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程建军的挑拨
处理完原身留下的麻烦，王庭轩就找了个手破烂的工作。这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毕竟收破烂没有人会整天盯着，另外就是顺便收点古董之类的东西。
目前来说，除了干这个，王庭轩也想不出来要干什么，索性就用这个工作应付一段时间。
现在是1976年，到了七七年十月份的时候，就会宣布高考的消息。到时候，他也参加高考，在大学混过四年之后，在下海经商。
最近这段时间，程建军的日子可真的不好过。单位里面，领导都不喜欢他，知道内幕的工人也不欢迎他。程建军在单位当中彻底被孤立了，他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爸，你帮我问过了吗，能不能给我换个工作。”
程父心里憋着一团火，多年的关系，被自己的儿子给毁了。人事局的那个科长，现在对他也是防着一手，跟以前简直是天差地别。送的礼物，人家根本就不收。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背后的消息，一切都是自己儿子惹的祸。
“换工作的事情，你就别想了。谁让你背后告状，还被人家抓住把柄的。”
程建军不服气地说道：“我又没做错，韩春明就是投机倒把了。我这是做好事。”
“做好事？那你干吗不让人家知道？我告诉你，没有那个领导喜欢背后告状的人。钢琴厂倒是愿意放你离开，但人事局没办法签字，你就只能在家等着街道办的分配。”
钢琴厂在孤立程建军之前，就跟人事局的那个科长暗示了一下。人家科长也不敢继续帮着程家，真要被告了，一辈子就毁了。
街道上等着分配工作的人，还有很多，那些好的工作，不送点礼，怎么能到程家的头上。
可送礼，谁敢收？
程建军不舍得钢琴厂这份体面的工作，只能忍受着厂里人的冷待遇。
当听说王庭轩找了一份收费废品的工作的时候，程建军又高兴起来了。别管他在单位的待遇如何，肯定比收废品的工作体面。
王庭轩最近根本就没有回四合院住，他收废品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不少的好物件，收了很多的东西。虽然可以放在空间里，但总要有个放东西的地方。
王庭轩不愿意让别人打扰，就在HD区那边租了一个院子。现在还不允许购买房屋，王庭轩也没有急着买房子，等以后放开了，再买也不迟。对于他来说，这点差价算不了什么。
平时的时候，就很少回四合院，主要是不愿意参与四合院的那些事情，还有就算防着程建军。
租房子的事情，王庭轩也只告诉了韩母，并没有告诉她房子的地点。
韩母也知道，王庭轩是防着大家，并没有说什么。她虽然也希望家里人和和睦睦的，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看看自己的大儿媳妇就知道了，没有什么大的坏心思，可也搅和的家宅不宁。
还有就是自己小儿子最近的变化，对待家里的哥哥姐姐还是比较亲近，但也分出了高下。孩子长大了，免不了有什么小心思，韩母也不愿意管。只要其他兄弟姐妹遇到困难的时候，王庭轩不袖手旁观，他就满足了。
王庭轩回四合院的时间少了，跟苏萌见面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他自己没感觉出来，反而感到轻松了很多，不用惯着苏萌的公主病。
苏萌却是非常不自在，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似的。还有就是，王庭轩出现的少了，程建军在她面前就比较显眼了，带给她很多的苦恼。
“阿姨，春明最近回来了吗？我都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韩母看着苏萌：“我也不清楚。他每次回来，放下东西就走，我都没来得及问他。”
“他回来的时候，您告诉他一声，说我找她有事，成吗？”苏萌撅着嘴，表情有些无奈。
韩母也是从小看着苏萌长大的，对苏萌的性子有些了解，她肯定是看不上王庭轩的工作。苏家也流露出不愿意让王庭轩缠着苏萌的意思，韩母不愿意因为这样的事情，耽误儿子找媳妇。
“行是行。可是姑娘，听阿姨一句劝，你跟我们家春明也别太认真了。”
“阿姨，您这话什么意思啊？”苏萌瞪着大眼睛看着韩母，非常不理解。
“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都听不懂？要不老话说，漂亮的姑娘傻。我就再跟你说明白点，我们家小五子配不上你，你们家的人也不愿意你们两个交往。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趁早断了，这样谁也不耽误。”
韩母没有再说别的，苏萌是院里最漂亮的女孩，王庭轩能娶上他，也算不错。只是目前看来，难度太大，她也不抱什么希望。
苏萌听明白了韩母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有一些无奈。这件事情又不是她不同意，她也再想办法改变家里人的看法。
苏萌的行动，被程建军看在了眼里，他决定揭穿王庭轩的身份，这样苏萌肯定会跟王庭轩翻脸。
早上一直盯着苏萌家的动静，见到苏萌离开，他也紧跟着出门。
“苏萌，你今儿走得够早的。”
苏萌本来不愿搭理程建军，可也知道，程建军的消息比较广，有可能知道王庭轩的行踪。
“你知道春明干什么去了吗？”
听到苏萌这么问，程建军的心里乐开了花，都不用他找理由提起。
程建军意连惊讶地问道：“我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啊。”
苏萌一看，程建军还真的知道王庭轩的行踪。立刻就问：“他干嘛去了？”
程建军指着有些迫不及待要说出王庭轩的下落，正好看到不远处一个收破烂的人，脸上也笑了出来。
“看到那个拿着秤砣的人了吗？春明就是他的同事。他现在整天走街串巷地收破烂，跟咱们不是一类人。你以后给他留点面子，不要说收破烂什么的。他最近就是觉得抬不起头来，才不回来的。”
苏萌看到程建军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就非常不高兴。王庭轩沦落到收破烂，还不是因为他背后告的状。
瞪了程建军一眼，苏萌推着车子就离开了。
程建军憋着笑，在后面大声喊道：“你要不信，到八大胡同看一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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