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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虎将薛仁贵


杜如晦,字克明,京兆杜陵人,为隋唐时期李世民帐下重要参谋,李世民征薛仁杲、刘武周、王世充、窦建德,杜如晦为其筹谋划策,运筹帷幄,深为时人所敬服。

        李世民与太子李建成积怨颇深,杜如晦与房玄龄一起为李世民出谋划策,参与策划玄武门事变,事成之后二人功居首位。李世民承帝位后,杜如晦与房玄龄为左右宰相,为唐选拔人才,制定法度等。

        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同为李世民的宰相,但所起到的作用却是不一样的。房玄龄擅长给李世民出主意,但是同一个问题,他出的主意很多,李世民也不知道采用哪个好,于是这时候杜如晦将房玄龄的主意加以分析,选出一个最适用的办法,让李世民采用。

        房玄龄帮李世民出主意,杜如晦帮李世民拿定主意,所以称为“房谋杜断”。二人同心同德,相互配合,辅佐李世民处理朝政。时人论及良相时,首推房玄龄与杜如晦。

        大唐贞观四年,一代良相杜如晦病逝,临行之前留下遗言,希望李世民善待他的子嗣。消息传入皇宫,一向沉稳的李世民伏案大哭。即可命宫人准备快马,然后骑马赶赴杜如晦的灵前,以皇帝之尊亲身吊唁。

        当时杜如晦任兵部尚书,单道真建议全国旗帜下半旗致哀。李二陛下自然应允,下令,全国所有旗帜下半旗致哀,同时废朝三天,亲自撰写祭文。

        兵部尚书检校侍中蔡国公杜如晦,识量清举,神彩凝映,德宣内外,声溢庙堂。或材推栋梁,谋猷经远,绸缪帷帐,经纶霸图;或学综经籍,德范光茂,隐犯同致,忠谠日闻。今失克明,如国倾玉柱,痛不可当。

        随即又封杜如晦的长子杜构为莱国公。虽然杜如晦病逝了,但是李唐皇室对杜家的荣宠依旧。在废朝三日期间,单道真将那日两仪殿内的观点写成了奏折,并且在末尾加上了一句,若使大唐傲立天下,我大唐应该“不纳贡,不和亲,皇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接到奏报之后,李世民独子一人呆坐良久,随后命令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秦琼等一干心腹入两仪殿。第二日朝会重开之时,满朝文武发现,大殿多了几个字“不纳贡,不和亲,皇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其字有碗口大小,时刻警告着天子与百官。

        单道真的任命我下来了,不过不是左武侯卫右军宣威将军,而是右军中郎将。这个职位比前者低了半阶,这是李绩要求的。单道真对此并无异议,李绩说的很清楚,在军中想获得官爵需要拿命去拼,依仗陛下的宠信,即便得到高位也赢得不了将士们的尊重。因此李绩主动上书,将将军改为了中郎将。

        贞观四年,五月。单道真一直期盼的薛仁果终于抵达长安。此时的薛仁贵和历史中的大不相同。只见薛大少鲜衣怒马,身后跟着一架马车,车内正是他的妻子柳氏。

        单道真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将两人带到朱雀大街的一处宅院。这处宅院本是李世民赏给他的。不过单道真并不想搬离李府,因此便将这座宅院送给了薛仁果。当天夜里,兄弟二人痛饮了一番。次日,单道真将薛仁贵介绍给了李靖。

        在后世的很多演义中,薛仁贵是李靖的弟子。因此小单将军很想看看两人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李靖见到薛仁贵十分高兴,仅仅几日后,薛仁贵便被李靖收入门下,同时单道真也向李靖行了拜师礼,这一刻似乎所有人的命运都改写了。

        李靖对两人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单道真也不藏私,随后便将手上的几部兵法藏书贡献了出来。这段时间,单道真的日子过得很好,颇有些富家公子的感觉。

        单家事情已经翻篇了,单家的财产也全都发还了。不久前,单家的忠仆单全来到长安,单道真对这位老家人行了晚辈礼。并且称呼他为三叔。

        单全本是单雄心的亲信,从小与其一起长大。单雄信征战天下之时,单全一直为其副将。单雄信被处斩之时,单全本想自尽而死。可是单雄信不忍忠仆落得如此下场,因而将他认为自己的族弟,请他照看单道真。

        单雄信死后,单道真被李绩收为义子带到了长安,单全则返回了二贤庄,并且全力维持庄内生计。单道真幼年时,单全省吃俭用,将大比银钱送到了长安,这才有了单道真锦衣玉食的生活。

        单道真立下大功之后,单家的生活也得到了改善,单全入长安将单家的财产交割给单道真。单道真自然不受,依旧委托单全管理单家,同时将单全的儿子单福带在了身边。由于单福为人聪明,又与三国徐庶的假名相同,因此单道真称他为“小徐庶”。

        单家的财产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不过单道真并不在意,他甚至写下文书,将五成财产送给了单全。同时将一些新式家具、成衣店的生意交给单全去做。

        单全自然感激涕零,他在长安呆了对日便告辞回了二贤庄。单家的公案到此终于落下了帷幕。

        左武侯卫教军场,今日是李靖检阅全军的日子,也是单道真与薛仁贵在全军的第一次亮相。不久前,李靖上书李二陛下,为薛仁贵要来了郎将的官职,按照左武侯卫的规矩,他要接受其他郎将们的挑战。当然单道真也不例外,不过他有硬悍苏定方的战绩,因此要比薛仁贵轻松不少。

        检阅开始,部队整齐的列队,可以称是纪律严明。不过小单将军却皱起了眉头,左武侯卫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强军,可是在单道真眼中却差强人意。单道真可是后世培养出来的特种兵人才,对于眼前的情形很是看不上眼。

        这次检阅是为了六月份的全军军演,那时李二陛下会亲自出席观看。因此小单将军心思急转,已经想好很对在一个月内提升部队的方法。

        单道真还在构思他的大计,已经有一员小将飞马奔出,直接向薛仁贵挑战。军中的勇武挑战,在大唐是很平常的事情。军中强者为尊,薛仁贵想在左武侯卫立足,单单凭借关系是万万不能的。好在薛将军那是有真才实学的,更兼这段时间学习了一套戟法,手痒的很,因此左武侯卫的将官们悲剧了。

        小将催马挺枪疾刺,薛仁贵只轻轻向外格挡,结果两件兵器相撞,这员小将的长枪居然被崩飞了。场面上顿时出现了滑稽了一幕,出战的小将,张着大嘴,惊讶的宛如中了定身咒,手中依旧是刺出长枪的姿势。一旁的薛仁贵也是一脸的尴尬,他本想给对方留些面子的,没想到却是这个模样。

        李靖的眉毛狂跳了一阵,不过想到子弟的实力,他向后招了招手,顿时十员将官越众而出。十对一,场上经过短暂的安静之后,登时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声。这样的战斗,十几年都不见得遇到一次啊。

        薛仁贵的面色也微微凝重了几分,这些人都是军中的骄兵悍将,每个人气血翻滚间都有一种煞气外泄,这是杀过不少人的表现。薛仁贵不敢托大,催马当先奔出。

        见薛仁贵冲来,十人立刻按照“一二三四”排列组成了简易的锋矢阵行,迎着“敌人”冲了过去。看台上的单道真登时紧张起来,这十人不仅是战场勇将,更是相互配合的高手啊。

        李靖却蹙起了眉头,随即又无奈的笑了笑。一旁的苏定方怔了怔,低声问道:“大将军,难道这十员战将还拿不下一个新兵。”

        苏定方久随李靖,自然看出李靖看好的是薛仁贵。李靖微微笑道:“本想今日给仁贵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被他反客为主了。这锋矢阵对付一般的武将很有作用,不过对付仁贵怕会吃大亏啊。”

        “将军这话怎么说?”单道真也凑了过来,李靖异常的表现他也发现了,因此向过来听听老将军的高论。李靖无奈反问道:“你与仁贵一起训练月余,你来说说,你与仁贵交战之时,最怕的是什么?”

        “骑射啊,薛大哥的骑射根本就躲不开......您是说.....”单道真立刻反应了过来,李靖无奈的点点头,说道:“你们准备一下吧,一会也下场玩玩。”

        “诺”单道真与苏定方齐齐的应了一声,此时教军场中,忽然异变陡生。刚刚还略显慌乱的薛仁贵,此时已经完全沉稳下来,画戟被搭在“得胜钩”上,他却左手握弓,右手摸箭,显然准备亮出他的绝活。

        “砰砰砰”三声,三支利箭破空而去,锋矢阵的“箭锋”应弦落马。后军几人见前军落马,顿时惊慌起来,有人准备向前冲锋,有人想要救助前军,阵型一下子便出现了慌乱。虽然这个时间持续的很短,可是对于薛仁贵来说足够了。

        两军相距二十步时,薛仁贵弃了弓箭,从身后取出数支标枪来。

        “不好,快躲!”有一名郎将发现不对,慌忙的呼喊起来,此时标枪也裹挟着风声瞬间冲击过来,李靖微微闭眼偏头,加下来的惨状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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