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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暗度陈仓


河套

任杰将将披风往身后一甩,哗啦啦地展了开来,再顺势往肩上一系,大步出帐而去。

几乎是任杰刚刚一脚踏出大帐,军营里便响起了幽远绵长地号角声,伴随着绵绵不息的号角声,原本安静的军营顷刻间喧嚣起来,莫名地激昂气息开始在军营里弥漫,崭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

三通鼓罢,号角声息。

四千汉家儿郎、六千趔壁勇士已经群聚校场之上,旌旗猎猎、铁甲狰狰,高耸入云的长枪汇聚如林,一束束樱红的流苏炫耀成一片凄艳的血色汪洋,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去,逐渐萧瑟的晨风里,校场上弥漫着一股凝重的肃杀之气。

校场两侧,九千名月氏勇士迎风肃立,这九千月氏勇士并非任杰的部下,而是任杰三千旧部的部下。

薄薄的晨曦中,任杰傲然肃立在阅兵台上,典韦、许张卫,雷霆,李典,周仓、裴元绍、句突、贾诩、郭图,李儒等文官武将在他身后一字排开、尽皆神色肃穆,阅兵台下,三军将士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任杰。

“弟兄们,河套之战我们虽然赢了,可我们赢得很惨!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们失去了所有的粮草、全部的辎重,还有整整十万名人!”

任杰说此一顿,目露痛惜之色,厉声道:“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粮草没了可以再种,辎重没了可以再造,人没了可以再去抢,真正令本将军痛心疾首的,是这一战中损失了六千英勇的弟兄!”

为任杰沉痛的语气所感染,三军将士的眸子里纷纷流露出痛惜之色,只要是任杰的兵,无论是洪人还是趔壁人,没有人不知道永不抛弃、永不放弃这句名言!这八个字已经深深地刻进了每一名将士的骨子里。

“整整六千将士啊~~”任杰眸子里的沉痛之色越发浓郁,语气也显得低沉下来,“这六千名将士原本可以不死,他们本不该死!!!都是因为本将军谋事不慎、处事不周。以及轻敌冒进,才导致了这场惨剧的发生。”

任杰字字铿锵,一字一顿。

“身为三军主将,本将军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任杰形容凄厉,疾声大喝道,“来呀!”

“在!”

二十名亲兵锵然踏前,在任杰面前列成一排。

任杰大手一挥,疾声道:“请出~~魂鼎!”

“遵命!”

二十名亲兵轰然应诺、转身离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扛着刻满英魂姓名地木鼎来到了阅兵台上。再把英魂鼎郑重地摆放在阅兵台的正中央。任杰疾步上前,在英魂鼎前锵然跪倒。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任杰身后,阅兵台下。三军将士轰然跪倒一片。

拜罢起身,任杰缓缓转过身来,神情间已经一片深沉,疾声道:“典韦何在?”

典韦霍然起身,又昂然踏前两步,按剑疾声道:“末将在。”

任姐张开双臂,沉声道:“给本将军~~卸甲!”

阅兵台下。三军将士纷纷起身,却目露困惑之色,都不知道任杰想要做什么?

“遵命。”

典韦却是虎吼一声,再上前一步将人杰身上的铁甲给卸了下来,在三军将士的注视下,任杰又褪去了身上的战袍。露出了精赤的上身,阅兵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几乎所有的将士都为亲眼所见的景象所深深震撼。

任杰的身上赫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狰狞可怖的刀伤箭疮。几乎找不出一块完整地好肉来!很难想象,一个人在受了如此之多的疮伤之后,还能像任杰这样生龙活虎、毫发无损,这不能不让人感叹,这厮地生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强。

布满任杰身上地刀伤、箭疮,正以狰狞的真容无情地昭示,真正的不败战将不是说出来的,更不是吹出来的,而是从无数惨烈的血战中杀出来的!

“膨~~”

任杰面对着台下地三军将士突然跪了下来,重重地跪倒在阅兵台上,当铁制的护膝与阅兵台的木板重重相撞时,整个阅兵台都在轻轻地颤抖。在三军将士震惊莫名的眼神注视下,人杰又将头盔摘下、捧于手中,昂首疾声道:“本将军决定鞭己三十,以儆效尤。”

“嗯?”

“啊?”

三军将士尽皆目露凛然之色,从古到今还从未听说有主将当众鞭笞自己。

在将士们的窃窃私语声中,任杰将铁盔郑重地放在面前,然后上身前倾、以双手撑住台面,疾声道:“典韦。”

“末将在。”

“行刑!”

“遵命!”

“郭图。”

“下官在。”

“监刑。”

“遵命。”

典韦眸子里掠过一丝凶狠的厉色,猛地抽出马鞭在空中狠狠一挥,鞭梢与鞭身相撞顿时发出“叭”地一声脆响,肃立台下的三军将士顿时心中一震,只听这异常响亮的声音便可以知道,这一鞭如果抽在身上,那该是怎样地滋味?

阅兵台边,郭图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典韦走到任杰身后一步处立定,倏忽之间手中的马鞭已经高高扬起,在上万双眼睛的灼灼注视下,恶狠狠地抽了下来,毫无花巧地抽在了任杰赤裸的背肌上,只听“叭“的一声脆响,任杰黝黑的背部顷刻间皮开肉绽,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一!”

郭图的脸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从牙缝里崩出个“一”字。

“叭!”

“二!”

“叭!”

“三!”

……

典韦的马鞭一下接一下抽在任杰的背上,不及十鞭,任杰的背部已经一片血肉模糊,阅兵台下已经响起一片吸气之声,对于这些刀尖舔血的汉子们来说,承受这样的酷刑远比一刀砍头还要令人难受。

任杰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似乎,那一记记鞭子根本就没有抽在他的身上。

……

“叭!”

又是一声炸响。

“三十!”

郭图尖着嗓子凄厉地嘶吼起来。脸上却流露出极度解脱后的轻松,一袭青衫早已经汗流浃背,仿佛受刑地不是任杰,而是他郭图。

任杰缓缓直起腰来,将褪到腰际的战袍套回身上,刚才任杰双手撑过的阅兵台上,赫然留下了两滩汗渍!台下的士兵们虽然看不到任杰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听到他痛苦的,可人终究是人,血肉之躯岂能感觉不到疼痛?

“典韦。给本将军披甲!”

“遵命。”

典韦弃了马鞭,大步上前抱起人杰的重甲。当那沉重的铁甲近乎粗暴地套在任杰身上时,三军将士们分明看到人杰的眉头猛地一蹙。可以想象得到,当那沉重的铁甲套在身上、触及绽裂地皮肉时,将产生怎样的痛楚?

任杰脸色微微发白,有豆大地冷汗从他的额角悄然滑落,但他终究没有哼出半声。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一名士兵忍不住胸中地激荡,猛地振臂大吼起来,霎时间。阅兵台下的三军将士就像发了疯似的,跟着疯狂地呐喊起来,只有肃立校场两侧的九千名月氏勇士鸦雀无声,眸子里却已经充满了敬畏之色。

任杰悠然高举右臂,三军将士的疯狂呐喊便如同被刀切断一般嘎然而止。

深深地吸了口气,任杰厉声大吼道:“六千弟兄的阵亡。本将军固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归根结底,这笔帐却要记在董霸、耿鄙、韩馥这三个军阀身上!如果不是他们率军入侵河套。便不会有河套之战,六千名英勇地弟兄就不会战死沙场。”

“自从南汇举兵以来,从来只有我们打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打我们!?”任杰恶狠狠地挥舞着双臂,厉声长嗥,“弟兄们的鲜血绝不能白流,这事~~没完!血债~~要以血来偿还!”

“血债血还!”

“血债血还!”

“血债血还!”

肃立阅兵台下的三军将士霎时就被任杰充满血性和激情的言辞激起了强烈的仇恨,纷纷高举起手中的兵器,跟着厉声狂嗥起来。任杰再次举起右臂,九千将士凛然噤声,山崩地裂般地呐喊声再次嘎然而止。

“饭要一口一口吃,血债也要一笔一笔讨,!”

常山郡,张大营。

一名小校昂然直入大帐,向张道:“将军,黑山贼又下山了。”

“哦?”张霍然抬起头来,说道,“黑山贼终于按捺不住了吗?来了多少人马?”

“约有两万余人。”

“两万人?”张眸子里掠过一丝莫名地深沉。凝声道,“这一次定让黑山贼来得回不得,去,速召各军司马前来大帐议事。”

“遵命。”

小校答应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小校刚刚离去,帐外脚步声疾,忽有风尘仆仆的传讯兵疾步入帐,仆地跪倒在地,喘息道:“将~~军,邺~~城急报。”

“嗯?”张蹙眉道。“讲。”

传讯兵喘息道:“潘凤大军全军覆灭,潘凤将军、耿武将军、关纯将军尽皆阵亡。沮授军师也被任杰军所俘虏,韩馥大人急令将军火速回师邺城、共商大计。”

“什么?”张大吃一惊道。“全~~军覆灭?”

……

野牛渡,任杰大帐,任杰正召集贾诩议事。

“文和,漠北涉人人情形如何?”

“侯三刚刚传回密信,骞曼已经被步度根攻杀,如今漠北地区呈现三足鼎立之势,其中以步度根地实力最强。”

任杰道:“本将军与耿鄙、董霸,韩馥等辈已成水火难以相容之势。再加上天子从中煽风点火,可以想见,在接下来的一到两年之内,我军恐很难改变四面受敌的困境!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已经无法顾及漠北的涉人人了,文和可有良策防止涉人人再次强大起来?”

贾诩道:“诩有上、下两策。可供主公选择。”

“何为上策?”

“上策乃是减丁,将涉人族中身高超过车轮的男丁全部斩杀。”

任杰道:“减丁之策固然不错,不过眼下我军四面受敌。实在抽不出足够的军队去攻略大漠,再说说下策。”

贾诩道:“下策就是绝户之计了。”

“计将安出?”

“无他,火焚草原耳!”

“火焚草原?”任杰凛然道,“文和,你这是在要涉人人的命啊!这草原大火一旦烧起来,不但寸草不存,只怕连草原上的飞禽走兽、还有牛羊牲畜,都将无法幸免于难,那这个冬天~~”

贾诩嘴角绽起一丝冰冷的笑意,凝声道:“要想防止涉人人强盛起来,制造一场人为地天灾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嗯?”

任杰目光闪烁,开始陷入凝思。

贾诩道:“主公,此计虽然有干天和,可死地都是蛮夷之人,与我大洪何干?且可解除主公后顾之忧,何乐而不为?”

任杰道:“可是,万一涉人人被逼急了,南下河套、幽州来掳掠怎么办?”

“这不可能。”贾诩自信满满地说道,“草原一旦被烈火焚尽,涉人人就很难熬过今年的冬天,为了掳掠有限地资源,他们势必陷入更为惨烈的混战,步度根如果想南下河套、幽州掳掠,兵马少了难以成事,兵少多了,后方老营又可能被轲比能和拓拔洁粉趁虚端掉,试问在如此情形之下,涉人人如何能够南下?”

任杰道:“如果涉人人联起手来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贾诩嘴角浮起一丝狡诈的笑意,“主公以为,涉人人有可能会联手吗?”

……

邺城,陨州刺史府议事大厅。

张风风火火地走进大厅,向韩馥抱拳作揖道:“张参见大人。”

韩馥虚手一托朗声道:“张将军免礼,且入席(非酒席,意指议事的列席)。”

“谢大人。”

张谢过韩馥,一侧首头才发现两侧席上居然已经立了数人,其中立于韩馥左首上位的却是一名身姿雄伟的年轻人,神情仪容极为不俗,紧挨年轻人下首而立的却是两员昂藏武将,赫然正是有过数面之缘地同郡名将颜良、文丑。

见张相望,颜良、文丑亦微笑颔首。

韩馥早已经向那年轻人笑道:“本初,这一位便是河间张了。”

“哦?”那年轻人霍然转过脸来,灼灼地凝视着张,眸子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激赏之色,朗声道,“这一位便是河间名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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