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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交个朋友(21)


“下回见面,要认出我,否则韦妆,你会很惨。”认出他是稍晚了些,可毕竟现在还是认出来了,但会不会依然很惨?只是,他也一直没开口提前尘往事,会不会他其实已经忘了,但是不对,他提到地瓜和鸡腿如果是巧合,可挂在剑柄上的饰品,那块浅绿色的碎布,如果正是由她裙摆处撕下包了鸡腿的那块布呢?他为何要用这块破布做饰品?韦妆又眨了一下眼,思绪万千,指尖另半块红枣糕便也掉落到桌上,指尖只剩下少许红枣碎沫。

        因为他,她在师兄面前吹牛救了人,结果引来不足公子责难,虽然有二师兄的阻止,那个满身是刺当天并没能强行带她离开月隐山,可也留下后患,导致十几天的时间,她被禁足在月隐山的院落里,几乎十步之内,就有二师兄本人或者二师兄指定的其他师兄盯着,韦妆原本以为这已经惨到不能更惨,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其实,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他什么意思?很快的细想一下与他再次遇到的情景,韦妆却越发觉得猜测不出南门扬非的用意,是怀有善意?是怀有恶意?可怎么看,都不太像。

        她虽然一脸丰富表情变来变去,可是并非惊讶,也不是慌乱,更多的倒像是懊恼,她懊恼什么?似乎是已经认出他来,她居然敢懊恼!南门扬非冰凉的目光瞬间冻结,寒意像飞雪般纷纷坠落,他什么也没说,更没做,但空荡的破庙内,却徒然就降温了般。

        这翻脸和换季一样啊,直接从初夏就到了深冬之感。如果满身是刺难缠,那么这个南门扬非则是让人难以捉摸难以应付,韦妆想,小心翼翼看了看南门扬非此时寒意浓浓的眼神,她不愿多看,立刻将视线移到了桌上那盘红枣糕上,这才发现捏在手中的红枣糕碎成两瓣掉在了桌面,韦妆赶紧将它们拈起吃掉,又闷声不响吃了两块红枣糕后,韦妆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蓦的转头望向玄七同:“七师兄,我们的马好像没拴好,我们出去看看马还在不在。”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顺手又拿了两块红枣糕,虽然不能确定,但感觉是时候跑路了。

        虽然奇怪韦妆吃着好好的红枣糕,怎么会突然冒出离去之意,但玄七同还是非常乐意的,他立刻站起身,然而,却听到南门扬非淡淡吩咐道:“飞云,你去。”

        “是。”林飞云瞬间闪身而出,动作快速如箭,一气呵成,都没给韦妆和玄七同多挪动一步的机会。

        韦妆看着玄七同,玄七同也回望着韦妆,一时之间两人倒是都没了其他主意。

        “七师兄,这红枣糕确实好吃,你也吃两块。”韦妆道,一边说,一边就走回到玄七同身旁,将手里的两块红枣糕塞进了玄七同手中,既然离不开破庙,暂时能离南门扬非远点也是好的。

        她忽然有了去意,难道是自己无意中给了她压力?南门扬非暗忖,就见林飞云去而复返,抱拳拱手回复道:“马还在,已经拴好。”

        南门扬非冷清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瞟了林飞云一眼,便转向韦妆,虽然是看着韦妆,说出的话却是冲着林飞云:“吩咐下去,姑娘的马匹,夜里需派专人看守,绝不可丢失。”

        林飞云微忡片刻,于是也转向韦妆,拱手笑道:“姑娘放心休息,马还在,已经拴好,夜里会有专人看守,必然不会让姑娘丢了马匹。”他只好顺着南门扬非的话,添了许多字词,又对韦妆禀报一次。

        “呃,谢谢,有劳了。”韦妆道,南门扬非说‘夜里需派专人看守,绝不可丢失’时,语气稍重,听起来像有其他什么意思的样子,她看向玄七同,却只看到他一脸过于忧心忡忡的表情,韦妆又将声音压到极低,自以为只有玄七同才可能听到自己说了什么:“七师兄,现在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可真小啊。”

        “怎么说?”她这么说,只让玄七同觉得奇怪。

        “他就是那个满身是刺漫山遍野在寻找的人,我现在虽然没有十成把握确定是他,但至少也有七成把握。”韦妆回答。

        “呃?”玄七同倒吸一口冷气,直觉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怔忡的看了韦妆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就转而看向南门扬非,却见他一双冰凉透顶的双眸依然执着的落在韦妆的侧脸,他倒是任性到毫无顾忌可言,这样死死盯着一个姑娘看,合适吗?玄七同真想问他,但想到敌我过份悬殊,还是不要蠢到自己挑衅的好。

        原来她已经认出自己,却为何装出与他不识?南门扬非眼神又冷了一分。

        玄七同低声提醒韦妆:“你之前难道无意中得罪了他?你看他那死死盯着你的眼神,比那个不足公子还要可怕。”至少满次,表面上有礼貌又和气许多,也没那般冷,虽然笑得挺遭人心寒的,但至少那也还是笑。

        听玄七同这么说,韦妆侧过脑袋看了看南门扬非,却被他寒意的眸光惊得又赶紧躲开,还是看着自己的师兄玄七同更安心自在,韦妆暗忖,想了想,她道:“七师兄,莫名其妙的人多了去,是我们见识少,这可不是我得罪了谁,你应该同情我这是摊上了无妄之灾。”

        无妄之灾?显然她将他们的再遇,看得不怎么乐观,南门扬非内心轻叱一声,不过他们说的满身是刺和不足公子,难道就是圆满门的不足公子满次?那两个几乎要掉他半条命的人中,其中一个竟然是江湖名声显赫的不足公子?他与圆满门并没有恩怨,圆满门必然是听命于他人,那么幕后黑手会是谁?也不知道伊常这次能否全身而退。

        南门扬非思绪正起,又听到韦妆那压得极细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那么死盯着我们看,目光冷得像冬天时挂在屋檐下的冰棱,真让人担心冰棱掉下来时会直接在脑门上射穿个血洞,幸亏他长得还好看,不是面目可憎,要不我早就要被吓死了。”

        被吓死?他可不觉得她胆子像她自己形容的那么小,那么不经吓。南门扬非想,他瞟了一眼自己的三个手下,他们虽然在极力隐忍,可根本无法藏匿骨子里渗透出的那种欢快的笑意。

        她想当做彼此不曾相识,他偏不能如她心愿,继续看向韦妆,南门扬非问:“夜已很深,韦妆姑娘是否应该准备休息了?”声音朗朗,在空荡的破庙清晰明了。

        “呃?”韦妆回头看向他。

        “诶,诶……”玄七同却一脸惊诧,他拉了拉韦妆的衣袖,“他知道你的名字?”虽然他有叫韦妆的名字,可每次都是压低了声音的啊。

        韦妆还来不及回答玄七同,南门扬非已经抢答了:“我自然知道韦妆姑娘的名字,在月隐山附近时,便已经知道。”到此刻,他就是要摊开来说,想看韦妆再怎么装做互不相识。

        啧啧啧。韦妆内心翻滚着无数思绪,不明白南门扬非的想法是什么,他应该是一开始就认出了自己,可既然一开始没挑明,为何此时偏又要说出来?

        他的语气,可不太好,他的表情,也不像有故人再相逢时的欣喜。玄七同眨眨眼,怔忡片刻,朝南门扬非抱拳拱了拱手,小心的陪笑道:“原来公子与我家小师妹相识,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南门扬非瞟了玄七同一眼,目光又落回到韦妆脸上,眸中尽是清冷:“韦妆姑娘应该知道如何称呼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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