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Chapter23
第二十三章乌姆里奇教授。
“西昂！”赫敏轻柔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赫敏和哈利、卢娜打过招呼，和罗恩在对面坐下。
火车吭哧吭哧地穿过旷野，西昂看到赫敏和罗恩回来，回过神，“没什么。”
罗恩打开一个巧克力蛙，不以为意地说，“还能想什么？我猜也是马尔福那家伙。”
赫敏瞪他一眼，“你可真不会说话！”
西昂笑了笑，想到级长都回到各自的包厢里，德拉科应该也出来了，“我出去透透气。”
走道里此刻空无一人，已近黄昏，
她走到包厢门外，刚刚扶上窗户旁的扶手，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我看看，这是谁？”
恶劣的口气让西昂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回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马尔福的，女朋友？”
德拉科心情很好地走过来，“想我没？”
西昂也学着他恶劣地说，“有人每天给我写信，好像不是很想呢。”
后面传来一声笑，德拉科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克拉布，“闭嘴。”
该死，忘了这俩货还在后面。
“德拉科，”克拉布忍着笑意说，“这好像是波特的包厢。”
德拉科瞥他一眼，伸手拉开了包厢门。
哈利扭头一看，刚刚出去的西昂此刻身边多了不少人，德拉科一脸坏笑地站在一旁。
他只觉得很不愉快，挑衅地问，“怎么啦？”
“注意礼貌，波特，不然我就让你关禁闭！”德拉科拖腔拖调地说，铂金色短发在窗外微弱的阳光下更加耀眼。
西昂拽了拽他，“德拉科，别这样。”
德拉科看她担忧的样子，还是补充了一句，“没事，我是级长，跟他不一样，我有权惩罚别人。”
哈利冷笑一声，“西昂是在担心你这样欠揍的样子会不会挨揍！”
罗恩在他对面也扑哧一下笑出声。
德拉科撅起了嘴，“那么，告诉我，波特，败在韦斯莱手下的感觉怎么样啊？”
“闭嘴！马尔福”赫敏看西昂求助地看着自己，终于出声。
“怎么？被我戳到痛处了？”德拉科得意地笑着，身旁克拉布和高尔都配合地哈哈大笑，“好吧，波特，你可要放规矩点儿，因为我会像一条猎狗一样跟着你，看你敢不敢越轨！”
他坏笑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哈利，拉着西昂离开了，克拉布和高尔笨手笨脚地跟在后面。
“笨蛋！”他说，“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高尔咽下那句“是你让我们来给你涨点气势的”，被克拉布拽住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德拉科，你也太幼稚了。”四周安静下来，西昂忍不住说。
“我幼稚？”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甘心地问。
他一边拉着她找空包厢，一边告诉她，“你也知道，我一天不找波特那小子的麻烦，我肯定不舒服。”
直到他恶狠狠地把一个包厢里几个低年级的巫师吓跑，西昂抱歉地递给他们几颗糖，跟着他坐下。
“你干嘛对他们那么凶？”
“反正他们也在包厢里待不住，”德拉科不以为意，“你不觉得，他们过一会就要在过道里乱转吗？我不扣分已经算好的了。”
“现在还不算开学，你还不能扣分呢。”西昂解释说。
德拉科被噎住，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怎样？”
终于，火车慢慢减速，西昂听到四下里开始变得纷乱嘈杂，各个人都开始忙着把行李和宠物归拢在一起，准备下车。
见德拉科悠闲地陪自己向外走，她疑惑地问，“德拉科，你不用去维持秩序吗？”
“我交给布雷斯了，他巴不得用我级长的权力呢。”他说。
他们来到霍格莫德车站外那条被雨水冲刷过的黑乎乎的街道，这里停着约一百辆没有马拉的马车。
德拉科见西昂认真地看着马车前的空地，奇怪地在她眼前晃了下，却莫名其妙地摸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这什么鬼东西？”
“像是马一样，”西昂说，奇怪他在大惊小怪什么，“怎么了？”
“什么东西？”
“拉车的呀！”西昂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车不是自己会动吗？”德拉科好笑地说。
“你在说什么？哪有会自己动的车？”西昂已经上了马车，德拉科也跟着上去。
他决定放弃这个话题，西昂绝对是看到了什么他看不到的东西。
为了不显露出自己的无知，他应该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没什么，没什么。”
马车排成一排，吱吱呀呀、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行走着，霍格沃茨的塔楼很快若隐若现，在黑暗的夜空映衬下显得更加漆黑，偶尔可见一扇窗户在他们头顶上射出火红耀眼的光芒。
火车叮叮当当地停在了通往橡木大门的石阶旁，西昂紧跟着德拉科下了车。
他们汇入人群，进入城堡，直到礼堂才分开向各自的学院长桌走。
西昂在长桌中间找到空位坐下，直到哈利坐在身边，其他人开始悄悄地小声议论起来。
“赫敏，还没有问你，”西昂对对面的赫敏说，“假期过得好吗？”
赫敏热情地点点头，完全忽视了火车上和德拉科的不愉快，“我基本在陋居过了假期，哈利也是！”
哈利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看向教工桌子上。
“他不在那儿。”西昂说。
罗恩也看过去，目光扫来扫去，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海格的大块头，不管坐在哪儿都会一下子凸显出来。
“他不会离开的。”哈利坚决地说，“他只是还没回来。”
他又降低音量，“你们知道，邓布利多交给他的任务。”
“那是谁？！”赫敏突然尖声道，伸手指着教工桌子的中间。
西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身材又矮又胖的老女人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毛茸茸的粉红色开襟毛衣，灰褐色短发上一个丑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很是扎眼。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
“就是那个姓乌姆里奇的女人！”
西昂和哈利同时出声。
哈利看向她，像是在说，“你怎么知道？”
“我爸爸在魔法部工作，我在他办公室里见过她。”
哈利也解释道，“她参加了对我的审问，她在福吉手下工作！”
直到大家吃饱喝足，邓布利多站起来介绍今年的教师变动，他们才得知，乌姆里奇被派来教授黑魔法防御术课。
她用甜腻腻的声音打断邓布利多，“谢谢你，校长，谢谢你说了这么多热情的欢迎词。”
西昂看过去，注意到她像癞□□一样的眼睛最后落在自己身上，乌姆里奇勾起嘴角生硬地笑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开始自己冗长的讲话。
从礼堂出来，西昂找到靠墙等她的德拉科，刚想和他分享刚刚餐桌上韦斯莱双子悄悄变出的升级版蒲绒，便被一道刚刚听过的声音喊住。
“亲爱的，沃森小姐，”乌姆里奇站在他们身后，笑容挤在满脸的褶皱中，“跟我来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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