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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逗比舒雅,惊寒无他


舒雅将那舫炸了后,便带着鹊华秋色图快速往家里赶。

        而那时钟离栖提着剑一个人走在街上,不多时,她看到前方岔路口有一穿着夜行衣的人迅速跑过,她满心疑惑,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而舒雅察觉身后有人,她向后转身,并看不到任何人,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于是往每个拐口绕,而钟离栖也悄悄跟在她身后绕,大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舒雅觉得身后真的没人了,她才背靠着墙深深呼了口气。

        而就在此时,脖颈却多出了一把剑。

        她额间隐约冒出些汗,同时将那双俊俏的双眼从剑上,慢慢移到身前咫尺的人脸上。

        他眉宇间英气逼人,却流露着大多男人未有的秋波流水,他唇红齿白,仿若……一个小白脸。

        “你……少侠这是作甚?”她声线有些颤抖,因为他浑身气势逼人,不容侵犯。

        钟离栖一听她声音还有身上微微散发的脂粉香,眉头轻皱,“女人?”

        他竟然能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女人?看来此人绝非常人。

        舒雅这时下颔微微上扬,心虚作势,“怎么样,女人就不能出来玩耍!”

        而钟离栖对于她的话不感兴趣,倒是对她拿着的东西好奇,于是保持着那剑抵在她脖颈上的姿势,另一只手将那东西一把抢下,将套在外面的黑色套子甩开,才认得那是一幅画。

        她冷盯了眼她,然后才将那画一手展开,钟离栖这才看清这原来是稀世名画鹊华秋色图。

        舒雅一见那画被展开,便着急要伸手去抢,可那剑却深了几许,她便不敢造次,只能“弱弱”说道,“你当心将它弄毁了,这可是我奶奶给我的传家宝,世上只此一幅。”

        钟离栖见她谎话连篇的样子,不禁好笑,“你还真当我认不出这是鹊华秋色图吗?女人。”

        谎言被拆穿,于是她虚心的咽了口口水,但又想到他叫她女人,实在是……太不尊重女性了吧!

        “喂喂,人家有名字的,我叫舒……”看到他探究的目光,她便一下噤住了嘴,她赌气撇过头,不跟他说话。

        官场于打仗而言,钟离栖是一头雾水,但她知道有盗无道的道理,于是收下画卷,将剑放回,又将她反手扣住,想要将她交予官府处理。

        路上,舒雅是百求万求,钟离栖也不为所动,而忽然走到一处时,她却突然想起起行的目的,于是一个不留神,便被那女子挣脱。

        她飞上房顶,向她挑衅,“少侠今日埋了本姑娘一发财的机会,她日本姑娘……”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就见钟离栖也飞上了房顶,抽出宝剑,向她击去。

        “我去!别逼人太甚啊我告诉你!”舒雅抽出怀中的鞭子,抵挡那剑刃的攻势。

        钟离栖这时开了口,“姑娘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言多必失吗,姑娘这样子还去行盗,未免太拖了这行业的后退。”

        舒雅行盗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嘲弄,于是一个狠劲,将那把剑推回,“我警告你,别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钟离栖呵笑一声,随即双眸一沉,又狠狠将剑挥出去。

        ……

        两人打了一会儿,钟离栖明显占了下风,而这时舒雅趁一个空档,就逃过她的眼睛,迅速离开此地。

        钟离栖只奈何武功不如江湖人高,要不是这样早就抓到那小姑娘,虽如此,这鹊华秋色图还在她手上,明日便可将它交予官府,也算不枉她费了这么多时间与她纠缠。

        只是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寻找锦瑟那丫头。

        钟离栖将剑收回剑鞘,便在大街小巷四处寻找锦瑟。

        走了约一刻钟的功夫,她站在大路中央,看见前方走来一排排人影,她迅速走上前,问为首的衙役:

        “这位官差,请问刚才是否有看到一位年纪约莫十三四的女孩?”

        那为首的衙役停在原地,双眼打探面前这位男子,只见他玉树临风,却体型稍小,要不是一身武服宝剑加身,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哪家的俏娘子呢。

        钟离栖见他许久没有回她,便又小心喊他,“官差大哥?”

        官差这时轻咳一声,装腔作势道,“并无看到任何人。”那女孩被张老爷弄走了,他怎会同别人讲她的下落。

        钟离栖见他一副有些心虚的样子,还以为是别的什么,而这时一个小衙役凑近那官差的耳朵说,“老大,她手里拿着像是画一样的东西。”

        官差听言,便向她问,“那啥,你手里是什么?”

        钟离栖听后,看了眼手中的画,便假装恍然大悟道,“哦,这是刚才我在前巷子口那捡到的,打开一看是画啥的,也不懂,所以就想明日上交与官府。”话毕,她接着说,“既然你们是官府的人,那交予你们也成。”说罢,她将名画递给官差。

        毕竟拥有这画的人,非富即贵,官府要私藏也是藏不住的。钟离栖心想。

        那官差将画展开,见真是刚才被盗灵盗去的那幅画,于是不客气的问她,“这么名贵的画,少侠可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

        而刚才那个小衙役又对官差小声说,“老大,盗灵既然花了这么大功夫偷来,怎么可能会丢,我猜想他肯定就是盗灵。”

        官差听后又问她,“今晚可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不曾见到。”钟离栖耳性好,所以听到了他们口中的盗灵,她回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便也不想拆穿,于是只好蒙混。

        官差奇了怪了,难道这盗灵是偷来玩玩就丢?

        钟离栖这时又说,“官差大人既然找到了物什,便就赶快交予你们官府老爷吧,要是又被盗去,可得不偿失啊。”

        官差听后,又觉有理,但碍于官府的威严,于是恶狠狠的说,“我们正在办案,你个平民百姓管得着吗!”扔下这句话后,他便携着一众消失在这条巷子。

        而不多时,百里也寻来,他脸上有汗,兴许是不停在寻找锦瑟,“离栖,锦瑟还没找到吗?”

        钟离栖遗憾摇头。

        翌日天刚亮。

        城郊一处被栅栏围起来的房子。

        舒雅偷偷摸摸推开院前的竹门,可刚一推开门,就有一声音传来。

        “又去偷哪家东西了?”

        舒雅痛恨似得,伸直手掌往额上一拍,随后又对那人笑脸相迎道,“嘻嘻,燕大哥,我才刚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你就起来了,小妹佩服,敬重。”

        说罢,她走到他身前,在他肩膀上左捏捏,右捶捶。

        每次她冒充自己名义去外面行盗,回来被发现了就行这招,一次两次还有用,现在他可不吃这套。于是将她的手拿开,无奈对她说,“舒雅,我几年来盗灵的名号都要被你几个月的时间给败坏了。从今天起,不许再去。”他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做饭。

        舒雅一听这话,急忙跟在他屁股后面,好生殷勤,不是生火就是择菜,“哎呀,燕大哥,我是行侠仗义去了,你看我两手空空,不就知道了吗。”

        燕惊寒这时停下切菜的动作,笑着看着她,“看来你昨夜是遇上了什么人?”从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她武功虽在他之下,但在江湖上也是能排的上名号,能让她两手空空的人,定是不简单。

        而舒雅一听这个,就来气,她咬着下唇,眼睛盯着灶台,却一把将手中的玉米杆扯断,又将视线移向燕惊寒,说道,“你是不知道,那男人实在太可恨,抢了我的画不说,还要将我送去官府,幸好我武功比他高,不然现在你可就见不到你亲爱的妹子了。”

        燕惊寒听她叙述,倒是对那男人来了兴趣,不过一想到舒雅行盗几个月,第一次吃瘪,也不禁有些好笑,于是打趣她,“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你对那少侠……”

        舒雅双眼不解的看着他,他这才慢悠悠说道,“情有独钟啊。”

        一听他这话,舒雅不干了,于是站起身,在他身前大声说,“燕惊寒,我才不稀罕那种一点都不尊重女性的男人,我还是最喜欢我燕大哥了。”舒雅确实很喜欢燕惊寒,只是不是那种喜欢罢了。

        燕惊寒呵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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