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又见大会

无助的棒梗，就跟被十八个大汉折腾一夜一样，艰难的爬起身，哆嗦着整理好衣服，拍拍身上的泥，脚步蹒跚走向四合院。
一边走，一边还想着，那个小丫头，绝不是正常人，应该是个会功夫的武林高手。
自己输给武林中人，不丢人。
棒梗会听小丫头的话吗？
答案是否定的，路上他就忍不住诱惑，把那根大肉肠给造了。
这肉肠是真好吃啊！感觉身体都不是那么疼了。
“哎吆哎！”门神三大爷见到棒梗脸上的伤，和满身泥，差点惊讶的掉下巴。
“棒梗，你怎么了，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
三大爷还是有点良心，学生被欺负的事情他还是想管管。
棒梗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跟三大爷解释，自己被一个比他小的女孩子给打了。
别看棒梗年纪小，但他还是要脸的。
最后只能从嘴里憋出一句“没事，自己摔的。”就头也不回的去了中院。
中院，贾家。
秦淮如还没有下班，贾张氏见到心爱的棒梗，脸上的伤，身上的泥，立刻开始嚎叫。
“哎吆哎！是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把我家棒梗打成这样，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
“棒梗，你说，是谁打的你，奶奶带你去找他家大人去。”
“奶奶，没人打我，是我不小心摔沟里去了。”
棒梗哪里肯说自己是被一个小女生打的，那他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
“你可不要骗奶奶，你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摔得，这里还有手指印呢。”
贾张氏指着棒梗的脸，一脸不信。“棒梗啊，你不要怕，大胆的说是谁打你，奶奶给你报仇，以后就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可惜，不管贾张氏怎么询问，棒梗就是不说。
甚至连警告贾张氏的话也没传达。
最后，就连秦淮如来了，好说歹说，棒梗依旧守口如瓶。
棒梗：男人的自尊不容践踏。
……
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吃饭，他们哪里都没去，就在家里等着。
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先是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具体达成了让王大鹏有个教训的方针。
然后又找来秦淮如，把商量的结果告诉他，让他通知贾张氏配合。
一切准备妥当，四合院三妖开始准备开全院大会。
果然，没一会，就见刘海忠的几个儿子喊人开大会。
这年头娱乐匮乏，开大会也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按照惯例，二大爷刘海忠照常起身。
“今天召集大家来呢，是因为前院的王大鹏和中院的贾张氏闹了矛盾。”
“现在大家都在，一起商量，这个事该怎么解决。”
“下面一大爷主持。”
“慢！”
一道声音打乱了会议的节奏。
之间王大鹏站起身，慢悠悠说到：“谁都知道一大爷和贾家的关系比较特殊，要是让一大爷主持，我怕不是要吃亏。”
王大鹏并不知道他们三个商量好要整自己，但是以己度人，他觉得对方这么干的可能性非常大。
所以不管对方想做什么，自己把事情搅和黄就对了。
“王大鹏，你不要胡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同易中海还是气的直发抖。
这个王大鹏，你就不能做个人，您就看在我花了这么多钱，也应该给点面子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那你怎么解释让傻柱给秦淮如送饭这事。”
“你易中海这么大年纪，难道不知道，傻柱一年轻大小伙，给寡妇送东西意味着什么。”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傻柱是在做好人好事。”
“你口中的好人好事，让傻柱三十岁都没媳妇！”
“这事是我欠考虑。”易中海知道，这种事要是在暗中进行还好，只要被挑明了就没法狡辩，只能光棍承认。
“事前说明，虽然我易中海行得正，做的直，但是为了考虑某些人的顾虑。”
“也为了保证大会的公正公开，这次大会有二大爷和三大爷主持。”说着，易中海非常麻利的从桌子上离开。
还有这好事！
刘海中美滋滋做到易中海的位子，颇有派头的抿了一口茶，大声说：“今儿个大会，一大爷因为特殊原因无法主持，就由我和三大爷主持。”
阎埠贵在一旁摇摇头，没说什么。
“等一下！”王大鹏又来一句。
“王大鹏，你还有什么事？”刘海忠很是不耐的看着王大鹏。
“大家都知道啊！前一阵子，我和解成哥喝酒，我就是好心出了一块钱，结果二大爷和三大爷就说我算计他们。”
“合着我好心花钱还花出毛病来了。”
“现在想必，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在怨我，我不得不怀疑这场大会的公正性？”
刘海忠阎埠贵二人，听的牙花子疼。
这事就不是好事，他们吃亏的都打算淡化处理，以后好给儿子相亲结婚。你王大鹏现在出来鞭尸，简直就是没有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
“王大鹏，你有这个顾虑是很正常的。”刘海忠想想，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次出头的机会，强忍着心中对王大鹏的厌烦，耐心说道。
“但是你放心，我刘海忠在这个位子上，就能保持公平公正，绝不偏袒。”
“今天就是我亲爹来了，也别想得到优待。老阎你说呢。”
阎埠贵可不是刘海中，他见到易中海都退了，沉思片刻说道：“今天我只管旁听和记录，不管别的，大鹏你放心。”
“尽然有二位这话，那我就相信二大爷一次，公正无私的二大爷可不能让我们大院人失望。”
“那是！”头一次自己一个人主持会议，刘海忠心中高兴。
也不在乎王大鹏的调侃。
“王大鹏，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他二大爷，今天这事我们家才是受害者，您怎么让他先说。”
贾张氏三角眼不善的盯着刘海忠，似乎是看仇敌一般。
刘海忠不耐烦道：“行行行，你先说。”
“那不行，凭什么她先说，她可是找茬的那个！”
王大鹏当仁不让。
“那你们说怎么办？”刘海忠刚刚说的公平公正，现在可不能打自己的脸。
“您是二大爷，你得公平决定。”
“我看就院子里投票决定吧！”见会意进行不下去，易中海出声提议道。
不管是谁先说，都要说出来，不然事情很可能不了了之。
刘海忠觉得这样做无形种削弱了他的权利，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同意王大鹏先说的举手。”
这种新型的投票方式，院子里人都不适应，一时间除了王大鹏居然没有人举手。
不对，还有一个，那就是傻柱。
这让他挺意外的，傻柱这二愣子居然帮了他一把，好吧，下次坑你肯定下手轻点。
其实傻柱和王大鹏关系一般，只不过最近王大鹏明面上帮助他出主意。
而秦淮如暗中破坏他娶媳妇。这一加一减，傻柱的选择就合情合理了。
“柱子，你怎么回事？”
“一大爷，我就凑个数，大鹏在院子里没一个人帮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这有你什么事。’贾张氏都想骂人了，但是知道最近傻柱最近相亲，贾家还有算计，强自忍了下来。
秦淮如看到这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傻柱居然叛变了，明目张胆的帮助贾家的仇敌，自己还能拿下傻柱吗？
不对！
人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傻柱讨厌贾张氏不是一天两天，一定是贾张氏不知道怎么惹到傻柱了。
“那么同意贾张氏先说的举手。”刘海忠继续道。
贾张氏和秦淮两个二人，还有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一同举手，仿佛先说话，就赢了一样。
“五比二……”
“哎！”
王大鹏探口气，看来他在这个四合院不得人心啊。
贾张氏开始叙述事情经过。
“今天我在院门外数蚂蚁，就见到王大鹏提着个烤鸭回来，指着我鼻子骂，还说我念咒，咒人。”
“你数蚂蚁站着数，年级不小，眼神还这么好？”王大鹏忍不住吐糟。
“王大鹏，还没有轮到你，请遵守会议秩序。”刘海忠学着领导的摸样，一板一眼。
“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
“贾张氏，你继续。”见王大鹏服软，刘海中得意道。
“我也没做什么？王大鹏指着我鼻子就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还敲锣把院里院外的人都招来，不光是骂人，还骂的是老人，欺负老人孤寡，更是破坏院子团结，不顾院子名声，把事情弄的街坊四邻都知道，今年的先进十有八九是没了。”
“我提议，王大鹏陪我五百块钱，在拿出一百给院子里弥补损失。”
这话绝对不是贾张氏能说的，各种罪名条理清晰，除了自己要钱，还给院子里的人谋求福利，看来这群人是商量好了想要整自己。
王大鹏抬头，开始审视秦淮如，易中海，阎埠贵。
至于刘海忠。自动忽略了，他的智商想不出这么有条条框框的话。
易中海三人略显差异的看向秦淮如，他们明明是说赔一百就够了。
“王大鹏，你对于贾张氏的话，有什么要补充的。”
“补充？二大爷你是说你认为贾张氏那些话都是真的咯？”
“这样不经过调查就确认一件事情，二大爷你这样做，很难让人相信你自己没有私心啊！”
“这个！”刘海忠一时语塞。
阎埠贵很是庆幸，就知道今天王大鹏早有准备。
“大鹏，这不是二大爷用词不当，这些年在院子里也办了不少事，不要怀疑他的公正性。”易中海见事情不顺利，急忙出来打圆场。
“是啊！刘海忠急忙说道：“王大鹏你说说你的看法。”
“首先，这贾张氏说我骂她就是污蔑，纯属造谣。”
“王大鹏，大门靠院子那么近，前院肯定有人听到，你还想抵赖？”贾张氏见王大鹏睁着眼睛说瞎话，忍不住跳出来怒斥。
王大鹏没有反驳贾张氏，而是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你看贾张氏扰乱大会秩序，也不说她？”
“贾张氏，现在是王大鹏的发言时间，遵守大会秩序。”刘海忠很威严的说一声。“王大鹏你继续。”
“那好。”王大鹏继续说道：“前院的邻居，有听到我敲锣之前说什么吗？只要是照实说，我王大鹏不怨他们。”
“我当时听到王大鹏说，你这只老狗不回家找屎吃，在这里狗叫什么，还想吃鸭脖，赶紧吃屎去吧你。”
前院一个邻居，用确定的语气说道。那时候他闲着没事正无聊，所以听的很清楚。
“都听听，都听听，是不是王大鹏在骂人。”贾张氏得意说道。
王大鹏没说话，用眼神示意刘海忠做事。
“贾张氏，遵守大会秩序。”这次都不用王大鹏出言提醒，刘海忠自己做主了。
“说实话，以前就没有见过有人把骂人的话往自己身上安的，今天是见识了。”王大鹏老神在在，毫无感觉。
“王大鹏，你老实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刘海忠厉声说道。
“是！”
“那你就是承认骂人了？”
“不承认。”
“嘿！”刘海忠一拍桌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刘海忠，我就知道你个老小子不安好心。”
“怎么说话呢？”刘海忠一拍茶缸子，想要发飙，但是想到什么，忍着怒气。“你自己说。”
“我没骂人，见到一条老狗，想吃我的烤鸭，当时就说了老狗一句，你就说我骂人？”
“你别说还真是。”前院一个邻居说道，“当时确实有一条狗在。”
“那你为什么敲锣，找贾张氏的麻烦。”
“你不问问贾张氏为啥讹人，不找多点人证，我年轻小伙子，怎么说得过这种老奸巨猾，还不要脸的。”
“这个吗！贾张氏讹人，她讹你什么了？”刘海忠继续问道。
“她不是拍着大腿，坐在地上正准备讹吗！我多机灵，她还没有讹到我，我就轻松化解了。”
“我冤枉啊！”贾张氏嚎啕大哭，“老婆子我这次只是想出出气，是真的没想讹人呢！”
“她是……老人，你不让着她点。”易中海本来想说贾张氏是长辈，但是想到以前王大鹏对长辈这个词不屑一顾，连忙改口。
“而且贾张氏误会了你骂他，才找人评理的，谁没有耳朵听错的时候。作为年轻人，你要理解。”
“易中海，你糊涂了吧。”
“王大鹏，你怎么说话的？”
王大鹏看着贾张氏那肥胖的体型，“贾张氏误会了就能随便骂人？而且才五十岁，正直壮年，正是为国家做贡献的时候，怎么到你这里就是老人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糊涂。”
“对了我还能证明这贾张氏说谎，一个说谎成兴的人，不值得被相信。”
“胡说！”贾张氏不乐意了。这事她想了很久，自认没有破绽。
“那你现在看地上，有几只蚂蚁？”
“你……王大鹏，你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看我们贾家没男人。”贾张氏自知说不过，直接开始史诗召唤。
熟练的坐在地上拍大腿，鼻涕眼泪先流下一大把，最终开始嚎叫：“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吧！你们不在，们贾家孤儿寡母被院子里人欺负也没人管……”
“各位街坊，大家看看，这贾张氏说谎被拆穿，开始撒泼了……”
邻居们听到这里，也开始知道是贾张氏撒谎，都开始议论贾张氏缺德，自己一个院子的人也要讹……
“二大爷，大会秩序……”见此情况，王大鹏开始好心提醒刘海忠。
我要你提醒，没看我都躲着吗？
刘家忠一脸便秘的表情，但也不能不管。
好一会才让光奇、光天，加秦淮如把贾张氏按住，但是无故讹人这事先记着，会议结束，一块惩罚。
会议继续……
“那你也不能敲锣，把院子外的人都吸引过来，这让咱们四合院怎么做人。”易中海试图寻找主动权。
“易中海，你怎么说这话？”王大鹏装作差异的问道。
“我这话怎么了，我这是团结邻里，不像你，一点都不顾及集体感受。”
“海子，这我就要说你了，你这个人觉悟不够高啊！”
“那你说！”一声海子，把易中海差点气晕过去，但是还是强忍着不快，继续问道。
“你的做法，团结的只是少数一部分人，而我找街坊评理的做法，团结的可是全京城乃至全国的人啊！”
“你难道说，他们都是外人，不应该团结吗？”
“这个……”易中海不知道如何说了。
因为他不可能反驳。
“说的好。”
大门口来了三个人，赫然是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见到来人，刘海忠急忙上前打招呼。
“今天来你们院，有事情宣布。”
“可是来到就见你们四合院开思想会，尤其是这个小伙子，思想觉悟很高，应该表扬他。”
“您说的是，您放心，这小伙子就是我们院的好小伙。”刘海忠言不由衷的说道。
“好了，有个事情跟你们说一下，正好你们都在，省的我到处找你们了。”
“王主任您说。”易中海适时地站出来。
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直接开口。
王主任的做法，让易中海有些不妙的预感，不一会果然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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