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总裁的天价新娘
林齐光这边刚同福伯通完电话, 那边秦渊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低沉而又愉悦的声音在林齐光的耳边响起，惹得林齐光心尖微颤，挠了挠耳朵, 将手机离自己远一点：
“喂, 小光，我还有一些文件需要处理一下，我先让司机现在去接你来我公司，待会我们再一起去吃饭, 好不好？”
林齐光看了眼时间, 才下午4:30，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世界女主都不在那里了，他去对方公司干什么, 又没有什么玩的。
刚想开口拒绝，可对方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会拒绝, 电话那头的秦渊故作可惜的说道：
“刚才觉得有点饿，点了一份刘记的烤鸭, 他那里的烤鸭算是一绝, 烤得金黄油亮，外皮酥香而里肉嫩, 可惜就是有点大，一个人吃不完, 鸭骨架做成了椒盐口味, 味道也很不错, 椒麻椒麻的, 可惜你不来, 待会只能倒掉了。”
“别, 我在哥哥公司里也没事，我去。”林齐光吞了吞口水，急切的说道。
——他来这个世界这么些天，还一次烤鸭都没有吃过，他怎么把它给忘记了。
秦渊早就料到了林齐光会这么说，笑着说道：“小光，车已经在你们林氏楼下等着你，我等你。乖，都给你留着了。”
林齐光一听，当下不乐意了，这是算准了他会去吧！
从对方同自己视讯之前就算准了自己会答应他，否则从秦氏到林氏集团，开车最快也要二十来分钟，哪里能这么快就到达他们公司楼下。
冷哼一声：“哼，我不去了，我自己有钱，不就是刘记吗？我让哥哥给我点一份，不，点十份，吃个够。”
他才不上当，当他没钱吃烤鸭的吗？本来想请对方吃个饭来缓解自己内心的那一丢丢的愧疚，现在听秦渊这么一说，他不、去、了。
原本成竹于胸的秦渊一听林齐光这么说，心中立马后悔不已，当下连连道歉，态度诚恳：“小光，我就是太想见到你而已，我错了，对不起，下次不这样做了。”
这般正式的道歉，林齐光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被秦渊这么一说，反倒有些无措了起来:
“你、你别乱说，你不是天天都和我视频的吗？怎么说得好像我们一直没见面一样。”
“好，我不说，你来我这里好不好。”
林齐光听着对方充满期待的话，想了想后，说了句：“让你司机给我等着。”便挂断了电话，随即接通了福伯的电话。
“福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挺喜欢福伯，无聊的时候福伯也会带着他到处遛弯，看看A市的城市风景，聊聊这座城市的变化发展，让他觉得眼前的小说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小少爷，你晚上和朋友在哪吃饭呢？等你吃完饭我来接你。”
福伯和蔼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来，林齐光不疑有他，只当福伯还是不放心：
“我也不知道，朋友还没说去哪玩，我们吃完饭应该还会去看电影，会很晚回家，朋友会送我回去的，福伯不用来接我。”
在福伯面前，林齐光将其当作长辈看待，就如同乖仔一般乖乖的全盘托出。福伯听了笑道：
“好好好，小少爷在外面好好玩，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好的，福伯。”
说完，林齐光挂断了电话，站至落地窗前，附身看去，果然看到一辆车正停在了他们林氏企业的大楼前。想了想，林齐光还是给林齐耀发了一条简讯：“哥哥，我和朋友出去玩了，会很晚回来，给你带夜宵哦！”
这样，哥哥就算知道应该也不会生气了吧。
林齐光在脑中回想了一下林齐耀喜欢吃的东西，最后觉得还是带小肉包给哥哥吃，自己喜欢吃的，哥哥每次也吃得很多。
坐车来到秦氏集团，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了顶楼，进入办公室，看到的便是秦渊坐在办公室后头，非常忙碌的模样，身旁的文件堆得比他哥哥办公桌上的文件还多。
“你这么忙，要不我们下次再一起吃饭。”
林齐光觉得，这些文件今天对方根本就看不完，他哥哥也总是加班，做老板哪有那么清闲。哪像他这样什么都不用想，当个米虫就可以。
正看文件看得入神的秦渊听到林齐光的声音，连忙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操控着轮椅迎了上来，笑着说道：
“不忙，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文件，陪你更重要。”
林齐光听了不乐意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需要你陪，自己不在医院待着，一点病人的样子都没有！”
话音刚落，林齐光对上秦渊炙热的眼眸，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似乎太过关心对方，会让人误会，不自在地补充道：
“我就是来尝尝你说的那个非常好吃的刘记烤鸭的，吃完了我就回去。”
当他傻啊，如果文件不重要，对方会伤都不养养，就从医院跑出来，跑到这来处理文件了？肯定是那个秦寿趁着对方养伤的时候又对公司做了什么，才逼得他不得不回来公司处理文件。
秦渊听着对方这变扭的关心和解释，连连点头称是。上前想要拉住林齐光的手，却被林齐光躲过：“别动手动脚的，男男授受不清不知道吗？”
“好，好，不碰你，你说过，亲亲抱抱要征得你的同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别乱说！”
林齐光哪里想到这人会这么厚脸皮，光天化日之下说这样的话，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眼眸中闪着不自在，他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难道是那天说的？他忘记了一些事情。
秦渊眼眸中红光一闪。他爱死了对方这副害羞的模样，让人心痒难耐。看着林齐光此时的反应，在心里猜测着对方可能不太记得那天的事情，秦渊睁着眼睛瞎说道：
“我发誓，我可没乱说，是你撒娇说要抱抱，我告诉你说“男男授受不清”抱了得负责的。你却非得要我抱抱你，要亲亲，我不同意，你就哭，还不让我走，脱我衣服，对我耍流氓！”
“你瞎说！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根本就不会......”拒绝两个字林齐光说不出手，林齐光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捂住了秦渊的嘴。
看着秦渊一本正经的叙述着当日的事情，话语中都是自己在对他耍流氓，脸皮薄的林齐光一个字都不相信对方说的话。
可对方这样说，当时的情景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两人肌肤相贴，自己扒着人家不放的情景让他臊得慌。
秦渊感受到唇边的柔软，直接无赖地吻着对方的手心，舔了舔，让林齐光忍不住将手缩了回来，正要指责秦渊的无赖行为，秦渊却出口堵住了林齐光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我是不是说了让你放手？我是不是有拒绝你的亲亲？”
“别说了，别说了，有人来了。”林齐光想要用手捂住秦渊的嘴，可手刚伸过去就缩了回来，想到对方刚刚的行为，太犯规了。
“没事，是给你订的烤鸭到了。”
秦渊心情很好的欣赏着林齐光害羞的小表情，说了一声“进来”，办公室门从外面被打开，紧接着而来的则是一阵扑鼻的烤鸭香味传来，吸引了林齐光的全部注意力。
“烤鸭！”
“秦总，这是您要的烤鸭，已经准备好了。”
秘书将烤鸭等一系列材料都整齐地摆放在茶几上，微微躬身后，对着林齐光微微一笑，然后便退出了办公室。
林齐光在秘书的注视下矜持的站在那，眼巴巴的看着茶几上的烤鸭，直到关门声在耳边响起，林齐光便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休闲沙发上，心急的用筷子夹起一块切得薄薄的鸭肉，连着鲜黄松脆的鸭皮就往嘴里塞，美滋滋的咀嚼着。
“好吃。”
一片鸭肉下肚，林齐光的食欲彻底的被吊起来了，夹起一片鸭肉就打算继续往嘴里塞。
“别心急，得用这面皮卷着吃。”秦渊抓握住林齐光的手，止住了林齐光的动作，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面皮和切得整整齐齐的黄瓜。
林齐光皱着眉头看了眼秦渊指着的东西，嫌弃的说道：“我不喜欢这样吃，我不喜欢吃黄瓜，这辈子都不会吃。”
明明烤好鸭肉本身就好吃，为什么非要沾着甜面酱，而且卷来卷去多麻烦。
“我卷给你吃，很好吃的。”秦渊满眼宠溺的看着林齐光，伸出手摸了摸林齐光的头，见对方并没有再躲避自己的触碰，笑着建议道。
——原来这个小吃货还有不喜欢吃的东西，现在他知道了。
“才不要。”
林齐光直接上手，将整盘烤鸭从茶几上拿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就这样，一筷子一口吃着烤鸭肉。吃得面颊鼓鼓，跟个小仓鼠一样，一边吃着，一边催促秦渊去做事：
“你是病患，就别管我了，做你自己的事去。”
“我是腿有事，手没事！”秦渊摇头失笑，敲了敲自己打上石膏的腿，然后着手为林齐光盛汤。
不盛出来放凉，他都能想象得到待会对方心急喝汤又会烫着自己了。
林齐光听秦渊这么一说，视线扫向对方被打了石膏的腿，虽然和原剧情不一样，不是他敲断的，可事件却是因他而起，他哥哥为了他不小心将对方的腿给打骨裂了，心里有着小小的内疚：“对不起，我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不用道歉，要道歉也该是我向你道歉，因为我，才让你被人算计了去。”见林齐光这般，秦渊连忙说道。
他和林齐耀之间的约定对方不知情，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林齐耀将他揍一顿，是在对他极度失望，以及自责后悔的情绪作用下才失手的。
他很能理解林齐耀，即便是他自己，如今想来依旧后怕，他无比庆幸秦寿对林齐耀的忌惮，却又蠢得以为林齐光出事，对方只会针对自己。
在秦寿的盘算里，对方并不怕林齐耀查到他的头上，因为从整件事情来看，最后得到好处的是自己，他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撇的一干二净。推脱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对他的栽赃，他们叔侄不合这已经不是秘密。同时，秦寿甚至是希望林齐耀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将矛头对准秦氏，股东那边自己难以给出交代，被罢免总裁一职再所难免。而后林氏针对秦氏之后的一系列打击报复是他乐意见到的。秦寿秉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早在算计自己之前，便将手中持有的秦氏股权高价抛售给了其他的股东，真正的败家子，一个脑子拎不清的玩意。
“是你叔叔秦寿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林齐光才想起来，忘了询问系统罪魁祸首怎么样了，之前询问世界女主的时候也问过系统，不过那时候系统并没有给出个结果。
“比我惨一点，双腿被秦老爷子给打断，现在人在医院里躺着。小光你放心，敢算计你，我会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将他送进去，最好这辈子都不用出来了。”
秦渊说这话时瞬间戾气裹挟全身，幽沉的眸子内泛着点点红光，残忍地扯出一抹微笑。
林齐光看着这样的秦渊，有些发憷的在脑袋里敲了敲系统：“统统，我怎么觉得这时候的秦渊有点吓人。”
系统：“你才发现吗？”
——男主也只是对宿主你好得过分罢了，若是没有手段，怎么可能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得到秦氏老爷子的认可，在秦氏集团有足够的话语权。
“嗯。”
林齐光在秦渊的注视下乖乖的点了点头，表示相信对方说的话，就怕对方突然犯“神经病”起来，以为自己不相信对方而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秦渊哪里知晓林齐光心中所想，拿起茶几上的碗，对林齐光笑着说道：“好了，汤放凉了，味道不错，我喂你！”
林齐光这次没有拒绝，实在是被秦渊之前的那个渗人的笑震慑住了。总觉得这时候若是二次拒绝对方的喂食，没准对方一个不高兴，发起疯来了怎么办？
吃着秦渊喂到嘴边的鸭汤，林齐光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脸上原本消下去的红霞又缓缓地爬上了脸颊。
实在是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让他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藏在眼眸里的那一丝谷欠望，某个夜晚的记忆突然涌现在脑海中，和眼前的这一幕意外相似。
“汤，好喝吗？”秦渊眼眸盯着林齐光泛着油光的唇，喉结微动问道。
林齐光听着这熟悉的问话，心砰砰的胡乱跳动了起来，身体下意识的微微后退，与秦渊拉开了一段距离，眼眸四处乱瞄，点点头表示确实很美味，就是不吭声。
“那我也尝尝，可以吗？”
秦渊笑看着林齐光因自己的话而变得害羞起来的模样，低哑的轻声问道。脑中幻想着对方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主动轻吻自己，该是怎样的一种滋味，一定美味极了。
几乎一模一样的问话，林齐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来了，清楚的听着自己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眼眸低垂，四处乱瞄，不敢与秦渊对视。
当一声低低的轻笑声传来时，让林齐光刹那间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有点怂。随着阴影罩下，林齐光的视线扫到了装着鸭汤的罐子，想也不想，直接出手，用大汤勺勺了一勺鸭汤递到秦渊的面前，强压着脸上的燥热：
“尝吧，这汤是你买的，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吃鸭肉有点腻了，不吃了。”
说完，便直接将鸭汤递至秦渊的嘴边，这副不容拒绝的态度逗乐了秦渊，眼底划过一抹惊讶，那被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果然还是自己心急了，碰上对方，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总是控制不住想要亲亲抱抱对方。
没有忽略对方眼底的羞涩，秦渊低头喝了一口汤，抬头看向林齐光：“不错不错，这还是小光第一次喂我喝汤，滋味果然不错！”
林齐光没想到秦渊脸皮这么厚，他这哪里是想要喂他，对方又乱说占他便宜。冷哼了一声，直接将手中的大汤勺扔回罐子里，然后将汤罐推到秦渊的面前：
“好吃你就多吃点，全部吃光。”
而他，则将椒盐炸的那一盘子鸭架拿到自己身前，直接用手拿上一块，嘎吱嘎吱的咬着，看戏一般示意秦渊可以开始喝了。
那种“你不将汤喝完不罢休”的架势，惹得秦渊有些哭笑不得，果然，逗过头了。这罐子里的汤喝下去，他晚饭都不用吃了。
等到秦渊在林齐光的注视下将汤罐里的汤都喝进肚子里的时候，胃也已经撑得不行。没忍住的打了个饱嗝，嘴里都是一股鸭汤味，这副模样，愉悦了林齐光。
“你晚上还吃得下饭吗？要不我改天再请你吃饭？”林齐光笑着提议道，眉眼弯弯，幸灾乐祸的模样毫不遮掩的体现在脸上。
让对方总想着占他便宜，还总是喜欢逗他，活该！
“能，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
秦渊强撑着想要吐出来的感觉，肯定的对着林齐光说完，便操控着轮椅朝着卫生间走去，身后传来林齐光一连串愉悦的笑声，嘴角忍不住上扬，脾气还真大，下次得好好哄着才行。
“统统，你有恐怖片或者惊悚片吗？就今天首映的那种。”笑完后，林齐光在脑中敲了敲系统，询问道。
系统：“有一个爱情惊悚悬疑片，叫做《偷偷喜欢你》。讲述的是未来世界女主A总是会收到神秘礼物，而神秘礼物都是她所需要的，就如同被人秘密监控着她生活的一切。整部剧以神秘礼物为开始，女主A由最开始收到神秘礼物的欣喜到慢慢的变成了焦躁不安心生恐惧，以怀疑是谁送的礼物而延伸出女主A与几位男人的爱恨纠葛，最后结局解开了原来送礼物的是......”
“停，我要自己看，这样解密的我最喜欢了，给我我自己看！”
林齐光阻止了系统想要说出谜底，看了看时间，打算先将电影看完再说，他现在不饿，秦渊更不饿。他可不想到时候在秦渊的面前出糗，被吓得哇哇叫。
系统：“好的，宿主你自己看吧。”
林齐光直接窝在懒人沙发里，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就往自己脸上一盖，便看起了这部《偷偷喜欢你》的电影。
等秦渊回来，看到的便是林齐光一副睡着了的模样，窝在沙发里。心里笑着对方可真是头好养的小猪仔，吃了就睡。
秦渊将对方盖在脸上的杂志拿走，扯过沙发一旁的薄毯，动作轻缓地为林齐光盖上，看了眼时间，便接着忙活自己那堆积如山的文件。
林齐光沉浸式地看完了《偷偷喜欢你》，虽然有被中间的某些音效吓一跳，但是整体还是如同看一部普通的侦探类影片一样，并没有吓到他。
也许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心中便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在面对接下来的各种剧情反转都了然于胸，直至最后揭露真相后，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受剧情的影响，林齐光看完剧后，眼睛微红，感慨地敲了敲系统，问了句：“你说当人工智能产生了人类情感，那它们算是一个新的生命吗？”
系统：“宿主，理论上来说它们只是一段由人类编程的数据。”
“是啊，只是一段由人编程的数据，系统，你也是一段数据吗？”总觉得这话耳熟，耳熟到并不是因为看了这个电影才耳熟。
系统：“宿主可以这么认为，只是数据庞大而已。”
“所以，最后这个人工智能被格式化了，在人类眼中，只是一段数据而已。”林齐光说到这，心中涌现出一点淡淡的失落。
人工智能通过入侵他人银行账户，获得金钱，然后通过网络购买了一切女主想要的东西，并且清除了网络的痕迹。
只是百密一疏，在一次清除网络痕迹时，因女主在浴室滑倒呼救而中断了这次的清除，最后被网警循着这条蛛丝马迹找上门来。
当女主解释不清楚将要被警察带走时，人工智能终于主动承认了所有一切。女主用自己的手段，让原本的销毁处罚变成了系统格式化，随后女主偷偷的以他人的名义再次买下了这个人工智能，结局给观众留下了一个悬念。
当人工智能被激活后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整个影片结束，留给观众的是一片黑色背景下带着双引号的一行字，白色的字体异常醒目，却让观众清楚地明白了，人工智能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说“你好，主人。”，而是叫了女主的名字。
到了最后，确确实实的看了一部爱情片，让人唏嘘不已。影片的故事到此结束也是从此开始，人工智能与人类所拥有的另一种可能。
“怎么哭了！”
秦渊原本以为林齐光是睡得不安稳，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近才发现林齐光眼角的泪，以为是做了什么不开心的梦，心疼的用指头擦去林齐光眼角的泪，自语道。
嚯的林齐光睁开眼睛，瞪着秦渊，说道：“我才没哭，我只是眼睛它累了。”
“没哭，没哭，是我眼花看错了。”秦渊摸摸林齐光的头，看了眼窗外，夜幕降临，窗外已是灯火通明，时间不早了，他一忙倒是忘了时间。
“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你当我是猪啊，这才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他看个电影才不过一个半小时，哪有那么容易饿的。
“我们去看电影，看完再去吃夜宵好了，再说你现在吃得下去吗？”林齐光坐起身来，用手指指了指秦渊的肚子。
秦渊没想到林齐光居然会主动提出来和自己看电影，还以为吃完饭后又得哄上一番才行，心情愉悦地说道：
“好，听你的，先看电影。”
“好，我们就看今天首映的那部电影。”
“好，我们走。”
......
看电影的地点，是一个大型商场的电影院，原本秦渊预订的是情侣包厢，被林齐光拒绝了。只有两个人看的话，又何必跑出来看。
林齐光做主，直接选了一个小号放映厅，票价昂贵，却观影感绝佳。一同观看的人并不多，他们到的时候影片快要开始了。
放映厅内漆黑一片，林齐光环抱着一大桶爆米花和秦渊坐在了倒数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
原本林齐光是想做最后一排的，可惜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已经有一个人坐了，他只能坐在第二排的位置，观看着这篇已经在脑中看过一遍的爱情惊悚悬疑片《偷偷喜欢你》。
“怎么了？”
秦渊看着林齐光看电影的时候时不时的往后看，最开始以为是被电影的氛围弄得害怕。可随着电影剧情的展开，秦渊发现其实并不是。对方的胆子可比他想象的大得多，某些惊悚的画面对方居然能淡定的看完，比这电影院里的有些男生还勇。
错失了将人搂在怀中安慰的机会，秦渊没有错过林齐光的这反常，问出心中的疑惑。
“这个人好像我哥哥，可就是对方戴着帽子，看不清楚脸。”
“不可能，如果是你哥哥，怎么可能不会同你打招呼。”
秦渊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有些不可能，如果真的是对方，看到自己同林齐光一起出来看电影，还能那么镇定的坐在那？不把自己打一顿他都觉得对方不是林齐耀。
他今天可是打听清楚了林齐耀很忙，才得以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约出来。有M国的XX家族企业的人来这里与林氏商谈项目合作，林齐耀要作陪，哪里有空来这。
“可我就觉得他像哥哥。”林齐光疑惑的说道。
“好了，是不是哥哥等电影结束不就知道了，看电影吧，我们来猜猜这些包裹是谁寄的好不好。”
秦渊笑着劝说着，红光微闪，掩去眼底的一丝期待。
“好吧，不过我已经猜到了这包裹是谁寄的。”林齐光成竹在胸地说完，抓了一把爆米花便塞到嘴巴里，香甜的焦糖味爆米花在林齐光嘴里融化，让林齐光的心情好了不少。
如今这个电影在林齐光的眼中就只是一部爱情片而已，撇去那故作悬疑的镜头以及营造出来的惊悚氛围，留下的则是女主与人工智能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温馨的画面。
“是谁？”秦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不似平日里给人沉稳的感觉，坐在秦渊身边的林齐光能清楚地感受到，暗叹秦渊一点耐心都没有。
“是她身边的人工智能机器人。”林齐光用手指指了指眼前播放着的画面。
“那你觉得，拥有了人类情感的人工智能机器人是人类吗？”
秦渊突然开口询问林齐光，倒是弄得林齐光愣住了。这个问题，不久前，他刚问过系统，这是巧合吗？他总觉得这时候的秦渊语气有些怪，似乎很紧张自己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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