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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我很想要你


回来山庄。我和吴净坐大堂里喝茶。

        吴净随口问:“人去哪里了?一个不见的。”

        羽花笑说:“仲大少爷来了,  和苏神医在听雨轩下棋呢。”

        “啪啦!”

        吴净茶水没喝完,  茶杯往桌子上一扔,霍然站起身,  一只手抱着老虎崽,像突然现大事不妙,  急匆匆地走了。

        我不明所以,放下茶杯,  也跟了去。

        仲谋心和苏由信果然是在听雨轩下围棋,吴净一进去,好像他俩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一个箭步过去,两手推翻了整个棋盘,黑子白子哗啦啦地响动,  不少棋子掉落了地上。

        吴净的动作雷厉风行,苏由信和仲谋心也是一愣。

        苏由信皱皱眉头,  刚想开口,吴净却已把他拦在自己身后,将他和仲谋心隔开。

        吴净没什么好脸色的瞪视着仲谋心。

        仲谋心奇怪:“吴净,  你这是做什么?”

        吴净瞪着他,脸色严肃,  说:“仲谋心,今天正式告诉你,  苏由信不是你朋友,  以后你不准再跟他下棋,  话也要少说,最好能不说就不说。”

        “啊?”仲谋心也眉一皱,更不解了:“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哼。”吴净鄙夷地看着他,冷冷说:“我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哼,我看啊,跟个有钱人做朋友,即使再穷的男人也容易变坏。”

        仲谋心抱住手,笑了:“原来是林越得罪你了,但你有气为什么冲我撒?”

        吴净讽到:“他是有大大的福气,交了你这么个大方阔绰的朋友。我看他也快溺死温柔乡里面了,你还不快去把他捞回来,亏你们还称兄道弟的。”

        仲谋心脸色也不好看了:“他自己荒唐无度,能怪我头上?”

        吴净振振有词:“他哪里来的嫖资?还不都是你仲大少爷大方资助。”

        仲谋心又笑了一笑:“你未免也太小瞧他了。单单凭他那张脸,他要多少女人没有?”

        “可是……”

        “成了成了。”仲谋心打断她的话,“你放心吧。他怎么个死法,也不可能死在女人身上。”

        仲谋心回头张望,“咦?白冷呢?她人刚刚不是站在门口吗?”

        我回房间,倒床上,头埋被子里。情绪莫名其妙地低落烦闷,手指胡乱划着被面。不知过了多久,我精神一惊,回身,身体已成防御的姿势。

        果然有个人不知不觉中潜入我房间内,站我床前。也许他早进来了,就等我觉。我的警觉性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站我床前的人是白相与,他正注视着我,神色月明风清,微笑不语。

        我一个枕头掷过去,“你出去,我想睡个午觉。”

        说罢,我翻身背对他。

        身侧的床一沉,是白相与也躺在了床上。

        我就知道他绝不会听我的话出去的。一向只有他叫我听话。

        白相与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温柔地询问:“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已经十天不理我了。”

        我不言语。

        “冷冷,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那时候我还太过于年轻,有时未免轻狂放纵,逢场作戏,那些都算不得数,我从未放心上过。冷冷,只有你令我情不自禁地动了真情。”

        虽然我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终于从他口中得到证实。我还是免不了心内一阵苦涩酸楚,更不愿理会他了。

        白相与突然把我身子扳过来,平躺床上。

        随即他俯含住我的两片唇瓣。

        他已合上眼睛,一只手放我身上。我却还张大眼睛,这次任凭他怎么吻我,我始终像块木头,无动于衷。

        白相与抬起头,离开我的唇,对于我的不回应,他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我刚想推开他,眼前霎时陷入黑暗,仿佛一下子天黑了。

        是白相与的手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你干……”

        嘴又被堵住,是他又开始亲吻我。

        眼睛被人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身体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感到他辗转反侧地吻我,呼吸渐促,最终控制不住回应他。

        “嗯……”

        缠吻良久。

        我拨下他的手,推开他的胸膛,使他和我隔开距离,我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说:“白相与,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应对彼此忠贞不渝。你若胆敢再犯以前的混账事,我就算打不过你,杀不了你,我也绝不会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继续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爱我了,或者你的爱三心两意了,那我也绝不爱你了,我说到做到。到时候你再想我听你的话,我就是去自杀,我也不会让你如意。”

        我讲这些话时白相与一直是微笑着在听。

        我用力捶他胸口,大声地说:“你笑什么笑,我很认真的!”

        白相与握住我捶打他胸口的手,依然微笑着:“我对你一直是认真的,冷冷。”

        我呻、吟一声,一头栽倒他怀里。其实我早就栽在他手里,这可恶又可爱的情人。

        白相与抚摸着我的头,不时轻轻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就要在他怀里睡着时。他抱着我身体的手力道忽然加重,使两人身体紧贴,我清醒回来,抬眼去瞧他。

        白相与也低下头,和我目光静静相望。

        哎?为什么感觉到他身体有些热呢?他不舒服吗?

        我眨了眨眼。

        白相与就叹了叹气。

        他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冷冷,你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很想让你早日变成我真正的女人。你就别再折磨、考验我的意志和定力了。”

        我顿时面红心颤,羞怒地说:“你、你不许讲这种话,否则我真生气了。”

        白相与拥抱着我的身体,似梦地叹息:“冷冷,我很想要你,你懂吗?你想要我吗?”

        我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天,别再用他的声音引诱我。而我捂住他嘴的手也了抖,心脏突突跳动,呼吸渐促。欲望是原始的,无师自通。

        “冷冷,看着我。”

        我迟迟不肯抬起头。

        “冷冷……”

        我硬着头皮抬起眼睛瞧了他一眼,马上又更加地低下头去。

        他抚了抚我的眉眼,情语绵绵:“冷冷,美人当如你,自从爱上你,我只看得见你的美丽。弱水三千,此生得卿足矣,决不再做他意。”

        我呻、吟着求他:“你别说话了……”

        从某个方面来讲,白相与比谁都要矜持自持,不喜太过于表露喜怒哀乐,像个神仙一样,远离凡尘俗事。而此刻他溢于言表的渴望之情,你让我怎么招架?我只想昏过去。实际上我也已意乱情迷。

        白相与一个翻身,修长挺俊的身体完全覆盖在我身上。他牵着我掩住他唇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嘴抚过我的下巴,向下,一个个温暖的吻落我颈子上,我曝露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亲吻过,轻轻咬吮着我的锁骨,可他的吻还欲往下继续。

        我一慌,白相与游走我身上的手,突然准确快地扯开了我衣服上的一根衣结。

        我怯声说:“别这样……白相与……”

        我颤抖地合上眼睫,这已是我能做出的最大拒绝。

        先前几次亲近,他已给过我暗示,给了我时间。

        白相与欲探进我衣内的手一顿,他的吻也停止了。我该推开他了,两个人现在的接触太过于危险。可是我听见他的喘息变得很奇怪。他似乎很难受,像在承受某种我所不能理解的痛苦。我躺在他身下不敢动弹,又不忍心推开他,极低声说:“相与,得等到我师父回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嗯。”

        他原本有些不规矩的手终于又规矩地搭回我腰迹,他的声音清醒了过来:“冷冷,我想要你,更尊重你。所以我愿意等,等到你成为我白相与名正言顺的妻子时,再完完整整地拥有你。”

        他欲从我身上离开,我再顾不得矜持,也拥抱住他的身体,声音已经哽咽黯然:“我、我早就心甘情愿做你的人了……只要能使你快乐,我什么也愿意。可是我一想起我娘,我娘她因为生下我,我、我……相与,谢谢你,我只希望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好。”

        白相与撑起上身,手指怜惜地触摸我的脸庞,柔声说:“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你永远不会成为你娘的。这辈子我永远守护你身边,绝不分离。”

        我眼泪掉了下来,莫名悲伤,说:“那你答应我,你不准死在我前面。”

        “嗯,我答应你。”

        我又说:“如果哪一天我遇见危险,你若救不了我,我不准你去跟人拼命。”

        我久久听不到白相与答应我的声音。

        我抱他更用力气:“相与,我不要你为我而死。我能为你而死,死在你怀里我是幸福的,可你千万不能死在我怀里,我真的承受不了和我娘一样的命运,那比死还可怕,你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白相与手一下一下抚慰着我,沉默许久,长长叹息:“冷冷,你真傻。”

        “那你答应了?”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任何人也伤害不了你。”

        “那万一呢?”

        “没有万一。”

        “那你就答应我。”

        白相与亲了亲我额头,说:“若真有这么一天,我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有何颜面存活于世?白冷,你既能为我一死,为何不能和我同生共死?”

        我说:“你活着才可以给我报仇,你……”

        白相与手掩住我的唇,不给我继续说下去,微笑着说:“我们还是继续吧,省得冷冷你有精神胡思乱想。”

        他手移开,不给我再开口的机会,立即吻我。这次吻得没完没了,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想任何事。

        夜晚降临,吃晚饭时,只有我和白相与还有吴净,苏由信又回他药庐鼓捣他的药剂了,没来吃。诺大的桌子,饭菜日日丰盛。吴净饭桌上忽嘟囔了几句:虽然林越在时也不见他多讲几句话,好像他说话要给钱似的,金口难开。可人真不在了,就我们三个人吃饭,倒觉得怪冷清的。

        吴净和我碰了杯酒。

        晚饭过后,我去了药庐一趟,然后回房。

        到了时辰,脱衣上床安寝。

        今晚繁星满天,星光熠熠,星河璀璨。

        我睡觉前,把窗户向外敞开,习习夜风吹进屋子里来,影影绰绰的树影也照映进屋子里,该是睡梦中的夜,幽静清新。

        我翻身朝里睡觉着,不知不觉中,仿佛在梦中嗅到了一股芬芳馥郁的花香。

        一个人影仿佛凭空出现坐我窗户上,下一刻,她又已来到了我床前。她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可她的脚步声比一只猫儿还轻盈。花香愈来愈浓郁了,宛如百花齐放,夜色忽然变得朦胧而诡静,那条映在墙上的人影子看来修长又曼妙。

        她慢慢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撩开我的账帘。

        我依旧朝里安睡着。

        她等待了一会儿,听着我睡梦中匀长的呼吸声,慢慢弯下不盈一握的腰肢,手伸向我的脖子,那纤长的五指突像野兽锋利的尖爪,下一瞬间就要扼断我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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