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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贵人相助摘星破 孝子励志勤学武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仔细朝树丛中看去。

        “来者何人!”黑衣人大喊。

        “苦行者,时文修!”时文修话音刚落,又掷出了几块石头。

        “同样的招数对我们毫无用处。”只见黑衣人轻松躲过,显然事先有了防范,便不再构成威胁。

        “文修,怎么是你?”孟展说道。

        “孟展兄弟,我找你好辛苦啊。终于赶上了。”时文修感叹着。

        “回头再叙旧吧,先把他们打败要紧。”英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同时冲上去与三个黑衣人交战起来。

        “哎,一见面就是打打杀杀啊。”时文修深呼吸一口,随即冲了上去。

        “可恶,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我可是赢过英叶的人啊!”孟展喊着,也跟着冲了上去。

        英遥两手指来去自如,在三个黑衣人间穿梭,摘星破犹如点星一般,戳向黑衣人不同的穴位,中者轻则麻痹,重则窒息,显然黑衣人对英遥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大动作向前,小心谨慎的应对。只是时文修这边还有两个人,却是没那么轻松。

        “孟展,我劝你还是别上,我来吧。”时文修说完左右双掌合并,立即张开一齐向左右波动。将两名黑衣人推开,随即冲左边一人手心变手背推击过去。黑衣人抱胸抵挡,后退了几步。

        “好掌法。”黑衣人说道。

        “我劝你们还是早早退去吧。”时文修说道。

        “哈哈,笑话,还是担心你们自己吧。”只见另一个黑衣人扑向时文修的后背,时文修急忙转身使出双掌相对。

        “好低劣的偷袭。”时文修说道。右手撤出蓄力,左手手腕转动拧着黑衣人的手一起,欲将其擒获在地。

        “这怎么又成少林擒拿手了。”黑衣人疑惑着。

        “什么功夫不还都是一样用。”时文修说完一用力,黑衣人急忙翻了个跟斗,卸去时文修的手掌,跳开了几步,打了个踉跄。

        “咦,好奇怪的路数,看来那天他并未使出全力。”英遥在一旁察觉到时文修的功夫,不禁心中思索到。

        三人不断地与敌人周旋,陷入你争我夺的迂回之中,而孟展则左闪右闪,虽伺机攻击敌人,却难以插手,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但英遥应对的三个黑衣人显然已体力不支,时文修也越战越勇,慢慢占据优势。

        “你们还不退却?”时文修再次问道。

        “纳命来!”只见一个黑衣人扔掉短刀,双手拍向时文修的胸前,时文修见此掌来势凶猛,急忙运气大喊一声。

        “雷云掌!”时文修双掌举过头自上而下迎击黑衣人的气劲。两人僵持了片刻。时文修拼着内力,不料此时有一个黑衣人从后面也是双掌打出,对向时文修的后背。

        “不好,此时卸去一掌,必被此人震断筋脉,该如何是好?”时文修心里想着,欲试着撤出一只手来抵挡,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怎知此刻他却万分惊讶。

        “文修小心!”孟展急忙冲到了时文修的后背,欲举双手与黑衣人对掌。

        “孟展不可!”英遥急忙喊道。时文修也想喊,却被内力牵制无法泄气。眼见如此,事情也已无可避免。

        “啊!”黑衣人大喊一声。英遥和时文修一同看向孟展。

        只见孟展双手直挺挺的伸出去与黑衣人对撞了去。

        “此时也只有一拼了,死就死了!”孟展一闭眼,大喊一声。只觉浑身一股气力从胸口涌出,好似一股热浪,流到了掌心之中,随着孟展一声大吼迸发而出。

        “这……,好强的气力!”黑衣人惊讶着,想撤回双手,怎知孟展毫无章法,反而主动伸了出去对上了黑衣人的双手。只觉自己的双臂被孟展的气力渗透,变得剧烈疼痛很快变得麻木,紧接着竟然出现一股巨大的推力,将黑衣人震出。黑衣人难以控制,撞到了身后一个石头上,全身失去知觉。

        只见在场所有人万分惊恐,当然也包括孟展自己。

        “好深厚的内力。”时文修嘴里念叨着。

        “曾经听英叶说拼力气输给了孟展,我只道是让他的,没想到这孩子……。”英遥脑海里疑惑的看着。

        黑衣人见势不妙,三人立即从英遥身旁撤出奔向那受伤的同伴身边。五人聚集到一起,扶起那伤者。

        “老大,形势不利,老四的胳膊怕是废了。”一个黑衣人说道。

        “事情居然会这样,真棘手。撤!”只听黑衣人一声令下,急忙背起伤者逃离。

        只见孟展一动不动的站立着,随后跪倒在地。

        英遥和时文修见此情形,本是急于抓到凶手,但见孟展情况不妙,只得先来查看。

        “这双手,伤的很重啊。”英遥看着说道。只见孟展的双手被内力烧伤,泛着通红,外皮撕裂,流着鲜血。

        “怕是用力过度,造成了昏厥。”时文修一边撕下布包扎着孟展的手,一边说道。

        “还好只是外伤,前面离安定郡也不远了,我来背他吧。”英遥接过孟展说道。

        “还是让我来吧。”只见时文修一边说着,一边将孟展背到了身后。

        “这怎么能……。”英遥显得很是愧疚。

        “无碍,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苦行没有尽头。”时文修转身向安定郡方向走去。

        “时文修兄弟,我称你一声兄弟,虽然年长你很多,但你如此诚心待少主,我深表感激。”英遥说完,向时文修鞠了一躬。

        “前辈不可!”时文修也急忙低头还礼。

        “在下有一事相商,只是怕会苦了兄弟。”英遥苦恼的说着。

        “说就好了。”

        “那几个黑衣人受伤想必不会再追,我要继续顺着他们逃走的方向,找出事情的根源。况且我跟随你们,只会更引人注意,经过这些时日,我也相信你是可以托付的人。”英遥客气的说着。

        “前辈所言极是,我来陪着孟展,反倒不会让人注意到。”

        “另外我还要查查大老爷那一年到底做过什么,还有我那小儿去了黑市还未有消息,这一切要都放到一起才可以弄清事情原委。”英遥急忙说道。

        “我也这么想过,论武功前辈高我许多,比我在江湖上更自如一些。”时文修说道。

        “时文修兄弟你过谦了,我见你不仅使得少林擒拿手,内力却也非同一般,不用跟我遮掩了。”英遥笑着说道。

        “惭愧,擒拿手只学得一招半式,杂而不精。还是不要取笑我了。还是说说你的打算。”时文修低头说道。

        “哈哈,我想趁他们受伤行路缓慢,跟随他们看看到底会去到哪里,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英遥说着。

        “是啊,据我所知,他们用的是西域回鹘人的弯刀,这是我从尸体的伤口判断出来的,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时文修说着。

        “的确,孟家常年来往于西域,牵扯到西域也不是不可能,总之,孟展的姑姑就在安定郡内东边不远的孟家商行,你们就留在那里,待事情完结,我会去找你们。”英遥感激的说着。

        “前辈客气了,救人是理所应当,况且孟展也是为了救我。”时文修谦虚的说着。

        “那么,后会有期了,告辞!”英遥举手示意,立即顺着黑衣人逃去的方向而行。

        “只盼你早日查出真相,拿住凶手,那大师们也可以安息了。”时文修双手合十的看着英遥远去的背影,默默地说着。

        时文修背着孟展,快步向安定郡走去,远离了吉州,官府通缉也寥寥无几,通行变得便利,一路上无人盘查。终于进到了安定郡,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吉州繁华,却也是井井有条,治安有序。不一会儿,便到了孟家商行的门前。

        “请问这位兄弟,孟文娟可住在此处?”时文修礼貌地问道。

        “今天并无商行车队,你来的不是时候。”门口家丁说道。

        “哦,我是……。”时文修刚要说话,只见一个石头打中了家丁的脑袋。

        “哎呦!大小姐饶命啊!”家丁捂着头跪倒在地,原来是个约十二三岁的女孩,拿着个石头从远处扔了过来。

        “嘻嘻,谁叫你躲不开的,我本来是要打那个家伙。”那女孩笑着说着,看了看时文修。随即又对准时文修的脑袋扔了过来。

        只见时文修伸手一抓,将石头接住,握在了手里。女孩一惊,急忙跑了过来。

        “独眼龙!石头还我!”女孩大喊。

        “这位姑娘,不可伤人了。”时文修说完张开了手,女孩急忙抢过,突然发觉身后背着的人。

        “这家伙是怎么了?”女孩问道,跑过去戳了两下。

        “他受伤了,请不要碰他。”时文修试图躲开。

        “受伤了不送去医治,来我家门口干什么!”女孩一脸蛮横的说着。

        “此人乃是孟沁方之子孟展,我带他来投奔于此。”时文修急忙说道。

        女孩一惊,急忙掀开孟展的头发看去。

        “真是哥哥!娘!快来啊!”女孩急忙跑进屋内,并示意时文修进来。

        时文修迟疑了下,急忙跟上前去。

        “多谢。”时文修礼貌地背负着孟展,进了孟家商行的屋内,只见两旁木箱成堆,推车堆积在一起,占据了院落的大半。走到正厅,刚迈进门槛,抬头只见。

        身着蓝色锦袍,头戴金簪,两串耳环似乎要碰到双肩,手里握着一个账本,和一把小扇,轻摇着端坐在门厅中央的椅子上。而那女孩则站在了她的一侧,指着时文修小声说着什么。

        “我的侄儿孟展怎如此模样,请个医生速速医治,给这位兄弟也备些饭菜。”此女子开口便爽快的料理了一切,商行的大管家,也确显孟家风范。

        “我是孟展的姑姑,孟文娟。这是我的女儿孟竹,事情我都听说了,本就想去吉州寻他,不料你能送他来此。只是我侄儿伤势未明,对于你我更不了解,所以你暂时还不能离开此处。”孟文娟客气的说道。

        “夫人,您是怀疑我伤了他?”时文修惊奇地问道。

        “只能待他醒来,我才能做决定,放心,我孟家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只是凡事都比较谨慎而已。莫要见怪,里面请吧。”孟文娟说着,几名家丁驮着孟展进了后院屋内休息,为时文修安排了饭菜,随后转身进了后庭内。

        时文修坐在后庭桌前,看着眼前的饭菜,心中却甚是苦闷,怎奈做了好事却遭人疑心。

        “可见我时文修多有此难,天生一副坏人的面孔吧。”时文修捂了下自己的右眼,随后将斗笠压低。只听外面许多孩童吵闹的声音,起身走出看去。

        “大东哥,二东哥,我哥哥回来了,还有个独眼龙。”孟竹笑着跟两个似孟展年纪大小的男孩说道。

        “就是那个没了爹的讨厌哥哥,平日里仗着有人保护就对我们不理不睬,这次可要好好整治他一番!”大东得意的说道。

        “没错,看看他醒来没有,快走。”二东说着,三人一齐奔后院跑去。

        “哎,苦行没有尽头啊……。”时文修叹息了一句,转身跟了上去。只见孟展早已起身,双手包扎起来,坐在屋内吃着饭。

        “恢复竟如此迅速,孟……。”时文修还未来得及说出,只见孟竹带着大东二东跑到孟展身边。

        “哥哥,你这手怎么样了,不疼了吧。”孟竹笑着说道,看了看大东。

        “对啊,走啊,一起出去耍耍吧。”大东说着,捏着孟展的手臂用力一拉。

        “啊,不行!”孟展疼痛的喊了一声,急忙拨开大东的手,谁知力气过大,一下打到上面。

        “哎呦,疼死我了,好心叫你玩,你还打我。”大东说道。

        “敢打我大东哥,你是不是欠揍!”二东急忙挤了上来,推着孟展的身体。

        “你动我一下,英叶不会饶了你!”孟展急忙回道。

        “少废话,今天就要打你,英叶那小子在哪,你倒是叫他来啊!”大东和二东一起喊叫着。

        只见孟展神情凝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

        “你这个家伙没人保护,就会叫别人帮忙,你自己连狗屁都不会!对吧孟竹妹妹!”二东说着,看着孟竹。

        “孟展哥哥,这话确实有理,你真的什么都不会……。”孟竹边笑边说着。

        “呐!站起来!”二东一把抓住孟展的头发。

        “头发剪成这样,像个叫花子!”大东一旁说道。

        “够了!”只听时文修走进了屋内,左眼瞪着他们,默默地走到孟展身边。

        “独眼龙……你……你要干嘛!”孟竹很是害怕的说着。

        “他的伤还没好,需要休息,我来照顾他就行了,不劳三位了。”时文修说着。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这是我的家,知道吗!”孟竹蛮横的说道。

        “你们两个家伙。喜欢打架是吗?那就来吧!”孟展按耐着内心的火,似乎要爆发了出来一般看着大东和二东。

        “嘿,怕你不成!”

        “你们闹够了没有,都给我出去!”只听一声清亮的嗓音,原来是孟文娟从远处走了过来,严厉的训斥着大东和二东,孟竹急忙跑到孟文娟身边,一把抱住。

        “娘,这个独眼龙要打我!”孟竹委屈的说着。

        “在下不敢。”时文修低头说道。

        “姑姑,是孟竹带大东二东先找我事,时文修才帮我的。”孟展理直气壮的说着。

        “都这么大了,胡闹什么,你们三个出去!”孟文娟说着,轻轻扶了下孟竹,三个人急忙跑出了屋内。

        “姑姑,我……。”孟展似有苦衷一般刚要说出口,却被孟文娟打断。

        “我的侄儿,还有这位兄弟,刚才多有得罪,你们就别计较了。我今天来也是为你们收拾好了房间,今后就好好住在这里,顺便问一下英遥怎么没有送你前来?”孟文娟奇怪的问道。

        “我们路上遇到了刺客,后来英遥就去追查线索了,我才把孟展背了回来。”时文修低声说道。

        “这家伙竟然放着我侄儿不顾,反而追什么破线索。”孟文娟气愤的说着。

        “不是的,我们都已经到了安定郡不远的地方,他才离开的。”时文修急忙又说。

        “是啊,姑姑,英遥叔也是为了查清我爹的凶手,况且时兄弟对我很是照顾,也多次救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他。”孟展看着孟文娟,恳切的诉说着他们一路的缘由。

        “原来是我多虑了,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你们就当这里是自己家,请自便。我这里还有很多公事在身,就先失陪了。”孟文娟起身行礼,慢慢走出了房间。

        两人看着孟文娟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为刚才的冲动显得有些歉意。两人互相看了看,略显沉默。

        “他们为什么欺负你?”时文修问道。

        “他们从小就爱欺负人,只是英叶一直在身边,他们才不敢动我。”孟展笑着说。

        “你有没有想过,就像他们说的,没有了别人,你怎么办。”时文修继续问道。

        “呵呵,我怎么能想到我还有今天。”

        “生命就是一场修行,永不停止。”时文修抬头说道。

        “不错,诸相皆是相互存在于万事之中,独自而来独自而去,本不该为谁而存在,为谁而消散。”

        “所以你自己的决定,才决定着自己,与他人无关。”时文修说着。

        “都是些道理而已,我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办法。”孟展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可以学功夫,保护自己。”时文修说道。

        “功夫?我不行,我从小就没这天赋,打架也打不过谁。”孟展急忙摇头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内力吗?”时文修小心的问着。

        “内力?你是说之前与黑衣人交战那一掌?”孟展疑问着。

        “不错,那股内力从你体内迸发,我能感觉到他的纯厚。”

        “哈哈哈哈哈哈。”只见孟展大笑起来。

        “你为何发笑,我说的是真的。”时文修一脸严肃说道。

        “我笑你大惊小怪,我从来就没有修炼过内力,也没看过一本心法,我爹妈也不会功夫,何来人教我修行。”孟展还是不停的笑着。

        “没有练过不可能有如此功力!”

        “我只是力气比别人大一些。”孟展说道。

        “什么时候发觉力气大的?”

        “大概是三四年前吧,跟英叶比过一次力气,我赢了。”孟展回忆着说道。

        “那你在三四年前遇到过什么事,或者看了什么东西,听到了什么?”时文修急切的询问着,很是想帮孟展找到内力出处。

        “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根本就没注意过。况且我每天就是在家里,偶尔跟爹爹去拜佛烧香,偶尔跟慧海法师交谈几句,并无任何事情。”孟展略有些无奈,好似觉得无稽之谈。

        “慧海法师……。”时文修回忆着。

        “哦,对了,慧海法师总是给我一些心经,要我拿去熟读。”孟展说道。

        “经书?”时文修诧异的看着,好似要想起什么一般。

        “对,心经,楞伽经,金刚经。”

        “不对,这些都是修身养性,并非内功心法。”时文修踌躇的在屋内走了起来。

        “哦,后来……还有一本书,是慧海法师写的,要我铭记于心,每次见了他都会考我里面的道理。”孟展淡淡的说着。

        “可曾记得?”时文修问着。

        “吾本无相,寄于万物之上,化无相为有相,乃凝气与心,置喜于春,怒于夏,哀于秋,惧于冬。吾亦可有相,化为虚无之上,将神明聚为元,化四气于身,得喜若云,怒若雷,哀若水,惧若风。且将四相为……。”孟展熟练地念着,时文修在一旁听得甚是惊讶。

        “没想到,天意如此,孟展休要再念了。我已知晓。”时文修急忙阻止道。

        “怎么了?”

        “此乃慧海法师的四相心经。”时文修询问道。

        “对啊,你也读过?”

        “我曾和慧海法师谈经说道,得知他自创四相心经,但他自己却未练过,只说希望得到它的人能好生利用,不枉他一生顿悟所得,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你。”时文修静静的看着孟展,眼里仿佛又看到了慧海法师一般。

        “你又在大惊小怪了吧,这书我并未察觉有何异样。”

        “这书便是你三四年前所读吧?”

        “不错。”

        “那就对了,慧海法师没有再给过你别的经书,因为心性的根基已经打好了。”时文修肯定的说道。

        “你这么说……好像是。”

        “因为之前几本心经是考验你的心性,慧海法师也是因此见你有佛缘才将心法传授与你,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肯修习。因为心善修身之人,往往对武学心法会产生内心上的排斥,慧海法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发现。”孟展苦笑着说道。

        “你我在菜园里相遇,后慧海法师又要我救你,恐怕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时文修闭上眼默念着什么似得,看向窗外。

        “那不如我将它传授于你。”孟展说着。

        “你想的太简单了,此心法佛性不够之人根本无从领悟,一直以来是有了慧海法师的言传身教,你才有此修为,但因你内功与外功差异太大,体质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内力损耗,才会自伤其身,无法控制自如。”时文修思考着说道。

        “我并不需要它啊。”孟展继续辩驳着。

        “不错,也许你一直都可以不需要它,但是你的亲人和朋友需要你的帮助时,你能做些什么呢?”时文修扭头看着孟展,训斥一般的说道。

        “我……。”孟展哑口无言,又回忆起孟竹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我的确什么都不会,一直都在靠别人保护。”

        “人只有能保护自己,才可以保护他人,你的强大不是为你自己,而是为了守护你爱的一切。”时文修细心地解释道。

        “如果我早点知道,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孟展语气略显低沉。

        “今后的路还长呢,你若有心,我便助你一番。”时文修凝聚着目光,看着孟展。

        “也许你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很平凡的人,我也从未有过什么理想或者目标,更没有想过如何去保护我身边的人。”

        “你要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平凡的人,不平凡的东西并不存在,他只是在不同人眼中看到的差异才觉得很与众不同。”时文修解释道。

        “是,你说的没错,这一路上我也曾想过,似乎在以后的路上,我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如果我自己无法好好活下去,更无法查出凶手。”孟展眉头略微紧锁。

        “慧海法师当初选择你,更希望你能将此用到正途,尤其是你知道自己拥有了这份恩赐,却无所作为,那么我想,这就是你自己的责任。”

        “让一切回归平凡。”孟展默默地说道。

        “是,我也希望慧海法师的心血没有白费!尽我自己一份力。”时文修重复的说着。

        孟展见时文修如此诚恳,加上对自己无能的懊悔,还有对所爱的人的歉意和愧疚,抿着嘴点了点头,接受了时文修的请求。

        “你要知道,修行之路任重道远,一旦染上武学,从此便是江湖中人了。”时文修由衷的诉说着。

        “孟展在此立下决心,定要努力学好功夫,保护我身边的一切!”孟展说完,看着时文修,微微的笑了起来。

        二人一番谈话,终将孟展推进了江湖纷争中来,其实江湖事本就是寻常事,谁也无法逃脱,命运的变化,就在瞬息万变,一件事,一个人,或者一句话。

        “从现在起,苦行没有尽头。”时文修笑着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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