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服务员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闹哪一出，小跑着跟了上去。
“我靠，那人手劲真大啊！我这从军队退下来就没再遇到手劲这么大的人。”方成荣进了包厢也不着急点菜了，反而是揉着自己的手兴奋地说。别说他还真想要和别人打一架解解痒。
“晋总，听你话音你们是早就认识啊？这是有仇？”黄主任找了个位置坐下问道。
晋旭随意在菜单上画了几个菜，又将菜单交给方成荣。
“不算是有仇吧，我以前是他的金主，华望霖所有的电视剧我都投资了。”晋旭说道。
“啊？那他怎么见晋总和见仇人似的？”方成荣说道，“来一盘酸辣土豆丝，肉丸子，糖醋鱼，剩下的黄主任点吧。”
黄主任接过菜单扫了几眼只是加了一道辣子鸡丁。
服务员退了出去，黄主任才说：“晋总，我记得周德说你们关系不差啊？”对于晋旭投资拍戏的事他还是知道点的，但是他没见过华望霖刚才也就没认出他来。
“闹掰了呗，人家找到下家了。”不过这个下家说不准就是华望霖他自个。
晋旭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转移话题道：“咱们不提他了，我请你们吃饭啊，是想说说咱们煤场的事。”
见晋旭不想往深里说，方成荣和黄主任都乖觉没继续问。
“我这看咱们煤场想要做大做强，还是得规范化技术化建设才行啊。”晋旭双臂放在餐桌上笑着说道。
黄主任和方成荣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话从晋旭嘴里出来咋这么逗乐呢。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晋旭是认真的。
晋旭十分仔细地询问了现在煤场生产地情况，技术，机器等等。
然后安排一直在一边装壁花的方成荣帮着黄主任改革技术和生产流程，尽量保障安全和生产效率。
“什么，我啊？我不成啊晋总，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大老粗。”方成荣赶紧拒绝。
“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效益增加几成，你们的工资就相应长几成。奖金另算，都好商量。咱们还是要注意安全，干活的都是十里八乡的人，我爹可是给我下了命令了，真要是弄死几个人，我爹大半辈子的名声就没了，黄主任你觉得呢？”晋旭慢悠悠地说道。
方成荣一听前面有这么大的饼心思就活络起来，他喝了一大口茶水才说道：“晋总，你说这个就见外了，不过这奖金怎么算啊？”
“晋总发话了，我当然得好好干，不过奖金这么重要的事还是要有个章程。”黄主任虽然还算稳重，但他也好奇晋旭要给多少。
晋旭挑了挑眉头说道：“奖金我能给，只是希望你们办事光明正大些。”
本来脸上还带着笑的黄主任表情一僵。
“晋总你这是？”
“我去查了帐，看见了不少有意思的地方。”晋旭笑眯眯地说道。
“晋总。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黄主任心中一颤，但是面上没有什么变化。
“我懒得和你打太极。黄主任你心中清楚便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不用演聊斋。至于奖金收益增长多少，我给你们一人分收益增长的百分之二。”
晋旭说完才热情地招呼俩人，“来吃菜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方成荣并没有和黄主任有什么牵扯，不过他也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黄主任做些小动作的事几个工头都知道。不过他就当什么都没听懂，乐呵呵地吃饭，反正奖金多少他听得懂就行了。
黄主任被晋旭这么说还怎么吃得下，只能是胡乱塞了两口，不过晋旭只是点了点他并没有把事情挑明，他也不好辩解什么。多天不见晋旭本事见长啊！
这顿饭方成荣和晋旭倒是吃的不错。
“来，我先把你们送回去。”晋旭站起身说道。
“不用！晋总你不是要去找那个华导吗？你去吧，我们坐公交回去就行！”就晋旭开的那个车，他可不想要再坐了。
黄主任难得和方成荣达成一致。
晋旭貌似无奈地耸耸肩：“行吧，我也不勉强了。”肯定不是他技术不好，一定是因为路况不好才没发挥出自己十成实力！
华望霖能那么快就把留香火腿肠的负责人弄过来，很不简单啊，晋旭看广告这家厂子可是在g省，看来华望霖准备的不是一天两天啊。
他得看看华望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晋旭嘴角还带着笑容，很是期待能和华望霖再次见面。
嗯，理由虽然不算充分，但是有就行了，而且男主吓得跳脚的模样真有意思。
晋旭默默谴责了下自己略显灵活的道德底线。
他去前台结了帐，高高兴兴地开车去剧组了。
“唉？黄主任，我看着晋总也不像是去兴师问罪啊。”看着还怪高兴的，小方有些摸不着头脑，晋旭现在想啥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谁知道他啊。”黄主任心中纷乱，还想着晋旭点自己的事呢，哪有空想别的，他只是应了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
晋旭开着他的小轿车，按照周德上次开车的路线顺畅地找到了那栋两层小楼。
记路这种事果然不难。
“晋总你来了？”几个场务出来搬东西，看到晋旭热情地迎接晋旭，连搬到一半的东西都放到一边了。
“我就是随便来看看，你们继续干你们的就行。”晋旭快步走进了庭院。
华望霖的基础班底都认识晋旭，见他来了也没奇怪，该拍摄拍摄，该准备准备。
只有几个心思活络的想要往晋旭身边凑，但这回晋旭却先一步直奔导演的方向走去。
现在正在拍戏，晋旭扫了一眼看到男一女一和女二男二在一块吃饭。
华望霖专心地看拍摄效果。
完全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了他。
晋旭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一边抱臂看着。
今天男主脸怎么有点苍白啊，脸也有点红，在饭店的时候他都没注意。
感情这是一直感冒都没好，身体这么虚了暗地搞东搞西，还要用心拍戏，男主的精力可真充沛。
不过晋旭心内中已经悄悄将男主划为自己的员工摇钱树了，这树苗不健康能好好挣钱吗？！
晋旭去一边找了个场务助理让他帮忙去买点感冒药，尤其是看看有没有冲剂买回来。
小助理飞快地跑了。
这场戏似乎是高潮戏，是主要角色生活习惯不同的集中体现，拍的不怎么顺利，小助理回来了还没拍完。
晋旭他发现了个有趣的地方，这场戏里竟然有植入广告，饭桌上有一道切火腿，用的竟然是留香火腿肠！
晋旭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华望霖才十分勉强地说了一句：“卡，行了全场休息半小时。”他的声音沙哑，华望霖往地上盲摸去拿水壶。
“给，这么懒，低头都懒得低头。”晋旭弯腰把华望霖脚边的水壶拿起来递到他手边。
华望霖的脊背突然僵直，头慢慢转过来。
“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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