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一切都是命运
已经成为废墟的圣地下方。
禅觉、东方教宗、北方教宗三人在众信徒的簇拥之下，看着千年的圣地毁于一旦，三人苍老的面庞上都是泪水四溅。
忠诚的信徒更是不堪，有的嚎啕大哭，有的以头抢地，更远的地方，四个悬臂的人们，也都是目瞪口呆，所有人都开始向着圣地聚集，想要一探究竟。
禅觉最先回过神来，说道：“诸位，吾等失败了，即使是改变的命运也不是吾等能抗衡的，逆着则死！毁灭的圣地就是明证！”
东方教宗讷讷道：“吾等是罪人啊！”
“没错，吾等是罪人，西方教宗，你更是罪魁祸首，是你带来了变数！”北方教宗这时想起了事情的起因。
“北方，清醒点！把你放在那个立场，你同样会这么做！就算你不这么做，吾等也会那么做！这不就是吾等宗教之国吗？”禅觉语气冰冷，这个时候甩锅可没什么用处。
“是吾失言了，事到如今，你是想……”北方教宗恢复了冷静。
“没错！千年前顺应历史使吾等延续，千年后的今天，你们也看到了，即使是改变的命运，依然告诉了吾什么叫做势不可挡，吾等照做就是！虽然，吾等也没有选择……”禅觉脸色灰暗。
东方教宗其实心中早有此计，是否除去变数其实也就在两可之间，变数去了，万事大吉；变数未去，扑朔迷离；他们已经付出了代价，这个世界不管如何他们都只能适应，这才是宗教之国的生存之道啊。
不过他还是嘴上说道：“不知那位罗西安·布鲁，能答应吗？”
禅觉惨然一笑，他刚刚当上教宗，毕竟还是不如其他几位，心中无奈：“他会答应的，毕竟，他没有任何实际损失，不是吗？”
既然已经达成一致意见，三位教宗赶紧开始安抚人群，先散播一些假消息，掩盖过圣地被毁的真相；然后选出代理的南方教宗，之后各自回自己的悬臂，镇压民心。
与其他悬臂相比，西方悬臂可谓是损失惨重，毕竟在悬臂里逗留的海贼可不是吃素的，无风都得起浪，现在正在打砸抢烧，还好武僧已经在镇压，问题不是很大；最大的问题还是九蛇海贼团横冲直撞，这会儿还在与对峙，旁边的万佛大殿是岌岌可危。
禅觉见局势很快就要恶化，连忙喊道：“各位女施主，暂且停手！都是误会！”
玛丽哥鲁德可没有好脸色，“你这恶人，有什么话好说！冒犯我们女人国，就得做好灭国的准备！”
刚刚神像巨掌落下的时候，她确实是几近绝望，但是布鲁最后犹如天神，制造出大地震的一幕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也烙印在当时所有在圣地观战的人，虽然估计姐姐没有事情，但是估计等会儿还有战斗，她们是女帝手中的利剑，只等女帝下令了。
禅觉还想劝说，但是一看从碎石堆飞下的身影，道：“你看，布鲁与波雅·汉库克两位施主不是完好无损吗？”
“喵喵喵？你说我这叫完好无损，扯淡呢，我这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再看看我胸前的大洞！”布鲁再完好地救出汉库克之后，心情舒缓，这会儿对于这老头也没什么恨意了。
“明王大人神威盖世，这次触怒您，是老衲的罪过，您的怒火就全由我来承受吧！”禅觉姿态很低。
布鲁这回知道了什么叫做前倨后恭，而且，
“明王？我什么时候多出这个名号了？”
“您以明王之姿击败了我国的守护神，我们商议之后，决定请明王您，当我们新的护教之神。”禅觉说出了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们这变脸真是迅速啊，要知道我可是打死了你们一个教宗和不少金人呢？”布鲁的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这都是命运的抉择，其他几位教宗也都认同奉您为护教明王！”
“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啊，说到底，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禅觉见布鲁态度缓和，有的谈，吩咐禅行道：“禅行，你去安抚信徒，老衲留下来与布鲁施主解释。”
禅行与禅觉心意相通，也不多说，直接领命离去。
“诸位，也不要站着说话吧，请来万佛大殿就座。”
布鲁无所谓，汉库克这会儿是只听布鲁的，于是一群人进入万佛大殿。
各自落座，有僧人好茶伺候着，布鲁喝了一口，说道：“说道，为什么非得杀我！”
“这要从我们宗教之国如何延续至今说起，历来四位教宗就掌握着预言世界变化的能力……”
虽然很玄幻，但是布鲁没有打断，因为他知道海贼世界确实存在着预言的能力，甚至还存在时间果实这样的bug果实。
“千年的大战现在虽然不可考，但是宗教之国无疑是靠着预言，顺应命运，才保存了下来，所以千年以来，一直如此。”
“但是，明王大人踏入转转岛之后，我们就察觉到了命运的变化，而您就是源头！”
“在这样的预言下，我们做出了错误的决策，决定除去变数，让命运可控。”
“可笑的是，我们在命运之下有如蝼蚁，何谈掌控命运，使圣地毁于一旦。”
“现在，我们认清了自己的自不量力，所以决定奉您为护教明王，以期延续国运。”
“您有任何的怒气，都可以冲着老衲来！有什么需求，我们都会尽力满足。”
布鲁听到最后，陷入了沉思，如果说起命运，那作为穿越者的他心知肚明，那就是原剧情的走向；别人不说，他也肯定知道自己是个变数。
或许在别人眼里看来，宗教之国这种做法堪称无脑，但是在相信命运的禅觉等人眼中，自己这个变数已经极有可能威胁整个国家的安危，最好的选择就是尽快除去。
他们的手段很高超，先是送自己秘技以放松警惕，再控制住汉库克这个人质，先是偷袭布鲁，再是即使布鲁不死，也能逼着布鲁只能死战，而且束手束脚。
他们的底牌也堪称超绝，十大金人护法在这段海域就是终结者一般的存在，一般人物谁来谁死；然后是国家的终极兵器，四个巨神兵，这种力量想要硬刚，非得是海军大将以上的战力，不然谁也顶不住，布鲁爆种才干掉三只手臂，最后还是靠着取巧的方式终止了他们的行动，要不然只能逃跑。
还好这几个巨神兵比较笨重，布鲁感叹。
也还好是布鲁当机立断，露出破绽，及时叫醒汉库克，要不然真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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