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回顾！法泽不在的这些天
狰狞魁梧的钢铁巨人捏着手中的钢铁侠，样子活像是熊孩子捏着小鸡仔。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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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战衣中的托尼·斯塔克用0.1秒的时间回想了一下发生的一切：面前钢铁巨人中的那个光头——奥巴代亚·斯坦尼是霍华德·斯塔克——也就是托尼·斯塔克的父亲的朋友和商业伙伴。在霍华德死后，奥巴代亚成为了托尼·斯塔克的导师。为了在军火市场获利，他出售托尼研制的武器给各种恐怖组织，还安排了十戒帮绑架并杀害托尼企图完全控制已经足够成熟的斯塔克工业。但十戒帮违背了交易，让托尼帮忙造耶利哥导弹，结果托尼利用马克一号逃脱。奥巴代亚从十戒帮那里获得了托尼留在沙漠里的马克一号装甲，开始秘密地设计他自己的装甲。但他手下的科学家们无法研制出微型电弧反应堆，于是他从托尼那里夺取电弧反应堆来为装甲供能。小辣椒佩珀·波茨发现了奥巴代亚所做的一切，和几名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探员前来抓捕他，结果被穿上钢铁装甲的奥巴代亚轻易打败。幸好穿着钢铁侠装甲的托尼及时赶来，救了小辣椒等人一命。托尼和奥巴代亚在斯塔克工业展开决战，因为能量不足和体型差距，托尼被奥巴代亚压制，捏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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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知道天才的大脑转得有多快了吧。
总结一下就是——奥巴代亚是个坏蛋，托尼被坏蛋欺负了。
左手战衣已经完全破损，右手武器能量连接断开，肩部迷你炮失去控制，唯一能够使用，只剩下大腿外侧靠近腰部的诱弹。
原本是用于干扰热追踪导弹的武器，此刻竟是成了他唯一的攻击手段。
细小的诱弹无规则乱飞，不少钻进了由奥巴代亚控制的铁霸王内部，趁其系统紊乱，托尼成功脱身。
“波兹……”躲在角落里，托尼通过钢铁战衣的通信装置和小辣椒沟通，准备让她帮忙使发生器超载，刚刚说出一个名字，就听到有些熟悉的叫喊。
“好！再来一个，安可！安可！”
你当这是演唱会呢？
托尼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阵，如此不靠谱的人只有一个了。
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果然看到让人不爽的笑眯眯的脸。
法泽坐在斯塔克工业大楼边缘，面对狰狞的铁霸王拍着大腿叫好，活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是谁？”奥巴代亚感觉自己好像见过这个人。
“我啊……”法泽正要回答，忽然注意到一旁正在“暗中观察.jpg”的托尼，开心地挥手打招呼，“嗨，老伙计，好久不见！”
奥巴代亚立刻看向托尼。
“你看你马呢？”托尼眼看着法泽趁奥巴代亚回头的瞬间，十分卑鄙地从裤子掏出一个铁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出去。
咚！
铁蛋命中铁霸王后脑，发出沉闷的声响，坚硬的钢铁竟是被打出凹陷，魁梧的铁霸王也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不知死活！”奥巴代亚愤怒的咆哮从铁霸王内部转出，右手上20毫米口径转管机关炮子弹连绵横扫而来。
双手一撑，脚下用力，法泽凌空跃起，人在空中，另一颗铁蛋就脱手而出，速度是之前那颗的三倍以上。
奥巴代亚早有防备，侧身躲避，“你还能让它转弯不成？”他得意地大笑。
“能。”
伴随法泽的声音，铁蛋旋转着划过飘逸的弧线飞向铁霸王后脑。
“我是参与过马克一号制作的，大体结构一清二楚。”法泽轻笑，“只要头盔下缘敲出一个凹陷，头盔和背甲之间就会出现一个缝隙。”
铁霸王和马克一号的主体结构基本相似，这是法泽围观托尼被铁霸王暴揍良久得出的结论。因为奥巴代亚简单粗暴地增大钢铁战衣的体型，这个在马克一号上无伤大雅的小缺陷，在铁霸王身上就变成了阿喀琉斯之踵。
话音未落，铁蛋已经穿过缝隙进入铁霸王内部，开始疯狂加速旋转，在复杂的结构间弹跳。精密的操纵系统被破坏，所向披靡的铁霸王成了一团废铁，囚禁住奥巴代亚的身体。
“所以说啊，借鉴可以。”法泽看着因操作系统失灵而从铁霸王中露出的奥巴代亚的脸，“但没有自己的想法就是死路一条。”
托尼赶到铁霸王身边，以最快的速度对其进行第二次蹂躏，暴力拆解了铁霸王胸口的能源——方舟二号。
“零，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托尼掀开面甲，露出一丝笑容，“不过这么久才来看我，你倒是真应该去死一死。”
“可以的话，我是真的想去死。”法泽耸肩。
“伊森呢？你没事的话，他也应该……”
“很遗憾。”法泽沉声道。
托尼一惊，“难道他……”
“他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没时间来看你这个中年油腻男。”法泽补充道。
“你这家伙……”托尼松了口气。
“你还真是没听进去我的话啊。”法泽看着托尼身上金红相间的张扬钢铁战衣，虽然已经接近满破了。
托尼重复了一下法泽对他说过的话，“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愿力量与你同在）？”
“是‘别太放肆没什么用’。”法泽摇头道，“你不是会中文吗？”
“……”托尼无语地摆摆手，“话说回来，有药没？”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只是暂时的医生，现在不是了。”法泽摊开手，两个铁蛋旋转着飞回他手中。
托尼瞥了一眼，想起法泽的特工身份，虽然好奇，却也没有仔细询问。
“这是篮子。”法泽用中文说道。
“篮子？”托尼用英文翻译了一下，“这两个球形物体为什么会是篮子？”
“从男人裤子里掏出来的两个球形物体当然是篮子。”法泽手指拨动，两个铁球就滴溜溜旋转起来，彼此碰撞发出高低不同的声响，“中文波大茎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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