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不管是热恋中的男女,还是和有妇之夫勾搭的小三,俩人在深夜独处时,如果女的一拿捏出‘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男人就该脱下上衣,温柔的替她披上。再不济也得问一下:亲爱的,你冷吗……
现在秦朝就做出了‘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她以为楚扬会关心她,可后面那个男人却一直无动于衷,在沉默了片刻后再次问道:“那个人既然能够在小时候和花残雨一起玩,那么他应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我真傻,为什么要向他坦白这一些呢?
夜风虽然冷,但却没有秦朝的心凉,在楚扬第二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时,她忽然想起了一段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的爱情不是施舍,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
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青草吐出后,楚扬转身就向隐藏在树林后面的车子走去:“其实你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的。因为花残雨在练了那个移花接木功后,生理上既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么他那个伙伴肯定也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别人的不幸,我才不会去关心这些事。好了,我得去做准备了,你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吧。以后,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
“什么?就因为这样,你就以后不让我再找你了?”听楚扬这样说后,秦朝霍地转身望着他快步向树林那边走去的背影,身子有些轻微的打颤,泪水不知不觉的淌下脸庞:“楚扬!在我说出我心中的最大秘密后,你就这样对我!?”
唉,你真是个笨蛋。我除了这样才能有理由让你远离这次行动,不会受到牵连外,该怎么撵你闪人?嗨,哭,哭,女人就知道哭,幸亏老子的心是坚硬无比的……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幸亏你不是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鬼灵精女人,要不然我突然变脸你肯定会生疑的。
楚扬咬了一下腮帮子,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如果你在九年前为我离开花残雨的话,我不但可以为你去死,而且还会只爱的一个人。还有就是,你觉得我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身边不缺少各类女人的男人,会稀罕当别人爱情的寄托品?”
“可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真的不是……寄托品!”秦朝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楚扬已经走进了树林。
呆呆的望着黑黝黝的树林,秦朝忽然很想放声大哭,却又很想笑。
她说什么也想不明白,当她冒着把整个家族都牵扯进来的危险、把内心最大的秘密坦诚告诉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却换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
花漫语望着车窗外黑黝黝的夜色,侧耳听了片刻,才用很不自然的语气问前面的苏宁:“我怎么听到外面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
苏宁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花漫语,随即笑了笑说:“花总的听觉还真是够敏锐的,车速这样快都没有扰乱你的听觉。也许我不该让你落下车窗吧,那样你就不会听到这种声音了。其实吧,初次来这儿的人,都会听到这种奇怪的厮杀声。据说在秦朝时期,始皇帝座前大将军蒙恬……”#@$&
花漫语在苏宁讲述着一些当地传说时,就发现车子根本没有半点减速的对着一丛树林就驶了过去,吓得她赶紧的抓住车窗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机,却发现那些本来挡在前面的树林,忽然迅速的向两边撤去,闪出了一条宽约四米左右、很是平坦的白色水泥路。
这时候,苏宁也恰好讲完了那个神乎其神的传说:“深夜听到厮杀声,其实是因为这个山坡的特殊地理位置所造成的,每当有较为强劲的夜风从塞外吹来时,就会在山坡背面形成一股回旋的气流,让那些枫树发出了这种厮杀声……这就是当地传说中的鬼门,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鬼门又不是销金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为了那个臭女人,你请我,我都不会来的……心里这样嘟囔着,花漫语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装作好奇的样子向车窗外打量着。
也许鬼门里面的人早就知道这辆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了,所以在车子沿着水泥路向前疾驰时,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甚至连岗哨都没有看到一个,好像这段水泥路就是外面那些普通的路面,任人驰骋。
在车子刚来到这座叫鬼门的山坡时,花漫语以为这个山坡的方圆充其量也就是一公里左右。%&(&
可当她发现时速达到八十以上的车子,顺着整洁的水泥路疾驰足有五分钟了,但仍然没有减速的意思后,才知道刚才所看到的并不准确,于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条水泥路原来是一直向下延伸的。
原来,关押犯人的鬼门是建在地下的,我说怎么总是走不完。
花漫语搞明白这个问题后,就很自觉的摇上了车窗,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就用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苏局,我在回家后曾经问爷爷,问他知道不知道柴慕容被关在哪儿。爷爷当时告诉我说,十有八九是关在一个叫鬼门的地方。于是我就问他知道这个鬼门是什么地方不?他说他只听说过鬼门这个地方的名字,却不知道确切地址,因为这属于华夏军方的最高机密。”
花漫语在进了鬼门即将见到柴慕容时,为什么忽然会提起了花老爷子?
在花漫语说完这些话后,苏宁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直到车子停在两扇巨大的精钢打造的铁门面前后,她才在推开车门前问道:“花总这时候和我提起花老爷子,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花漫语浅浅的笑了一下后说:“苏局心里应该很明白,还用得我多说吗?”
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苏宁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很犀利的望着从车上下来的花漫语:“花总这是在提醒我,花老爷子已经知道你来鬼门看柴慕容了,如果你在这儿出现一点什么意外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一个当爷爷的哪有不疼孙女的?”
苏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向铁门走去:“花总你的确很聪明,但有些事情你也许不知道,比方你在花家的眼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扮演一个‘毒瘤’的角色。如果你一旦在这儿发生点意外的话,也许花家的反应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强烈。”
花漫语眉头一皱:“这些事你怎么知道?苏局敢这样说,难道不怕我在日后告诉爷爷,说你在他身边安排耳目?”
“我才不会傻到在花老爷子身边安排耳目的地步,你也不用管我是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苏宁说着走到铁门前,抬起右手按在了门框上:“还有就是,花总别以为你有花家做背景,就没有人敢在你犯了错误时不敢出来制止你。”
花漫语知道苏宁这是在进行手纹检测,所以在看了一眼后就垂下眼帘,语气有些阴森的说:“我很少拿着背景来说事儿,可我却一直觉得就算我犯了什么错误,别人要想动我的话,也得考虑一下那样做的结果。”
通过手纹检测后,苏宁又在一旁的密码按键上飞速的按了几个号码:“如果让我查到花总犯了国安必须插手的错误,我倒不是很在意花家会有什么反应。别看我爸爸已经退了,我家那口子也不当官啥的,但他却是个眼里只有敌我没有什么法律和势力的主。有他在,我在做事时从不缚手缚脚。”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的确,苏宁的老公秦玉关虽说不当官,近些年来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前龙腾七月玉面阎罗却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有着足够的黑白两道势力,来招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家族。
见花漫语再也不说话后,苏宁就有些得意了:“呵呵,花总不要害怕,我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让我家那口子为我操心的……哎,小青,你去告诉专职看守柴慕容的田上尉,让她一定要把‘会客室’所有的不安全因素排除掉,避免柴慕容会因为激动而搬起凳子啥的伤了花总,那样我可就有麻烦了。”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只是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十分钟后,花漫语就在苏宁的亲自陪同下,来到了距离地表大约有三十多米的一个小房间内。
这个总体面积最多有十个平米大的房间内,总共有两把椅子和一个窄窄的长条桌子。
苏宁绕过桌子,伸手抓住那把椅子向上猛地一提,接着就响起了一声铁链撞击的哗啦声。
花漫语垂下眼帘的望去,就发现那把椅子被一根铁链固定在了黑色的地板上,休说柴慕容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就算是个大力士,恐怕也不可能把铁链挣断。
检查了一下椅子后,苏宁又抬脚踢了一下桌子,确定桌子也给固定在地板上后,才满意的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后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多一点,柴慕容会在两点整的时候被带进这个屋子。按照昨天下午我说的那样,花总你们最多有半小时的时间。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随时都会终止你们的会面。不过我觉得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在这个房间中,柴慕容除了可以用指甲或者牙齿使用外,就再也没有威胁到花总的地方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花总是位柔道高手,就算柴慕容想对你造成人身攻击也不会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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