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扯diǎo了解一下
笑如桃花春入水,灼灼霓霞映湖光。绛唇恰似樱含露,绯红初绽群芳黯。眉捎茜色点星眸,潋滟多情惹风流。
拔错,牠的个人价值又可以提一提了,可喜可贺。
甄贱男和又当又立男要是还没死,看到牠这放荡样指不定会跳起来指着牠的鼻子骂:
艹汝弟的,笑得这么骚浪一看就是哪个鸭公店的王男先生,出来卖还装什么纯啊?俵子!呸!怕不是有个卖diǎo爹男继父业吧?下贱死了!
可惜,死了呢。
了呢。
呢。
哇哦,那可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得好好吃几顿大餐庆祝庆祝。
就好比现在,刚刚搞死两个男人的沙兰茵正在某火锅店大吃特吃。没办法,谁叫她心情好。
女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只要玩死几个男人。
想到不久前的两个侍应生,沙兰茵吸进一口冰可乐,笑了。
能死在她手里,是牠们的荣幸。
男人这东西,对女人来说不过享乐泄欲的玩具,玩过了,爽过了,也就该丢了干正事了。
唔,俺们茵崽的正事是边恰火锅边和闺蜜姬友畅聊人生。
沙兰茵点开乔芸礼的卫星,也不管某人有没有空,直接弹了个视频过去,对方没接,又开始信息轰炸。
【蒂娃】:姓乔的,办事能不能靠点谱?介绍的人一点都不经玩,才玩了几下就进医院,没意思
【蒂娃】:汝这样对得起乔姨给汝起的名字吗?芸芸众生之礼遇??(翻白眼jpg)
【蒂娃】:诅咒汝男人见男人爱
【蒂娃】:精神损失费赔给我
【蒂娃】:再不回我就当默认了
传说中正在母司开会忙得要死的某乔大董事长几乎秒回。
【芸芸众生之礼遇】:姓沙的,汝还能不能再要点脸?(咆哮jpg)
【芸芸众生之礼遇】:是我想牠不经玩的?我怎么知道男人骟她/牠爹的这么几把弱才玩几下就进医院了?
【芸芸众生之礼遇】:一个男人而已,不行再找,别烦我(生气jpg)
【芸芸众生之礼遇】:还有,媎的名字天塌下来也是这意思,不爽去改名啊(花小兰得意jpg)
【芸芸众生之礼遇】:精神损失费?呵,想得倒挺美,我还没管汝要劳务报酬呢!
乔芸礼被这损友气得要死,正好开完会,顺手捞了个小男生就把人按在墙上亲。一双狼爪甚至探进衣服,攀上结实有型的腹肌。
很显然,她也把玩男人当作发泄的一种。
朋友之所以成为朋友,除了三观契合自然不会有其她原因,在这方面,她和沙兰茵倒谁也说不上谁。
等把小男生欺负得死去活来,软成一滩水瘫在她怀里,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明显动情失心时,乔芸礼摸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燃,烟雾吐满牠如山水画般的整张脸:“汝可以滚了。”
小男生忍着泪一言不发跌跌撞撞跑开了。
乔芸礼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偎在落地窗上吸烟懒得去管,看看看看,男人就这diǎo样。
另一头的沙兰茵和她“相杀”惯了,对她的话自然不会当真,三两下解决最后一个肉丸,空出手来回复。
【蒂娃】:汝怎么不回男人那条?我就知道我诅咒对了,呵,女人(狂笑jpg)
【蒂娃】:现在不会还死在男人肚皮上吧?
【蒂娃】:再不回我告诉乔姨了(花小兰得意jpg)
乔芸礼彻底坐不住,干脆给她弹了视频。
沙兰茵一接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姓沙的,算汝狠!”
沙兰茵知道她会来这一手,早早就将手机拿得老远。等对面歇斯底里够了,这才抬眼看她——
视频里的女人一身干净简练的银灰色西服,留着一头短短的栗色板寸,额发稍长,却也乖巧地呆在眉毛上。一如她对男人的态度,放纵消遣点到为止,从不触碰她的底线。
好看的琥珀色瞳仁蕴着淡淡愠怒,凡俗的长相因为内里不凡的灵魂衍生几分惊人的魅惑。
她竟不敢多看。
“咳——”沙兰茵假意咳嗽掩饰失态,她漫不经心地转着加了半杯冰块的可乐,咬下最上面那块,囫囵地说:“改天见个面吧。”
怎么听都是既往不咎的意思。
乔芸礼一听,乐了,毕竟除了那个人以外她就没见沙兰茵在谁面前服过软,她偏要挫挫她的锐气:“汝以为汝是谁?我是随便一个人想见就能见的?我这么大的母司分分钟上亿的进账,耽误了汝赔得起?”
好家伙,好家伙,真是给点染料开染坊,给点阳光就灿烂。
沙兰茵强忍着想穿进屏幕揍她一顿的冲动,挂了视频,冰块咬得嘎嘣响。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沙兰茵还停留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心盘算怎么把乔某人报复回去,因此眼前人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一个男人而已,牠也配?
男子似乎看出女人的不悦,小声说了句“抱歉”,强压下心底酸涩转身离开——
“等等。”
男子瞬间转悲为喜,墨玉般的眸子泛华流光,溢出薄润柔和的清芒,像是缭绕在青峦天峰间的雾霭被吹散,显现出动人心魄的美景。
不好意思哈,媎只是想找点乐子。
沙兰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仗着身高优势轻易就勾住了男子的肩,圆润粗粝的手指不听话地钻进薄薄的内衣里衬,一条优美精瘦的人鱼线,处处都是她留下的轻薄痕迹。
那样深的黑,那样浅的白,明明处于两个极端却又奇异融合,意外般配。
别误会,黑是说沙兰茵的手,而白,指的是男子的肤色。
手下干尽流氓无赖之事的某人表面却端的是一副清冷禁欲、斯斯文文的好作派。
笑死,不会真有人以为她对男人这副饥渴难耐样是想把牠这样那样吧?
女人黝黑有力的大掌甫一碰触男子的肌肤,就如从水缸重回大海的游鱼。她甚至不需要去看去问,就轻而易举击溃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敏感点。
荒唐错乱的前18年人生中,她可是早就把男人玩了个翻来覆去千千万万。
男子的神情也从开始的惊讶失措变成羞涩紧张直到现在面红耳赤彻底陷落,牠完全沦为女人的掌中物、笼中鸟,飞不出,更逃不掉。
牠甘愿。
10岁是一个男性成年的标志,也是男人的身体最为熟透、最值得开发的年纪。男人是水,过久易浊,女人似酒,越久越醇,这是牠从决定成为人类的那一刻,就深深明白的道理。
这具身体过了11,再没有更多时间去挥霍浪费,理智与情感博弈,终究是情感占了上风。
牠要把最好的自己献给最爱的她——贞洁是男人的不二陪傢。
牠本是天上月、山间雪,一身的纯白无瑕、高贵圣洁,这一刻却愿意躺在这肮脏污浊的地板上,像一朵含苞的昙花般对着摘下牠的人绽放出美丽的花蕊,即使它顷刻便会消亡逝去。
有着对方的无声默许,沙兰茵更加肆无忌惮。她不顾逐渐密集的人群,当着一双双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压在身下的男人拆吃入腹的眼睛把人翻过来折过去,扯下一边的袖子露出半截雪白圆润的肩头,富有耐心地让她回归出厂设置。
周围的抽气声、讨论声不绝于耳,沙兰茵恍然未闻。
怎么说,有被爽到。
母共场合是吧?践踏尊严是吧?女男朋友间的小情趣是吧?
很好。
男子慌乱了不过数秒,重要部位尚且不及围观人群看清就被迅速遮挡,男子看着身上人,眼神递过一道困惑迷离的询问。
牠不是那些犯了事被妇君打骂还要哭哭啼啼的仸男贱diǎo,牠自有牠的一套章法。
拜托,这可是男人诶,沙兰茵怎么可能给牠回应。
沙兰茵直起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牠,那眼神像在看一条狗、一棵草、一只蚂蚁,却独独算不上是一个人。
她早屑于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在蛆男贱chu面前佯装作戏,从接触这个陌生男人到现在,她做的一切都发自真心。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长得和她之前创得半死现在正应该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却因为男人命贱医院不给治多半被活活熬死的甄贱男一模一样,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长相相像的人,但名字……
还是早点弄死了,免得看见一次晦气一次。
沙兰茵两只手慢慢向下,停在男子胯间的那只修如梅骨、肤似麦泽,用来拿笔翻书最是好看赏心悦目的手一个漂亮的回旋就攥住了男人不可言说的某处脆弱,另一只绕到后面扣着牠的腰。
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是真的开心,所以她又笑了。
那笑要怎么形容,家里穷得从小就没上学只知道埋头干家务农活供媎媎妹妹上学的男性躯体怎么会知道,男子只得愣怔。
沙兰茵手间蓄力,向内回缩,又轻轻摊开,留一分最后的温柔。
牠眸光似水、笑意生风、面色潮红如醉酒,她一松一握、轻摇慢晃、雷霆万钧断舍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的痛呼与满堂的哗然倒相得益彰。
俗话说扯出萝卜带出泥,沙兰茵丢掉攥了半天的脏东西,实在有几分意外扯这东西也能扯掉上面的毛。
沙兰茵面不改色扫了一眼议论纷纷的长舌夫男们。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
她粗暴扯过男子的白发,模拟她曾见过的家暴贱男扯着受害女性的头发那样毫不留情扯出牵连头皮的痛,再像摆弄提线木偶一样东拉西拽活生生扯下一半头发。
可是汝知道吗?这样无法言喻的痛不及女性过去经受的亿万分之一!
呵,她残忍?她恶毒?她罪该万死?这里是女权世界!
还活在男权世界的某些端水大师理中客可以去地下陪牠们了谢谢。
女权世界早默认girisheipgiris,也就只有没啥宣传啥女男不平等硬说平等的侨夫护女宝们会搁那“boysheipboys”“汝骂我汝是厌男”了。
所以显而易见的,既便沙兰茵当众扯diǎo让女性群体短暂惊讶,也没有一个女性上前制止。
汝懂什么叫好女人,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先确保自身安全再救人”“见义智为”。
少有的几个男人就是网上彻头彻尾行走的50万——挑拨性别对立的境外势力田园男拳,疯言疯语不堪入耳。
“汝在干什么?住手!”
“汝这个恶魔!这个疯子!汝会下阳曹地府的!”
“都别看了,快来个人帮帮忙救救牠!”
被“男人要白要幼要瘦”忽悠瘸了的男人光用脚趾甲盖想就知道不可能是“只要健康长大努力赚钱就车子房子男子都有”的强壮女人的对手。
沙兰茵手起脚落间轻松解决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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