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番外)老师不是外出外耍是借鉴学习
五条悟线乙女向番外与正文有出入。
不喜快跳过
非……非典型(？)
而且有点大病
快跑，不要回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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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繁华依旧，十月中旬反复无常的空气没能阻止人群外出购物逛街的热情。
好在两位的发色都让他们无法埋没人海。
我摆弄着手机，一句“我到了”还没发出去，就看见不远处一米九的白毛在秋日暖阳下折射出亮瞎眼的光。
他也同时察觉着转过头，我们隔着低头的行人相望。
“好巧啊，我刚到。”他做口型。
“好巧啊，我也是。”我手放嘴巴扩成喇叭状。
两人心照不宣，绝口不提约定的见面时间在一小时前。
出发前，五条悟和自己的学生告别，一本正经地告诉伊地知去通知高层，自己今天要推掉所有任务，去深入观察崛起的诅咒势力并采取相应措施。
临走前，我和我的咒灵学生们告别，告诉他们我要去秘密窥视咒术界最强的日常生活，找到他的弱点想办法揍他一顿。
伊地知对五条悟的话是一个字没信，但他颤颤巍巍地照做了。
漏瑚他们对我的借口是半个字不敢说，白眼一翻各干各的了。
两位人民好教师狗狗祟祟且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东京繁华的街头。
“接下来去哪？我推荐新宿。”
五条悟走近。他今天难得放下了头发，一副方形镜片的墨镜遮住醒目的苍天之瞳，穿着浅蓝的衬衣与牛仔裤，帅哥标配让不少路人少女为之侧目。
“六本木。”
我倒是没怎么逛过东京，不过随口说了一个较熟悉的地方。
“唉——六本木要晚上去不是常识吗？现在还是中午嘞。”
“去新宿是要闹哪样啦，红灯区一日游吗？还不如秋叶原走起啊——”
“你原来是动漫死宅那一类的吗!”五条悟捂着嘴不可思议后退，我透过墨镜能感应到他欠打的眼神。
死宅怎么了!死宅没人权吗!二次元老婆们多香啊!
“无路赛!你没有二次元老婆吗!难道你每天的娱乐就只有出差办公吗，那真的好可怜哦!”
“哟!决定啦!我们去新宿吧!”
这个最强不仅没有娱乐而且还耳背，我瞥他的眼神夹杂了同情。
最终我们意见不合大打出手。
指，在买奶茶后的等待时间里，店员小姐姐诡异的神情下，来了场三局两胜的猜拳。
结局是我发誓这辈子最讨厌猜拳。
我会输绝对是因为六眼，可恶。
愿赌服输的我大度原谅他作弊的行为，提着两人份的奶茶跟在他身边。
“先说好，我对自己老婆是很专一的，绝对不跟你去红灯区。”
“可是你猜拳输了呀~”
可恶!
我摆出了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模样。
“宁死不屈。”
身边传来一阵轻笑。我感觉一本书‘啪’地拍了我的头，我抬起眼，发现那是本旅游指南。
重点当然不是这个，重点是这个狗贼居然打我，我当场就要暴起，被他又拍一下按了回去。
“新宿是东京最著名的繁华商区之一，啊，这里的红灯区也是，但我们今天主要目的地是前者啦~”
他连拍两下的仇不可能说一句话就这么算了，只是我还没有所动作，就听他尾音故意上挑。
“哎呀，不会有谁想着要跳起来打我膝盖吧。”
其话语之屑，其语气之欠揍，伸出手比对了一下我的身高足够到他哪里，最后遗憾叹了口气。
我暴起的动作停住了。
“最强咒术师见过会突然改变形态，比如突然变大的诅咒吧。”
“嗯？”
“我的形态也是可以改变的，天空嘛，天有多高，我就可以长多高。”
我鼻孔朝天，对他不屑冷笑。
“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小矮子。”
五条悟:“……”
他一米九的身高平生第一次被说矮，倒也新奇。
扳回一局的我走路都带着欢快飘扬的小花，也不知道五条悟到底想干什么，总之我就在这偌大的商场里卯足了劲往前冲。
冲一半被白毛鸡掰人拦下来拉进一家服装店里。
“你看那件衣服，是不是很适合你？”
我闻声看去，那是件米白色的外套，看上去普通不显华丽，仅在袖口和衣角绣上了一些翅膀状的花纹。
就这朴实无华的风格来看，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当然深知他本性的我并没有露出不必要的感动，因为我知道他是故意误导，实则指的是这件衣服后不远挂着的大红袄子。
那衣服红胜天边晚霞，貌比满山红花，属于穿上当场就能踏上广场成为大妈。
我的眼角膜受到了冲击，只能开口，笑盈盈对身边这人大恩大德表示谢意。
“getout。”
“哎呀呀别急嘛”他是毫不含糊地去取了那衣服举至我身前比划，一边啧啧称奇。
“最近天气转凉啦，你看看你，出来玩也不知道多穿点。”
五条悟放缓了语气，显得温存且腻歪，墨镜因为他的微笑有些下滑，我抬头刚好能和他墨镜下的苍蓝瞳孔对上视线，那里分明闪着狡黠的光芒。
硬了，拳头硬了。
但是优雅矜持如我，并不会和jk小女生计较这些，我只是心平气和地对着不远处瞥见这边压抑笑声的销售员语气温婉。
“这件我要啦，请问还有同款吗？”
五条悟直觉不妙。
他立刻摘下墨镜，那双神明眷顾的瞳孔带着三分乞求，配着人见人晕的童颜，趁我看不见，在背后疯狂对销售员卖萌眨眼。
“有……呃……”
销售员小姐姐见过的帅哥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但还是被这仿佛天神下凡的容貌迷惑了眼，回答的话不禁有些卡壳。
但她是什么人啊，她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察言观色的经验让他一下发现了这两件仓库积灰的衣服今天必然能卖出去，为了冲业绩，此时毫不留情地将天平偏移到了我这边。
“有的呢~”
帅哥只是意外，唯有钱是真爱。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进了仓库，满面红光地把绿色的同款广场舞服抖了抖举在我两面前。
我观那大概是把底料泡绿色油漆里直接拿出来卖的衣物，以及衣角盛放的浅绿叶子，就如同我那大红袍上绽开的牡丹般显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配。”
五条悟抖了一下，可怜兮兮对工作人员眨巴着眼睛做最后挣扎。
“配吗？”
这人可真帅啊，销售员想着，朝他笑着露出森森白牙。
“非常配哦~”
五条悟:“……”
我笑了，为工作人员的聪明才智点赞。
来吧，一起穿，谁丑谁尴尬。
一红一绿的奇妙身影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商业街头，获得了人民群众百分百的回头率。
路过的老奶奶笑着将脸上的皱纹都拧在了一起，直夸年轻人品味真好。
“过奖过奖~”
我满脸堆笑，给了五条悟一手肘。
“口罩摘下来啊混蛋，裹得跟个中东悍匪似的就以为可以逃避吗!”
‘中东悍匪’五条悟不为所动，从绿油油的棉袄中伸手，又用那本旅游手册敲我的头。
“我就比你多带个墨镜，要别人摘口罩自己先摘哟。”
要我摘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们显眼的白毛自主成为了瞩目的焦点，但还是丢不起这人。
必不能让真人哪天过来找打时掏出一张《穿着大红袄子好像要去跳广场舞》的图片，不然不是我社死就是他被我打死。
后者可能性较大。
但是……
我神色一凛，社交牛杂症忽然在我血液里奔腾。
于是我当真将自己的口罩拽至下巴，且扒拉着他的绿皮袄子踮脚伸手去勾他的口罩，眼神中的明示不言而喻。
五条悟对我冒犯的行为稍有呆愣，或者说可能被我阴险笑起来就表情管理失控的脸吓到了，反应过来立刻打着哈哈举双手后撤。
“哈哈……行你放手，我自己来……”
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我被他后退的步伐带着前倾，干脆蹦一步手臂环上他脖颈，把身体重量全交由他支撑。
“别动哦~”
我贴着他的侧脸呢喃低语，另一只手飞速蹭过他另一边耳垂与一缕发丝，食指微曲将口罩拽了下来。
拿来吧你!
一击得逞的我立刻撒手撤开，挥着手中的战利品，做个鬼脸蹦跳着躲进了前面的人流，留那个二哈子还在原地思考人生。
“……哎呀。”
他没有动。我感觉六眼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锁定了我。
于是我也停下，礼尚往来地回头看他。
被扯下口罩的五条悟不羞不恼站在原地，嘴角荡起微不可查的涟漪，他周身被空出了一大圈，不知道是开着无限还是人群的自发远离。墨镜下的眼神就这么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诡异地带着些缠绵缱绻。
温度没由得有些升高，我热得舔了舔嘴唇。
他是独立于画外的世界中心。
毕竟不是谁都能当一米九的绿皮羽毛球哈哈哈哈哈特别是这个身高太显眼了草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捂着嘴直抖。不得不说这鲜艳的绿色非常符合低碳标准，代入感很强，已经在种地了。
而且虽说现在他头发是放下来的，但是想到他平常的样子，联系到现在，那可不就是个焉儿吧唧的羽毛球。
更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深感摘下口罩是个正确决定。
“你笑起来跟个大红花似的。”
“……”
啊淦，如果我不需要摘可能会更开心点。
闹剧的结果是我被五条悟拖拽着，要求陪同去买甜品。
“不是买哦，是去取预约好的甜品~”我们俩已经做到了完全无视他人眼光，乐颠颠嘬着奶茶在路上聊天。
“这家店可是超——有名的!热门的时候预约都排到两个月后呢!”
我抬头，看见用艺术字写的花里胡哨标牌，不禁感叹居然还是英文。
给店员核对好信息取走包装精致的蛋糕，五条悟哼着不知名小曲，大跨步地走路。
“唉唉唉等等啊你。”我按照平常的步频已经落在他身后，小跑几步跟上前。“所以甜品为什么不坐下来吃啊，你准备带去哪？”
“啊？不止这一个啦~”
“？”
感情你预约多家啊。
五条悟把东京地图翻出来，给我指了几个被圈起来的方向。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听不懂吗？没关系那跟我走就对……”
我选择给他一脚，他歪着身子闪过了。
“我出来可不是跟着你跑腿的喂，真去这些地方回来都晚上了!”
“没错然后我们就可以去六本木了!”
我再给他一脚，那个人乐呵着跑远。
谢邀，人在阪神百货的一家中餐店里。
我们最后商量着五条去取回他那亿点甜点，我刚好去拿我想要的，在新宿分开，在阪神的梅田总店见面。
我现在把最后一口奶茶喝完扔进垃圾桶，看那只绿色羽毛球差点因为手中甜点太多而被店员拒之门外。
“说起来为什么挑这里。”
“嘛——这里是首家车站百货店哦，有最流行的时尚品牌和奢侈品牌哦~”
我没说话，我很想提醒他，现在穿着最土衣服的两株绿叶红花在这格格不入。
“不想给家里人带点礼物？”五条眨眨眼。
“咒灵自己会凝聚衣物……我买回去真的很尬唉!他们穿了出门明天就能看到浮空的衣服上新闻热搜。”
对面毫不留情地放声大笑。
言归正传，五条悟边笑边把一个蛋糕推到两人中间，一推墨镜，正色道。
“隆重介绍第一款——于「ken"scaketokyo」订购的巧克力蛋糕!”他谈到甜品就兴致勃勃，属于是专业对口。
这店我也知道，就是刚才领蛋糕的那家，不支持堂吃，只能预约外带。
“其巧克力「ken"sblendcriollo」可是由意大利精品巧克力品牌「domori」的创始人亲自调配哦~”
行啊，高端大气上档次，我完全听不懂，只知道好吃就对了。
我用叉子划下一小块塞进嘴里。
“哇哦!不错哎!”
“这位同学请使用正确名词，不是不错，而是‘超好吃’——”
五条悟夸张地抬高语调谴责我轻浮态度。
“虽然略微带苦味，但是香甜的气息足以盖过，将二者折中转化成了一种清凉的美味，在我这里都可以排前几名哦~”
我观他还在说个不停，毫不客气地将整块甜品捞过来啃。
“什么叫虽然带苦味啊，苦味才是精髓!甜过头只会感觉腻啦。”
五条悟当真没抢这块小蛋糕，他单手托脸笑着从旁边那堆甜品里又捞出了一盒。
“当当!接下来推出——sweetsgardenyujiajiki的蛋糕卷~”
“为什么名字更长了啊”我拿叉子戳了戳。
“嘴里吃完再说话啦，你是仓鼠吗？”
“我真的非常想成为白吃白喝的仓鼠，不用为赚钱操心。”
他给了我个怜悯的眼神，大概是觉得我很穷。
没错我很穷，我一顿三个苦瓜。
“咳嗯，这家店坐落横滨市，是关东甜品第一名哦，长期霸榜!人气最高的就是这个!以主厨命名的蛋糕卷!绵软口感绝对能让每个第一次吃的顾客臣服~”
“哇哦——”我用餐刀切下一小块含入“说实话挺好吃的，就是有点甜过头了。”
“啊，因为是伟大的五条悟要求多放糖~”
“果然问题在你啊!”
“其实还有爱知县芳光的和菓子，琦玉县的acacier浦和店，京都啸月的生菓子其实都很有名哦，五条老师非常推荐~”
我听到这一串互不相干的地名懵逼。
“……你这是都跑了哪里啊？稍微有点远吧用咒术赶路买甜点了吗？!”
“接下来——”最强哼哼几句，没有跟不懂甜点美好的人一般见识。“是我认为的no1——”
“a_tes_souhaits!”
“噢，这个我知道”我举手回答，想起自己也是个老师于是放下。“在武藏市东京女子大学附近……你还和女大学生抢甜品吗。”
我射过去的视线带着嫌弃。
“甜品不分男女!”他拍桌子大声嚷嚷，让我坚定了他的内心是jk小女生。“重点也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这是由世界西式甜点的冠军主厨设立的甜品专门店!这可是在东京甜品排名不管哪个榜都名列前茅的存在!甜品中带有纤细优雅的味觉可是吸引了大批粉丝唉!”
那确实厉害，我表情认真下来。
“所以……就是它了么？”
“哼哼，没错。”
五条悟打开包装，那只有一小块长方体状的蛋糕，侧面看来有四五层奶油，都点缀着粉色的碎粒，蛋糕表面淋上了带有红色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外形来看，只是个很正常的蛋糕。
“五条悟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哦~”
草莓呢？
“草莓没让他加。”他知道我想问什么，于是继续说了。“毕竟特制给你的，草莓很难达到那么甜啦~”
整个蛋糕，百分百纯糖，绝对能腻到除了五条悟外其余人都得吐的程度。
五条悟遮住墨镜后瞳孔泛起的冷光，勾起胜券在握的笑容。
“所以呀，你的呢~”
来了，战争开始。
我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于是我从背后掏出蓄谋已久的小礼盒打开，里面有一粒粒巧克力大小的黑色圆状物体，不多，刚好十二颗。
这就是我们的战争环节——交换对方最喜欢吃的东西并且，吃完。
“黑巧克力。”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放心，不添加任何咒力。”
这方面不用说六眼也能感觉得到，但即使不含咒力，他还是本能地绷紧了神经，全身都在拒绝接近那黑乎乎的玩意儿。
他知道黑巧克力会很苦，但……但这些似乎弥漫着浓厚的……
天敌的味道。五条悟轻叩桌子。
“姑且问一句……原材料是什么。”
“哦，一些东西的融合体。”
他突然不太想知道有什么，却止不住我想说的嘴。
“苦瓜、咖啡、莴笋、菊苣、生菜、胡柚、槾橘、莲子心、苦芥麦、苦丁，我把他们捣碎放在一起煮啦~”我语气轻快，还给他示范地咬了一颗证明真的能吃。
“最后是黑巧克力，虽然过程中用了咒力把他们融合，不过成品是不含咒力的，放心啦放心啦。”
“刺激味觉改善食欲，提神醒脑消除疲劳；清热解毒防癌抗癌，调节代谢对抗衰老。”
百分百无糖，苦到让你人间清醒。
五条悟:“……”
这玩意儿来一颗应该能飞上天和死神肩并肩。
“这可是我最爱的零食哦~”我矫情地朝他挤眉弄眼。
“来吧~”
来啊互相伤害啊。
五条悟皮笑肉不笑地把卖相好看一千倍的蛋糕推给我，我咬牙切齿地把滋滋冒黑气的巧克力递给他。
“对了五条，你还得把墨镜摘了。”
他倒是没拒绝，干脆地露出如天空无限延伸的冰蓝眼睛。
“不准喝水不准吃其他不准用反转术式。”
我两异口同声。
眼神交锋，擦出电火花噼里啪啦，双方同时动手!
这是事关尊严的一战!这是属于最强的战争!
“……yue……”
“………………”
蛋糕混着奶油入口即化，甜腻冲击着味蕾在舌尖发生原子弹爆炸。我在这一瞬间脑子过载运转，从木兰诗背到出师表，从等差数列想到微积分，从恐龙灭绝看到猴子变人，走马灯播了一遍又一遍，艰难咽下去那种发腻到极致想吐的感觉都没法消散。
还tm只是第一口。
我颤抖着拿不稳勺子，视线无法聚焦，模模糊糊忘记约定，迷茫地想找些苦的东西来缓解。
五条悟保持不住笑容了，他刚扔了一颗我特制的巧克力进嘴，不夸张的讲，他刚才扔的可能是颗破片地雷，要么就是来了个无量空处被反弹给了自身，苦涩到摘下墨镜六眼带来的信息都无法进入大脑。
人话就是停止了思考，有史以来第一次。
他一个没注意咀嚼都省了，整颗直接吞咽下，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泛着苦味，再望望礼盒里还剩下的十颗，突然手很痒想来一发「茈」。
这种东西应该人道毁灭吧。
五条悟眼神飘忽不定，落在对面的我脸上。
我两意外也意料之中地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渴望。
“……我们好像在约会哦。”
“……没错啊你看，我是咒术师方最强，你是咒灵方最强。”
两人开始忍耐着难受唠嗑家常。
“嗯……咱俩还都是白毛。”
“我们都讨厌正论!”
“没错，我们还聊天聊出了小火苗!”
“我们有一群可爱的学生!”
“我们都是人民好教师!”
五条悟拍掌。
“所以我们两分明有染!”
我拍桌。
“所言极是!”
“呃，两位客人，你们点……点……”
餐吗。
被老板叫来询问这桌客人有没有点大病的服务员惊恐地看着两个脸好看衣服很傻的白毛‘唰啦’站起身子，撑着桌越过摆满的甜点来个法式接吻，扣住对方的脸亲的难舍难分。
握草。
当事人两位可开心了，因为嘴里那种恶心巴拉的味道给中和了。
下次绝对不会再吃他的东西!!!
虎杖等人和咒灵们同时收到了「我们在一起了」的消息。
思索三秒后开始心算世界毁灭倒计时。
漏瑚冷哼一声，翻过一页报纸。
你两就是外出玩耍，借鉴学习了个寄八。
最终我们以平局结束了还没怎么开始的战争。
并且几口塞完了属于自己口味的蛋糕与巧克力瘫在凳子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恍惚表情。
“话说，刚刚谁先动的嘴？”
“是你。”
“不对，是你。”
“绝对是你。”
“必不可能是我。”
“再来一次呗。”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现在的我们已经被那家老板很友好地‘请’出了店，坐在已经暗色的天空之下。
夜晚既已如期而至，我们自然已经在六本木之丘，这个东京夜景的最佳观赏地。
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照得我有些恍神，于是我抬手挡住了眼睛，清楚感受到嘴唇传来羽毛落下般轻盈触觉。
我忍不住泄出一声笑。
“抓到了，是你先唉。”
“啊呀，那怎么办呢。”
“周末民政局不开吧？”
“等周一咯~”
我怎么知道民政局有没有开啊，只是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搭话罢了。十月的晚风算不上多凉，甚至还带着点夏日灼热的尾巴，我观五条已经把那丑出天际的外套搭在一旁扶手上，于是我也把它脱下来。
太高了。
把衣服搭过去的同时往下看，我不由得这么感慨。他们现在在六本木之丘的展望台上，向下有种不真实的悬空感。
“高处不胜寒啊……”
“你怕冷？”他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我摇摇头。
“也是。”
我们都不怕的。
“你觉得我们像不像没有话题正在试图找一个出来的笨蛋情侣。”
展望台的灯没有开，黑暗下五条转过来的脸有些朦胧，但他的双眸微弯，流溢着驱散永夜的纯澈光芒。
“我觉得我们是在等烟火照亮夜空的瞬间接吻的笨蛋夫妻。”
我被逗笑了。
该变的都变了，不变的是笨蛋。
“确实，我觉得我知道我们是笨蛋的原因了。”
“愿闻其详。”
谁会在没有节日的夜晚静候烟火到来啊。
午夜钟声响起。
我和五条悟在新一天到来时分别。
“有没有哪里很想去来着？”
“嗯……啊!涩谷!”
五条悟向前踏了几步，发现身边的人并没有跟过来，而是自然地放开了两人交握的手。
“呀，好晚啦，只好下次再约啦~”
“无所谓啦，反正也快了。”
我站在逆光处，任由昏暗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深邃扭曲。
“什么快了？”
“万圣节万圣节万圣节”
我们两挥手告别，和所有背对背拥抱的情侣一样。
“也是也是，只剩几天啦。”
那就——
“10月31日，涩谷见吧，五条悟。”
“约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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