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明飞行物
“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什么？”
“是真的吗？”
“什么？”
胡越还没有醒过神，听到郑欣说话，却好像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那是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胡越开始自言自语。
“什么东西？飞机？飞艇？测气象的？导弹？不可能啊！”他总算回过神，开始思考。
他们继续看向山谷，山谷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你看看，还在吗，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郑欣目光向下左顾右盼地找着。
“消失了，飞走了吧”胡越拿着望远镜专注到刚刚出现小方块的地方。
“再找找。”
“我们的科技发展到了这个水平吗？悬浮，瞬间消失？不可能。”
“不可能的。”
“是你看到的那道光吗？”
“不知道，那道光是白色的，一闪而过，不是金色的。”
“它想什么颜色就什么颜色，想什么形状就什么形状，还能透明呢。”
说到这里，俩人同时吓了一跳，赶紧向山谷看去，如果那个金梭变成跟周围一样的颜色，像变色龙一样，不是消失，而是隐形在山谷里……
他们不敢往下想了，胡越拿着望远镜更加仔细地观察。
过了好一会，胡越说：“肯定不在了。”
郑欣拿过望远镜，又仔细地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存在的痕迹，她才放下心来。
“应该是飞走了吧？”郑欣望向胡越，说出她不确定的答案。
“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胡越心里是害怕地，表面还得伪装坚强。
“不要了吧，谁知道是什么东西，要是有辐射呢。”郑欣不想冒险。
“赶紧走吧。”两个人这时好像更害怕了，背起背包如惊弓之鸟般地快速向来时的路跑去。
一路上，两个人快速地下山，除了“小心脚下”就没说过什么话，内心里更多的是恐惧，从好奇转变为的恐惧。
郑欣的脑子里蹦出很多词，最多的是：辐射，UFO，外星人。
胡越脑子里一直在想：光速是多少？超光速可以产生消失的错觉吗？附近有军事基地吗？
进入森林公园境内，两个人才逐渐冷静下来，在一颗大树下，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来休息。
郑欣拿出一罐氧气，扣在口鼻上深吸了2口，大运动量让她的心跳加速，心脏咚咚咚地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微凉的氧气进入肺腑，发胀的头脑也清醒了一些。郑欣看向一旁喘气的胡越：“要来罐氧气吗？还有一罐呢。”
胡越摆摆手：“不用，谢谢，我休息一下就行。”
树林是天然的避风港，树木把风挡住，下午的阳光倾泻下来，暖暖的，有种安全感。
两个人恢复了正常的呼吸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我觉得，我们看到的现象，不是地球科技能够达到的水平，那个金梭有金属质感，肯定不是光学现象，也不是投影什么的。”
胡越直入主题，他长期订阅科学类的杂志，还常常看介绍武器的书。
“它没有螺旋桨，机翼这种动力装置，还能够悬浮，一动不动地悬浮，一点声音都没有地悬浮，这不是地球现在的技术可以造出来的，我们有无人机，有超音速飞机，但是噪音都很大。至于悬浮，我们的技术还是不能实现这么大体积地这么安静地空中悬浮。这不是地球产物，这一定是来自地球之外的。”
胡越看着郑欣，逻辑清晰地分析着。
郑欣听胡越这么说，又紧张起来。
“如果是外星飞船，他们来做什么？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我们看到了，还有没有别人也看到呢？有多少这样的飞船呢？这样的科技水平，军方的雷达没有发现吗？啊！那它有没有发现我们啊？”她连珠炮地提了一堆问题。
对于最后的问题，胡越早就想过了。
“如果它想发现我们，它肯定能发现，我们在山顶上那么明显的位置。不过对于它来说，我们可能就像是一些蚂蚁罢了，它根本就不在意。”
说话的时候，胡越心内有些失落。
“不过，我们现在要考虑的可能是要不要把看到的说出去的问题。”
胡越的话，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周六的晚餐，设计院的同事们约好一起去吃牛肉面。
卖牛肉面的小馆里人气爆棚，在二楼的大包间里，同事们挤在一张圆桌四周，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得像是家庭聚会。
青海的酸奶一碗一碗端上来，酸奶的表层浮着薄薄一层淡黄透亮的亚麻籽油，油脂的下面是浓稠香醇的牦牛酸奶，用小勺舀起来，酸奶似果冻般在勺子上轻颤。
青海的酿皮也是一道美食，与凉皮相似，但颜色微黄，与面筋和各色蔬菜配在一起。
陆陆续续的，热菜凉菜摆了一满桌，郑欣和胡越才风尘仆仆地走进包间。
大伙赶紧招呼，七嘴八舌地说：“可算回来了，就等你们了。”
“你们可真会赶点儿，菜刚上齐，你们就到了。”
“快坐这儿来……
“抱歉！抱歉！回来晚了。”
“不好意思啊，让大家久等了。”
郑欣和胡越连连道歉。
郑欣坐到了林总身边给她留的座位，胡越挤到门口的男同事们中间。
“玩得怎么样？”同事给胡越端过来一碗酸奶。
“尝尝，特好喝，不甜，奶味很浓。”
胡越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满足地大叹“好喝！”然后又是一勺。
“嘿，我今天去他们的集市上了，东西可多了，黑枸杞，牛肉干，奶酪，什么都有，还便宜。”
一位同事挑起话头，于是大家又开始纷纷讨论各种话题，吃的，穿的，民族风情。
其间又有人问他们森林公园怎么样，胡越爽快地说：“景色真不错，山林茂密，山沟里有溪水，景区里小路修得也不错，就是地点有点偏，不好找。”
胡越给郑欣递过来一个眼神，郑欣赶紧配合地岔开话题，声音很大地问：“林总，咱们下周都什么安排呀？”
听到这句话，大家安静了，目光齐聚了过来。
“市政府下周给咱们安排了几个考察项目，有污水处理厂，草场治理，还有西宁市区的一些小区项目考察。大家分分工，西宁大家都过去，考察的地点比较多，可能得住2个晚上。其他的项目考察，相关专业过去就行了，拍些照片，回来一起讨论。”
接着大家开始分组和继续刚才吃吃喝喝的话题。
牛肉面小馆不提供酒，只有饮料和酸奶。
没多久，裹着镶金丝蓝色头巾的服务员端着一碗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进来，大海碗里的大块牦牛肉堆在酱色汤汁的面条上面，香气诱人。
奔波了一天的郑欣竟然大快朵颐地吃了一大碗。旁边的林总不禁感叹到：“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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