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你给老子放冷静点!
这就是花漫语说这些话的意思,楚扬很明白,所以他才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低声说:“漫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安安分分的做个顾家的男人,不会让你再为我操心……哎?怎么扣掉电话了?草,我还没有来得及表决心呢,这是怎么说呢?”
花漫语在猜出楚扬要在幕后指挥商离歌等人要救柴慕容后,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可她同时也知道:要想楚扬彻底的忘记柴慕容的根本,不是仅仅让那个妞儿死了那样简单,那样只能让他因为愧疚而想她一辈子(毕竟是他出卖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得将这些外人不怎么在乎的愧疚从他心底抹掉,而救出柴慕容才是唯一的办法。
所以,花漫语才决定亲自出马。
更何况,花总很清楚:就算她做壁上观,楚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柴慕容被处死的,说不定在关键时刻他会亲自出马。既然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用她的方式来替他办这件事呢?等她把柴慕容救出后,不管结果是怎么样,楚扬都会感激她的。只要这厮还是个正常人,那么他以后该怎么做,相信所有人都很清楚的。
暂且不说花漫语要怎么去营救柴慕容,单说楚扬。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楚某人缓缓的抬头望着大厅上方的琉璃吊灯,自言自语的说:“不管陈怡情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都该……”
楚扬都该怎么样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猛地听到客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他霍然扭头,就看到光着脚丫子的那夜璀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娇躯半露着的尖叫着出现在门口,脸上全是羞人的恼怒:“楚扬,楚扬!你快过来看看戏雪到底怎么了!?”
楚扬根本不用去客房里面看,因为现在浑身没有半点衣衫的南诏戏雪,正死死抓着她老妈睡袍的一角,连滚带爬的从后面跟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别、别走,别走!我要、要!”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看到这一幕后,楚某人嘴里嘟囔着这句话,眼珠子却锁定人家南诏戏雪的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她抓着那夜璀璨的左手手腕,一脸严肃的正色道:“南诏戏雪,你给老子清醒一下……孩子她妈,快去取点冷水来,快!”
“哦!”那夜璀璨大声答应着,左手掩着半露的酥胸,踉踉跄跄的向厨房跑去。
楚扬虽说不是顾明闯这样的用毒、用药专家,但因为长时间的和他厮混在一起,自然也能学到个一手两手的。
有人要是中了鹤顶红啊断肠草之类的剧毒,他肯定……肯定会干瞪着眼的没办法,但对付一般二般的春药嘛,他自问还是可以解决的。
春药发作起来时,的确会让人疯狂啊,失去理智啥的,但它终究不是毒药,只要和异性那个那个啥啥啥一会,药性自然会解掉的。还有就是,先弄一盆冰水来,给发情者当头浇下,就能使药效减少一小半,然后再送去医院输两瓶子盐水葡萄糖的就OK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南诏戏雪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不是日本青少年心目中的动漫公主、不是藤原太子的未婚妻,而是一个倚门卖笑的,就算是去了医院也没人会注意她,可她呢?不但拥有这三重惹人注意的身份,而且最重要的:人家孩子和藤原太子在白天刚举行了一场面向全球直播的订婚仪式,恐怕现在电视中还在重播这一盛况,想不让人认识她那绝对是件难于上天的事儿。
如果南诏戏雪被送往医院,就凭她现在这幅癫狂、见人就嚷着要爱爱的状态……根本不用再考虑去医院了,因为别说是那夜璀璨这个当妈的不希望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了,就连楚扬也不希望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不能把南诏戏雪送医院去治疗,那么楚扬只能考虑用冷水给南诏戏雪降温,或者干脆直接把她扔到盛满冷水的浴缸内,再考虑是不是把她捆起来,让她自己在家慢慢熬着药性失效。
这样的保守治疗虽说很让南诏戏雪痛苦,可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老子和她在这儿嘿咻吧……。
华夏,冀南双喜会所的经理办公室。%&(&
坐在大班椅后面的商离歌,一双没什么感情的双眼,就这样冷漠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厉香粉:“你是谁?”
厉香粉在来会所之前,就已经将商离歌的资料详细研究过一下,知道她现在表面上是这家会所的经理,可在过去却是赫赫有名的前杀手之王夜枭,属于那种杀人后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猛人。
在来找商离歌之前,厉香粉就曾经在资料上看过她的照片,对她的外表样子还算是很有印象,甚至还着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触’的结论,所以再来双喜会所时,心中已经做好了某些方面的准备。
可此时当厉香粉此时看到商离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双眼睛盯着看时,心中还是有丝丝的凉气冒起,以至于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变形了:“呵、呵呵,我叫厉香粉。”
“厉香粉?哪个……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厉香粉。”商离歌曾经听楚扬说起过厉香粉这个名字,脸色稍微缓了一下,对送她上来的一个手下很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后才说:“既然来了就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说客气话时,样子也是冷淡的很,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现在商离歌就是给了厉香粉这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谢谢。”厉香粉道了声谢,走进房间南墙下的沙发刚前坐下,商离歌又说话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别人找你有事。”
商离歌双眼微微一眯:“谁?”
“你应该认识这串手链的主人吧?”厉香粉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链,右手一扬的就甩了过去。
商离歌抬手轻轻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纠结手链,然后放在眼前细细的看了几眼,却没有将手链再还给厉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说吧,他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厉香粉望着商离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说:“他在交给我手链时曾经说过,无论他让你替他做什么事,你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哪怕是去死,这是真的吗?”
商离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厉香粉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说:“我不是一个随便去死的人,只是我很少让他失望过,就像是他对我那样。”
“真有意思。”厉香粉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商离歌的眼睛,缓缓的说:“他让你去救一个人,可这个人身边不但有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的人看守,而且还有在华夏久负盛名的银钩。要想从这些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来,恐怕很难。”
一双白的雪白、黑的黝黑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厉香粉待了几秒钟,商离歌才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是去京华救柴慕容?”
在得到楚扬利用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把她交给国安的消息那一刻起,商离歌就有种预感:楚扬绝不会就这样任由柴慕容死去。
商离歌有这种预感,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当初在墨西哥那座活火山上时,楚某人曾经抱着受伤的商九儿大喊柴慕容的名字,由此可以看出她在他心中是占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假如楚扬是个你我他这样每天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的普通老百姓,别说是想救一个总是和他做对的女人了,就是亲爹亲妈被国安带走后,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了。
可人家楚扬不是普通老百姓啊,本身不但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而且还有着杀人不眨眼的小牛叉本事……就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会眼睁睁看着他在意的女人吃枪子呢?
所以呢,商离歌在得到楚扬‘亲手’将柴慕容送给国安的消息后,就预感到他肯定不能就这样看着她翘了。
现在,当厉香粉拿出代表楚扬的纠结手链,并说要去救一个人后,商离歌马上就想到去救的那个人是柴慕容。
“他说你肯定会做到。”对商离歌马上就猜出要救的人是谁后,厉香粉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在点点头后接着说道:“他还说,我们把柴慕容救出来之后,得把她送到俄罗斯的吸血蝙蝠大本营。在营救她的过程中,很可能会随时被追兵击毙,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才能她安然送到俄罗斯?”
看着厉香粉待了片刻,商离歌才摇摇头很直接的回答:“就凭我们两个去救柴慕容?呵呵,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可他说你可以。”
“我做不到。”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哦,当时我听他说的那么坚定,还以为你会有至少三种以上的办法去救人……呵呵,没想到你却这样说,看来他也有看错人、说错话的时候。好了,既然你说做不到,那请你把手链还我,我自己去想办法。”
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厉香粉,商离歌眉头微微一皱:“我从没有让他失望过,我说我做不到的意思不是说不去救人,而是说我一个人做不到,得找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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