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墨浠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顾言,有些矜持地说道:“嗯。”
在回来之前他就将地下室大面积的整改,就为了当初雄主说过的话。他看过效果图,和他在暗星去过的实验室相差不大。
顾言跟在墨浠的后面,通过电梯到达了地下。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默默地扣上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墨浠帮忙将装着实验器械的那个箱子搬到了楼下,然后指了指角落里的那个机器人说:“雄主,这是研究院研制的军方使用的机器人,很安全,您可以将一些事情交给它!”
顾言撇了一眼还在休眠状态的机器人,神情嫌恶,丝毫不加掩饰:“不用,将它带走!”
他讨厌一切不受他控制的人或事物,包括能给他带来生活便利的机器人。
“好!”
墨浠语气里透着失落和叹息。
或许,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
顾言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拎起机器人走出了实验室,心头不由得微微刺痛一瞬,真的只有一瞬。
但看着那些完好无损的器械,他便将这种情绪收了起来,开始将实验材料和器械分门别类。
脑海里却在戳那只许久不出现的垂耳兔!
【小兔子,你这几天怎么都这么安静?】
【宿主,您也很安静!】
【嗯?】
垂耳兔打了一个寒战,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讨好的笑。
【因为我在思考您扮演的明明没有多成功,为什么还没有触发惩罚机制。】
顾言眼尾带笑,看上去仿佛真的被逗开心,但是一看他那双黑色深沉的眸子,就知道什么是幽潭深海。
【或许,是你没看透原主的真实性格呢?】
【啊哈?他不就是一个肆意作死、侮辱主角、虐待雌虫的雄虫吗?】
顾言检查了一下这个实验室里的空气湿度和自带的调试设备,看起来动作随意,但每一个步骤都十分的严谨。
【那你想过为什么要让我附身在他的身上吗?】
【啊……】垂耳兔十分人性化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顾言最后一边检查整个实验室的安全,内视到小兔子这副郁闷的样子,眼眸里的深邃逐渐的溶解,语气意味深长。
【小兔子,多读书。读书使人明智!】
顾言将实验室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虽然是占用自家雌君的房子。
但雌君的所有东西不都是他的吗?
他将实验室收拾好之后,白皙的脸颊上有一层薄粉,用衣袖抹掉了头顶上的汗水,装作无事,慢悠悠的走上去。
“墨浠,今天闹出的动静可真不小啊!”
“抱歉,元帅。”
墨浠看着通讯器对面的端坐在书桌后面的黑发灰眸的元帅,真心实意的道歉。
今天的港口骚动,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但应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白……首席说的话什么意思?你的雄主给你喝了什么?这件事情闹得不小,我这里接到了好多匿名举报,有空你还是来军区的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是,元帅!”
“你的雄主让你出来工作吗?”元帅眯起眼睛,双手撑着下巴,目光直直的看着对面屏幕的军雌。
墨浠摸了摸左手上的手环,艰难的开口:“可以。”
元帅听出了他的犹豫,但是没说什么,只是意味含糊的警告:“虽然说你有三个月的婚假,但是第一军团前些日子军心不稳,你这个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两个人交谈了一下前线的战况,然后不经意间,墨浠听到元帅问了一句。
“你的雄主看起来不错,以后遇到该怎么称呼?”
“姓顾。”
墨浠只见元帅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然后挂断了通讯。
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有说不出哪里维和。
脑子里已经被前线的复杂状况占据,于是便放在了一边。
他洗了澡之后出来,毛巾搭在头上,随意套上了一条裤子,感受到手腕处疯狂的震动,接通了通讯。
是林琅的声音。
“长官,当初刺杀您的那群人在暗星的东半球被人发现了尸体,大部分是被无知无觉的杀死的,只有个别几个有挣扎的痕迹。”
“除了个别头衔高的雌虫其余身上只有细长的致命伤痕。”
“长官,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仇家做的?”
墨浠一愣,手中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咬住了另外一只手的指甲,墨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被管家摆在他床边的小摆件。
“将尸体图片发给我!”
林琅动作很迅速。
墨浠点开放大,这些尸体被随意的摆放,呈放松的姿态,脖子被暗红色的血液覆盖,能看清伤口的形状。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把武器。
他的雄主日常携带,经常抵在他脖子上的武器。
也是雄主发烧,手里攥着一把形状奇特的冷兵器。
细长,杀伤力极大!
和这个伤口及其符合。
墨浠将咬出牙印的手指放下,皱着眉头,整个人的状态像是面临强大的敌人,嗜血的气息随着他的精神力高度紧张弥漫在了他的房间里。
是……他的雄主吗?
他开始翻看后面带着的尸检报告,在死亡事件的推测上面停留了很久。
那段时间,他没有和他的雄主见面。
而且——
那天雄主回来身上带着陌生的雌虫血的味道,十分浓烈。
难不成真的是……
墨浠有些难以置信,但他出色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就是事实,没多想。
“查到他们背后的人了吗?”墨浠收敛神色,声音却多了几分凝重。
林琅喉结滚动,隔着通讯都能感受到从他长官身上发散出来的压力:“没……没有!”
“继续查。”
在说话的时候,门突然被拧开。
顾言看着衣衫不整的墨浠,看着他慌乱的挂断手中的通讯,目光撇过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他记忆里存在过的场景。
没多话。
目光落在了墨浠没有穿上衣的肌肤上,身材匀称,肌理分明,像是被惊吓到,骨肉显出几分僵硬。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手环那么一个明显的饰品,他之前送出去的光脑已经不见,换成了黑色的,在手环的旁边,轻易看不出来。
“墨浠,”顾言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感受到手指下的轻颤,轻笑出了声。
墨浠一动不敢动,他突然想起来,他们两个人登记之后,一直分房睡,到了星舰上虽然睡在一起但没什么动作,而雌君需要在必要的时候服侍雄主的。
他想起林琅知道他有雄主后给他发过来的文件夹,他看了一眼原本想扔,但还是加密放了起来。
但是一想到里面的雌虫仰头咬唇呻、吟,他就难以抑制的脸红。
从脖颈一直蔓延到额头。
“你脸红什么?”顾言摩挲着那精致的锁骨,感受着坚韧的骨头在手指下的触感。
“我……”墨浠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他居然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的开始发热。
金色的头发低落了水珠,正好被锁骨盛上。
顾言用指腹抹去,看着他蜜色的肌肤也开始一阵阵的泛红,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抬眸,却因对方偏过头,没能对上他的那双墨蓝色的宝石。
“雄主,请您离开。”墨浠咬牙切齿。
顾言指腹按压的力道重了些,将顾言推到在床上,以俯视的姿态,看着那个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的雌虫。
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但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左手搭在木制扶手上,往后一靠,整张脸落在了房间的阴影里,但那双眸子却一直盯着床上的雌虫。
他也没有忘记,将自己脑海里的垂耳兔屏蔽掉。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适合未成年的小兔子看。
顾言回顾起他看到的雌虫的生理知识,静静地坐在那,一动不动,犹如雕塑。
雌虫成年之后会定期迎来情/潮,等级越高,越频繁。s级的雌虫若是控制得当可能会三个月来一次。
市面上还没有能压抑雌虫情/潮的药品,只能靠雄虫的抚慰或者自己硬抗。
但是大多数等级高的成年雌虫都有了雄主,除了雄主不愿意,雌虫很少硬抗。
而面前这个显然是个例外。
成年许久,都没给自己找个雄主。
墨浠感受着从身体里面涌上来一阵阵陌生的热潮,他猜测可能是环境的变化加上心底猛地放松,才会让他的情/潮来的如此的迅猛。
以前他都是直接泡到凉水里,硬撑过一晚上,没有得到疏解的后遗症顶多是虚弱两天。
但现在旁边还有自己的雄主,他突然间就不想忍了。
毕竟,这个雌君也不是他自己求来的。
他是被雄主强迫的。
没有压抑的呻/吟从他的口中吐出来,带着些低喘,像一个小钩子落在了顾言的耳中。
顾言的手指磨搓,就在那坐着看雌虫的“表演”。
心无波澜。
像极了x冷淡。
但是听到那声示弱的“雄主,帮帮我”,他皱起了眉头,等了片刻,还是站起了身走过去。
毕竟这是他的所有物。
所有物耍的不碍事的小心机,他可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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