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单元第二百七十七节

大禹王冷冷的说：“我没有跟你说笑。”伯益说：“大王，臣实在是德不配位，你把臣相国的位置免了吧！”大禹王说：“虽然你的品德很成问题，但你的能力还可以。”伯益说：“这样岂不是更危险？”大禹王说：“能有什么危险呢？”伯益说：“大王一定比我清楚，但也用不着如此提防我？”大禹王一听提防两个字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你配吗？”伯益说：“这里头没有配不配的问题，处在我的位置，就算是一条狗，你也会提防的。”身为相国，隔三差五就要被大禹王训斥一通，他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底下的人个个都与他为难，他很想辞去现在的职务，又实在没办法鼓起勇气，他想了一个解脱的办法，就是投靠启，启感觉自己没有办法驾驭他，却也没有拒绝，在他给伯益的回信当中，闪烁其词、云山雾罩，伯益恨不得把自己的脑瓜顶给掀了去。

        对于这件事大禹王的反应非常复杂，一方面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儿子真的已经成了气候，将来继承他的社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但他又感到不安，相国都主动向启表示投靠之意，分明就是要把他这个大王要架空了。启的反应更是微妙，如果他接受了伯益投诚，他就有了谋逆的嫌疑，要是拒绝，又伤了支持者的心，这种模糊的处理方式体现了这小子已经是一个玩弄权谋的高手了。列位看官，如果你能够把复杂的问题用三言两语说清楚，说明你是知道很会宣传的人。如果你能巧妙的回避一些敏感问题，把一些很无聊的内容表述的跟有深度，很有趣，说明你是一个伟大的骗子，你是个去宦海遨游。启身边的人能够更明显的感觉到在短短的一段时期内，启无论从说话，各个角度都越来越像是一个王。

        从哪之后，大禹王对伯益的态度开始变的没有那么恶劣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那么作下去，自己可能不会有安逸的晚年。看官是否了解过发生在狮群中的事情呢？狮群当中只有一个公狮子，许多人可能根本不知道，公狮子其实是不狩猎的，捕猎主要是母狮子的工作，照顾幼狮更是母狮子的工作。公狮子的工作就是看守他的领地。当这只公狮子年纪大了，就会有别的公狮子觊觎他的位置，最终有一天它会被打败，它安然离开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它孩子们要么逃走，要么被杀死，原本属于它的一切都会归继任者所有。作者曾经在电视上听一个女权斗士说过，她非常向往狮子的生活，自己的伴侣永远是留下最有力量的雄狮子，不过她忽视了一点，它拥有狮群当中所有的母狮子，狮群当中演的不是《来自星星的你》男一号和男二号都不顾一切的爱着你，而是《甄嬛传》。

        就算你真的够利害，成功的毒死了你的男人，他的继任者仍旧是个男人。他还是拥有很多女人。狮群当中没有什么女权思想，有的只会是雄性之间的争斗。娇其实是一个人生的赢家，她的男人非常有出息，她的儿子也非常的争气，她拥有无数人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然而她还是莫名的感到不开心，因为她的男人和儿子都没有把她看作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人，作者曾经强调过女性的一种心理，叫做需求无止境。如果让她在爱情与物质之间做一个选择，理性的选择一定是物质，如果选择了爱情，你一定会后悔，因为不是每一对情侣都能够白手起家，最后跻身上流社会。如果你选择了物质，顶多是遗憾，但绝不会后悔。但是人不会在选择了物质之后，对爱情的需要就消失了，她会对自己进行催眠，说服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就是你爱的人，直到他有一天用铁的事实告诉你，他这真正爱的不是你。

        许多女性不具有科学精神，在二者之间她们选择了其中的一样，然而她们却并没有停止对另一种东西的屋檐，于是她们内心就会生出许多怪诞扭曲的想法。伯益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通过这件事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他与启走近，向启表示臣服，大禹王就会感到危险，这会导致三个可能地结果，一是他变成拉拢的对象，二是他被人替换掉，三是他直接被杀掉，用来震慑启。毫无疑问，大禹王给了他了第一种结果，伯益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稍有不慎，他可能就会面临第二种或者第三种结果。大禹王采取办法缓解与他之间的关系之后，他开始适当的与启保持距离，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他都显得极为尊崇，但他不敢对启表现的过于人情。

        他手底下的人对他各种不满，当看到大禹王与他的关系出现了缓和，他们更加卖力的弹劾他、举报他，下决心要扳倒他，因为他们担心伯益坐稳了相国的位置，就是他们遭殃的时候。其实他们完全多心了，伯益作为相国，其实他早就被捆住了手脚，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任何事，他每一天都过的提心吊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安全的离开阳城，去一个远离权力争斗的地方安静的度过后半生。月光底下，伯益坐在一张草席上面，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后，她说：“夜已经深了，快就寝吧！”伯益说：“真希望我能一直看见月光。”她说：“别多想了，大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伯益说：“何以见得？”她说：“你已经是砧上肉、翁中鳖，杀了没有任何意义。”伯益说：“至少可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清晨，启起来之后来到屋子外面，看见一个女人正在那里忙活，他突然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温暖。远远的看见疑达走了过来，先彼此拱手行礼，然后进屋入座。启说：“今天你们都谈论什么了？”疑达说：“我们今天讨论了平阳的治安。”启说：“怎么？最近平阳的治安不好吗？”疑达说：“最近，平阳城内出现了许多小偷小摸的案件，虽然不是什么大案件，但也不能不管。”启说：“弄清楚发生这种事原因了吗？”疑达说：“我们初步做了分析，认为之所以这种事情频发，主要是因为帝重华禅位之后平阳不再是首善之区，他们内心上感到非常失落，从而导致他们出现了一种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地步。”启说：“怎么解决呢？总不能再把它为都城吧！这样阳城的居民就有理由胡来了。”

        疑达说：“我们是这样想的，既然你现在居住在平阳，又是在平阳组建了自己的团队，平阳就是你的龙兴之地，你就是继帝尧和帝重华之后，有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一听这话，启说：“放肆。”疑达急了被吓出一身冷汗，启说：“虽然家父还在阳城，可平阳城中到处都是他的耳目，一但你的话被泄露出去，后果难以预料。”疑达说：“还是你想的周全。”启说：“你们本应该比我想的周全，不然我把你们聚集在一起为的是什么。”疑达说：“臣一定再接再厉，不让你失望。”疑达自从担任团队的领班以来，日子并不好过，原本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突然你就比大家高出一截，更主要的是如果你被搞掉了，每个人都更进一步。但是当着疑达的面，他们都还是非常客气的。

        列位看官，你以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由什么决定的呢？完全是利益在主导着一切，还是有什么别的因素再起作用呢？不知道作者这个年纪的人有没有参加过明星应援团的，参加过明星见面会的。其实那些明星面对这拥挤的很潮，他真的能瞧得起被挤的像孙子一样的你吗？人家站在台上光鲜亮丽，而你却像一个傻瓜一样嘶声裂肺的在那里吼叫，想象自己那张扭曲的面孔，你会觉得这件事很有趣吗？明星们在见到粉丝之后，无论他如何的表演亲切都是徒劳的，他就是高你一封，如果是私下里，你想靠近他，一定会引起人家极大的厌恶。所以喜欢一个明星，当然是可以地，但真的没必要过于执着，没必要在数九寒天去等候在路口给他们撑场子。

        最近有一件事在某地引起了争议，有一个内地明星的粉丝跑去人家那里刷榜，这引起了当地人的不满，认为这是欺诈营销，内地一些人听说这件事非常愤怒，认为他们瞧不起内地的音乐人。这些人愤怒的理由简直荒谬，他们的逻辑就好比一个人在餐馆用餐的时候吃出了一只苍蝇，然后从餐馆的厨房里走出来一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家伙，对那位客人说：“给你换一双筷子。”人家什么时候说内地的音乐人不行了？这些家伙明显就是在耍赖。作者长期生活在内地，对于内地的一些事还是了解的，我们也许都曾经听说一个词，叫做水军。是指有人专门雇佣了一批人，或者是给自己捧场，或者是被组织起来攻击别人。后来上映了一部动画片，忘了片名叫什么，之后就出现了一个词叫做自来水，指的是有人在没有拿到钱的情况下，志愿去给人家捧场，或者去攻击他人。

        粉丝介之于水军和自来水之间，第一粉丝肯定不是花钱雇来的，第二粉丝是被组织起来的。过去一首歌、一部电影，真的好才有可能得到很多赞赏，被拱到各大排行榜比较靠前的位置。如今却不同了，明星一旦出什么作品，他们的立刻陷入自嗨和狂欢之中，于是你就看到许多排到榜单前面的作品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这不是来自客户的真实评价，你喜欢一个人是可以的，但你被人家组织起来当托，去肆意的破坏商业规则，被人家姐揭穿之后仍旧不知道收敛，还耍小聪明想要制造内地人对外地人无解来拉抬自己的声势，其行为是非常可耻的。闲话少数，书归正传，决定人际关系的主要因素是利益，这是得有问题的，如果你们有很多的共同利益，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亲密，如果你们之间的利益是存在冲突的，你们之间的关系就非常的糟糕。

        一日大家聚在一起议事，疑达第一次坦露心迹，说：“诸位同事，我知道自己德不配位，可是主公让我当这个差，我也没有办法。你们把我搞掉了，下一个你们又会把谁搞掉呢？于是这样搞来搞去，为什么不合起伙来把差事办好呢？如果我们把差事办的很漂亮，主公的声势就会大涨，一到他成了天下的王，我们就会大富大贵。”大家没有想到他会当面被拆穿，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德用说：“你说的没错，一个旧人被搞掉，就会有一个新人补充进来，最终的结果是我们这些人都被替换掉。与其如此，我们不如精诚合作，然后共享荣华富贵。”疑胜说：“大哥多虑了，如果我们合伙算计你，把你算计走了，我就在团队里孤立无援，到时候我也会被赶走，主公如果真的再补进来两个人，德武、德用两个人就会联合两位新人搞掉正忠、正林，如果我们真的在玩这样的游戏，主公还能相信我们吗？”

        这话把大家都给说懵了，疑胜说：“至少你该相信，我不会和他们串通一气害你。”一听这个疑达一下子脑袋里一片空白。疑胜说：“你必须相信我们，唯有我们彼此信任，才能真正辅佐主公做成一点事情。”疑达说：“你没有说出十分的真话，但是没有关系，为了主公的前途，只要我一天没有被你们联手搞掉，我就会与你们联手辅佐主公成就一番事业。”正忠拱手说：“能够聚在一起理由是缘分，我们应该珍惜这种缘分，而不是质疑它。”所有人找出各种理由指责疑达不信任同事，不注意团结。他实在是没辙了，就说：“行了，你们也别费劲了，我也不干了，我我这就回去写辞呈。”他没有失言，真的回去写了辞呈亲自递了上去，启说：“这样吧！你也没必要辞职，这样吧！我可以取消你领班的职位，继续留在团队效力。”

        疑达说：“我当着众人的年说了要辞职，辞一半，不太好吧！”启说：“你是要全辞来着，我不是没有准嘛，这样吧！我会让人大一份公函，谴责他们针对你的排挤行为。”话说到这个份上，疑达也不好说什么，当天启召见了所有团队成员，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说：“大家说一说，为什么要排挤疑达？”德用拱手说：“绝对没有的事，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疑达说：“你说我骗主公，证据吗？”德用说：“你说我们排挤你，有证据吗？”启说：“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疑达说：“你一张嘴就是我们，我们包括五个人，我只是一个人，这还不是排挤我吗？”德用说：“虽然我们是五个人，可你是领班，分明就是你打压我们。”疑达说：“如果我能打压你们，你现在还敢当着诸公的给我下不来台，别说是我，主公都未必能节制你。”德用说：“你胡说什么？”

        启听见疑达说自己未必能节制德用，这让他感到心中一惊，说：“都给我住口，我改主意了，疑达仍旧是团队领班，你要是感觉谁连都不能节制，不妨交给刽子手，会刽子手使的家伙能不能节制他。”一听这话，疑达和另外六个团队成员全愣了，启接着说：“谁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个时候德用说：“主公……”他一看启的脸色，顿时语塞，后面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启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德用说：“你已经罢了疑达的官，现在又要让他二任，如此一日二变，不太好吧！”启冷笑着说：“你们是不是也有话要说？”其他人不敢言语，德用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后脖子凉气直冒，启说：“我之所以让你进我的团队，是因为看中了你在理财方面的能力，可我如果不能归我节制，留着你也什么用了。”

        德用挺直腰杆说：“既然如此，臣愿意辞职。”启说：“我说过，如果我不能节制团队成员，就会把他交给刽子手，看刽子手使的家伙能不能节制得了他。”一听这话德武立刻匍匐在地，说：“主公，德用这个人桀骜不驯，但只要好好管教，终有一天能称为主公驾前的有用之臣。你千万不要杀他。”德用大声说：“你太没有骨气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惧怕死亡。”德武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说：“混账东西，你敢在主公驾前咆哮，简直无法无天，主公，请你重重的责罚他。”没有等德用反应过来，启把受一挥，说：“把他给我推出去，打一百棍。”两位壮汉不由分说将她架了出去，这个德用别看挺横，其实只因为他年纪小，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才一棍下去，他的屁股就开了花，地上掉了许多碎肉。

        两棍下去，德用就昏了过去，然后被人用一盆冷水浇醒。看见疑达叉着手立在那里，德用想说话却感觉一阵剧痛传来，疑达说：“孝子，挨了这顿打，希望你记住君臣有别，不能受主公节制，还想辞职了事，你没有听说过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今日的主公表示日后的天子，一个人如果连天子都不能节制，他只有死路一条。”说完转身离开了，好不容易挨完了打，被人抬回到家里，德武让人给上好了药，坐在那里叹气，德用把脸扭过去，德武说：“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是很危险的。你要牢牢记住这个教训，从今往后谨言慎行。”本以为挨了一百棍，不死也残，偏偏这小子命大，竟然随着时间流逝一天天痊愈了。德武亲自来向启谢恩，启说：“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希望你多多为国家出力。”

        德武说：“主公如果需要，我又力所能及，一定不让你失望。”启说：“你能管得住德用吗？”德武一脸无奈的说：“莫说我，就连家父也没有本法。”启说：“难道天下就没有能治他的人。”德武说：“主公当然是可以的。”启说：“我可以杀他，但我可能真的治不了他。”一听这话德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启忽然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磨一磨他的棱角。”德武说：“什么办法？”启说：“给他物色一个厉害的女人。”德武说：“我这个弟弟从小就瞧不起惧内的男人，只怕这个办法不好用。”启笑着说：“你就瞧好儿吧！”他下令在平阳举办了一场女子格斗大赛，凡事那种特别守规矩的，一律不入启的眼。最后一个面目可憎，一身肌肉，指甲盖几乎都比德用的脸大。鼻毛有一寸半长，胸口的护心毛远远的望去，像是一件毛线的抹胸。

        启让人把她请来，说：“敢问姑娘高名大姓，家住何方？”那女子一拱手，胳膊上黑魆魆的一层毛，看上去像戴着两只黑色的套袖。那女子说：“小奴家姓姬，家住平阳。”启说：“这么说你是前朝宗室的后人？”那女子说：“从我太爷爷那一辈就已经家道中落，不敢说自己是前朝宗室的后人。”启说：“华夏、陶唐、虞不也都灭亡了吗？你不必为这件事感到难为情，更何况家道中落也不是你的责任。”那女子说：“多谢你费心开导我。”启说：“请教姑娘芳名？”那女子说：“我叫阴刚。”启笑着说：“这名字听着好别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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