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害人害己

听她这么说，乔楠楠瞬间不慌了。
  “听雪，你快说。”
  乔听雪莞尔一笑，轻咳一声，“咱们村里不是有个废弃的学校么，三间房子呢，我打算把它租下来，村里不少人都会做衣服，多找几个人赶货，应该没问题。”
  村里会裁缝的女人多着呢，大都都是农村人，除了在地里刨食，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
  能有这个挣外快的机会，大家肯定会愿意来的。
  “这能行吗？”乔楠楠没做过这么大的事情，没什么信心。
  不管是租房子还是找人来做衣服，这其中还有很多问题要处理，她担心自己做不好。
  乔听雪鼓励她也鼓励自己，“姐，没关系的，事都是人做出来的，之前你不是还担心我们的衣服卖不出去呢。
  现在呢，你做的衣服抢手着呢。”
  没尝试过，试试就知道了。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
  “姐，有我在呢，咱们俩一起弄，不怕的。”乔听雪拍拍胸脯保证。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做起来可能更难。
  做着做着也许就成了呢。
  乔楠楠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定起来，“行。”
  定金都收了，不行也得行。
  两人先去找村长乔远志说了租用旧学校的事情。
  这个学校是村里出钱盖的，后来没有学生就荒废了，一直到现在也还空着。
  两人把这个事情一说，乔远志惦记着乔听雪上次的救命之恩，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落实了。
  临走时，还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她。
  乔远志看着两姐妹走远，心生感叹。
  不得了啊，这两姐妹以后一定会有大发展的。
  尤其是乔听雪。
  秋霞一个人带三孩子苦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两姐妹带着钱来到镇上，直接买下十台缝纫机，再把隔壁老板店里的布料给包圆了。
  乔楠楠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
  看着乔听雪花钱不眨眼的样子，她心疼地直抽抽。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挣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呢，就这么花了出去。
  十台缝纫机和成堆的布料被运进废弃的学校，村里人总算是被惊动了。
  基本上全村人都过来看热闹了。
  “楠楠，你们这是要干嘛呀？怎么弄了这么多缝纫机啊！”
  “听雪，你们家不卖衣服啦，是准备卖缝纫机了吗？”
  面对村里人的各种疑惑，两人都笑着回答，顺便把打算招人的消息传播出去。
  招工人的第一条件就是看缝纫技术，其次是人品。
  乔听雪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梁秋霞和孙蓝英，她们对村里人都非常了解，谁是什么品性也都一清二楚。
  一切准备就绪，乔听雪就把后续的事情交给乔楠楠了。
  她对做衣服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转眼到了乔听雪去参加比赛的前一天。
  今天过来，主要是听一下明天刘新汉的安排。
  “听雪啊，明天的比赛我带你去，明天咱们可得去早一点，免得迟到。”刘新汉说话声音都带了点激动。
  反观乔听雪倒是挺淡定的。
  “听雪，你别紧张，明天你正常发挥就行，结果怎么样都不重要。”刘新汉不想给她压力。
  也不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情况，他找人打听了也没打听出来这次怎么个考法。
  乔听雪点头，“嗯，我不紧张。”
  刘新汉见她真的不紧张，很是欣慰，“好好好，忙去吧。”
  听雪这丫头真不错，抗压能力挺强。
  不愧是他徒弟。
  乔听雪起身准备去上厕所。
  诊所是没有厕所的，公共厕所在外面不远处。
  她刚走出门口十几步，想起来自己没拿纸，转身往回走。
  这一回去便看见了正拿着粉末往她杯子里倒东西的刘燕燕，她躲在旁边看了个经过。
  刘燕燕拿起她的被子搅和搅和，小心翼翼地盖上放回原处。
  “燕燕，你在那干嘛呢？”刘新汉突然出声吓刘燕燕一跳，心脏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刘燕燕故作淡定，放下杯子从桌子上拿本书，“哦，没什么，我想找本书看。”
  ......
  乔听雪见刘燕燕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才走进去，拿过纸之后去了趟厕所。
  一直到中午下班前，乔听雪无数次感受到刘燕燕那似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她都当作不知道。
  外面太阳就快要落山了，刘燕燕都终于见乔听雪喝了好几口水。
  她松口气，脸上露出稳操胜券的笑容。
  看见去乔听雪喝水，她也有点口渴。
  拿起自己的水杯猛灌了几口，喝完才发现水的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过，她也没多想。
  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刘燕燕的肚子剧烈疼痛起来。
  她刚站起来想去厕所，就放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屁，又臭又响。
  在诊所看病的人都惊呆了。
  刘燕燕动一下，噗嗤一声，完全控制不住。

  诊所里所有人都被熏得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好好的诊所突然变成了公厕！
  不！公厕都没有这么臭的！
  刘燕燕完全不敢动，一动就要喷。
  她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喝的水。
  难道......
  *
  此时的魔都。
  莫寒越坐在十七层高的办公室里，头也不抬地跟林海说话。
  “帮我订一张去潘集县的票。”
  林海一脸懵，去潘集县？
  他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潘集县有什么工作安排。
  “领导，咱们去那干嘛？”
  莫寒越从文件中抬起脸来，眉头一拧，“你说干嘛？”
  到底谁是助理？
  林海忙不迭应下来，“好的领导，我现在就去办。”
  管他干嘛呢，领导想去那就去。
  小命要紧。
  “等等。”莫寒越喊住他，顿了顿说，“帮我买点上海特产，到时候一起带过去。”
  林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特产？”
  “嗯。”莫寒越难得好脾气多解释一句，“那个医学选拔比赛是明天的吧？”
  他有些不确定。
  林海瞬间明白领导这是要干嘛的了，“对对对，就是明天，不过这种小事情就不劳您亲自跑一趟了吧，我替您去......”
  “滚。”
  淡淡的声音响起，林海忙不迭转身，顺手把门带上。
  出了领导办公室，林海终于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许多，连空气都清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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