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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谋逆之徒?


却说那日,穗禾幻化成旭凤模样将水神打伤之时,拂绿正在洛霖府。依照念之的嘱托,若果真有一日洛霖化去半身修为,就让她来送些丹丸补药之类,了胜于无。

        拂绿看到的正是“旭凤”一掌琉璃净火推向水神的场景,以及水神倒地后,“旭凤”好似捡走了什么东西。

        拂绿去探过洛霖的伤势,看上去并无大碍。故想着这个当爹的偏心的不行,故意将他晾在外面一夜,天亮方才喊人前来。

        她本未料到水神竟就如此一睡不醒,连上清天斗姆元君也无计可施。可她却也觉察到了机会,故自请到洛湘府照顾锦觅。

        看看着大婚的日子,一日一日的接近。拂绿内心越的着急。

        一日午夜梦回惊醒过来,她在天界走动碰巧遇上了觅食的魇兽。魇兽吐出一黄色梦珠,梦里是旭凤打伤水神的景象。拂绿挥手打散那梦珠,忽有一计浮上心头。

        天界之上,旭凤和润玉突然的就开始较劲起来。旭凤现了润玉的动作,也明了了润玉想要夺得天帝之位的心思,曾几次去同润玉商谈此时。

        他口口声声对润玉说,他一点都不想要天帝之位,愿意将天帝之位让给润玉,只求润玉能放过锦觅。让他跟锦觅在一起,甚至让他们离开天界都可以。

        但每每旭凤说到这些,润玉总是一脸嘲讽的看着旭凤。然后冷冷告诉他,他同锦觅的婚约乃是父帝的意思,如今连锦觅也对此毫无意见了。

        “你明明知道锦觅喜欢的人是我,更何况我们都——”旭凤的话戛然而止。有些事情生了,他也问心无愧,可真的要说出来才现竟是诸多不妥。

        润玉冷笑一声,他自己知道旭凤想要说的是什么,他同锦觅那日留梓池畔生的事情,早就让藏不住秘密的魇兽彻底的暴漏出来了。

        “旭凤,你从未好好睁眼看过这天界。”润玉说完,端茶送客。

        旭凤负气离去。

        此后,润玉布星,旭凤弹箜篌,二人就排兵布阵上拼斗了一番。旭凤自觉他的赢面大一些,润玉但笑不语,看着布星台上熠熠生辉的繁星,摸了摸袖子里面的水神令和风神令。

        终是迎来了大婚之日,天界十分热闹。不说天界众仙,便是有些地仙散仙已被邀请到九霄云殿。

        拂绿在洛湘府为锦觅穿戴好礼服,带上头冠,一身白衣的锦觅,看起来圣洁无匹,竟是也带上了几分威严。

        “花神仙上,今日就要大婚了,高兴点。”拂绿给锦觅整理着衣角,看锦觅一脸无悲无喜,便出言劝到。

        锦觅摇了摇头,“我如何高兴的起来。念之生受百世轮回之苦,生死不明,爹爹不明缘由的昏迷不醒。我与润玉本各自有心爱之人,却偏偏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拂绿低着头,很好的遮掩住自己的表情,“若是今日大婚的时候,火神殿下来抢婚可如何是好?”

        火神殿下?旭凤?锦觅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了。自从爹爹疑似被旭凤打伤之后,整个洛湘府都如同被下了禁语咒,不再提及任何有关旭凤的事情,也不在说道任何相关的字眼。

        锦觅想着有一日夜里魇兽贪玩跑到她的房间,吐出的那个蓝色的梦珠。旭凤深夜出现在洛湘府,同爹爹打了个照面。爹爹问他怎么来了,他冷着脸一掌打在了爹爹胸口。那是琉璃净火啊,爹爹刚刚失去半生修为,有如此突然袭来的琉璃净火啊!

        可是,她并未看到后面,梦珠就被推门进来的拂绿打散了。

        拂绿说火神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可明明整个天界,不,哪怕六界之中,修习业火法术的寥寥百人都是鸟族的,而修炼出琉璃净火的不过天后和旭凤二人。天后在毗娑牢狱之中,如何伤的了爹爹。也只有旭凤了。

        璇玑宫,润玉亦穿上了白色的礼服,带上玉冠,邝露陪在一旁为他整理衣角。

        “殿下,今日当真要这么做了吗?”

        “自然。剑刃已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呢?”润玉对着寝殿内簌离的画像拜了三拜,点上一炷香。又将手腕的红绳解下来,藏在胸口。

        “念儿,今日我必夺得天帝之位,待你归来。”

        天帝太微仅有儿子,早都是适婚年龄,却一直未能成婚。今日终于得见夜神大殿下成婚,天帝十分高兴。众仙看天帝态度,自然也十分捧场,各个脸带笑颜,都敬酒恭喜,说些好话。

        唯有月下仙人闷闷不乐的在坐在天帝下,一个人喝闷酒。

        他倒是有心找他的好友缘机仙子说道说道来着,可是缘机仙子今日也忒的讨厌,居然也跟那些俗套的人一般,脸上带着假笑,嘴里说着恭喜。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锦觅是凤娃的,念之才是润玉的。

        月下仙人环顾一周,果未见到旭凤,心上更加难过几分。看吧看吧,凤娃伤心的连润玉的大婚都不来了。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月下仙人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泪,又喝干一杯酒。

        随着礼乐奏起,润玉虚扶着锦觅的手,从大殿之下缓缓走来。他二人皆是一身白衣,头戴玉冠。缤纷的花瓣环绕着二人舞动着飘落,看起来竟也十分般配。

        风神坐在众神中间,看到此情此景,不免心绪有些复杂。本来,该穿着那身白衣的是她的念儿才是。昔日,她也曾穿着那样的白衣与洛霖走上九霄云殿。

        润玉向天帝敬上一杯星辉凝露,言说感念父帝教养之恩。天帝太微夸了下润玉的孝心,一口饮罢。

        旭凤却突然一身铠甲的闯入殿上。

        “且慢!”

        旭凤来迟,天帝不满的皱眉,但因着月下仙人的说和,也忍下了不悦。令旭凤坐好。

        旭凤却并未依天帝所言,反倒是一拱手,单膝跪地。

        “参加父帝。”

        天帝问道:“旭凤,你这是作何?”

        旭凤并未立即回话,而是看向侧殿。只见燎原君扯着一个天兵走上殿来。

        走至近前,燎原君将那天兵丢在地上。

        如此情景,在场众人都略有所思的模样。

        旭凤又转身看向润玉,说道:“你终究还是没有听我一句劝,一切已成败局。你若还执迷不悟,只会让九霄云殿,染上无辜将士的鲜血。收手吧。”

        锦觅仓促转头看向润玉,却原来,爹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今日并不是她同润玉的大婚之日,而是已大婚为幌子,他在图谋造反?

        旭凤话仍未停下,“我会尽力祝你求得父帝原谅。”

        此刻,那被燎原君丢在地上的天兵亦开口对润玉说他们埋伏的天兵,遭到了伏击。

        天帝令燎原君说外面生了何事。

        此情此景,其实不消说,天帝太微自然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昔日,他亦是这般。

        “陛下,九霄云殿周遭埋伏了夜神的十万天兵,只待时辰一到,便击鼓为令,直攻九霄云殿。”燎原君如实汇报。

        天帝冷眼看下润玉,“他所言,可属实?”

        润玉并未答话,他只是抬手一挥,掌力击在鼓面之上,出“咚”的一声,沉闷而响亮的一声,如同敲在了众人心底一般。

        鼓声余韵之中,旭凤再次开口。“你的三方天将,均已被我卸了甲。”随着旭凤话音一落,九霄云殿上传来整齐有序的脚步声,显然是旭凤的军队围了过来。

        不过眨眼功夫,九霄云殿就站满了一身银甲身负红色披风的将士。旭凤趁机将锦觅扯到自己的身后。

        “润玉,我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你还有何话说?”天帝见旭凤稳住了局面,厉声质问润玉。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大儿子,这些日子以来在他面前乖顺懂事的大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润玉一人立在众人之中,脊背挺直,毫无颓意。

        “无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成王败寇,棋差一着。”润玉说着,轻轻扫了旭凤一眼。

        旭凤见润玉看过来,亦开口说道:“你一向比我聪明。功绩权谋皆在我之上。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走这条不归路。”

        “我问心无愧。”润玉一脸坦然,令天帝脸上十分难看。

        “润玉,我本来对你寄予厚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不忠不义的谋逆之徒。今天众仙家在此,铁证如山,若不惩戒你这个谋逆之徒,如何向六界交代。”天帝显然有些怒不可遏了。

        此时,旭凤又站出来,对天帝说道:“父帝,润玉虽铸下大错,但幸而未酿成大祸。还请父帝宽宏大量,饶恕兄长。”

        如此父子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已为润玉定好了罪名。

        “无需多言。众天兵听命,将这不忠不义的畜生,押往毗娑牢狱。”天帝袖手一挥,定下责罚。一如当日,他将天后荼姚送入毗娑牢狱一般。

        众将士手持钢枪迟疑的往前走了半步,就被润玉冷冷的目光定在原地。

        “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又有何权利要求他人对其忠义仁孝。父帝当年为登天帝之位,戮其兄,弃花神,娶恶妇,辱我母,抛亲子。”润玉冷冷对着天帝说出这一番话,饶是天帝久居高位,仍是动容于色。

        润玉又看向旭凤,“而我的兄弟,却一心想着夺已与我有婚约的未婚妻子——锦觅仙上。”

        “这世人都说天上才是最好的地方,可殊不知,这里才是六界最肮脏,最残酷的伪善之地。”此言不可谓不狠,天帝气愤之下拍案而起。却突然不适。

        “你说,你这个畜生刚才,刚才给我喝了什么?”天帝指着润玉,忍着身体的不适,如此问道。

        润玉也不恼他如此称呼,施施然回答道:“不过少许煞气香灰。仅能脱力两个时辰。”

        月下仙人扶着天帝坐下,亦手指润玉,出口斥责。

        “润玉,我素知你心机深沉,只是没有想到,你真的做出来这般心狠手辣之事。”

        “心狠手辣?”润玉道:“天帝当年屠戮兄长,又纵容废天后杀害先花神,辱杀我母,覆灭我龙鱼族,重伤念之之时,难道就不心狠手辣了吗?”

        此话说出口,润玉也觉心火升腾,声音不自觉都大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方才继续说道:“今日之事,不过是天理昭彰,终有轮回罢了。我所做这一切,不求俯仰行走之间无愧于天地,但求心中净土一片,无愧先母生养之恩,不负念之真心一片。”

        润玉此话,令众仙之间细细私语,诸多仙人默默点头。

        而此一番话,亦刺激到了锦觅。她又一次想起了梦珠所见,旭凤一掌推向了爹爹。

        旭凤并未看到锦觅的异常,他再一次对他的兄长说道:“你即便心中有恨,可父帝对你同样有生养之恩。”

        润玉不愿再与旭凤多言,天帝太微对他的生养之恩?不过阴谋一场罢了。哪怕今日的大婚,不也是他一厢情愿的想借此来掌控水族势力吗?

        太微再次出言,令将士将夜神押解。

        可是,在场众人并无一人动身。天帝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去。却是隐雀站了出来。这本也是计划之中商量好的,为此一日,隐雀私下练习了许久。

        “天帝及废天后德行有失,如今,夜神殿下敢冒六界之大不韪,将天帝罪行一一纰漏,实属天界之幸。如今天界正是破旧立新之际,我等翼渺州一系,愿拥立夜神殿下继承帝位。荡清六界六界乱势,重振天界威名。”

        太巳仙人见时机正好,伸手在肩头虚扯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旭凤带来的诸多将士半数之上皆扯去了背上的象征火神一脉的红披风。

        随即皆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口称愿效忠夜神殿下。再之后,众仙亦向着润玉跪拜,愿效忠夜神殿下。

        “天帝及废天后残暴不仁,满天神佛皆有怨恨。火神殿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润玉看向无措的旭凤,只觉的这个弟弟甚是可悲。在天后的纵容溺爱之下,他自以为自己光明磊落,无愧于心,可其实不过是因为一切阴暗之事,皆有人替他做了罢了。

        “来人,将火神一众人等拿下。”这一日,第一次,润玉出了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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