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海贼】
【注意：五条in海贼完结篇, 涉及剧场版red的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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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觉得奇怪，我从没用这个样子出现在大众面前，哪知今早出门的时候，居然一堆人偷瞄我。”修女服的五条悟双手环胸, 审视着九十度鞠躬求饶的摩尔冈斯。
“原来是你这小子……你这臭鸟干的好事啊。”
摩尔冈斯：“……您不觉得您的打扮本身就很引人注意吗？”偷瞄什么的, 对海贼女帝来说是家常便饭吧。
不得不说妮可·罗宾的化妆技术很过关, 她把修女五条悟画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风格。
如果说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是侵略的美, 让人一眼心神荡漾；那“加尔默罗二世”就是神圣的美，见到她, 就像见到上帝本身, 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思。
明明是一张脸, 还都是相机拍摄的原片（非画像），但见到悬赏令的路人就是没发现这两人长的一模一样。
“这身打扮能引得一群人管我叫妈？”
五条悟要是在东京街头看到漂亮的修女姐姐, 可能也会多看两眼。但是他有六眼, 不会像普通路人那般明目张胆的频频回头。
五条悟对他人的视线适应良好, 不如说他已经习惯当众人瞩目的存在了, 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看归看，上来动手动脚……也不算事，毕竟没人能打得赢五条悟成功揩油。
就在贝基戚风新婚的第二天，五条悟一大早的去寻觅适合不明身份之人居住的地方——白胡子海贼团里一个鱼人带头解放了数万奴隶, 这么多人的住处可不好找。
五条悟在天上飞啊飞啊，巡视着周边的岛屿村落，很快找到了一个中意的岛屿。
回来的路上, 五条悟眼尖的看到了家面包房，想进去买个三明治当早点。
哪知「羔羊之家」的面包店老大爷看见她直接愣了, 过了一会, 他脚步颤颤巍巍的从柜台后方走出来, 拄着一根拐杖，激动得仿佛随时会嗝屁：
「mother（圣母）？！真的是圣母！！」
五条悟：……
这年头，碰瓷行为都是给别人当儿子吗？
想想之前硬要做他女儿的玲玲，五条悟勉强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老年人碰瓷套路。
……
昨天的婚宴大家都很尽兴，酒饱饭足后，五条悟望着剩下的三层楼高的蛋糕，犯了难。
——五条悟能为了蛋糕和bigmom抬杠，于是各位宴会参与者都很有风度的表示「五条小姐，你吃吧」「好吃你就多吃点」「我们不会吃恩人喜欢的东西的」，听到这些话，五条悟一个人站在蛋糕前发起了呆。
别人都让给他了，没啥好客气的。
可问题是：
他真的吃不下十几米高的蛋糕啊！！要坏掉的啊！！！
视线一转，夏洛特·玲玲和她的二儿子卡塔库栗还蹲守在五条悟为蛋糕画的三八线之外。
卡塔库栗是又惊奇又担心，妈妈居然真的控制住了思食症？
什么，你觉得不是思食症，只是单纯的“有点”想吃蛋糕？
不可能！一晚上妈妈都饿瘦了一大圈了！
一饿就饿瘦两三百斤的玲玲感受到了五条悟的目光，抬头对上了五条悟的眼，用委屈巴巴的调调哭诉：「修女（mother），玲玲想吃蛋糕……」
五条悟：……
行吧。
反正他也吃不完。
于是玲玲开心的得到了一整个婚礼蛋糕！
和蛋糕整体比起来，五条悟吃掉的那点跟没有差不多。
玲玲没有忘记修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团结友爱等等的教导。
她极其豪爽的切了一大块递给自己的儿子，笑容灿烂：「给，卡塔库栗也吃吧。」
卡塔库栗：……
说来别不信，这是卡塔库栗有记忆起，妈妈第一次给他切蛋糕。
而在妈妈举办的茶话会上都从不吃东西的卡塔库栗，今夜却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那一块蛋糕。
「……谢谢。」
话音落下，卡塔库栗才发现他的手都移到了自己的围巾上。
他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仍在原地的海贼女帝，还是没有挪开手。
在五条悟面前，玲玲的表现欲很强：「嗯！不用谢！」
看到了吗修女！玲玲有做个好孩子哦！！
玲玲a~的回望五条悟。
五条悟：……
这是母子？
真不是父女吗？
然后五条悟目睹了风卷残云吃蛋糕的夏洛特一家。
五条悟：………
……反正肯定是亲生的没错。
……
时间来到第二天，搞了件大事的通宵海贼们还在宿醉中，昏昏沉沉的睡成一排一排。只有大家的「mother」“加尔默罗二世”在考虑奴隶们以后的生活。
对奴隶们来说，能吃口热饭，睡个饱觉，这就是他们所能期望的最幸福的事了。
黄粱一梦的狂欢宴会过后，奴隶们也累到睡着，现在还不省人事。
而五条悟也发现了适合身份不明之人定居的地方。
那是一座空城——岛上的建筑很齐全，有耕田有房屋，一眼就能看出过往的繁华。
但是，破碎的建筑物，街道上数不清的瓦砾，地面的巨大裂缝，毫无人气的城镇……这一切的一切，都呈现着这里曾发生过的沉重灾难。
五条悟不懂什么城市规划和人口分配，他对那些救出来的奴隶们没啥责任心，找个住的地方已经很可以了。
五条悟的愉悦心情持续到被一个老大爷叫妈为止。
他掏出一张贝利放在了柜台上，随手拿了个面包就走：“拜。”
“等等，圣母……”
面包店老板被五条悟甩在身后，甫一出店门，他就发动了术式离开了。
政府不知怎么想的，他们把邀请加尔默罗二世成为七武海的文件交给了一直在监视船眼皮子底下的雷德号。
雷德号留守的水手联系了香克斯，香克斯告诉了归岛的五条悟。
五条悟顺着水手的生命卡方向跑了一趟，拿到了新出炉的悬赏令和邀请函。
又在香克斯和玲玲“摩尔冈斯不是好东西”的耳旁风下，五条悟来找摩尔冈斯算账了。
摩尔冈斯：“……冤枉啊啊！！！”
按照海贼女帝的说法，忽布岛沉了。他们离开玛丽乔亚去往的岛屿，是白胡子的地盘。
白胡子虽然挺为那缪尔骄傲的，但也知道救奴隶这件事的后续处理才是最麻烦的，因此他主动让海贼女帝把他们送到自己的一块地盘上。
这回是真的一艘船都没有了，孤立无援的摩尔冈斯是想走都走不了。
而且现在这座岛上。
海贼女帝，bigmom，红发，白胡子……四皇都在这里啊！！
哈？你想说bigmom的位置被海贼女帝击败了，另一个四皇是凯多？
感受着托特兰女王的灼灼视线，摩尔冈斯后背的冷汗都要把礼服浸湿了。
不管！他新闻王明天就要把bigmom重新捧回四皇！没有统一战线的四皇不是真四皇！！
“话说，你是报社老板吧。”五条悟晃起了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今日报纸，“你人在这种孤岛上，还能写稿子啊。”
觉得自己被赞美了业务能力的摩尔冈斯微微鞠躬，假意谦虚：“这是记者的基本功。”
“没夸你。”
摩尔冈斯继续装模做样：“不胜荣幸。”
“……”这个世界的人（鸟）都是听不懂人话的吗？
……
四皇开会时间。
白胡子：“这座岛不能久待。”
白胡子麾下的地盘民众大多是穷苦人，富饶的矿岛和油田又不适合居住，没办法长时间安置救出来的奴隶。
但人又是他儿子组织救出来的，白胡子不可能什么事都不管。
陪在白胡子身边的那缪尔没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冲动带来了非常棘手的后果。
但他不后悔。
红发思索着自己麾下宜居的岛屿，想了个寂寞。
耶稣布也跟着绞尽脑汁，一样没想出来。
数万奴隶和几百难民是不一样的，奴隶们被抓进玛丽乔亚前有家人，有故乡，真让他们在另一片土地生根，不提他们自己愿不愿意，顶着世界贵族的奴隶印记在他乡生活，他们的存在就会给当地居民带来不小的灾难隐患。
把他们稳妥的安置下来，绝对是个浩大的工程。
新世界的大国一般都投靠了世界政府，小国那点寥寥土地，养育自己国的人都难，别提格外接收外人了。
何况红发海贼团也没有那么大的地盘。
要不，把奴隶分成几批，分别送到各个小岛上？
也不行，分开的话，被政府找到的风险也在无形中增加了。
白胡子和红发是真心想着如何处理后续，他们都在焦头烂额的思考着最佳方案。
玲玲没动啥脑子，她每隔三秒就往似乎在发呆的五条悟那看一眼，终于，她下了决心，小声嗫嚅道：“修女（mother），我可以让他们来托特兰……”
托特兰是一个强大的王国，人口超过百万，资源丰富（当海贼抢来的），生活基础方面有糯米滋协助，接受几万人不算难。
卡塔库栗没太惊讶。
天龙人的奴隶中有着各式各样的种族，这次救出来的奴隶其中还有几只巨人族。
妈妈想要巨人族很久了。
白胡子和红发投去诧异的一瞥。
紧接着，两人心里都打了个叉叉，否定了bigmom的自荐。
开玩笑，bigmom一向喜怒不定，虽然现在在五条悟面前乖巧了许多，但她那残暴的名声可不是空穴来风，何况白胡子早年在洛克斯船上的时候，可是见过玲玲六亲不认的发疯场面。
把救出来的人交给bigmom，两人都能预测到未来：
稀有的种族留下，没用的奴隶全被抽了寿命死亡。
莫名其妙被帕帕古喊来开会的五条悟：“不用去你那，我找到地方了。”
五条悟可是在托特兰住过一段时间的，清楚的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白胡子&红发&玲玲：！！
“今天买早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不知道是爆发了瘟疫还是叛/乱，城还在，人不在了。”
五条悟对城市建设不在行，但以那座岛的大小和设施，容纳十万人都绰绰有余。
“是吗。”香克斯并不意外。
听五条的描述，之前是有人居住的。新世界战乱频发，海贼盛行，政府的手又伸不到那么长，光靠着自卫队的力量，人去城空再正常不过了。
……
“就是这里了。”
五条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开会的四皇众瞬移到了他找到的岛屿上。
还附带了一个和香克斯挨得很近的耶稣布。
经过昨夜的尝试，五条悟对「多人瞬移」已经非常娴熟了。
这离不开为了吃甜品而使脑子不停转动的多月练习。
五条悟计算着自己的速度，他现在甚至能在数秒内把整个新宿站的人瞬移到渋谷站。
咔哒。
他又咬了口巧克力棒。
消耗大了，需要的能量也就增多，这直接体现在了食量上。
草帽一伙的金发厨师注意到后，以为五条悟喜欢吃白巧克力，连夜给五条悟做了白巧克力小零食。不到五毫米的巧克力棒里，还夹杂着各种口味，有抹茶、草莓、南瓜各类茶品果蔬，五条悟能抱着这袋零食啃一天。
岛上的建筑外观非常陌生，白胡子和玲玲站在码头打量了一会，确信自己不认识这座岛，不是他们的地盘。
香克斯和耶稣布却是渗出了冷汗。
“喂，头儿，这不是……”
“呃啊。”
——艾蕾吉亚，世界上享有盛誉的音乐之国。十年前，被红发海贼团“毁灭”，全国仅有两人生还。
还没等香克斯要求五条悟赶紧溜号，他的见闻色就感受到了有人靠近。
香克斯面色一变，三两步跑到了近处的玲玲身后，耶稣布如法炮制，躲在了白胡子身后。
白胡子&玲玲：……
红发搞什么呢？
五条悟也看到了他们怪异的举动：“你们”
嘘——
话还没问出来，香克斯就用右手打出了噤声的手势，另一边的耶稣布则充分发挥了两只手的优势，他指指自己和香克斯，又在胸前比了个x，请求五条悟帮他们保密。
五条悟看懂了。
“哇！是路过的人们吗？”一道明朗的女声从码头入口处靠近。
白胡子和玲玲顺着声音的发出点看去，只见一位穿着朴素的少女正向他们走来。
少女没有敌意，但四皇也不是会主动向街边路人打招呼的「低等海贼」，他们保持着高等海贼的矜持，等着少女的开口，道出具体的问题。
根本不是海贼所以不在意低等高等的五条悟：“不是路过，是想来这里定居。”
“定居……？”少女愣了一会，转而更热情了，靠近的动作也从快走变成了奔跑。
她张扬地闯进四皇的安全距离，与五条悟几乎面贴面，紫色的眼眸满是期待：“定居！？你要来艾蕾吉亚居住吗！！”
五条悟小退一步，伸出手，示意不要贴贴。
在与这位红白发色的少女保持了两米的间距后，他才继续开口：“这里原来有人啊，我早上来的时候没看到人，还以为是空城呢。”
“……是，其实艾蕾吉亚，只有我和国王两个人。”少女语气落寞，但她很快振作了起来，“不过，如果你们要来居住的话，这个国家就会有一、二、三……”
她数过五条悟、白胡子、玲玲三人，没有看到躲起来的香克斯和耶稣布。
这里的三人，加上她和戈登两人……少女张开左手的全部手指，笑容灿烂：“就会有五个人了！”
五条悟：………
“我带你们去见我的监护人，他是艾蕾吉亚的国王！”
“对了对了，我叫乌塔，最喜欢唱歌，你叫什么名字呀？”
“艾蕾吉亚是音乐之都呢，培养过有好多的闻名世界的音乐家！”
大概是好久没看到外人了，少女像只夜莺一样叽叽喳喳，她的声音清脆舒爽，五条悟不讨厌少女的话痨。
年轻人嘛，就是要有活力。
感谢白胡子和玲玲高大的体型，把香克斯和耶稣布遮得严严实实。
耶稣布听着少女充满朝气的声音，对香克斯做着口型：‘怎么办，头儿？’
香克斯：……
香克斯很纠结。
乌塔是他从婴孩时期一手带大的，在他看来，乌塔就是自己的女儿。
但十年前，「魔王」托特莫吉卡出现……他最终把乌塔留在了艾蕾吉亚，让学识丰富的戈登教导她。
时隔多年见到女儿，香克斯当然想多看看她。
可是在乌塔的印象中，他应该是毁灭了艾蕾吉亚的凶恶海贼，乌塔估计不太想见到他……
五条悟没提香克斯，向乌塔问起了城镇的事：“这里能马上住下吗，有空余的住处吗？”
乌塔展开双臂，隔空拥抱城镇，做了一个包围的动作：“这里全部，都可以住哦！”
五条悟没问以前的人去哪了，他把话题着重的放在了现在：“能住多少人？”
“哎？不止你们三位吗？”
躲在白胡子和玲玲身后的多余二位：……
“我想想，大概有这个数。”五条悟回忆着那一堆奴隶的数量，竖起了一根手指。
乌塔歪头，兴奋道：“10人？”
新世界气候多变，新闻鸟也不来这里，使得乌塔对外界的事物一无所知。
而艾蕾吉亚遭到灭国后，除了偶尔飘过来的海难人员，没有谁会主动来到这里，上一次和外人讲话是什么时候了呢？
大多数时候，乌塔只能对着大海歌唱。
“往上猜。”五条悟说。
乌塔的辫子惊讶到翘了起来：“100人？”
五条悟摇头。
乌塔蹦蹦跳跳的脚步都停了：“1000人？！”
五条悟还是摇头。
乌塔的眼睛转成了圈圈。
再往上是多少人呀……
有五条悟和乌塔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少女没什么心思去查看白胡子和玲玲的动作。
白胡子第一次见到如此畏畏缩缩的红发，看得出来，红发在躲这个小姑娘。白胡子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怎么了，红发。”
“……我认识她。”
白胡子：“……”这不废话嘛！
玲玲也好奇了起来，红发和一个小姑娘关系匪浅的模样……她的情报网里都没有这条消息啊。
玲玲咧开了大嘴，问起了另一个人：“你是耶稣布吧，你知道些什么？”
耶稣布没说话。
他像是嘴巴很碎的人吗？
头儿不说，他是不可能泄密的！
“乌塔你今年几岁了？”
“18、不，19了！”
“果然是年轻人呐。”
“五条你几岁了？你先别说，让我猜猜……20岁？”
“宾果~猜中了，是20岁的五条老师哟~”
“哎？是老师吗？”乌塔小时候读的童话书里中，照顾孩子的修女会兼任老师。因此穿着修女服的五条自称老师的时候，乌塔没有任何怀疑。
而照顾孩子的老师，一定是会……
“五条，你会唱歌吗？”乌塔的兴奋度又拔高了一个层次。
“海绵宝宝哆啦a梦蜡笔小新字母歌我都会哦！”五条老师唱歌可好听了！
乌塔懵了：“……你在说什么呢？那是歌名吗？”
……
艾蕾吉亚中心的城堡。
一位佝偻着的大叔粗略的扫过自称要来艾蕾吉亚定居的修女和……和………
戈登的额上冒出冷汗。
在艾蕾吉亚灭国之前，与各地交往密切的时候，他是有看报纸的习惯的。
而那个时候！白胡子和bigmom就是相当出名的残暴海贼了！！
乌塔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啊！！
艾蕾吉亚沉静了这么久，这两位大海贼突然到艾蕾吉亚来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魔王」？！
戈登越发紧张，这直接表现在了他的脸上。
乌塔觉得奇怪，怎么戈登今天这么沉默？
“我说，戈登，你给五条他们安排个房子吧……啊，五条和我住也可以！！”乌塔自告奋勇。
少女捂着脸微微害羞。
没有任何同龄同性朋友的乌塔非常期待女孩子之间的卧室会谈。
不同龄也不同性的五条悟：……
不过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乌塔的请求，而是一直盯着戈登的脸。
虽然五条悟在这个世界见过不少长相独特的人——以五条悟的审美，他身后的白胡子和玲玲都称得上奇怪——但五条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模样的家伙。
戈登的脸很长，这点还好，问题是他的下巴……似乎是天生裂成了两半。
和肥胖之人一层一层的双下巴甚至三下巴不同，戈登有着一左一右两个下巴，这下巴还是圆的。
五条悟只在猎奇的漫画里见过。
这个下巴的名称是：
“蛋蛋下巴。”
“修女不许说‘蛋蛋’！”拥有良好教养的音乐人戈登抗议。
“屁股下巴。”
戈登飞快的捂住了乌塔的耳朵，转身对着五条悟吼道：“‘屁股’也不许说！！”
“欧派下巴。”
“……你真的是修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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