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
“我们回来了！”
看到艾斯脸上得意的笑就不爽, 一群人交换了眼神，和善的把他拖走：“走, 我们练练去。”
从他们身边绕过，二宫代和纱跳上椅子站在白胡子手边：“老爹，我有事和你说，关于艾斯的身世。”
“你知道了。”伸手让她坐到自己手上，白胡子笑着低声说：“是艾斯告诉你的。”
“不，是海军。”将推进城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二宫代和纱担忧的说：“他们不会只有这一个计划, 我担心他们会利用……”
低头看着她，白胡子突然把二宫代和纱抱入怀中：“我的女儿啊, 你害怕吗。”
“不, 我不怕。”摇了摇头，二宫代和纱趴在白胡子怀里抬头看着他：“我也想保护大家, 保护老爹。”
动作轻柔小心的摸了摸二宫代和纱的头，这正是他想要的家人，白胡子笑着说：“去把队长们都叫来, 剩下的交给我这个父亲。”
“知道了，老爹别告诉艾斯。”踮起脚在老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就这一句话她就什么都不怕了，二宫代和纱笑着跑走：“我马上把人叫来。”
“好了别打架了。”冲过去把正在打架的一堆人强行分开, 二宫代和纱左手拉着比斯塔右手提着艾斯, 对萨奇说：“队长们集合，老爹有事要说。”
“老爹有说是什么事吗？”萨奇从地上站起来。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抬手把艾斯弄乱的头发理顺, 二宫代和纱捧起他的脸用力揉：“结束了来找我, 我等你。”
“嗯, 我会马上来找你。”艾斯垂下视线, 脸上是无法停止的笑意。
“行了行了。”受不了的一群人直接把艾斯拖走，不爽的说：“就在船上，还弄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等他们离开后，二宫代和纱脸上的笑容消失。她已经做了自己所有能做的事。
其他船员都离开了，二宫代和纱一直站在甲板上，等着他们结束。
最先出现的是比斯塔和萨奇，他们在看到二宫代和纱后停下了交谈，脸色有些有些沉重的直接离开。
马尔科走到她身边，看到她担忧的表情笑着说：“没事的，不用这么担心，去找艾斯吧。”
“好。”二宫代和纱越过他向着前方走去，看到了背对她跪在地上的艾斯，他抱着头正在和老爹说什么。
没有仔细听二宫代和纱转身离开，她现在不应该出现，艾斯不会想让她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独自回到房中，一直等到窗外亮起来，二宫代和纱也没有等到艾斯。
换下身上的长裙，二宫代和纱看着那个有些漏气的气球走出房间，她没有立刻去找艾斯，在甲板上等到了送报鸥。
如果有备用计划，这几天也足够海军安排了。二宫代和纱展开报纸，首页只有一句话，恶魔之子，海贼王罗杰的残留。
握紧的手捏皱了报纸上艾斯和罗杰的照片，二宫代和纱翻到下一页，上面详细列出了罗杰的所有罪行，还有他开启了大海贼时代让世界各地遭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海贼的袭击。
上面甚至写着，白胡子是为了将艾斯培养成海贼王，才收留了昔日对手的儿子，这是白胡子的野心。
存在的证据，煽动的文字，所有的报道都在强烈的将罪恶加在艾斯身上，他是不应该的存在的，必须被消灭的。
报道的最后，写着为了结束这罪恶的血脉，哪怕是与白胡子发生战斗，海军也在所不惜。
结尾提醒普通民众最近要避免出海，以防卷入战争。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份报道只会感觉安心，同时热血沸腾的希望海军一定要取得胜利。
高级的手段，在公布艾斯的身份同时，也增强了海军的民心。
只是这么一来，罗杰的旧部不是也会来帮助艾斯，海军到底在想做什么。
收起报纸，二宫代和纱走到白胡子的房间敲门进去，将报纸上的内容念给白胡子听：“老爹，我们要怎么办？”
“那就来战，古哈哈哈。”白胡子将二宫代和纱托起放到自己肩上：“我们都在，你永远不用去担心这些事，只要开心就好。”
“老爹。”二宫代和纱泪眼汪汪的抱住白胡子：“可是老爹，艾斯他好像在躲我。”
要知道确定了关系以后，除了睡觉被她赶走，艾斯几乎是一直黏在她身边的。
关于这点，白胡子也没有办法，父女两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因为早上的报纸，船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白胡子的到来也没有让气氛缓和。
“老爹。”有船员问：“报道是真的吗，艾斯真的是……罗杰的儿子？”
二宫代和纱赶紧从老爹身上滑下来，被所有紧紧盯着的白胡子随意的坐下说：“是。”
明显的吸气声响起，白胡子看着众人说：“无论他有着谁的血脉，在这艘船上，他只是我的儿子，艾斯！”
白胡子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那些惊疑因为这道有力的声音被安抚下来，这才是他们上船的原因，为了追寻老爹。
安静的餐厅逐渐恢复往日的热闹，有人拿着报道大笑着说：“艾斯怎么从来不提起，完全没想到啊。”
“行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海贼王罗杰吗。”
“那你别抖腿啊。”
同样的报纸被扔在桌子上，二宫代和纱拿起来仔细盯着艾斯和罗杰的照片，眉头皱起。
注意到她的表情，想起二宫代和纱以前说过讨厌海贼，比斯塔试探的问：“和纱，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站在餐厅门外看着天空的艾斯手指慢慢握成拳头，等待她的回答。
“啊？”二宫代和纱接过萨奇递来的牛奶道了声谢，见所有人都在看她莫名的说：“我觉得艾斯应该长得像妈妈吧，不然不会这么帅气，嘿嘿。”
“你嘿嘿什么啊。”比斯塔无语的用面包堵住二宫代和纱的嘴，因为她的笑声，残留的一点紧张感全没了。
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二宫代和纱不满的说：“还不允许我说实话啊，你们看到艾斯了吗？”
“他想自己待一会，一会你给他把早餐送去？”
二宫代和纱摇摇头：“不，我在等他。”
“啊？”
松开握紧的拳头，艾斯闭上眼睛无声的叹息，低着头离开。
即使在同一艘船上，二宫代和纱一直没有再见到艾斯，她待在甲板上看着大家进入备战状态。
旗下的海贼团也陆续赶来，一个人站在角落里陷入了彷徨，感觉好像都和她没有关系。
“怎么躲在这里。”头上突然被揉了一下，二宫代和纱抬头看到马尔科站在她身后，笑着说：“到老爹身边去。”
说完他就抱着东西离开没有多说的时间，看着他离开刚才的失落全消失了，二宫代和纱摸了摸自己的头，跑到老爹身边跳上椅子拉开大衣钻进去。
正在和手下团长交谈的白胡子低头看了她一眼，张开手让她靠在自己掌心里。
把自己缩成一个团，二宫代和纱安心的躲在老爹手里往外看。
“老爹。”二宫代和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站在白胡子身前斯库亚德收回视线继续发问：“就像报纸上说的那样，艾斯是哥尔·d·罗杰的儿子。”
他逼问的语气让二宫代和纱不舒服的皱起眉，白胡子平静的回答：“是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重要的伙伴都死在罗杰手上，你明知道我有多痛恨罗杰。”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斯库亚德怒吼：“就因为你想把艾斯培养成海贼王，所以你欺骗我，欺骗和罗杰有血海深仇的我！”
“让我为了仇人的儿子效力，还和愚蠢到和他成为朋友，我早就被你背叛了！”斯库亚德愤怒的拔出长剑指向白胡子：“这都是为了艾斯，只有他才是特别的，你从未把我当成家人！”
人群后的艾斯再也忍不住冲出来：“住口！”
“啪！”
脸被打偏的斯库亚德错愕的回头，看到站在他身前，手还没放下的二宫代和纱。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出手，其他人趁这个机会拦下艾斯，不让他冲动行事。
“说出口的话是没办法收回的，所以每一句都要考虑清楚。”二宫代和纱从未这么愤怒：“我们所有人，都是被老爹收留的，无处可去的流浪者。”
“老爹不会在意我们的身份，只要上了船就是他的孩子，不管我们有什么样的过去。”如果当初没有老爹的允许，她也不会被留下来：“那份感激，你难道忘了吗。”
“是他先欺骗我的！”斯库亚德握着长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如果只是因为一张报纸，就能让你质疑老爹的对我们爱，那只能说明你从来没有信任过老爹。”
“只是怀疑就对老爹拔刀，你甚至从未想过去听老爹回答。”二宫代和纱厌恶的看着斯库亚德：“比起愚蠢，我更希望你是野心暴露，这样老爹才不会伤心，再次被信赖的儿子背叛。”
“和纱。”
白胡子发出叹息的声音，其他人这才发现二宫代和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匕首架在了斯库亚德的脖子上。
“我不管你和艾斯之间有多少仇恨。”收回染上了血线的匕首，二宫代和纱退后一步对斯库亚德摆出进攻的动作：“胆敢侮辱老爹，拼上性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的愤怒和决心，传到了每艘船上，所有人都安静的注视着。
“和纱说的没错。”艾斯露出了这两天以来第一个笑容，从人群里走出来：“你可以恨我，因为我继承了罪恶的血脉，但你不应该质疑老爹。”
视线一一从船上所有人身上扫过，最后是二宫代和纱，艾斯双手握紧垂下头对着白胡子跪下。
“老爹，大家，给你们添麻烦了。”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流下的眼泪，艾斯将额头抵在甲板上说：“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告诉他们我已经离开，我会把敌人带走。”
他不敢抬起头，忍耐的说：“对不起，大家，我决定离开。”
“艾斯，你在说什么啊！”
“我们是不会抛弃同伴的，不管外面说什么我们都不会相信！”
“就是啊，艾斯，我们不会同意的！”
听着同伴的声音，艾斯只能不停的在心中道歉，对不起。
斯库亚德看着背对他跪下的艾斯，手中的长剑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掉落在甲板上。
“我没有办法下手啊！”那些话，那些声音他全都听到了，斯库亚德仰头痛哭：“艾斯，你为什么是偏偏是罗杰的儿子！”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他们无法去责怪斯库亚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这个时候二宫代和纱动了，她走到艾斯面前轻声说：“艾斯，把头抬起来。”
见艾斯不动，她继续说：“艾斯，看着我。”
她耐心的等着，艾斯擦了一下眼泪，慢慢抬起头的那刻，二宫代和纱脸上温柔的表情立刻收转为狰狞：“你这个混蛋！”
“轰！”艾斯撞飞了甲板上堆积的货物，重重的砸进围栏里，半个身子掉到船外。
正在痛哭的斯库亚德都吓的停了下来，这用尽全力缠着霸气的一脚，可比打他的那一巴掌狠多了。
“咳咳。”从破碎的木板里坐起来，艾斯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仍然不敢对上二宫代和纱的眼睛。
看到他眼中的内疚，二宫代和纱冷笑一声：“两个一样的蠢货，你离开有什么用。海军仍然会攻击老爹，找不到你他们更会用这种办法把你逼出来，还会说是老爹害怕了才抛弃你。”
“连他都知道老爹和大家对你的爱，才会毫不犹豫的对老爹拔剑。”被指着斯库亚德愧疚的垂下头：“而你却想抛弃大家。”
“你能一个人对抗多少敌人，等你死在外面，大家仍然要为你去报仇。”二宫代和纱现在真的想打他一顿，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战争是不会因为你送死停止的！”
“与其让你死在外面连尸骨都找不到，不死在我的手上。”
斯库亚德手上的长剑突然动了，二宫代和纱接住飞来的长剑，对准艾斯掷出去。
“艾斯！”
离艾斯最近乔兹冲过去把他拉开，惊恐的看着扎进围栏的长剑。如果他刚才慢了一步，剑就扎在艾斯头上了。
“放心，我会带着杀死你的愧疚痛苦的长命百岁，在每年的今天还会带着丈夫和孩子，去你的墓碑前追悼的。”
整齐的吸气声响起，这也太恶毒了吧，知道他们关系的人都下意识去看艾斯表情，不知道也跟着去看。
“加油，不要离开就死掉了哦。”二宫代和纱还在火上浇油：“要活到参加我的婚礼。”
艾斯的表情从沉默转为愤怒，最后隐忍的低下头。
他的表现让二宫代和纱连生气的力气都消失了，胸口涌出酸胀的感觉喉咙哽咽的难受，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
“你到底要逞强多久，为什么不能多依赖我们一点。”转身擦掉忍不住落下的泪水，二宫代和纱哭泣着说：“艾斯，依靠我们吧，向我们寻求保护吧，我们是家人啊。”
失控的哭到坐在甲板上，二宫代和纱捂着脸大声的哭起来，不是难过是气的。
“艾斯你这个笨蛋，就应该把你仍进海里去喂鱼。”
虽然二宫代和纱真的哭的很伤心，但是所有人都被她逗得悄悄笑起来，紧绷的气氛也因此缓和下来，谁让她哭得像没糖吃在闹脾气的小孩子。
连表情沉重的白胡子也露出笑容，只有艾斯怔怔的看着二宫代和纱的背影，看着她哭着抱紧了自己，难过的问：“你为什么就是不懂，你对我们有多么重要。”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艾斯什么也说不出，他向着二宫代和纱伸出手又无力的落下，握成拳砸在甲板上。
“我只是不想连累大家，不应该为了我这种人让大家陷入战争，我……”
“闭嘴吧，我愚蠢的儿子。”走下座位，单膝半跪弯下腰将二宫代和纱小心的抱进怀里：“再让我心爱的女儿落泪，即使是你，我也不会饶恕。”
“我没有哭，老爹，我不想哭的。”颤抖的气息让二宫代和纱说出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她抓紧了白胡子衣服：“可是艾斯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们有多爱他。”
“让斯库亚德把他杀了算了。”被反复提起的斯库亚德已经尴尬到抠手了。
虽然心结还没解开，但他已经没有那么愤怒了，主要是艾斯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惨，不想步他后尘的斯库亚德只想在甲板上找条缝先躲起来。
“不要再哭了……”
“还不是老爹你把他们宠成这样的！”白胡子没说完的话被二宫代和纱吼回去：“他们现在这样任意妄为不长脑子，全是被老爹你宠出来的！”
白胡子漫长的人生之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被女儿以爱的名义迁怒，真是个不错的体验啊。
“老爹，你还在笑！”
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白胡子低下头，做出专心倾听的模样。
见老爹都不敢说话，其他人更不敢出声了，一群大海贼就假装自己不存在，默默的听着自家船长老爹被骂。
“不管你们了，我要去吃饭。”哭完心里舒服了一点，二宫代和纱擦干眼泪站起来往餐厅走，边走边恶狠狠的说：“总有一天，我要干掉你们所有人，独享老爹的宠爱。”
“和纱她刚才是不是说了很可怕的话？”
“老爹，你倒是管一管她啊，和纱说了要把我们全部干掉啊。”
“古哈哈哈，我不敢。”
“……我们也不敢。”
视线投向唯一敢管她的人身上，身但重任的马尔科动了一下脖子，在万众瞩目中说：“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海军和其他海贼团很快就来了，别挤在这里。”
“切。”还以为能看到马尔科挨骂的一群人不爽的离开，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所有人都有意的避开了餐厅。
回头看了一眼被老爹抱进怀中的艾斯和斯库亚德，马尔科露出无奈的笑容，虽然是个笨办法，但是效果不错啊。
不过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也是为难了，马尔科想起和纱蹲刚才坐在地上哭的样子就止不住笑容，待会让萨奇抽空做个章鱼烧去哄哄她好了。
一个人独占了餐厅，二宫代和纱凶狠的嚼着嘴里的肉，她牺牲了这么多要是他们还中了海军的离间计。
面无表情的捏断了手里的叉子，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就把这把断掉的叉子插进他们脑子里，正好一人一个。
不过艾斯真的和达旦说的一样，有什么事都想自己扛，说不定等会还要来找她提分手，因为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二宫代和纱刚因为的猜测笑起来，就看到艾斯在自己面前坐下，表情怎么看都不对。
“和纱，我有话想和你说。”艾斯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面戴着他送的红珠手链：“我和斯库亚德约定好了，等这场战争过去，我会和他用决斗来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这样她的牺牲也值了，二宫代和纱露出欣慰的表情。
“收到的消息，敌人都在赶来的途中，在战争开始前要先把医疗队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这件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二宫代和纱来做的确更方便，她可以立刻赶回来。
“我还没有说完。”这是交谈以来，艾斯第一次直视二宫代和纱的眼睛，他认真急切的说：“把医疗队送到后，我希望你能留在那里，等战争结束了再回来。”
视线在叉子和艾斯的脑袋之间来回移动，下手前二宫代和纱还是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你要我在这种时候离开大家，离开你，是吗？”
“和纱。”艾斯抬手挡住了脸上的表情，混乱的呼吸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我害怕你因为我受到伤害。”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隐瞒，敌人肯定会对和纱出手，他不敢想象失去她的结果。
现在艾斯似乎明白了一点并不被他承认的父亲的心情，想把她藏到最安全的地方去，离开最危险的战场，绝对不能她受到伤害。
“艾斯，我并不弱小，我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二宫代和纱坚定的握住了艾斯的手，让他看着自己。
能听到这些话真是太开心了，艾斯看着二宫代和纱的眼睛，为她着迷。
艾斯没有办法告诉她，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却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
她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握住艾斯的手也感受不到平时温度，二宫代和纱慢慢松开手，端着餐盘从他身边走过：“艾斯，我一直在等的并不是这个回答。”
时间很急二宫代和纱有很多的事要做。她要确定安全的地点，离开的路线，如何避免可能遇上的敌人。
事情太多了，忙到她没有时间想艾斯，没有时间伤心。
“怎么了？”离开前，马尔科往二宫代和纱手中塞了一盒他刚才逼着萨奇做的章鱼烧。
热气从盒子中透出，暖和了二宫代和纱在有些冰冷的手，她假装整理头发悄悄揉了揉眼睛：“什么事都没有，正好我有点饿了。”
跳到载着医疗队的云朵上，二宫代和纱对着船上的大家说：“放心吧，我保证把姐姐们安全的送到。”
“那就拜托你了和纱。”船上的大家依依不舍的看着医疗队离开。
没有看到艾斯出现，二宫代和纱收回视线让云朵飘到上空远离海面，在乌云的遮掩下秘密前进。
空气墙挡下了吹来的海风，二宫代和纱看着指针让运动飘行得更快，在天色亮起来之前到达了一个偏僻却宁静的小镇。
“我们以前就在这里学习医术，现在又回来了。”护士们从云朵下走下来，对着二宫代和纱眨眼：“这比坐船好多了。”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离开了，但是最后都会再次相聚。”护士长走到二宫代和纱身前，温柔的说：“和纱，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可是支持你的。”
“是啊，男人们总是不懂，我们也是很强大的。”她们围着二宫代和纱，脸上都是笑意：“和纱，回去吧，如果他们敢说什么，我们不会放过那些家伙的。”
“嗯。”重重的点头，二宫代和纱记下这里的地点：“我会来接大家的！”
视线里还停留在她们挥手的画面，二宫代和纱传送回莫比迪克号，脚步越来越快在甲板上奔跑起来，穿过人群向感觉到什么回头的艾斯扑过去。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用力的抱住他，得到了认可坚定了想法的二宫代和纱开心的说：“艾斯，我要和你在一起。”
抱住她的手慢慢松开，二宫代和纱抬起头看到了其他人避开的视线，被艾斯从怀中轻轻的推出。
“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早就猜到了会这样，艾斯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纱，我们暂时分开。”
海风声突然变大，二宫代和纱看着艾斯，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我会活下来的，一定会的。”艾斯蹲下来，撩开二宫代和纱因为低下头挡住脸的长发：“等战争结束，我会立刻去找你。”
“在此之前，等我。”
退后让艾斯的手落空，二宫代和纱也没有去看其他人：“我知道了。”
猛烈的海风吹起衣摆，没有人说话，他们都是赞同的。
“我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直到你们说我可以回来。”需要的东西都放在背包里，她随时可以离开：“那我走了。”
检查完背包，二宫代和纱转身往外走，人群为她让开一条路，看着她从身边走过。
“小和纱，不要生气，我们很快就会结束去接你。”
“只要我们在，就不会让你涉及危险。”
只有在心慌的时候，他们才会叫她小和纱。
二宫代和纱莫名的说：“我什么都没说啊。”
船员们挠挠头，你的确什么都没说，可是表情看起来太难过了。
“我一直担心艾斯会离开我们。”她继续向前走：“可是事实证明，被抛弃的只有我。”
“这种时候让我离开，这不是保护，这叫抛弃。”二宫代和纱停下了脚步，紧紧的握着背带，在手中勒出红痕：“我好像把自己想的过于重要了。”
她回头露出笑容：“真的很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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