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男神醉酒(十一)
鲜怡俊第一感觉就是:羊羔疯。他的一个同学得这种病,一年里发作两三次,有几次发作在课堂上。他惊讶兄长这么优秀的人也得这种病,可谓是人无完人啊。他知道先要在病人嘴里塞件硬东西,免得咬破舌头。过上十几分钟,病人就会回复常态。
鲜怡俊慌忙爬起身找火柴点灯,手忙脚乱的找不着,又摸手电筒,还是没有摸着,胳膊无意碰到兄长的身躯,手碰着竖着的“木棍”。他心想,这是谁把木棍放在这里了,他稍一迟疑,感觉胳膊被“水枪”击中,急忙收回胳膊,只听见“水枪”击得纸顶棚“咝咝”作响……。
哦,这不是木棍,这是邻居家的小孩把水枪遗留在这里了……。
兄长安静了,发出均匀的鼾声。
鲜怡俊明白兄长蹬掉被子,怕他感冒,他动手拉被子,不料手又无意碰上兄长的身躯,竟然和前面一个感觉。他大为惊诧,兄长的精力太旺盛,要是结了婚那还了得,那个丑女夜夜都能得到爱抚。他这样想着,心里很是不平衡,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妒嫉和伤感。尽管这种心态有些不正常,可他忍不住一遍遍地想。
兄长动了一下,那是弟弟拉被子的手过重,把他弄醒了。
鲜怡俊急忙回到自己的被窝,他不想让兄长知道自己醒着,决定装做熟睡。
阮冬坐起身,摸着火柴点着油灯,望着一旁睡着的弟弟,冷笑一声道:“你装吧。”
弟弟本来是要装睡熟,听了这样的话,竟装不住了,脱口问:“装啥?”
“装睡。”阮冬平静地说。
“我没有装,本来就醒着。”他不想隐瞒,明知隐瞒不了,又何必隐瞒。
“醒着还闭眼睛。”兄长嗤之以鼻。
“闭目养神。”鲜怡俊心里有点发慌,怕对方还要说出更难听的话。
“深更半夜闭目养神?”兄长果然不相信。
“不行吗?”弟弟有点心虚,毕竟自己说了假话。
阮冬钻进被窝里,话里有话:“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弟弟纳闷了:“什么目的?”
“这还用得着问吗?”
“不问咋会知道?”
“那我问你,前些天你为啥要捆绑我?”
“只是为了消闲解闷。”
“一个男人脱另一个男人的衣服是消闲解闷?”
鲜怡俊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辩解道:“脱衣服是让你睡觉,穿衣服睡觉不舒服。”
“我是重病号吗?睡觉要你脱衣服。”
弟弟没法应对,只好保持沉默。
兄长没有再说话,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鲜怡俊一整天没有见兄长的面。
傍晚。鲜怡俊在外面散步回来,一进大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听到阮家父子在说什么,声音有点大,显然是吵架。
“你不是说找人算日子吗?算好了没有?”
“最近忙没有时间找人算。”
“你忙不忙我不知道吗?把你养这么大别的学会了没有,学会糊弄娘老子了。”
“过几天闲了我去算,争取早些结婚。”
“你再糊弄我……。”阮父显然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鲜怡俊听到这里,觉得不宜进门,正要转身蹓,阮母走出堂屋,朝他招手。
鲜怡俊只好走过去。
鲜母迎上前,放低声音说:“你进去劝劝,他们这么争吵让邻居听见笑话。”
鲜怡俊不想参和这样的事,更何况这样的婚姻让他心寒,也让他心里不平衡,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嫉恨。看到阮母恳切的目光,不得不应答:“好吧,我劝一下。”
鲜母说:“把冬娃好好劝劝,让他知道娘老子是为了他好。”
鲜怡俊应道:“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知道家乡的风俗,长辈和小辈争论有理说理,无理说大。也就是说,即使长辈有错,小辈也要让步。
鲜怡俊走进堂屋,向阮父打过招呼,坐在下方的凳子上。
阮父开口了:“你到那浪去了?”
“在河边。”鲜怡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劝说兄长。
老子对儿子说:“你和小鲜交往这么长时间,也没向他学着点。”
“学什么?”儿子不以为然。
“老实本分,不惹事。”老人说。
“人家是城里人,我是乡里人,学不会。”
“我看你俩掉换一下才对,你是城里人,他是乡里人。”
“我那有那么好的命,生来就是乡里人。”
阮父生气了:“那你下一辈子就脱生城里人,出生在阮家把你亏了。”
鲜怡俊听出兄长的话对自己不友好,忍不住说:“父母是为了你好,你少说两句。”
兄长冷冷地对弟弟说:“你还是把自己的事管好吧。”
弟弟闹了个没趣:“我的啥事?”
“你自己知道。”
弟弟明白他指自己的家事,无言以对了。
阮母责怪儿子:“小鲜是好心,看你说的啥话。”
阮冬无不讽刺道:“他是好心,那我看着他也娶一个丑女儿。”说过跋腿出了堂屋。
阮家父母有点尴尬。阮父说:“他在气头上,别计较。”
阮母说:“俩兄弟有啥记较的。”
鲜怡俊嘴上说不记较,心里着实不好受。他不想回屋睡觉,怕和兄长发生争论,陪着两位老人坐了好一阵,估计兄长睡熟了,这才回到小屋。
灯盏亮着,阮冬闭着眼睛。鲜怡俊放轻脚步,悄悄地爬上炕,脱衣睡下。
兄长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说:“咋夜趁我喝醉,你的目的达到了。”
弟弟茫然:“什么目的?”
“把我脱光啊。”
弟弟急了:“内裤是你自己脱掉的。”
“我盖着被子,你咋知道我脱掉了内裤?你会透视?”
“我……。”鲜怡俊欲言又止,这还真是说不通。
阮冬冷笑道:“睡熟了还能脱掉内裤,我还成神仙了。”
“那是你自己蹭掉的好不好?”
“你咋知道我的内裤蹭掉了?”
弟弟没法回答。照实说了对方未必相信,还要暴露自己的手触摸他的事实。
“老实说,你把我咋了?”兄长的语气不大友好。
“你别冤枉我!”弟弟急得大叫。
“冤枉你?”兄长冷冷地问,“难道你平白无故脱我内裤?想看什么?你没有吗?”
弟弟终于被激怒了:“给你再说一遍,我没有脱你内裤。”
“狡辩,谁信呢?”阮冬无不讽刺道,“你的模样长得像女儿,心态也一样。”
弟弟气晕了,气得头昏脑胀,气得全身颤抖,倏然坐起身。
兄长惊诧道:“你要干啥?”
弟弟气急了,气疯了,气得眼睛里泪花闪闪。他的脑海里急切地计划,一拳将他打晕,然后脱个精光,用绳子捆绑,然后以其人之言还其人之身。哈哈,让你这个人见人爱,玉树临风,鹤立鸡群的大帅哥当一次女儿,我要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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