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家族疾病

陆钰还是左等右等不放心，准备起身去找张鑫言。因为她刚才看到照片里透过镜子的闫程，嘴角

        是笑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甚至开口问刘依平:“闫程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刘依平喷了一口水，曹果果赶紧帮她擦擦脸。

        刘依平擦着桌子笑到:“我靠不是吧，这年头gay哪有那么好找？？你在担心什么啊少女？”

        陆钰有些阴着脸说:“张鑫言。”

        刘依平笑瘫在曹果果身上:“哈哈哈哈我的天，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闫程虽然也不怎么正常，但是他有喜欢的人了，是自己同父异母姐姐的孩子。听说长得还挺漂亮的，不过不知道他喜欢自己。”

        叔侄恋，陆钰脑子里想过这个念头。这年头什么恋爱都能谈，包括师生啊，兄弟啊，姐妹啊，姐弟……

        她在想到姐弟恋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出现了张鑫言。

        ……

        妈的，最近怎么老想他。

        陆钰摇摇脑袋挥散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她不知怎么的，右眼皮老是跳，扰的心烦。

        她刚想接着去厕所的借口去找张鑫言，没想到刚到店口，就看见远处一大一小两个人走过来。

        小的那个似乎走的很快，大的那个却依旧慢慢悠悠的缀在后面不紧不慢。

        那赫然是张鑫言和闫程。

        -

        张鑫言看到陆钰时的一刹那眼神里的晦暗睡觉被阳光冲散，他刚想跑过去抱住陆钰，就听后面轻笑一声。他即使刹住自己的脚步，只能加快步子离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他想起刚才在卫生间两人剩下的对话:

        闫程歪着头笑了:“你的病也显示出来了，对吧？”

        张鑫言猛的一抬头，蹙眉开口问:“你在说什么？”

        闫程揉揉脖子，语气轻巧的回答:“人格分裂，家族遗传。”

        小仓鼠后退了几步低头不去看他:“我没有这个病，不要让我跟你这个疯子相提并论。”

        “疯子？”闫程再一次的笑出了声:“小可爱，对于你所说的‘疯子’这个词，咱们家族可是世世代代的人都能被冠于的。”

        “传男不传女…”闫程缓缓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祖父和你的父亲那一辈，甚至可以说是整个父辈那一串人数下来都没有女性么？”

        张鑫言脑子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瘆人的原因。

        “因为她们都在出生后被溺死了。”闫程笑着说:“无一幸免。”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父母最近总是吵架呢？”闫程这个嘴又开始一张一合。

        张鑫言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知道原因。

        他的母亲曾经在更早之前说过，他要有一个妹妹了。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母亲瞒着父亲说是出国有事回娘家住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母亲因为一个紧急的科研项目从国外赶了回来。当时好像还跟着一位保姆，手里抱着什么东西，母亲没有让自己看…再到后来他的父母大吵了一架……

        那一架吵的很凶，家里的花瓶，桌子墙上的照片，甚至是桌子椅子，专业书籍各种瓶瓶罐罐被摔得哪里都是。各种液体流淌在地上，母亲这个优雅的女士甚至散着头发冲进厨房拿着刀再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跟父亲对骂。

        泪水横淌在女人的脸上，眼眶红的像兔子一样，哭的时候撕裂声像失去孩子的母亲又或是动物濒死前的绝望。

        他那时几岁？张鑫言忘了，好像小学刚升入高年级…

        “那时候就是你的祖父让人把你不到满月的妹妹给溺死了……听说放进水里的时候还在冲着你祖父他老人家的背影边笑边伸手去抓…”

        “闭嘴…”张鑫言的脸彻底阴下来了。

        “很搞笑不是么？”闫程眯着眼睛看张鑫言:“你父亲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自己爱人的家族原来有精神疾病。就是从这件事开始，我姐换上了精神病想让你也去死，以绝后患。”

        “闭嘴…”张鑫言握紧拳头，牙齿颤栗的说。

        “你的那个姐姐给了你很大的安慰吧，即使她不知道你也是个神经病…”

        “你他妈给我去死！”张鑫言一拳头呼过去，没想到闫程却伸手包住连的一带另一只手挽住了张鑫言的后腰紧接着凑到耳边咬了一口耳尖轻轻说道:“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痛苦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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