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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一年一度的圣火节来临,  许多人家都起了个大早,在自家的房檐或庭院中最高的树上挂上了造型各异的火盆,就连神宫里的贵族也不例外。

        在这样的节日氛围中,  只住着两个活人的主神大殿便显得格外冷清。

        芙洛拉由于昨晚半夜的插曲扰了睡眠,  一觉睡到八点多才醒。

        醒来时,她的脖子痒痒的,低头一看,一颗乌黑的脑袋正埋在她的颈窝。

        罗伊一手抱着她的腰,  一手垫在耳朵下面,躬身侧躺着,  鸦羽般的睫毛微翘,  紧紧贴在冷白的皮肤上,安详的睡颜竟透出几分乖巧。

        他的呼吸平稳,一下下喷薄在芙洛拉的锁骨处,使人发痒。

        他睡着的样子,  还真是和她记忆中的男朋友别无二致,  芙洛拉静静垂眼看着他,  没有立刻把他扒开。

        须臾后,她的目光下移,看到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触手,  触手的紫红色已经消退了一半,变细了些许,  依稀可见原本的样子。

        只是……

        芙洛拉瞳孔微缩,触手们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它们半夜的时候还是冰凉湿滑的,  可现在却变得又干又瘪,  就像退潮时被留在岸边蒸干水分的可怜水母,  又像是忘记摘下而敷了一夜的面膜,  绵软无力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

        “陛下,醒醒。”芙洛拉出声唤道。

        他总是睡得很熟,轻易叫不醒,芙洛拉提高了声线:“八爪鱼,起床!”

        “罗伊?”

        “臭弟弟!”

        芙洛拉十分自然地喊出这个称呼,然后从绵软的触手中抽出手臂,一把捏住他的鼻子。

        漫长的十几秒后,罗伊睁开眼,漂亮的双眼皮褶子缓缓舒展开,他愣了片刻,用鼻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芙洛拉被他这幅呆样逗得想笑,可现在情况紧急,她顾不得笑地严肃道:“看看你自己的触手。”

        罗伊被她提醒,这才注意到自己干瘪无力的触手,他眼底闪过一丝窘迫,迅速收回全部缠在她身上的触手。

        “回水里泡一会儿就好了。”他道。

        芙洛拉皱眉,这人是不是傻?非得缠她一晚上不可吗?

        适当地缠一缠,舒服够了就收回去不就行了……等等,她在想什么。

        “那你快去啊。”芙洛拉的语气有些着急。

        刚起床的罗伊有些反映迟钝,他愣了片刻,眨眨眼,慢吞吞地坐起来。

        少年紧实有力的身体一览无余。

        芙洛拉:“!”

        这个流氓,他睡觉居然没穿衣服!

        正当芙洛拉纠结要不要礼貌地闭上眼睛时,罗伊已经掀开被子,露出……穿着轻薄绸缎长裤的双腿。

        由于是在自己的地盘,他可以随意不穿上衣到处跑,罗伊刚想直接下去泡水,忽然想到什么,朝躺在床上看他的芙洛拉大步走去。

        芙洛拉:“……干嘛?”

        “一起去。”

        罗伊坚守寸步不离看着她的原则,重新上床爬到芙洛拉上方,一只手臂绕到她的后腰,紧紧揽住,另一只手勾起她的腿弯,往自己腰上架,作势就要下床。

        “……我会掉下去的!”芙洛拉感到窒息,“你非要这样抱我吗?公主抱,不会吗?”

        罗伊动作一顿,显然不懂她在讲什么东西。

        也许是她的态度随意了些,使他感到有失神的威严,他绷起脸,做出冷淡的表情和颇具压迫力的语气:“就要这样抱。”

        芙洛拉眼前一阵翻转,她被他抱离了床,失重感使她下意识地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另一条腿也抬了上去,为了不掉下去,她不得不夹紧他劲瘦的腰,整个人仿佛一只挂在他身上的青蛙。

        四目相对,他们几乎同时想起之前那些美好甜蜜的画面,无论罗伊用的是谁的身体,他总是喜欢这样抱她,说一百遍都不好使。

        芙洛拉率先移开视线,长睫垂落。

        罗伊眸色晦暗,喉结滚动一下,他没有说话,随即带着她回到了帷幕后的空间,把人放在池塘边,自己进去泡着。

        他时而瞄一眼她是不是老实待在原地,时而将自己的脑袋沉入水底,在水中咕噜噜地吐出一长串泡泡。

        他有点脸红了。

        ……

        节日庆典在中午十一点正式开始,好在罗伊恢复身体并不需要太长时间,他们很快便出来了,马修带领一群男女仆准时进入大殿,为两人做出席庆典时的装扮。

        像这种人多的庆典,自然是要华丽的装扮来撑排面,罗伊对此很是不耐,他一脸阴沉地看着妆发师在他的头发上涂涂抹抹,妆发师吓得手都有些不稳。

        芙洛拉对着镜子左转右转,也是感觉不太满意,她喃喃:“这个裙摆也太夸张了,一会儿还能坐下去吗?等等,不会是要我一直站着吧。”

        她说完,周围一片寂静,女仆们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般,低着头该做什么做什么,芙洛拉这才如梦初醒,除了爱玛和莉莉娅,其他女仆哪里敢搭她的腔,和一个神妃那样亲密地聊天呢。

        一阵空虚和失落感涌上心头。

        罗伊看向她,说:“不会让你站着。”

        马修许是也觉出场面有些尴尬,他掏出丝帕擦了擦汗,笑道:“神妃大人,您一会儿被安排在陛下旁边的座位,座椅铺了最软的垫子,很舒服的。”

        芙洛拉的视线轻飘飘扫过罗伊,然后看向镜子里的马修,嘴角扯出礼貌的笑:“谢谢。”

        虽然她笑得勉强,可挡不住她本身过于优越的美貌,马修看得心尖一颤,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陛下会突然对一个人类女孩上心。

        这恐怕是个男人都会顶不住吧。

        马修正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却发现,那位陛下正冷冰冰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充满了“敢多说一句,嘴给你变没”的警告意味。

        马修:“……陛下,我去外面等您。”

        马修落荒而逃。

        -

        这是芙洛拉第一次出神宫,也是第一次认真打量宫外的世界。

        或许是由于罗伊这个神明的存在,芙洛拉总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离奇古怪的,可当她从马车窗的帘子缝隙向外看时,才发现一切看上去都很平常。

        神都的街道宽阔整洁,街道旁各式的建筑鳞次栉比,行人着装各异,可以看出贫富和精神面貌的差距。

        这倒是令芙洛拉感到稀奇,她还以为这个世界的人仗着有神明坐镇,一个个全都好吃懒做,只等着生女儿换财富呢,原来并不全是如此。

        罗伊坐在芙洛拉身旁,看着她睁大一对碧眸努力朝外看,脸上难掩新奇和愉悦,他心底忽然闪过微妙的感觉。

        “喜欢?”他问。

        “嗯?”芙洛拉回过头,“陛下在问我喜不喜欢外面吗?”

        罗伊微微抿唇,他有些后悔问出这句话来,总觉得她说出的答案不是他想听到的。

        果然,芙洛拉只思考了一秒,便道:“我当然喜欢。”

        罗伊心底升起一阵烦躁。

        他随着她的目光朝外看去,他不明白这些所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什么好,这里人多嘈杂,尤其是在节日时分,挤挤挨挨的人类脑袋一眼望不到头,看着就让人心烦。

        他想象不出把她丢进去后会变成什么样,她那么弱小,恐怕一进人堆就会被推搡踩扁的吧。

        她肯定又会哭鼻子。

        罗伊眉心皱起,三根触手伸出来,紧紧缠住她的手臂和腰肢,力道不是很大,却贴得严丝合缝。

        在芙洛拉质疑的目光中,罗伊又握住她一只温软的手,他移开视线,冷声道:“神做事不需要理由。”

        “……”

        装,接着装。

        自从昨天半夜开始,他的高冷神明滤镜在芙洛拉这里就已经完全碎了。

        芙洛拉看向他的右手,按照方向,他昨晚用得应该就是这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肤十分好看。

        啧啧,可惜它的主人没有心,竟然拿它做了那种事情。

        他就不能用触手吗?芙洛拉惋惜地想,触手末端好像也很敏感的样子……

        神都广场距离神宫不远,马车队平稳前行了十几分钟便到了。

        海格斯说今天会来数百人,芙洛拉看了一眼,广场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说数百人应该都是保守说法,她估摸着得有一千人。

        在神宫众人到达广场之前,这里嘈杂纷乱,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喜悦。

        当海格斯从马车里下来后,现场安静了一半。

        怎么回事

        大王子殿下怎么也来参加这种民间的庆典?

        当海格斯说出“恭迎陛下”,罗伊从马车里走出来后,全场完全安静了。

        要命啦,怎么陛下也来了??

        这不合理啊!

        霎时间,手里拿着小吃的放下小吃,抱着娃的放下娃,在前边人的带领下,众人陆陆续续跪了下去。

        虽说海格斯没让他们跪,但尔文生日宴那天的事已经在神都内传遍了,如果见了陛下不及时跪下,那么陛下就会发怒,就会直接让你跪。

        多可怕啊!

        广场上乌压压跪倒一片。

        芙洛拉透过马车窗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她深吸一口气,抓起裙摆两侧准备下马车。

        来了,她的第一次露脸,虽说她不至于怯场,但她好久没看见过这么多人,难免有些紧张。

        她需要霸气一点,摆出母仪天下的气场吗?

        还是温柔一些,走亲民路线?

        罗伊今天穿了身黑底礼服,上有暗红纹路,左肩披着单侧暗红色披风,配上宽肩长腿的身材,看上去飒爽且矜贵,他额前柔软的黑发被梳了上去,表情淡漠无波,俊美疏离的样子几乎能满足人所有对于神的幻想。

        然而这一幕看在芙洛拉眼里,那就是“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注)”,有种装高冷的感觉。

        她轻笑一声,下马车的同时,准备拉住他朝自己伸出的手。

        然而她才刚呼吸到半口外面的空气,面前就再次笼罩下来什么东西,将她的视线完全格挡开。

        “……”

        这是一把巨大的伞状物,只不过伞的四周都是黑布,将她的上半身完全罩在了里面,这罩子很宽敞,需要两个侍卫才能拿稳。

        罗伊牵过她因震惊而停在半空的手,隔着黑布对她说:“人太多了。”

        不想让你被那么多人看到。

        他们不配看你。

        芙洛拉……芙洛拉还能说什么呢,她只可惜今天做了那么久的亮闪闪妆发,看来是没了用武之地。

        她也盘了头发的啊!头上还戴了水晶小皇冠呢!!

        芙洛拉感到委屈。

        就在罗伊牵着她往高台上走的时候,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支火把,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

        “尊敬的陛、陛下,这个是、是不会熄灭的火把,我把它让、让给您。”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道。

        火是圣火节的主要角色,但它通常不是普通做饭时烧的火,而是会有专门的“圣火商人”进行兜售。

        圣火只是种迷信说法,圣火商人自然也只是群脑子比较聪明的买卖人而已,他们卖的火把,除了燃烧时间比普通火把稍长外,并没有其他功能。

        “世界上没有不熄灭的火把。”罗伊垂眸看着小男孩,冷声道:“下次学聪明点,不要再上当。”

        “……”

        周围买了圣火的普通人,和卖圣火的商人皆是面色一变。

        圣火节有着百余年的传统,其实人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节日节日,过的就是个寓意和氛围,虽然那些所谓圣火卖的贵了些,可但凡家里不是太穷的,都会选择在这一天买上一把,图个吉利。

        被陛下冷不防这么直说出来,还真是有点……

        小男孩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明明是不、不会熄灭的火把呀,妈妈都告诉我了……”

        罗伊见他要哭,心下烦躁,不耐道:“走开。”

        小男孩惊恐地看他一眼,像是很难相信陛下居然会这么凶,这么冷酷,他吸了吸鼻子,不远处的身后,他的母亲诚惶诚恐地喊了声“陛下息怒”,便要上前把孩子抱走。

        罗伊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面上没有过多表情,他拉着芙洛拉的手,正准备接着上高台。

        这时,芙洛拉猛地将他的手挣脱,另一只手哗啦一下撩开面前的黑布。

        罗伊没想到她会当众来这么一出,他愣了半秒,随即准备发怒。

        可芙洛拉却是比他还愤怒的样子,一对湿漉漉的碧眸瞪着他,气得直喘气。

        罗伊一时怔住。

        芙洛拉径自蹲下身来,朝委屈的小男孩招了招手,“过来,来姐姐这里。”

        小男孩和母亲对视一眼,很明显都有些害怕,但这个银发少女长得很美,笑起来时像天使一样,温柔的语调有种令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小男孩抽抽搭搭,双脚不听使唤地朝芙洛拉走去。

        罗伊冷声:“你想做什么?”

        芙洛拉指了指火把,对小男孩笑着问:“它真的不会熄灭吗?好神奇啊,陛下不要的话,可以送给我吗?”

        小男孩愣了愣,胆怯地瞄了眼罗伊,哽咽道:“陛下说、说它是假的,假的东西不能送给别人,呜呜呜……”

        芙洛拉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陛下逗你玩呢,它不会熄灭的,我保证。”

        说完,她瞪了眼罗伊。

        罗伊:“?”

        罗伊:“骗……”人不好。

        “送给姐姐好不好呀?”

        芙洛拉不给罗伊说话的机会,她笑得温柔,小男孩看得有些发愣,连哭都忘记了,他用力点头说好,把火把递给芙洛拉。

        接到火把的芙洛拉很开心,她从头上取下一个钻石发饰,递给小男孩:“这是我的回礼,祝你越长越高,越长越帅,像陛下那样。”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点不情愿,但考虑到某只八爪鱼现在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水,她不得不哄上一哄。

        果然,罗伊在听完这句话后神色稍缓。

        他虽然不知道高有什么好处,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帅,但她总归是夸他了。

        她在所有人面前夸了他。

        罗伊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

        小男孩开心极了,和他的母亲不住地道谢,他们走后,罗伊一把夺过芙洛拉手里的火把,将她塞回罩子里。

        “我给你拿着。”他重新绷起脸,冷声道。

        “……”

        装,看你能装多久。

        芙洛拉虽然只有下半身露在外面,但她今天的衣服和罗伊一样,都是黑红色系,再加上他们亲密的姿势,谁还能猜不出她是什么身份。

        刚才她撩开帘子和小男孩说话的那会儿,周围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其中大部分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人,还有小部分,比如尔文和海格斯,都是目光复杂地盯了她好久。

        最后都被罗伊冰冷的目光一一瞪了回去。

        所谓庆典的活动,每年其实就那么几样,都是围绕火来展开,会有精通杂技的艺人表演与火有关的节目,比如嘴里“喷火”,钻火圈,拿着两根末端燃着火的长棍舞出各种花样,等等。

        罗伊在台上看得昏昏欲睡,他紧紧握着芙洛拉的手,一刻都不愿松开。

        而芙洛拉则是偷偷将罩子掀开一个缝,透过缝隙努力朝外看。

        那些在罗伊看来无聊的表演,她看得很是投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表演类的东西,她感动得快要落泪了。

        “好看?”

        罗伊清冷的声音打断芙洛拉的偷看,芙洛拉由于心虚,小手一颤,撩起的帘子就落了回去。

        冷静下来后,她忽然想到,她怕什么怕?她凭什么怕?

        反正他翻来覆去不就那么几招,她都试过了。

        “陛下带我出来,却连个表演都不让我看。”芙洛拉的声音有些委屈,“我不知道出来的意义在哪里。”

        罗伊隔着黑布帘子“看”她。

        芙洛拉继续道:“我就撩开了一点点,我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我。”

        又不是谁都有她这种好眼神。

        她说完,狗男人久久没有给她回应,她怒从心起,当即便要挣脱他的手。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她面前的帘子上凭空出现一片长方形的空间,像是开了窗子那般,竟可以直接看到外面。

        “看就是了。”罗伊道。

        芙洛拉:“……”

        有这种东西你不早说!

        她又气又无语,干脆不再说话。

        一场表演很快结束,芙洛拉很自然地鼓起掌来。

        可奇怪的是,在场的所有人竟都没有鼓掌,更别说叫好,整个广场寂静一片,就连表演的人都没有多做停留,匆忙收起道具,便要下场。

        这不正常。

        芙洛拉细细思索,其实这事从一开始便有了端倪,在神宫的这些人到来之前,广场上的人们还是热热闹闹,欢天喜地的,自从他们来了以后,场面就一直这样死寂了下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想,这是人们的节日,就算神来了,也不该阻止他们庆祝。

        虽然罗伊没有明着阻止,可很明显,人们都在怕他,所以不敢出声。

        芙洛拉心里不是滋味。

        一旁,罗伊其实也很疑惑。

        这个广场上有近千人,他来了这里这么久,竟丝毫没有感受到信仰的诞生。

        先王说过,“要让人们敬你,怕你,然后他们才会信仰你”。

        很明显这些人都在怕他,他能感受得到。

        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信仰?

        罗伊开始有些焦躁。

        他要得到力量,必须要让他们信仰他才行。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拍手声。

        芙洛拉把手拍得生疼,生怕下面的人听不到,她拍一阵子,把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喊道:“好棒,太精彩了!”

        她扯了扯罗伊拉着自己的那只手,问:“陛下,他表演得好好,我想给他一些赏赐哎。”

        罗伊:“?”

        他不理解。

        “好不好嘛,”芙洛拉开始撒娇,“好不好好不好,亲爱的陛下~”

        她撒起娇来很是要命,不光是罗伊呼吸漏了半拍,周围的人更是听得心都快化了。要是换做别人,何止是赏赐,就算她要星星要月亮,都恨不得捧道她面前来。

        罗伊微微皱眉:“为什么赏他?”

        芙洛拉:“因为他表演得好啊,看了他的表演,我很开心,开心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区区一点赏赐,我认为他值得。”

        芙洛拉捏紧了他的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回去给你摸。”

        “……”

        罗伊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摸哪里?”

        声音居然有些发哑。

        芙洛拉神秘一笑:“当然是又软又白的地方啦。”

        当然是……柔软且银白的,她的头发。要是换做别人,何止是赏赐,就算她要星星要月亮,都恨不得捧道她面前来。

        罗伊微微皱眉:“为什么赏他?”

        芙洛拉:“因为他表演得好啊,看了他的表演,我很开心,开心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区区一点赏赐,我认为他值得。”

        芙洛拉捏紧了他的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回去给你摸。”

        “……”

        罗伊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摸哪里?”

        声音居然有些发哑。

        芙洛拉神秘一笑:“当然是又软又白的地方啦。”

        当然是……柔软且银白的,她的头发。要是换做别人,何止是赏赐,就算她要星星要月亮,都恨不得捧道她面前来。

        罗伊微微皱眉:“为什么赏他?”

        芙洛拉:“因为他表演得好啊,看了他的表演,我很开心,开心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区区一点赏赐,我认为他值得。”

        芙洛拉捏紧了他的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回去给你摸。”

        “……”

        罗伊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摸哪里?”

        声音居然有些发哑。

        芙洛拉神秘一笑:“当然是又软又白的地方啦。”

        当然是……柔软且银白的,她的头发。要是换做别人,何止是赏赐,就算她要星星要月亮,都恨不得捧道她面前来。

        罗伊微微皱眉:“为什么赏他?”

        芙洛拉:“因为他表演得好啊,看了他的表演,我很开心,开心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区区一点赏赐,我认为他值得。”

        芙洛拉捏紧了他的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回去给你摸。”

        “……”

        罗伊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摸哪里?”

        声音居然有些发哑。

        芙洛拉神秘一笑:“当然是又软又白的地方啦。”

        当然是……柔软且银白的,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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