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偶遇 执着

07  又见老人

        “他拦住我抢东西，我不给，他上来就抢还打我，我才拿起砖头打他的。”妹妹委屈地嘟囔着。

        冷啸天听到打架原因，舒了一口气，转向顺子询问：“你看怎么办？”

        “我弟弟受伤了怎么办？”顺子眼睛一瞪，嘴角一撇愤愤地说。

        冷啸天平静地点点头说：“那你说吧。”

        “一个是你妹妹流血，一个是你替她流血。”顺子狠狠地瞪着他攥紧了拳头。

        冷啸天将头一扬，痛快地说：“我接着，来吧。”

        于是两人打了起来。顺子出右拳击向对方面门，冷啸天左手一档同时右拳击出；顺子左手一档同时右脚踢来，冷啸天侧身用左手抄住顺子脚跟往上一抬，顺子跳起收回右脚蹬出左脚。冷啸天后撤半步让过左脚。顺子击出直拳，冷啸天右手挡住左拳击出。双方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打成一团。一瞬间交手好几个回合。

        冷啸天一上手就感到自己不是顺子的对手，他在年龄、身高、臂长、力量等等方面都不如顺子，只是灵活性上强于顺子。冷啸天只好以防御为主，边打边退并不断变换后退方向，伺机偷袭，让顺子不能一味进攻，这样才勉强支撑下去。他们打了约十分钟，眼看冷啸天就要招架不住了，顺子突然停手，傲慢地对冷啸天说：“今天不打了，我有重要事，需要离开。下次咱俩再约，这事没完！”

        冷啸天眼看要落败，突然不打了，心里高兴得很，当然不愿继续打了，一口就答应顺子。“可以，我会等着你。”

        顺子转身带着弟弟离开。冷啸天也同妹妹和刁芬宜一起回家，妹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哥哥说：“哥哥你打架速度快多了，没有多久你就可以打败顺子。还是练武好呀！我以后也要练武，这样就不用你保护我了。我还要保护爸爸妈妈呢。妳说是吧！刁芬宜。”

        “嗯，妳一定行。”

        站桩练了半个月以后,  冷啸天感到身体内部一直在变化，身上穴位一直在跳，自己无法抑制。

        冷啸天在跟宋志平老师学习武术套路时，按照老人要求侧重点放在柔韧性和灵活性上面，对于动作准确度不太关注。以至于宋志平和其他武术教练，怎么扳都板不过来。他们纷纷摇头叹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太不用心可惜了。

        实际上，冷啸天学过武术套路后，感觉其中很多动作，很花哨很漂亮，可是在打架时用不上。他平时与人打架，靠的是比对手瞬间反应快，应对正确才能打赢。他明白出拳时要用巧劲，不能盲目出击，盲目出拳是打架时的大忌。他天生有着干事专注的优点，每打完架，他就会总结经验，比如：‘拳打肩先斜’、‘脚踢脖先歪’等外在的细微之处。

        站桩练习大约二个月左右，冷啸天身体内的各种跳动逐渐消失，只剩下丹田内的真气更加集中旺盛。站桩的效果使大脑皮层的活跃度增强，内分泌协调而旺盛。冷啸天是越练生理机能调节越好，真气也越充实。一个人功夫越深，这些表现越明显。

        站桩练了三个月,冷啸天已经可以引导气息在体内流转并逐渐用自己的意念融入其中。

        从见到老人算起半年过去，67年9月2日，冷啸天按照约定来到老人住处，一进门就说：“王老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学会和完成气功、拳法和器械的练习。”

        “那你先练趟剑，我看一下。”

        冷啸天练了一趟剑法；老人又问道：“我想知道你练气的进度和感受。”

        冷啸天忙说：“在站桩练气的半年之中，我按照您的要求，全身以放松为主，肌肉最大限度的放松，思维内敛。我站在天地之间，逐渐感到了身体自发的抖动，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想要贯穿全身；我只好用意念慢慢引导它，使这股能量逐渐在身体内上下流转，最后达到呼吸顺畅。这些就是我最新的感觉，师父现在我能拜您为师了吗？”

        老人暗想：“没有想到这小子练气的进展这样快，我要认真地培养他。如果让他练成小周天再教他本门功法，将会更加有益于他今后的发展。”

        老人开口说道：“现在，你还不能拜师。你的腰腿将就够用了，练气还要加强一些。你到外面认真学一学24式简化太极拳，而练气必须形成小周天。”

        然后老人将形成小周天的要诀和方法告诉了他。冷啸天有些失望地向老人辞行。

        回来以后，冷啸天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练出小周天上面，同时在海淀区找到一个老师，私下学习简化太极拳。冷啸天完成24式简化太极拳学习，太极拳的柔劲没有掌握；小周天还没有体会到。

        他又开始深入学习88式太极拳，以便学到太极拳的柔中寓刚。

        小周天分两个阶段练习。第一阶段要求，逐渐学会由意念引导下的呼吸有序流动。如能达到呼气进入丹田，吸气进入脑海，一呼一吸，气息形成循环。此循环至少要平稳运转数十次，才能称为“小周天”初成。用师父的话说：“当你感觉到‘呼吸顺畅，独立守神’后，才能精气不断地补益大脑。凡是由内分泌紊乱引起的头晕耳鸣、失眠健忘、精神恍惚等症状都可得到改善。”

        从冷啸天记事开始，每年春节初二和10月2日，父母都要带兄妹俩一起到市府大楼家属区的大伯家过节。大伯原名冷继宗，抗日战争到延安进抗日军政大学学习时，改名游明远。他是高干在交通局工作，现在靠边站，在家养病。大伯母在电车公司上班。大伯家有3个孩子，大女儿叫冷筎雁，18岁，现在是内蒙建设兵团的战士；儿子冷如建，15岁，现在东北野战军当兵；小女冷筎忆，12岁，今年在家闲着。

        父亲一到就和大伯坐在一起谈国内近况，母亲就去帮助大伯母做饭，冷啸天一去就在他家翻箱倒柜的找书看。冷月天就跟在冷筎忆后面，满屋跑着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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