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装可怜
竟然这么快！这不可能！
莱肯在心中惊讶于惜如此快的掌握了通用语，虽然原典用的古文字和现在的通用语的区别只是几个音节的不同，但是在不知道两种语言的区别的情况下学会通用语，简直是就是不讲道理。
而纳格对惜的主动感到了舒适，虽然纳格一开始就是来问惜问题得，对方主动和自己主动在心理上感受是不同的。
“正好，我确实是有些事情需要问惜小姐得，你也不用叫我军官大人，就像之前莱肯神父一样，直接叫我纳格。”
不过惜在听了纳格的话之后，表情出现了短暂的僵硬，她低下头小声说道：“那个很抱歉，我……”
“怎么了？”
纳格关切的问道。
“我很抱歉，军，纳格先生。你是安葛俄人，为军队，我想能回答你问题可能和我的异族有关，对吗纳格先生？”
惜在用词上还有些生疏，但是在理解上并不困难。而纳格惊讶于惜的聪慧，没有注意惜用词上生疏，而莱肯震惊于惜恐怖学习度。原本莱肯还担心惜这时候开口，是不是有些太急了，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惜小姐非常聪明，我确实是想问一些和异族文化有关的东西。”
“那我很可能回答不了你的任何问题，因为除了我的母语和通用语，我记得东西不多了。”
“你失去了记忆？”
纳格有些惊讶到，惜一直乖乖的和莱肯呆在一起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说，让纳格以为惜有什么情况莱肯应该早就说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惜。”
莱肯也是一脸吃惊表情。
因为惜的回答出乎了莱肯的意料，虽然莱肯本来对惜就不够了解，但是失忆这种光棍的方法，实在有些破坏惜原来在莱肯心中神秘、睿智、难以捉摸的形象。
“大叔你明白吗？一觉醒来周围全是废墟，一个人，远方有爆炸声，偶尔会有不像人的人走过街道。世界是乱得，你在废墟里，闻着烧焦的味道。知道现在在打仗，但是不知道那边才是自己的同伴。”
惜抬起头注视着莱肯，眼中主要的不是对莱肯依赖，而是涌出的恐惧与孤独。
“就这样害怕，害怕，害怕，一点点奇怪的声音都紧张半天，然后大叔救了我……我，不能麻烦大叔。”
“能有什么麻烦得？”
“因为，大叔在想办法逃跑，很难的事情，很难的思考，怎么能再打扰他。
我依靠着大叔，能做得就是不打扰大叔。”
“这个，这个。”
莱肯张了张嘴可说不出什么，惜表现出来得情绪没有太多的依赖，但也正是如此才更加令感动，如果不是知道比纳格多一点莱肯差点就信了。可是这么一来莱肯突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这样对惜叹了口气。
像是怜悯。
而纳格脸出现了疑惑，他皱着眉头对惜说：“那你在飞艇上为什么没有说。”
面对纳格的问题，惜情绪突破了某个界限，她瞪着纳格大喊着：“你在怀疑我吗？我说了有用吗？能恢复记忆吗？让别人可怜我吗？我连家在那里都不知道，到时候可能又要麻烦大叔，难道要靠大叔的可怜活着吗？我不要！”
响亮的女声回荡在飞艇内空间中，纳格刚才差点以为惜要把手中的《圣神典》砸在他脸上。周围工人和军人的注意被吸引，不过良好的素质以及各种原因让他们马上回归工作。
纳格转过头刚好和莱肯对视在一起，两人的眼中都有极度的震惊，前者为惜的想法而震撼，后为惜的演技而惊叹。
两人的心出现不同意义上的敬意。
“对不起，我明白了，你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纳格不打算问“你为什么现在肯说出来。”这个问题，人心是变化得，除非是绝对单纯的人，不然很多事情就像每天早上想吃什么一样是会变得。
而且莱肯也没什么能被别人盯上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谢谢，夸奖。”
惜的嘴角微微上扬勉强做出一个像是笑的表情，她看着纳格恢复了原来声音：“纳格先生，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对异族文化感兴趣，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的话，辜负了你的期待的我……”
“好了，又是很抱歉对吧！这该不会是你的口癖吧？”纳格打断了惜的话，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女孩，而且说话小心翼翼得，虽然不是纳格的菜但是还挺讨人喜欢得。
“都说了叫纳格就可以了，我任务不是为了救你，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很奇怪以及莱肯神父的面子，你很可能会被我无视掉，所以不用那么感激。如果一定要回报我的话，就好好的活下去。”
“嗯，好好的活下去吗？”
惜抚摸着原典书面上的圣徽，像是思考着什么。
三人突然安静下来，惜像是在思考，纳格觉得自己对一个陌生人讲的够多了，而莱肯是真的在思考。
惜通过失忆来装可怜，那么将自己从疯狂的边缘拉回来，是不是也有什么目的。
因为莱肯猜不透惜的想法，也不知道惜目的。
所以莱肯在猜疑。
突然一条信息砸进了莱肯脑中。
“身为一名善良的神父，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要干什么吗？我的戏做的这么足，你配合一下啊！莱，肯，大，叔！”
不是很友善但是却又没有恶意的语气，像是相性不合吵闹不断的朋友，像是三流的酒馆里走调但是注入了感情的弦乐。
那就像是不够干净水，自然也洗不干净任何东西，但是却能把脚上的淤泥冲走。
对啊。
莱肯突然醒悟了过来。
没想到才不到三个小时我就忘了，她……
他安定心神，决定对无家可归的女孩报以善意。
纳格看着沉默中的惜，觉得自己该走。而莱肯的行为让他站在原地。
“惜。”
莱肯把手盖在惜的手上，遮住了原典上的圣徽。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去处，就暂时在教会里当义工吧。至少……迪美教会里的人都不错，你不想麻烦我的话就依靠自己的努力吧。我是不会给你特殊照顾得。”
惜的脸上出现了许些惊讶，在下一刻惊讶变化成了亲切的笑容，没有兴奋，没有感激，就是单纯的高兴。
她不是因为可怜的女孩有了容身之所而高兴，而是因为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而高兴。
“好啊，大叔。”
惜对着莱肯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纳格。
“纳格先生，你认识莱肯大叔，看来以后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是挺大得。”
“那就先把‘先生’这两个字去掉。”
纳格已经不能把惜当成一个陌生人了，他看着惜那张高兴的脸，思考着莱肯把对弥丝提的情感转移了多少在惜身上。
当然事实是没有多少。
“好了，我想今天可以庆祝一下，为了大难不死的莱肯和惜。”
纳格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结束了，一股轻松感悄然而至。
纳格飞艇没有停到迪美北边的军事基地，而是停在了东城区的城卫军的驻地。
毕竟对狂化生物的作战，似乎随时会取得决定性的突破。
原本可以让千人站立的空地，停着三艘飞艇做着简单的检修和补给。
纳格坐在独立的休息室里，食指敲打着座下座椅的扶手，因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皱眉。
指挥部那边对狂化生物中的一些异常者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注意，但是在分配的战力上好像不是歼灭为标准，感觉更像是在测试。
本来纳格是不会有这种感觉得，但是现在外面的空地上停留的三艘飞艇中，有一艘飞艇的小队成员团灭了，另一个小队在困难的追逐战之后跟丢了目标。而纳格则是完全没现目标在那里，到是捡到了两个人。
连续三个小队都没有完成任务，不是军情处的人需要枪毙，就是一开始这个任务的性质就不是歼灭。
如果是前者纳格现在就退出战斗，带上家人跑到迪美城旁边的耶城，反正有父亲戈罗斯的面子在，纳格也不用担心会被按逃兵处理。如果是后者，纳格会先观察一下，然后决定要不要跑路。
“纳格。”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纳格的左边。
纳格淡定的转过头，尽力掩盖着刚刚差点从椅子跳起来的冲动。
然后纳格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矮小黑袍的下是一片阴影，但是在头的位置却有异形的嘴凸出了阴影，那长着獠牙的嘴和狂化生物中狼人的嘴简直一模一样。
“吼——”
矮小的狼人出了嘶吼，向纳格扑去，但是纳格躺在地上一滚，躲开了狼人的扑击。
然后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的墙壁，撞上了纳格的脸。
“来人啊！”
鼻血流出，但是求生欲让纳格忍住了疼痛高声呼救。
而矮小的狼人出了一声冷笑，调整好位置，冲向了还在地上半跪着的纳格。
没有料到狼人的动作会这么快，纳格还没来得及反应，狼人已经冲到了面前挥出了锋利的爪子。
死亡离得很近，纳格只能用自己的右手去挡住这次攻击，并再次呼救。
“来人——啊！”
最后的“啊”是痛呼声，这个狼人虽然矮小，但力量依旧远常人。纳格及时的反应虽然暂时保住一命，但是也让右臂的骨头断裂并且留下了几道狰狞的伤口。
如果不是纳格的军装本来就可以抵达一些伤害，那么纳格的右臂刚才会被狼人切下来。
狼人一脚踢出，脚上的利爪深深的扎进了纳格的腹部。
而纳格的战斗力并没有因此瓦解。
强忍着右臂和腹部的剧痛，纳格用左手对着狼人的侧腰一记重拳，单脚站立的狼人的平衡不稳，不得已后退，但是纳格腹部的伤口，也因为狼人的后退导致堵在伤口上的利爪被拔出，让伤口扩大的同时加了鲜血的流逝。
“该死得。”
纳格低声一骂，用左捂住腹部的伤口，踉踉跄跄的后退，鲜血迅的染红了纳格左手然后在地面上流下了鲜艳的色彩。
像是地狱门前的地毯，欢迎着新的死者。
纳格已经快要失去战斗力，那狼人却毫无损。
“从人类的角度上讲，你的实力还可以。”
矮小的狼人没有马上攻过来，他看着纳格出了感叹。
我现，我的缺点就是有什么东西一定要马上讲明白，所以我删了之前的一些就算少了也不影响阅读的内容，然后之后会经常出现各种“……”。
然后之前的虽然写烂了，但是我也已经找到了感觉，现在我宣布这是一个前期双主角，后期单主角小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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