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
林肖开车到家,衣衫不整的样子就要下车,乔楠北一把拽住了林肖,由于车内高度有限,乔楠北只能半蹲着在车里俯视着林肖,不禁咽了咽口水。
随后乔楠北把林肖死死的按在副驾驶上,林肖则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乖乖的坐在驾驶座位上任由乔楠北摆弄,乔楠北先是把林肖的领带摘了下来,又把林肖的衬衫捋平整,然后不快的说道:“你下次能不能不穿成这样啊!”
“我穿成什么样了啊。”
乔楠北:你说你穿成什么样了啊,一副勾引人的样子。怪不得今天在公司被同事调戏,穿成这样,调戏都算低调的吧!
“你看你裤子那么紧,显得你比例不协调,还有你这个衣服那个”乔楠北实在是挑不出毛病,依然牵强的说着:“衣服颜色这么深,多难看啊!”
林肖重新审视了自己的穿着,“颜色深也是毛病?!我的衣服可没几件颜色浅的啊!你是在质疑我的审美!”
林肖说话时和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满的都快要溢出的荷尔蒙,眉眼间流露出不解的神情更增添了生动之感,高挺的鼻梁使五官更加的立体,张嘴说话的时候偶尔还能看见红润的舌头。乔楠北看的出神。林肖看到乔楠北呆在那不动,“媳妇,媳妇,你怎么了,下车了啊。”
回到家林肖刚要脱衣服,乔楠北就按住了林肖要脱衣服的手,“你别脱,再穿会儿。”
“为什么?你刚才还说难看呢!”林肖一开始还能吐字清晰的说着话,下一秒就开始断断续续的说话:“你的你手放嗯~”
乔楠北贴近了林肖的耳廓轻声的说道:“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你穿这条裤子吗,因为你这儿太明显了。你今天穿成这样给别人看了一天了,就不能多给我看看嘛~”
林肖像是被迷惑了心智,喘着粗气的说道,“那我今晚可就不脱了。”
第二天早上,林肖果然是穿着西装躺在床上,只不过衬衣的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袒搂着白色的肌肤,裤子的拉链也开着。而反观乔楠北可谓是浑身上下啥也没穿。乔楠北刚睁开眼睛,林肖就揉了揉乔楠北的头说道,“乖,再来一次。”
“别嗯~啊~”
林肖的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他吻了吻还在睡觉的乔楠北,脱下褶皱的西装去厕所洗了个澡,没吃早饭就开车上班去了。
才半年,林肖就在公司里取得了不小的建树,被冠上了年轻有为的标签,也渐渐取得了崔浩的信任。
林肖觉得是时候给对方一点甜头了,就找了个项目,让崔浩小赚了一笔。
[“叔,可以开始了。”]
林肖的计划向前展开,但是崔浩实在是太狡猾了,警惕性太高,与之合作的时候重要的环节总是有所保留,想要摸清a公司的实账简直是费点功夫。林肖整日忙于工作,应酬是常事,有几次醉倒在家门口,等乔楠北开门的时候林肖已经睡着了。
乔楠北很多时候都是在给林肖清理身体或者是在接林肖的路上。
直至后来总是隔三差五的彻夜不归,乔楠北有些生气,想要坐下来和林肖谈谈。可惜林肖整天奔波于酒局之上根本没有时间谈。乔楠北此时特别像一个在家等着自己丈夫回家的怨妇。
乔楠北知道林肖只是想给王明明出口气,可是这过程太长,长到林肖很少有和乔楠北独处的时间,独处的时候也是用来睡觉,单纯的睡觉,林肖醉倒在床上的时候根本做不了什么。
林肖深入虎穴,结交的人都不是正经的生意人,黑色交易很多,林肖一面应酬着,一面留存着证据。他想做的就是一招制敌,让崔浩再无反抗之力。a公司是一个有实力的公司,等着崔浩败光根本不可能,林肖要击败敌人用上三年五年都是少说的,林肖是爱着乔楠北的,但是由于现在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生意场上,很难不忽视身边的人。
这一日,林肖和崔浩要去外地考察一块地,商讨这快地的规划和发展情况。还和当地的黑色头目吃了顿饭,这顿饭可不是普通的一顿饭,简直就是一个色情招待所,林肖酒量极好,应付这样的酒局不是难事,林肖基本上都不会让自己在酒局上就失去意识,都是到家的那一刻才会放松自己。
林肖和崔浩进入了一个十分隐秘的会馆,此馆的特点就在于他的整栋楼都是环形的,此楼分为两部分,虽然在同一栋楼里,这两部分却不相通,与其说是会馆不如说是迷宫,如若无人带领,出去都成问题。
会馆里的人都是十分的警惕,进入会馆的第一步就是把手机上交,第二部就是搜身,之后就可以入内了。林肖和崔浩被领进了一个入口,入口处有两条路,左右两边布置的场景全部都一模一样,平常容易转向的人独自行走一定会迷路。跟着会馆的人走了一个又一个带着锁的通道。到达真正的目的地的时候,林肖惊呆了,他一个见过世面的人都为之震惊,而崔浩反而是一脸淡定。
林肖虽然表面上混不吝,看起来也很会玩,但是他知道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整个房间的陈设简直是为了招待而设的,在靠墙的位置有两排上下床,床和上下的楼梯都是木质的,看似是宿舍风,但床边摆放的东西却深深地暴露了这里的属性,色情的程度令人咋舌,一般正常的男人是不会享受这样的招待的。尤其是像林肖这样喜欢男人的人更是无法享受,四个女人衣着暴露的站在床边等待着,房间里只剩下林肖和崔浩两个男人。女人们向他们走来,林肖顿时觉得浑身难受,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对崔浩说道,“我有洁癖,我先出去了。”
崔浩觉得林肖是不好意思,所以继续劝道:“你试试吧,试过一次你就会知道它的好了。”
林肖心想:像动物一样杂交吗。林肖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丑陋无比,比刚见面时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林肖坚决要离开。弄的崔浩只能和林肖一块离开,崔浩恋恋不舍的看着四个女人,猥琐的样子更像是动物发情时样子。
出了招待所,领着他们的头目惊讶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不是,我这小兄弟有洁癖,一般的女人他不行。”
头目眯着眼睛笑道,“哦?这样啊。哈哈哈,没问题,我这什么样的没有啊,何止是女人,连男人都有,总有一天会帮着小兄弟治好洁癖的。”
崔浩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先替我这个弟弟谢谢大哥了。趁时间还早,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正事吧!”
“好!”
三个人来到一个吃饭的地方,是这个头目的另一处招待所,看起来和刚刚的那个不同,应该也只是个吃饭的地方。此楼共四层,一层二层是吃饭的地方,三楼四楼是类似于正常酒店的那种房间。到了之后林肖起身去厕所,随便找了个隔间,俯身开始吐。
一个人能坏成什么程度林肖想象不到,当这种坏超越了自己的认知的时候,林肖突然害怕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怕。这种恐惧让他产生了应激反应。林肖呕吐了一会儿。出了厕所隔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着,慢慢让自己恢复平静。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水珠,整理了一下,开始迎接战斗。
黑色的地下交易进行着,经过了几天的讨论,从拿地到开发之后的事项基本落实,崔浩能带着林肖来参加这次的交易想必是十分信任林肖了。
几天后项目谈妥了,林肖带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酒店,这个酒店是崔浩和林肖一起定的。酒店的各项评分特别高,林肖每次去酒店都会带着自己的床单和毛毯。
回到房间他铺上毛毯,想要小憩片刻,偏偏这时崔浩叫他下去。
“崔总,怎么了?”
“带你去这个城市著名的酒吧喝一杯去。”
酒吧老板被邀请去别人的酒吧做客还真是个新鲜的事儿,林肖也想看看自家酒吧和别人的酒吧有哪些不同之处。林肖跟着崔浩来到酒吧,酒吧里的人非常多,大家都在炫彩的灯光下舞蹈,忘我的沉浸在音乐当中,他们找到一个吧台坐下,崔浩对调酒师说了些什么,太吵林肖根本听不清,只见这个调酒师拿出调酒杯,一顿操作调了一杯颜色很好看的酒,林肖不知道这酒的名字就问调酒师,调酒师告诉林肖,这是他自创的,还没取名字。
林肖先是抿了一口尝尝味道,觉得还可以便和崔浩一边大声地聊天一边喝酒。林肖的酒量不至于被这一小杯酒给醉倒了,可是林肖渐渐觉得头晕,崔浩最后把林肖送回了酒店,林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在自己房间里看见了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蕾丝的衣服十分暴露,林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下一秒便让他稍微清醒过来。
这个人是崔浩找来的人。
林肖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却没什么力,他渐渐的觉得浑身燥热,他突然想到前几天那个头目说的话:我这不止有女的,也有男的,一定可以治好小兄弟的洁癖。
不好了,自己被下了药,可惜现在的他就如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林肖哭了,但是自己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看到林肖哭了戏谑的说道:“呦,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林肖使出全身力气喊着滚,可是男人仍然再继续,突然电话响了,打断了男人做的事,乔楠北打来的,而且是视频通话,男人想都不想,也没问过林肖的意见就接了,镜头对准了林肖的这一面,男人在林肖的身上承着欢,发出不可名状的声音,林肖此时早已失去的听觉,只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上面,电话随即挂断,是乔楠北挂的。
他不受控的上了一个陌生男人。
而林肖这边还在继续,男人用尽自己的“技艺”来取悦林肖,林肖也因为药物的关系沉沦着。林肖第二天醒来迎接他的该是什么呢,现在他不会想。
崔浩在酒吧和调酒师说了什么现在都已清晰,像崔浩这样有特殊要求的客人还有很多,酒吧里司空见惯。
崔浩只是想给林肖一点犒劳,奈何林肖总是强调自己有洁癖,崔浩这次趁着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晚,给了林肖一个奇妙的夜晚,“小林啊,你醒来会感谢我的。”崔浩自以为是的想着。
崔浩以为林肖只是没尝过其中的味道,要是尝过了,会上瘾的。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别人也许会感谢他,但是林肖会把他恨到骨头里。
戏剧化的早晨即将要上演
林肖睁开眼睛,抱住了身边的男人,嘴里说着乔楠北的名字,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但是摸了两下发现不太对劲,这个手感。林肖的脑海闪过一个画面,林肖定睛看了看还未睡醒的男人,和停留在男人身体里的东西,这是梦吧,林肖多希望这是个梦,可惜不是,林肖猛地做起来,男人身体里属于林肖的东西瞬间被拔了出来,还发出了啵的声音,男人醒了还“嗯~”了一声。
睁开眼睛,还想继续温存,结果被林肖从床上拖下来按在了地上。在林肖的暴怒之下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接着男人被扔了出去。
林肖只想将记忆清零,昨晚的床上运动毫无快感可言,他昨晚的每一幕都像是钉子,钉在了他的身上,这次一他负了楠北。
他抱头痛哭,嘴里说着对不起。可是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崔浩以为他的小兄弟被照顾的非常好,兴高采烈的去房间里找他邀功。可是林肖见到崔浩,直接被怼到墙上,林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要动手。但是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因为这个人他要彻底将他打倒,而不是逞一时之快。他松开了崔浩,崔浩早已被吓得腿软,瘫倒在地。
崔浩:“你这是干什么?”
林肖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颗,“我起床气比较严重,吓到你了。”
林肖吸进去的烟雾从鼻孔冒出。林肖双眸加深,俯身看向崔浩,“还有,以后这种事,用不着崔老板费心!”说完这句,林肖把带着火星的烟头用舌头舔灭,然后面无表情的咽了进去。崔浩被吓得忘记了回答。
林肖又重复了一遍,“以后这种事不用麻烦崔老板了!您觉得呢!”
崔浩连忙点头,“是是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安排便是。”
后来两个人一起回去,一路上无话。林肖不想说话,崔浩是不敢说话,他低估了他身边这位小兄弟的战斗值。这次之后崔浩才渐渐发现林肖身上的狠有多么可怕。
林肖怀着沉重且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家,他不知道该怎么坦白这件事,昨天乔楠北给林肖打的视频林肖并不记得。开门后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家里看似没变,但又好像变了。
“楠北的东西”
林肖疾步到卧室,卫生间
所有乔楠北的东西都已消失,林肖慌了,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点开乔楠北的对话框刚要发消息,“这是什么!视频通话!这是昨晚!”林肖大脑一片空白,“这个时间是”
林肖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乔楠北,王明明的房子,酒吧里,乔楠北父母家,甚至是乔楠北的单位
“没有!都没有!你到底在哪里?楠北,你听我解释啊!”林肖哭了,他哭的泪眼模糊,他觉得自己的心快疼死了。没有人听他的解释。
“你找楠北啊,他昨天说他要出门一段时间啊,你们没一起啊?”
“北哥啊,他请假了。但是他没等假批下来就走了,等他回来肯定会被通报批评的。你们怎么没在一起啊。”
几天后
“你不知道吗,他辞职了。好像是说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们都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呢,你们怎么回事,不会是”
“张北峰,你给我查查乔楠北去哪了,你马上查,快!”
“老板,北哥的信息查不到啊,我们顺着追踪器找过去发现是一个二手手机交易市场,北哥好像把手机给卖了,所有的列车信息和登机信息也没有。老板”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小林啊,小北昨天来电话了,说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还叫我们不要担心他。这孩子,诶?你和小北怎么了啊。有什么事情要好好沟通啊。”
“我也想沟通,可是我联系不到他了。怎么办,我感觉我好像快死了,怎么办,楠北,你到底在哪里?你不是说我要是敢离开你,你就锁我一辈子吗?你骗人!”林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一个人如果想要从另一个人的世界里消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林肖深切的体会到了。
[崔浩:小林你在哪?好几天不见人影呢。咱们的项目要开始推进了啊。]
林肖看了看崔浩发过来的信息,“我现在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五年后
“这次的项目咱们能从中获利不少。”
“那这个施工许可证还没”
“嘘,没事,你把心放肚子里,我会摆平的。”
谈话的人正是崔浩和林肖。
五年后的林肖成为了b公司的一把手并且b公司还是a公司的实际控股人,a公司近几年被崔浩几乎弄成了空壳,财务作假,偷税漏税,还和林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算是赚的盆满钵满,崔浩自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松懈了下来。
这几年林肖一心扑到事业上,几乎长在了公司,还时不时的和崔浩踏入各种会所,只不过崔浩都是自己玩,林肖不参与,崔浩也不敢逼他。
在此期间搜集的证据足以打垮崔浩了,崔浩可以在监狱里过完下半生了。
“可以开始了!”林肖打了通电话。
好戏就开场了。
几日后,新闻上报道了这样一则讯息:某地a公司董事长崔浩在其上任期间诈骗工程款未取得房屋预售许可证情况下与业主签订了商品房买卖合同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不仅如此还曾在没有任何财务结算、竣工结算的情况下,虚开□□,金额巨大。警方深入调查过程中还发现他曾经将某项目的开发成本增大了7000余万元,其未按规定计算损益,加上偷税漏税等违法违规的行为,现已被警方逮捕。
林肖正坐在警察局局长的办公室里,局长笑口颜开,心情十分舒畅,“你爸爸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非常骄傲的,小林啊,谢谢你的配合,这么多年了,辛苦了。这次把涉黑组织一锅端也多亏了你啊。”
“叔,您客气了,我爸生前和您最要好,而且在我父亲生前您也帮了他不少忙,我这么做应该的。”
“哎!你能在那么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实属不易啊,叔今天高兴,陪叔叔喝一顿。”
“好。”
林肖在李叔家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还是李叔的儿子把林肖送回了家。林肖刚踏进家门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使劲擦了擦眼睛,“明明!”
“林肖,我回来了。”
“真的是你吗,兄弟,我的好兄弟王明明?!”
“对,我从国外回来了,我回国落地后看到了新闻,崔浩被抓了,原来是你干的啊,谢谢你兄弟,我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了。”
林肖使劲锤了锤王明明几下,“你特妈还知道回来,你个骗子,你们都是骗子,说走就走,你不说一年吗?都五年了!”
“当时发生那些事我不好把事情告诉你。楠北呢!我怎么没看见他啊!”
“你你别哭啊林肖。见着我不用这么激动吧!”
“楠北走了,不见了。说好的把我绑一辈子,打残了,照顾我,可是他却骗我,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啊?”
宿醉让林肖的胃疼到想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这是梦吗!这个医院,这个病房不就是楠北曾经照顾我的那个病房吗?到底哪个是梦啊!”
“林肖,你怎么样啊。”
“啊!楠北!”林肖惊醒,这不是梦,可惜叫醒他的人是王明明,不是乔楠北。
“林肖,你怎么又哭了啊!”
林肖抱着王明明嚎啕大哭,惹得医院的病人和护士都前来围观,王明明站在林肖的病床前,而林肖坐在床上环抱着王明明的腰,如果是小孩之类的就不足为奇了,但是是两个大男人就有些奇怪了。
“你怎么了,林肖。”
“我疼!呜呜呜。”
王明明看了看点滴的针管,“你再忍一忍,点滴瓶还剩一点了。”
“不是手疼,我心疼。”
王明明叹了口气,咱俩可真是有难同当啊!
王明明在国外的日子不好过,并不是生活的艰难,而是他和林肖一样,都有个忘不掉的人,睹物思情,不睹物更思情。此情难寄,更难过。
五年了,那个小孩应该也忘了我吧,谁会喜欢一个离开了五年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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