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给你当宠物
我捏捏茶杯低下头：“对啊……你不是……你不是要住我家吗？”我从抽屉拿出达喜，挤出一片放在她面前的纸巾上，“帮助消食的…你放心我打地铺，看都不看你一眼，放心睡你的……”
她慢慢站起身走过去把门插上，靠着门看着我说：“龙芊芊脱衣服！脱光光让我看看！”
我倒吸一口冷气把大拇指咬在嘴里：“什么？江…江…江怡…你…我…现在？我……”我整个人都懵了，我想象过江怡的裸体，但是她大白天对我提这样的要求……
她靠着门顺势坐在地上：“对不起我唐突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材…”
我猛地站起身两三下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举起双手转着圈给她看：“我愿意给你看，反正是迟早的，早一天晚一天……”顿时觉得自己像一把做工精良的大提琴，等着江怡来抱我，演奏我……
一回头江怡消失了，我赶紧穿好衣服追出去下楼，停车场她的豪车也不在……
是因为我的音色不行吗？
……
周一下午我们三个坐在学院后花园草坪上。
我挠挠头：“我真的，整个周末脑袋都发懵，给江怡发消息也不回，我还又脱光照镜子，没发现身上有什么能吓着她的东西啊……”
柯炎皱着眉：“这也太诡异了吧？我怎么越来越不懂呢…让你退团是想考验你能为她放弃多少？”
吕梦竹摸摸嘴唇：“江怡平时应该是压力很大，我小姑年轻时候就是这样，一要考试就间歇性暴饮暴食，狠吃一顿消化不了又到卫生间抠嗓子吐，然后又连续几天不吃饭。”
我看了她一眼说：“江怡也不需要考试啊，副团长的工作也没那么繁重，而且以她在团里的地位，怎么想也不至于……”
吕梦竹摇摇头：“不是！跟学院没关系，应该是她的私生活，也许她是个双面人，出了学院就是另一幅面孔生活。”
柯炎突然大叫一声：“天呐！难道说？我姐跟她视频的时候，我看见江怡她家巨大巨豪华，难道她是在被财阀包养？”
我一下躺在草坪上捂着耳朵大叫：“柯炎你再这么说我现在就死！”
吕梦竹把我拉起来：“我觉得不是，她看起来不像…”
柯炎眨眨眼睛：“那被包养的什么样？”
吕梦竹眼珠乱转：“我听过她拉琴，她要是被包养，用什么时间练成那样凶悍的技术？而且以她的才气和意识……总之这个方向不对…柯柯你别折磨q了，首先江怡心里有事，然后对q有意思，这两点是肯定的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一声，柯炎凑过来：“江怡？”
我摇摇头：“不是，室内团晚上加排练……”
……
排练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江怡，双面人？不对啊，江怡的另一面我见过啊，性感冷艳尤其是核弹级别浓密的发量，真想变成小熊那么大藏在她的头发里生活…乐谱上的每一个音符都是先哲们在几百年前就给江怡写好的，每一段乐章都是献给江怡的赞美诗……
突然所有人都停止演奏，我赶紧收弓，方旋冲着我大喊：“龙芊芊你发什么楞你！不看我手势吗？”
我站起身小声说：“老师对不起！”
她瞪着我说：“你过来坐在第五席位！”
我坐下对她说了一句：“老师不麻烦了，我坐这挺好的……”
她拍了一下脑门咆哮着：“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
这时第一排小提琴席位七个女孩站起来集体向右移动，最后一个小提琴女孩红着眼圈来到我面前。
我抱着琴和乐谱走到第五席坐下，夹好琴看着方旋的手势。
琴声一响，脑子里又是江怡，这次她在荒原上奔跑着，突然长出一双翅膀，刚要起飞方旋右手突然握拳，我赶紧收弓。
方旋指了我一下：“去！第二席位！”
我赶紧解释：“老师我没出错为什么啊？”
方旋突然双手握拳刚要发作，严琪抱着琴站起来给了我一个眼神，又走来跟我交换了乐谱，然后转身坐在第三席位的椅子上。
我刚坐下，发现旁边计愉心瞪了我一眼。
琴声再次响起，这次江怡张开翅膀顶着强烈的海风在半空中……
方旋突然把脸凑到我面前怒吼：“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啊龙芊芊！乐谱乐谱！换啦换啦！你跟第一小提琴的solo应答啊笨蛋！我真服了！想什么呢你！”
我看了江怡一眼赶紧翻开乐谱，这次不敢想她了，开始演奏严琪之前负责的部分，还好这次演奏了十二小节方旋才握拳：“你俩来，第四章第八小节开始，预备！走！”
我跟计愉心开始演奏，刚一小节方旋就握拳，我快要昏厥了。
方旋挠挠额头来回走了几步，又来到我和计愉心面前：“来！还是你俩！走！”
两小节她又握拳，我大脑开始缺氧，看了江怡一眼，发现她看我的眼神跟之前都太不一样。
方旋用这两小节把我跟计愉心折磨了二十几分钟，侧脸一看计愉心都哭了。
腰酸背痛手抽筋，我看着方旋刚想开口，她却走到我面前把我跟计愉心的乐谱换了，计愉心突然嚎啕大哭：“老师…呜呜呜…再给我个机会呜呜呜……”
方旋面无表情抱着胳膊转过身，计愉心哭了一会儿起身站到我面前举起右手，我愣了一下也站起来向她举起右手，计愉心上下眼袋都肿了抽泣着抓住我的右手把鼻涕蹭在我肩膀上，我正要低头吻她的肩膀，却被她一把甩开。
于是，这个晚上开始，我就坐在和江怡面对面的位置…稍微探出身体伸出琴弓就能碰到她的距离……
……
排练结束，江怡装好琴走到计愉心面前摸摸她的头，两人互相擦擦眼泪，又互相吻了肩膀，我收拾好琴和乐谱刚走几步，身后传来江怡的声音：“龙芊芊等我！”
跟着她一路来到停车场，江怡打开后备箱把大提琴装进去，又按下后备箱电动按钮，坐进驾驶室启动汽车，副驾玻璃慢慢落下来，她语气柔和：“上车吧芊芊。”
我对她摆摆手：“不用了江怡，我坐地铁回家……”
她又下车走来把我的琴和书包放到后排，打开副驾的门：“上车吧芊芊…乖…”
乖？好啊没问题，我给你当宠物狗！
一路无话，第一次坐豪车，摸摸这里看看那里，一摸屁股底下，是一张超速罚单…街边酒吧夜店霓虹灯照的江怡脸上炫丽多彩，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江怡…那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吓着你了…是我的身体太丑了吗？”
江怡依然沉默，一直到我家小区门口，我要下车江怡才开口：“以后室内团所有活动，我都接送你，你要加油，别辜负老师对你的期望……”
我点点头：“那你还是我女朋友吗？”
她迟疑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点点头……天呐…这时我才发现江怡的眼睛里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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