来搜集情报信口胡说而已,没想到姬邦卉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连十数日,天天找他谈贸易,以至于他有了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竟然想要逃出云州。结果每次都被姬邦卉的人强行请回来,三个月后才终于启程。崇信走后,姬邦卉亲自来到穷穷桑找榆罔谈贸易,榆罔说:“炎帝所辖之区域乃天下之中,中原物产丰富,许多东西是其他地方的人们需要的,通过贸易,贸易就像是一块磁石,一定可以把四方之人的心牢牢吸附在天子的脚下。”榆罔对越是被说的天花乱坠的东西,越是保持警惕。榆罔说:“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不好丑话说在前头,家父年迈,想法越来越保守,只怕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主张。”姬邦卉说:“我想再次访问古阳,不晓得你能否提供帮助。”榆罔说:“行,我一定尽力而为。”

        姬邦卉能够感觉到对方对贸易非常冷淡,知道跟他谈贸易完全是浪费时间,拱手说:“那就这样吧!国中还有许多事,我就先回去了。”榆罔一定要留他吃饭,姬邦卉实在却不过,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席间,榆罔表现的非常活跃,只要不是谈贸易,他就滔滔不绝,姬邦卉被迫回答了许多无聊的问题,明日一早他就离开了穷桑,回到云州之后他越想越觉得失望,说:“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就是没有办法促成呢?”仓颉说:“如果世上的好事都能够很容易办成,天下何至于此破碎至此?”一下子说的姬邦卉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仓颉说:“大的满意我们做不成,那就小的贸易,先让我们辖区内的子民之间互通有无。”姬邦卉说:“你觉得这种事子民自行去做比较好,还由我们进行统一管理。”仓颉说:“每个子民都比我们更清楚他们自己需要什么,我们要做的是必须保证贸易碍于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公开进行。”

        姬邦卉说:“听着挺复杂。”仓颉说:“这种事其实先人早就在做了,只可惜后来因为分裂和战乱,不得已,贸易停止了。”根据仓颉的建议,轩辕氏辖区内贸易活动有序展开,贸易的兴起给子民提供了更多谋生的方式,贸易极大的激发了人们创造财富的热情,在很短的时间内,轩辕氏辖区内子民的富有程度已经让各地的子民羡慕不已,许多人不易冒着生命危险要来轩辕氏的辖区生活。而首先被波及的不是别人,就是炎帝,面对境内的人口不断流失。一方面他们加强了对子民人身限制,另一方面他们尝试与姬邦卉进行交涉,要求他交还那些滞留在轩辕氏境内的炎帝子民。为了让保证这次交涉能够成功,帝哀把任务降低了榆罔和他的夫人。夫人说:“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这起轮到咱们去看人家的眼色了。”就在这个时候,榆罔忽然感觉眼前一亮,说:“轩辕氏能够走到这一步,是因为贸易,中原的物产可比轩辕氏辖区丰富多了,我们一定会变得更富有。”

        夫人说:“我们还要去找姬邦卉交涉吗?”榆罔说:“我需要先去一趟古阳,说明了情况,再请他决定要不要去。”夫人说:“那你一定不能拖延,快去吧!”榆罔来到古阳,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帝哀一听也跟着兴奋起来,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摇摇头说:“开放贸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要下的形势自己非常危急,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还是快去吧!到了云州,要好好向人家请教发展贸易的方法。”榆罔回到穷桑,夫人看他一脸沮丧,说:“怎么样?”榆罔说:“我们还得去一趟云州。”夫人说:“姬邦卉这个人从来只挑战强者,而不欺负弱者。这次去了,只要我们多说自己的不易,他不会为难我们。”榆罔说:“想不到堂堂炎帝朝的使臣,竟然要去哀求一方诸侯。”夫人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神农氏当年也有蛰伏在野的时候,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两个人带了很多随从和礼品来到云州,姬邦卉以人臣之礼见之。身边的许多朝臣表示非常不满,其中包括仓颉,说:“的确,我们曾经为了寻求保护不得不在炎帝的殿前称臣,如今我们的实力与之不断缩小,何必还要委屈自己呢?”姬邦卉说:“既然我们因为称臣而得到了保护,就该有始有终。”在明堂,榆罔和夫人都表现的非常谦虚,寒暄以后开始切入正题,榆罔说:“贵国开放境内贸易,这是非常好的事,到不应该因此损害我国之利益。”姬邦卉说:“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冒犯了上国,以至于招致这样的指责。”榆罔说:“我国子民大量涌入贵国,你不会不知道吧!”姬邦卉说:“你说的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榆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夫人陪着笑脸说:“子民大量流失,我们的许多事情都难以为继,不知道可以派人去查,请你千万行个方便。”

        姬邦卉说:“我会派人查的,请你们耐心等待。”夫人和榆罔都愣在了当场,就在这个时候姬邦卉突然笑着说:“据我所知,许多地方的子民都得通过你们的辖区入境我国,如果你们设卡拦截,一定会有不错的收获。”榆罔说:“怎么听这都不像是一个好主意。”夫人说:“强行扣人一定会积累非常大的怨气,这对要炎帝朝的社稷极为不利,难道你希望看到炎帝朝衰败吗?”姬邦卉说:“我并不希望看到炎帝朝衰落,可你们不接受我开放贸易的建议。”榆罔说:“来之前我已经向父亲建议开放贸易,他自己接受了。”姬邦卉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们急什么呢?”榆罔说:“从开放贸易到产生收益是需要时间的,而他炎帝朝现在患的是急症,必须在第一时间见到效果。”姬邦卉说:“你们现在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

        榆罔说:“这个不方便说。”姬邦卉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从神农氏到现在已经历七位天子,国中的贵人自己成千上万,他们不事生产,却挥霍无度,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生活,子民当然要跑了。”榆罔一听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谁让你管我们炎帝朝的闲事了?”姬邦卉说:“炎帝朝的闲事我管不着,你却管的着,你只知道在我这里要人,为什么减轻子民的负担呢?”要看两个人要打起来,附宝立刻进来说:“天气炎热,实在不宜商量这么要紧的事,不如近日我们全当作家人聚会,要是留在天气凉爽之后在议。”明日,榆罔和夫人回来了,榆罔说:“附宝也太不是人了,才嫁过去几天,就完全倒向了轩辕氏。”夫人说:“这就是你在犯糊涂了,附宝可是姬邦卉的元妃。”榆罔说:“今日之耻,日后我一定加倍讨回来。”夫人说:“如果我们和轩辕氏打起来,日后谁能帮助我们去制衡九黎、东夷呢?”

        榆罔长叹一口气,说:“想不到以我这样尊贵身份,仍旧过的如此拧巴,子民会怎么样呢?”夫人说:“看过地上的蝼蚁吗?那就是子民的生活。”榆罔说:“那个姬邦卉还真是个人物,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联合东夷、九黎一起对轩辕氏。”夫人说:“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到希望不是很大,这件事一但传出去,我们连唯一的盟友也会失去。”五天后,他们来到古阳向帝哀汇报情况,帝哀没有任何失望和不悦,说:“你们不知道最近国中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各种物资的供应越来越紧张,如果这个时候有很多人入境,我国可能出现非常大的混乱,一旦失控,会有很多预料不到的坏事发生。”

        榆罔说:“什么物资短缺,还不是刚那些人给作的。”帝哀神色紧张的说:“慎言。”榆罔说:“我想联合九黎和东夷一起消灭有轩辕氏,你觉得怎么样?”帝哀一听这话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他的笑声听起来也非常渗人。榆罔说:“父亲,有话直说,不要吓唬人。”帝哀说:“九黎和东夷最大的心愿是推倒炎帝朝,轩辕氏在,我们可以用他制衡东夷和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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