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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务必善良 好不正经


听了这话的黑子只觉得自己的手上被人放了一大盘的烫手山芋,隔着陶瓷盘子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只窜入身骨的热度,他甩开也不是,端着也不是。

        景先生的心思他怎么是会知道!

        嘴……抽!看吧,多嘴多舌会有什么好下场。

        “景先生,黑子真的不知道。”

        此话一出,围在黑子身后的一众人纷纷有颠倒的倾向。他们还以为刚才黑子那样自信十足的样子是知道了景先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结果,还不是和他们一样只懂了“请君入瓮”的意思?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容景欢看着在黑子身边的人全部都无一例外地露出了一副鄙视的神态,不禁轻笑,随即,她也收敛了自己的戏谑交代对方把手机交给阿福以后就开始一本正经的谈话。

        “阿福。”

        “景先生,我在。”

        “杜少的妹妹的事情,韩伟煜是怎么做的,你们就怎么对他的女儿下手。”紧接着,容景欢一顿,郑重地补充了一句,“当然,韩伟煜没有做完的事情,你们也要辛苦一些。”

        听闻此言,阿福只觉得晴天霹雳、地动山摇,景先生似乎是太残暴了一点。

        那和煜的头儿没有做完的事情,是何等的龌龊事情,就算是不去查询事情的本末,其凶残尺度也是可见一斑。

        只是这种让他们白白地去玷污了别的女人的清白的事情,还真是布满了顾虑。他们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极恶之徒,类似于这种会波及到一点儿伦常道德的事情,他们都是避而远之。

        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嘲讽和煜,却是在标榜自身的原因。

        虽然他们现在所处的景行,还有之前呆着的大愚也好或者,是其他的地方也罢,此番游离在高压线上的事情他们都是像那种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一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更何谈得上是去动手?

        “景先生,这……不太好吧。”

        阿福斟酌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跟容景欢一一道来。

        虽然韩伟煜的的确确是犯了令人发指的恶心事情,韩伟煜的女儿、韩依人也确实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主儿,父女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但若是以同样的手段去对付和煜的话,他们景行的人不也是与和煜是一丘之貉?

        若是将人推到在地的同时,自己却也是沾染了一身的草屑灰尘,估计就是只有愚昧自大的傻子才会干得出来的蠢事。

        “有什么不好?”

        容景欢隔着一个屏幕看着阿福诚惶诚恐的样子心生乐趣,阿福这个人,是算得上一个忠诚有志有谋略的人,但输在胆儿太小、心太细。

        锱铢必较很有可能是会舍本逐末。

        但这个道理,容景欢不信阿福会不知晓,唯一的缘由那只会是他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底线。

        快速地思量了片刻,容景欢开口,“阿福,你先前跟着愚爷那么多日,难不成愚爷所教给你的就是心慈手软、自取灭亡么?”

        “我……”

        诚然,归根结底愚爷也还是一个喜于长袖善舞、富于多财善贾的人,有时候一些无伤大雅的空子钻得次数也是不计其数,难以估量。

        所以要是说愚爷当真是会教给阿福一些慈悲为怀的手法,那也绝对是一点儿都不可能的事情。

        愚爷虽然是不讲求狠劲,但那股老奸巨猾的狡猾可是比谁都要厉害!

        此番心智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茬,不过愚爷最终也没有落了一个好的下场也是报应。

        谁让他生前硬生生地要害地诺大的杜庄一众人,死的人那是叫做一个挫骨扬灰,活的人又是一个无家可归,怎么得都是一个个的落魄可怜人。

        再者,被愚爷当道的那些年害死的孤魂野鬼也是不计其数,那些心有怨念的孤魂想要来像愚爷索命也是够愚爷喝上一大壶了。

        所以,阿福等人清楚地记得,在他们被正式地成为景行的一份子的时候,容景欢要他们对天发誓,为人处事务必要善良,持善心、存善念、为善行、修善度日。

        如今,他们一个个都把这话当作是金玉良言,可景先生又要让他们做的事情显然就是与这誓言是背道而驰的,岂不是怂恿他们自欺欺人,做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对不起,景先生,阿福不了解。”

        “你会明白的。”容景欢一顿,“有些事情,是只有亲自去尝试才会明白,所以不要询问原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便好。”

        阿福听出了容景欢话语中的命令口吻,也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地越界。尽管景先生平时没有什么作为老大的样子,但身为一个敢于将衰败的景行重新撑起来的人,她的底子又会是差到哪里去?

        “是,景先生。阿福立即去办。”

        这一回,阿福的回话则是充满了肯定。

        是了,事到如今,他要是真的想要知道些什么,还真的就是只有按照景先生所说的那样,去尝试、去做、去行动才好,别的那都是胡扯。

        **

        容景欢一收回手机,就看见了阎璟睿和兜兜这两兄弟同等炙热的目光。

        “哈,三哥、兜兜,你们怎么了?”

        见此情景,容景欢不禁地有一些地愕然,她不过就是打了一个电话的功夫,她的三哥还有可爱的兜兜小朋友怎么就是像吃错了药一样地不正常。

        回应容景欢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于是,容景欢就只得再次开口,“甜疙瘩儿——小宝贝儿——”

        为了让这两位爷可以欢天喜地地回应她,容景欢在喊话的时候可是下足了功夫。

        那几乎是已经发嗲了的声音都把她这个说话的人都腻歪了过去,可是这两位大爷还是岿然不动,宛若泰山压顶之势,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皆是一副冷峻的样。

        倒是坐在驾驶位上、被阎璟睿一个电话赶来当司机的徐特助功力不为深厚,抖动的肩膀就完全昭示了他的忍俊不禁。

        没想到,没想到,当初那一个被他以为是一个彪悍的恐龙女的总裁夫人,私下里竟然会是如此的小女人的样子。

        但随即,徐特助的身子陡然间就不得动弹。

        在事情发生的上一秒,徐特助从车内后视镜里看见了坐在后排座椅上那突然间迸发出强烈冷气的阎璟睿。

        嘛呀。

        该死。他这人怎么就如此地不长记性?

        之前阎总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在夫人的面前表露出什么不正经的行为,否则的话,哼哼,后果自负。

        他威武的阎总所指的不正经,可和外面一般人所谓的那些流氓行径差得太远了。阎总所说的好不正经的事情,是明明白白地除了必要的回应和行动以外,只要是在阎总夫人面前做出的多余的言行,那都是可以被算作是不正经。

        就好比是说他方才的闷笑。

        好不正经。

        “景景,你工作的时候很有魅力。”

        “嗯——?”

        容景欢脱长了话语,刻意地拉高了的音调无不是在彰显着她的惊奇和怀疑。

        虽说是一声夸奖的话,但是她的三哥的语调横竖听来这么都是像是在调侃她?这个夸奖很不诚心诚意,景先生表示她很生气。

        “三哥,你不真诚。”

        听见了容景欢说出这样一针见血的大实话的阎璟睿并不气恼。

        只见阎璟睿又一次地绕过了兜兜,将自己精壮的胳膊搭在了容景欢的肩膀上,接着阎璟睿沉声说道,“景景,为夫很伤感,因为你都没有对为夫做过这样美好的事情。”

        容景欢听着阎璟睿一句一字的低沉与磁性,耳根子不住地发热。

        这时,眼尖手快的兜兜抬手捻上了容景欢的耳朵,下一秒,容景欢的耳朵里就钻进了兜兜的奶声奶气。

        “欢欢,你是发烧了吗?”说着,兜兜挥着小手让徐特助递给容景欢一瓶冰水,“欢欢,上一次我去看望悦悦,她也是发烧了,宿肃就是这样子做的。只不过——”

        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清明了心的容景欢彻彻底底地是羞红了脸,于是这便是让兜兜更加觉得容景欢亟需治疗。

        兜兜呼着自己的小肉手从容景欢的手里拿过了冰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容景欢的脸,“欢欢,这样冰不冰?”

        “刚好。”容景欢应着兜兜,但还是对于兜兜口中没有说完的话倍感好奇,“兜兜,只不过是什么?”

        顿时,一种名为骄傲的情绪就贯穿了兜兜小朋友的五脏六腑。

        “只不过宿肃是拿冰块给悦悦敷的。”

        说着,兜兜特别自豪地朝着阎璟睿看了过去,在看见阎璟睿铁青着的脸的时候又马上转回了头,语气之中更加地是难掩的情绪,“欢欢,我们现在在车上,条件简陋,委屈我的欢欢了。”

        原本被冰水的温度敷着,已经有些平静下来的容景欢,乍一听就兜兜的话语则又是控制不了自己脸上的绯红。

        什么委屈啊?她这个还真的是和杜悦和小朋友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但,杜悦和是受了惊吓导致的,她也不过是被她的三哥突如其来的糖衣炮弹吓得,要是说相通点的话,还真的是有些相似。

        “我的夫人,至于你这个毛头小子来心疼?”阎璟睿对此是嗤之以鼻。

        转而,兜兜自然是极其地不服气了。

        “欢欢是我的。”

        于是乎,再一次地,兜兜就双手抱住了容景欢,严肃地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虎视眈眈地看着阎璟睿。

        “你的?谁来证明?”

        说着,阎璟睿便就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容景欢葱白的手,嘴角扬起了一抹坚定的笑。

        兜兜似乎是没有品出阎璟睿笑中的不怀好意,只是天真地回话,“哼!那你也是没有证明的!”

        虽然他的确是拿不出什么证明,但是他相信,阎璟睿他也是拿不出什么证明的啊。所以他们两个都不过如此的人,值得需要互相嘲笑的吗?

        但没有办法,谁叫他是有一个幼稚鬼哥哥呢?

        “你问我的证明?”阎璟睿抬起了大掌按压在兜兜的脑袋上,“你确定?”

        “确定!”

        “嗯。”阎璟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地灿烂,“那你看你的欢欢手上的戒指。”

        阎璟睿特别慷慨大方地将“你的欢欢”这四个字咬得极重,说话间颇有几分古时候帝王君临天下的睥睨的样子。

        坐在驾驶位上的徐特助透着车内后视镜看着小少爷一脸天真烂漫的样子,连连摇头。同时,徐特助不禁地就在自己的心里感慨万千——小少爷啊,您还不是阎总的对手呐。

        随着阎璟睿的视线,兜兜终于是发现了容景欢手上戴着的戒指。

        这才是想起了这个戒指的前因后果。

        一眨眼的功夫,兜兜小朋友的一整张脸就垮了下来。容景欢看着兜兜这泫然欲泣的可怜惨惨的样子,连忙就丢下了手里的冰水抱住了兜兜。

        容景欢扭头对阎璟睿说,“三哥,你怎么净知道欺负兜兜。”还有那个没脸没皮的老四狄扬。

        说话间,容景欢颇有一份方才同阿福等人视讯聊天的架势。

        但落在了阎璟睿先生的眼里还只不过是一只可爱的、温顺的小绵羊罢了。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只是接二连三地看见了容景欢小姐的美丽小样子的阎三爷心情不错得很,心里使坏的劲道也就上了起来。

        “嗯,是为夫的错。”

        阎璟睿承认错误地飞快,而且还是戴着无比诚恳的劲。

        于是,容景欢在见到阎璟睿示弱的样子也就不好发作。当她正想要伸手哄着兜兜的时候,却发现怀里一空,抬头看去那前一秒还是呆在她的怀里的兜兜小朋友却是到了阎璟睿的手中。

        兜兜被阎璟睿提着,这样和抓小鸡无异的姿势让兜兜很是辛苦,那晃荡不已的双脚不时地提到了前排座椅的后背。

        “三哥,你干什么?”容景欢看着兜兜的样子伸手想要将兜兜解救下来,但是她万万时没有想到,她的手在半路竟然被阎璟睿握在了手中,不得动弹。

        “嗯,为夫在向兜兜赔礼道歉。”

        此话一出,容景欢也都停止了挣扎。

        赔……礼道歉?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赔礼道歉的形式?见过有谁把人提在半空中,做赔礼道歉的事情?

        阎三爷还真的是很不正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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