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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再多,她也不懂(104)


韦妆还趴在墙壁上努力的听,可始终听不到大师兄所说的有人说话。

        “呃,他们好像要出来了,诺晴快躲好。”司马晨星道,赶紧拉着韦妆和诺晴隐身在树后,三个人,以蹲,半蹲,及踮着脚的站立方式,并排在树干的掩护下探出三颗脑袋盯着院落门洞方位。

        脚步声缓缓,三个人等了小片刻,终于看见门洞处跨出一条腿来,紧接着,便走出了南门扬非。

        南门扬非?全蹲之势的韦妆眨眨眼,怀疑自己看错,刚想抬手揉揉眼睛再看,背后一股莫名的推力突然袭来,竟让她无法掌控自己的身形,她“啊呀”一声,蹲着的身子朝前一扑,“砰”的一声,以狼狈的狗啃屎姿态扑倒在地。

        “小妆!”司马晨星见她摔倒,怕她受伤,很是心疼的从树后飞身上前,一把扶起韦妆,上下左右的给她仔细检查了一番,“摔哪里了?有没有哪个地方觉得痛?”说着话,还不忘替她轻轻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尘。

        韦妆倒是没心情关心这个,她被晨星扶起后,眨着乌黑的大眼,瞅向南门扬非的方向,看到的却是雷远,不由开心地嚷道:“雷远大侠!”

        雷远自然早就看到韦妆狼狈的摔姿,他瞟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南门扬非一眼,再看向被晨星双手稳稳扶住的韦妆,居然也不挣开,丝毫不介意男女授受不亲那句话,雷远心想韦妆永远是那个韦妆,自己和南门扬非一前一后的站着,她却先唤自己,这不是让他遭主子的怨念么?也不知哪来的仇哪来的怨,心中又叹息一声,雷远朝她客气有礼的拱手一揖到底:“原来是韦妆姑娘,几天不见,姑娘一切可还安好?”

        “诶,挺好!我找到我大师兄啦!”韦妆笑眯眯地道,本来还想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们:世界可真小啊,咱们的缘分可比以为的深,我大师兄是南门扬非的大舅子,然而韦妆并没有机会说,因为感觉一道冰冷且锐利的眼光射过来,韦妆自然而然便寻望了过去,却只看到南门扬非一脸尤如寒冰,脸上那双眼睛更是阴郁且锐利,莫名其妙正狠狠盯着她,狠狠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谴责。

        两天不见,倒是更冷更奇怪更莫名其妙了,但这才是南门扬非吧,如果像正常人,只怕他就不是南门扬非了,虽然南门扬非的冰冷之意比以前所见加重许多,但韦妆之前见识过他的冰冷,所以并不在意,见南门扬非眼神不善的盯牢着自己,韦妆却自有想法:自己如今有大师兄保护,可不必再惧他一分一毫,不由嘿嘿一笑,道:“唉呀,妹夫来啦!”

        诺晴躲在树后,更加不敢现身,南门扬非那一脸的冰冷,还有脸上那双如鹰锐利阴郁的眼神,让她莫名很是畏惧,虽然相貌很是俊朗,气质出众,可总觉得那双眼睛是吃人的眼睛。

        听到韦妆说出的话,南门扬非脸色更是又像结了一层寒冰,有着拒人于万里之外的冷意。

        司马晨星已知韦妆没摔伤,这才想起南门扬非他们,赶紧站直身形,朝他拱手笑道:“五王爷,在下司马晨星。”

        “我大师兄!”韦妆得瑟的笑着,吩咐晨星,“大师兄,记得帮我还妹夫银子啊!”如今南门扬非成了司马晨星的妹夫,自己多少得沾点光的,若有机会,那些天一路同行所受的欺负,必须得欺负回来才是,韦妆心中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韦妆一直念念不忘还银子,可见对南门扬非仍显生疏,似乎也不愿意有更亲近一步的意思,雷远同情的看了一眼南门扬非的侧脸,欲徒手摘心,爱而不得,此时是否南门扬非的心情?

        “小妆。”司马晨星瞟了韦妆一眼,拿眼神暗示她不可太过无礼放肆。诺晴与南门扬非虽然是皇上赐婚,但毕竟还未成婚,更何况五王爷身份不同普通人,可由不得人随意称呼。

        但韦妆若是看得懂全部暗示,那也不是韦妆了。

        “咦,对了,诺晴?”韦妆忽然意识到诺晴还躲在树后,赶紧看向树后,却看到诺晴正惊恐的朝她拼命摇着手。

        南门扬非朝司马晨星微微颔首,算是招呼过,他瞟了身后雷远一眼,便重新挪步,雷远便朝他们又拱了拱手,笑道:“我家主子听说相府有个鲤鱼池颇有特色,正准备前往欣赏一番,暂且告辞。”说完,跟上了南门扬非,料想听了他的话,喜欢热闹的韦妆会要跟上。

        果然,“诶!一起去啊!”韦妆欢乐地道,“我见过,那里面的鱼可肥了,红艳艳的在水里游来游去,确实好看!”她又回头想招呼诺晴,奈何诺晴已经将脸转向了一边,身形更是隐藏在树后,韦妆不解的看向司马晨星,虽然与诺晴刚刚相识,可觉得与害羞的颜婉儿很是不同,没想到见了南门扬非之后,她偏又一改常态,原本少许的淘气消失不见,似乎很是畏惧南门扬非。

        晨星看了看躲藏在树后上肯再现身的诺晴,无奈地笑道:“那诺晴等会儿自己回院子?”见诺晴微微颔首,便只好对韦妆道,“小妆,你想去看鲤鱼,大师兄带你一起去。”

        那也只好这样了,韦妆有些遗憾诺晴不能同行,可一时之间也不想再回到西厢那个小院落。

        前面南门扬非和雷远的步子迈得缓慢,跨度又小,韦妆和晨星不久便追上他们的脚程。

        “雷远大侠,”韦妆跟在雷远身侧,一脸牵挂地问,“阿姜少侠的身体可无碍啦?”

        “已是无碍,受的大多是皮外伤,内伤不重。”雷远笑道。

        阿姜的伤势,和南门扬非当初所受的伤相比那不算什么,韦妆却始终没有问过他伤势是否无碍,虽然可能是自己过于有着小人计较之心,但南门扬非心中就是莫名又加深了不悦,冷眼瞟向雷远和韦妆,又瞄了一眼晨星,南门扬非的眼神落向地面,沉默的前行。

        司马晨星一路笑眯眯的随行,目不转睛的看着韦妆跟在雷远身旁,她的表情中似乎有许多话想和雷远说,可见从月隐山到丰阳城,韦妆必然是得到雷远不少照顾,所以才被韦妆另眼相看。

        “那就好,当时他一身的血,看着可吓人了。”韦妆道,“哦,对了,当时有个叫伊常的,看着也挺厉害的样子,是你们一起的吧?”

        “呃,是。”这一刻,雷远如履薄冰,但他又不敢提意韦妆,让她和南门扬非去主动说上几句话,也好让南门扬非心情舒解几分。

        “林飞云少侠呢?怎么不见他跟着你们一起?”韦妆又问,阿姜没来可以理解,毕竟受了伤么,需要在家好好养伤。

        “他……呃,他还有其他事情。”雷远笑着,忽然看向司马晨星,身形一晃,便掠过韦妆,朝司马晨星靠近,再偏了下身形,韦妆没更多空间可走,便被他给挤到了南门扬非身边。

        “大公子好,”雷远冲司马晨星笑着,“倒是不知道大公子居然是灵剑派传人,恰好还是韦妆姑娘的大师兄,失敬失敬。”灵剑派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声的,只是从来没听到过弟子中有司马晨星和左倚玄之名,当然,还有韦妆和玄七同的名字也不曾听说起过。

        “只因当初偶然的缘分,所以才拜的师门,也不是什么刻意。”晨星笑着回答。

        韦妆听到雷远同晨星说的话,原本很有兴趣要掺和几句的,但忽然瞟见南门扬非正拿微愠之意的眼角余光落向自己,韦妆的注意力便被他吸引。

        “南门公子回了丰阳城,表情怎么更加不好看啦?”他神情不悦,可不影响韦妆的好心情,她取笑道,“是不是原本满心欢喜想看看未来媳妇,没见着不开心?哈哈哈,所以南门公子啊,你没事该学习多笑一笑,不要一天到晚冷着副脸,你说你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呢?一张脸不是冰山样的就是粪坑里臭石头样的,谁不会被你吓得避让三丈还嫌少?”她又开启了喋喋不休碎碎念。

        她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自己与司马诺晴有婚约之事,南门扬非不回应她,却瞟了晨星一眼,猜测是他告诉的韦妆。

        司马晨星正与雷远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江湖琐事,耳中忽然听到韦妆念出一大堆不敬言论,骇了一大跳,转而看向韦妆,又瞟到南门扬非脸色似乎更加难看几分,赶紧出言制止:“小妆,不可对五王爷无礼,赶紧道歉!”语气因为有着紧张自然严厉了一分。但不等韦妆道歉,司马晨星已经先开口道歉了:“五王爷,请原谅我小师妹常年在山上,不曾受过礼仪之类的学习与教育,言词难免粗俗,且说话常不经大脑,她不是故意要以下犯上,还请五王爷多多包涵。”

        韦妆不懂了,她瞪着晨星,问:“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客气?你不是说过,他是你未来妹夫么?那你可就是他大哥啊!”妹夫总是比哥哥要小,如果长幼有序的话,也应该是南门扬非要对司马晨星毕恭毕敬才对吧。韦妆不懂尊卑之别,但晨星是懂的,无奈看了韦妆一眼,她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己可制不住她,这让他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化解这份尴尬。

        却听到南门扬非淡淡开口:“韦妆以下犯上也十几天了,本王早有过见识,并不会在意。更何况,且不说她是左相大公子的小师妹,在月隐山时她也算是对我有过滴水之恩,本王不是恩将仇报之人。”本王?韦妆好笑的看了一眼南门扬非,回了京都就是不同了,都开始自称‘本王’了。

        而司马晨星,却因南门扬非的话大大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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