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蜜桃味的他小鹿乱撞了 > 19.撩动

19.撩动


陆谨言把棠棣扶着,然后一只手艰难的按密码锁。

        棠棣在陆谨言衣领嗅来嗅去,像是只小兽凭借气味确定面前人的身份。

        陆谨言不知道棠棣喝了多少,但是根据对方身上的酒味来辨别,量肯定不少。

        他垂眸,从棠棣的脸,一直延伸到脖颈的皮肤之间。

        脸红扑扑的,白嫩的脖子也透出淡淡的粉。

        皮肤真薄。

        陆谨言想,他和朋友喝酒,几个大老爷们,喝到脸红脖子粗,很常见的,而且一旦醉了,姿态肯定不好看,而且还带了点儿粗鄙。可是青年不一样,他的酩酊带着绮丽的风情,有点儿春情,也有点可爱,这种纯净和欲望的交织,让棠棣具有了某种鲜味,那么的引人遐想。

        陆谨言决定偷点儿腥。

        他伸手微微摩挲过对方的肌肤,能够感到滑而腻的触感,像是上好的丝绸,他的眼神微微暗了:“进屋。”

        棠棣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他抬着头,就是不挪。

        陆谨言气笑了:“进去。”

        他扯着棠棣的胳膊,对方却一直站在那里,嘴里嘟囔着:“不是宿舍。”

        陆谨言挑眉看他这样子,觉得有点儿新鲜,他从没见过棠棣耍小性子。

        “是宿舍。”

        陆谨言诱哄着:“进去好不好。”

        棠棣有点儿疑惑,往屋子里望去,他才迈一步,陆谨言猛地把对方往玄关扯,另一只手迅速关门。

        砰的一声。

        陆谨言有点儿得意,觉得自己哄小朋友还真有一手。

        可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棠棣站在玄关处不知所措,他本能的感受到周围不是熟悉的环境,他推搡着陆谨言,眼里带点儿泪花,委屈:“我要回去!”

        陆谨言看对方眼睛有点儿红,想必要哭了,他赶忙凑上前:“这是宿舍!”

        棠棣望着陆谨言,他低声咕哝道:“不是,不是。”

        陆谨言也打量不准棠棣正在想什么,一个喝醉酒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棠棣把陆谨言一推,大步上前拍门:“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陆谨言闷声笑了,他上前,拦腰把棠棣一抱,把他捞起来,大力往肩上一抗,朝客厅走去。

        棠棣一愣,觉得自己天旋地转,他不停地蹬腿,手拍着陆谨言的背:“放我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把棠棣往沙发上一放,棠棣拉着男人的衣服,死活不肯松手。

        陆谨言皱眉,想把他的手掰开,棠棣却猛地凑上前,往男人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牙齿没入肌肤,带着尖锐而又顿感的疼痛。

        “嘶。”陆谨言不敢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棠棣仿佛累了,松开牙关,陆谨言看着手臂上的深深的牙印,气不打一处来。

        “你可真狠。”

        棠棣盯着男人的手臂,有点儿困惑,他盯着刚刚咬出来的牙印,他又低头。

        陆谨言一惊,一口还不够?

        让男人惊讶的是,棠棣并没有继续咬下去,而是轻轻的捧起他的手臂,让温热的鼻息拂过那个伤口,然后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那个印记。

        陆谨言一愣:“我靠。”

        他刚想抽出手臂,棠棣却死死地抱住,然后低头一点点的亲吻着。

        陆谨言不再挣扎,只感觉手臂上的伤口被柔腻的唇部吮吸着,刚刚的剧痛被麻痒所替代,他浑身发热,死死地盯着棠棣的嘴唇。

        那一点点殷红,狡猾的在他的伤口上画着圈,陆谨言眸色渐渐越来越深,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当他准备释放内心的那头野兽时,棠棣不动了。

        他仰着头,打了个哈欠,有些困,眼皮一耷拉,然后往沙发上一倒,砸吧着嘴,似乎刚刚享用了一顿美食。

        陆谨言暗骂,撩又撩的很,硬上又不行。

        他叹了口气,自己认栽,冲个凉水澡去。

        他起身,棠棣却猛地拉住陆谨言,让对方往沙发一倒。

        男人愣了,这又是闹哪出?

        棠棣目光有些呆,陆谨言笑了:“你到底要干嘛?”

        棠棣没有说话,突然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陆谨言身上,男人有点无奈了。

        陆谨言闷声笑:“你这样抱着我,我动不了。”

        棠棣没听见一样,他搂着陆谨言的腰:“嗯。”

        陆谨言观察着青年的脸,呆呆地,带着些许的醉意,眯着眼看他,好像看不清,又晃了晃脑袋。

        “你不许动!”棠棣皱眉。

        他要棠棣乖一些,棠棣却在他怀里乱动,陆谨言哑然,醉酒的棠棣和清醒的棠棣,完全不一样,他觉得有点可爱,于是默默地拍着对方的背,边安抚,边笑着说:“我不动,你要干嘛呢?”

        棠棣沉默了会儿,往陆谨言怀里钻,也不说话,勾着陆谨言的领带玩,像只小猫。

        陆谨言静静地抚摸着男孩子的头发,轻声笑了出来,说:“小朋友,你在撒娇?”

        棠棣的喉咙间,轻轻地发出一声嗯。

        陆谨言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他从来没有觉得,仅仅只是抱着对方,居然能够让他有着莫名的幸福。

        他想起曾经在工地上和工友的一番对话,那个时候,他还是单身,他的工友已经有了妻子,有一次聊到关于幸福的话题,工友神色温暖,说自己回到家里,抱了抱自己的婆娘,那个时候最幸福。

        工地上的男人开起玩笑也没度,当时所有的人都在故意曲解,把那个朴实的男人言喻的“幸福”,曲解为另一个意思,带点颜色的意思。

        陆谨言当时并不理解,他贫穷时,陪伴在他身边的匆匆离开,他富有时,那些人把他当冤大头,他的拥抱,他的感情,似乎在廉价和贵重之间摇摆,贫穷时,是负担,富有时,是筹码,

        他未尝试到所谓的“幸福”二字,他是矛盾的,他是不理解的,可当棠棣全身心依赖他时,陆谨言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他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棠棣的克制有礼,充满着陌生而富有诱惑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手指抚摸过滑嫩的肌肤,心里却没有丝毫欲念。

        这是三十岁的陆谨言,离幸福这个遥远概念,距离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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