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宝贝儿,再叫一声 (已修)
甜疙瘩儿。
这一记声音就好像是自带回音效果,一遍遍地在阎璟睿的心间不停地回荡着。在他的那沉寂了已久的心里闷声不响地就绽开了世界上最美好的花。
那一朵花又是由他最爱的宝贝儿亲手栽种下去的。
因此,阎璟睿先生就觉得自己通身舒畅,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停地叫嚣着“我很快乐”。
他是他的宝贝儿景景的甜疙瘩儿。
虽然说,这也是阎璟睿先生他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称呼,在觉得新奇之余,阎璟睿则是更加地充满了喜悦。
他曾经在老四狄扬的嘴里听到过“宝贝疙瘩儿”的称呼,那是老四称呼兜兜的。
但阎璟睿认为,他的景景的这一声的“甜疙瘩儿”一定是要比老四的那一句“宝贝疙瘩儿”来得是更加地具有爱的力量。
阎璟睿柔和了自己素来冷情的眼,外强内温地回望容景欢。
此时,容景欢正巧是贪恋着阎璟睿的帅脸儿。
同一时间,容景欢也是在心底间自恋着——瞧她找的好男人。
光是看脸,就足够甜了,可不就是她的甜疙瘩儿吗?
“唔,三哥喜欢这个称呼吗?”
容景欢调皮地歪着脑袋,但她的声音却是明显地带着丝丝缕缕的柔美娇俏,酥得阎璟睿的骨头都麻了。
于是,阎璟睿就还真的就作势往容景欢的身上滑着,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摩擦声,阎璟睿的脑袋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容景欢的肩头。
容景欢大为愕然。
不都是说,男人是女人的依靠吗?
但眼下的场景,为什么是更像女人是男人的依靠呢?
“三哥——”
容景欢故意拖长了声音,并且还是那一双柔荑摸上了阎璟睿的脑袋瓜子。那架势,就好像是但凡,阎璟睿要是说出半个标点的否决,容景欢都会拔掉他的头发。
所以,这个时候,也就是只有对着他的宝贝儿景景露出来一个安抚并且是格外宠溺的笑,才是头等的大事。
事实上,阎璟睿先生也确确实实是这么做了。
而容景欢小姐在看见了她亲爱的三哥的脸上竟然是露出了这样一个宠溺的笑,便就是理所当然地犯了一个花痴的错误。容景欢小姐对着阎璟睿先生的笑,一时之间,竟然是忘记了她要说什么。
真当是可喜可贺。
阎璟睿先生就像是终于逮到了机会的猎人,对着自己的宝贝儿景景就开口说道——
“景景,再叫一声。”
这声音,倒是在容景欢小姐的耳朵里充满了蛊惑的味道,那语调极其悠长,一直从震撼她的耳朵,到震撼她的心灵。
她感觉到她的全身上下都被阎璟睿的声音所迷惑,于是乎,这嘴巴就好像是自己就会运转,张口就道——
“三哥,我的甜疙瘩儿。”
说完,容景欢小姐就是彻彻底底地后悔了。
因为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确确实实地是看见了阎璟睿先生那戏谑不已的表情。
而她又是向来最最讨厌看见她的三哥这样的表情。
不过,也倒不是真的讨厌,只不过是她的三哥,哦、应该是说是她的甜疙瘩儿这样的表情会让她产生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那一种心甘情愿地沉沦,有时候也未尝是一件好事情。
美色误人,男人也误人。
这是容景欢自打遇见了阎璟睿以后的最佳的心里感受。
从前,容景欢小姐在书本上看见那种类似于“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句,那个叫做是一个嗤之以鼻。
因为当时的容景欢只是觉得这些就是太过于荒谬了。
要是真当是如此的话,那么这天底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爱而不得的孤男寡女呢?
所以,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谬论。
但是,在容景欢遇见了阎璟睿之后,她却是愿意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只会恋爱的傻女人。
呵。
“三哥,满意吗?”这个称呼,也不是很难叫出口。
“满意,当然满意。”
阎璟睿摸着容景欢的头发,笑得畅快,“景景,以后也这么叫我。”
容景欢一愣,随即开口,“任何时候、任何场合?”
这坦坦荡荡地提出了要求的人,点头,确认了这一件事情。
紧接着,容景欢就是带着极其狐疑的眼光,一直就瞅着阎璟睿那冷硬的脸儿。
阎璟睿的脸,就好像是由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
再加上阎璟睿先生那平日里强大的气场,容景欢便就觉得,这一声的“甜疙瘩儿”,是不管如何,都是与阎璟睿先生极其违和的。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私底下叫叫,增加一些爱的情趣儿,那也还好。
但是如果说,真的就是要和她亲爱的三哥说的那样子,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叫出来,恐怕她这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她自己倒是先笑了。
这般想着,此时此刻,容景欢倒是也真的就笑了出来。
这一旁边的阎璟睿一时之间,还就琢磨不出他的小宝贝儿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子笑,似乎竟然是还有一些傻笑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他的景景,哪怕是傻笑,也是美的。
“景景——”
阎璟睿先生试探性地唤着容景欢。
容景欢一边笑着,一边有抬起头来看着阎璟睿,有一些傻乎乎的样子对阎璟睿说了一声的“啊?”,之后,却又是笑的更加地欢畅。
阎璟睿看着容景欢因为剧烈地笑着,而不断地抖动的身子,伸手在容景欢的背脊上来回地抚摸着。因为刚才他也是知道了他的景景之所以会肚子痛,就是因为笑过头了。
所以,这一会儿,阎三爷是在担心着自己的宝贝儿景景又是如此,毕竟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都是不好受的。
他的景景不好受的地方是在身体上,这种皮肉的伤,好治;而他则就是痛在心里。
有一种痛叫做三哥看着景景痛。
*
之后。
阎璟睿悄然地问着怀里的人。
“景景,今天要不就歇息在这里?”
容景欢一挑眉、一白眼,看着阎璟睿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冷哼一声。紧接着,容景欢灵动的小眼神就是在四处打量着一楼的布局。
随即,容景欢开口,“三哥,你这是要求我睡在别的男人的家里?当真?”
那还真的就是不当真。
阎璟睿恨不得就想要将自己一头撞死。
他的脑子,怎么竟然就让自己说出了这样的糊涂话。
现在,他们又不是在半邸、也不是在五夜,他们此时此刻这脚下踩着的地板是扬鱼的地板。
而扬鱼,准确地来说,是老四狄扬的私人财产。
变相的来说,也就是狄扬的家。尽管狄扬还真的就拿扬鱼当作是家,因为狄扬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在扬鱼完成,别的地方,都不过就是比做客还要做客的疏离和不走心。
所以,他的景景的话也是一点儿的错误也没有。
“景景,那么我们去半邸?”
半邸,那就是他的地盘儿了。
而且啊,今天兜兜小朋友又是已经在扬鱼休息了,一个小包袱也就是暂时地抛下了。而阎老爷子又是外出会友,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回来。
这半邸,今天就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美人在怀,那可就是最适合做一些适合于在昏黄色的灯光下做的事情。
抱着这样的心思的阎璟睿先生,相由心生,阎璟睿先生的脸上也就是浮现出了一丝一毫的略带猥琐的表情。
落在了容景欢的眼中,那就是叫做一个不忍直视。
她那个宛如仙嫡一样的三哥呢?
“不去。”
容景欢强硬地回绝了阎璟睿。
之后,容景欢小姐在阎璟睿的脸上顺利地捕捉到了那格外明显的落寞地表情,顿时了然。呸。她的臭三哥这个臭气熏天的脑袋里,又是在想什么东西。
“景景,你确定要这样冷漠地对待你的甜疙瘩儿吗?”
容景欢默然。
为什么这一声“甜疙瘩儿”从阎璟睿的嘴巴里叫出来,是如此地魅惑呢?
这个很不应该的呀。
难不成她的三哥、哦,是要叫甜疙瘩儿,骨子里就是一个风骚的男人。
要知道,一开始,她还是在战战兢兢着以为他的甜疙瘩儿会不喜欢这个新晋的称呼呢。
万万没有想到。
阎璟睿先生对于这一声的称呼,喊得是比她这个创始的人还要地自然。
她的甜疙瘩儿的心里到底是有多少地渴望着这个称呼啊。
估计是一个谜。
“不确定吧。”
容景欢那明显带着猜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因为她自己本人也是真的不知道阎璟睿先生对于这个新晋的称呼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阎三爷的口味一向来就是一个清奇的奇葩,她这样心思简单又单纯的人,是真的不知道阎三爷的心里所想。
猜不透啊。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啊,有时候,这男人的心可是要比海底针还要难捞的东西。那是什么?就是从海底针的细小的针眼儿里,掉进去的小线头。
“景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确定下来。”
什么?
容景欢猛地就抬起了头,透露着很迷茫的眼神看着阎璟睿。
阎璟睿那噙着痞坏痞坏的嘴角,突然下压。紧接着,阎璟睿先生迅速地就扣住了容景欢的脑袋儿,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容景欢的唇上,一点点地吮吸着容景欢唇上的美好。
“景景,这样确定了吗?”
容景欢决定当一只鸵鸟的后代。
于是乎,只见到容景欢小姐将自己的脑袋儿埋在了阎璟睿的肩膀上,好半天,她才在阎璟睿先生的闷笑中,吐出一个“嗯”字。
这种一言不合就开亲的手段可真的就是过分了。
而阎璟睿先生在听见了自己的景景那宛如是蚊子一样的瓮声瓮气的声音,心一悸动、便又是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容景欢小姐的脑袋,对准了那已经变得娇红的唇,再一次地吻了上去。
容景欢伸手一直在拍打着阎璟睿的后背,她试图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她的甜疙瘩儿继续进行这样的坏事情。
但是,容景欢小姐这是显然就忘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
如今她这样的力度,对于她的甜疙瘩儿来说,不过就是一道鲜嫩可口的开胃小菜,仅此而已。
那是真的就是一点点的攻击力都不存在。
所以说,又何来“阻止”一说呢?不强化了阎璟睿蓬勃的信念,就已经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了。
阎璟睿那原本搭在容景欢的肩膀上的手,在时间的流逝中,一寸一寸地下移、再下移。一直到阎璟睿先生的手触及了容景欢的细腰儿的时候,阎璟睿才停止了他的手的动作。
但是当阎璟睿的手真的就这样搭在容景欢的腰窝上的时候,容景欢整一个人就浑身一个激灵。
容景欢不禁地就在她自己的心里腹非心谤。
吻就吻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意见。
因为机智的她已经是发现了,在这件事情上,她有意见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她的甜疙瘩儿,想要怎么弄,就还是怎么弄。根本就是不会受到她的影响。
只是,她的三哥可以不要动手动脚的吗?
这样子,她还是会很尴尬的。
亲嘴的事情嘛,动嘴不就是可以了么?所以说,她的三哥、她的甜疙瘩儿为什么还要动手呢?她的甜疙瘩儿不是知道她的腰儿是最怕痒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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