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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华家看热闹,点拨潘玉虎


“走水啦!”

        这一嗓子,顿时吓坏了华家上下,许多人陆续冲出来往后院去救火。

        陆怀瑾止住了自己人。

        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这杀人讲究个神出鬼没,放火讲究的是点火就跑,对面这些人有意思了,放火示警,然后呢?

        崔静姝派来杀手也懵了,倒霉催的,来杀人赶上这家子失火?

        不过小姐命令,必要做的干净利索才行,只能寻找机会下手了。

        当有黑衣蒙面人出现,陆怀瑾立刻让自己的人下去,一个盯一个,留活口。

        在另一侧,潘玉虎也是如此吩咐的,并且让自己的人从后面包抄过去,堵住后路。

        华家人忙着救火,结果第一个去的人,一桶水就浇灭了,仆从面面相觑,华靖远一跺脚,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带着人往主院来,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打起来了。

        两个黑衣人一看都是练家子,华靖远让众人都小心点儿,跟着自己去护着主屋里的爹娘。

        华靖铭早就在屋内,提着宝剑:“大哥。”

        “爹娘可好?”华靖远问。

        华靖铭点头:“好,看来是真把人引出来了,动不动?”#@$&

        华靖远摇头:“不动,外面来的是两伙人,有人要杀咱们,也有人要保咱们,今晚看热闹。”

        屋子里穿戴整齐的华渊和华夫人走出来,两个人并没有惊慌的样子,吩咐华靖远让家里下人都保护好自己。

        下饺子似的不断有人冲\/进来,一个盯一个的打发,让潘玉虎有些懵了,看得出来是两伙人,可她不知道那一伙儿是自己人,所以他带着人守着外围,只要今晚敢来华家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前后也就一炷香的时间。

        院子里安静下来了。%&(&

        华靖远出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都会以为是做梦。

        回到屋子里,父子三人坐下来,华靖远先说:“爹,是谁都人在暗中保护我们?”

        “可能是东方家,也可能宫里头的人。”华渊捋着胡须,微微眯起眼睛:“金娘太任性了,也怪我们把她养的太好,家里的事情都不对她说。”

        华夫人剜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事后诸葛亮有什么用?金娘遭了大罪,如今都不肯回家了,女学又冬休了,就是想要闹,去哪里闹?难道要去东方家?”

        “娘。”华靖铭扶着母亲的手臂:“您消消气吧,咱们找到妹妹再说。”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华夫人顿时掉了眼泪:“人家说金娘满身是血的拦銮驾,那是遭了多大的罪啊,她早就觉得咱们家不能为她做主了呢?真是找到了是谁害我的金娘,我杀他全家都是轻的,祖坟都刨了!”

        爷仨都不吭声了。

        华夫人抹着泪回去内室了。

        潘玉虎跟着陆怀瑾的人,走出巷子没两步,陆怀瑾就露面了。

        “果然是陆王爷!”潘玉虎抱拳行礼。

        “潘大人可别往心里去,这不是越俎代庖,赶巧儿了。”陆怀瑾让手下的人把抓到人都交给潘玉虎,潘玉虎让手下的人把抓到的人送去诏狱。

        俩人直接去了潘玉虎家,钟宁得了消息吩咐厨娘准备酒菜送过去。

        陆怀瑾啧啧两声:“玉虎兄弟好福气,得了贤妻啊。”

        “是钟老夫人瞧得起我,不然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高攀钟家。”潘玉虎笑呵呵的给陆怀瑾斟酒。

        陆怀瑾看着潘玉虎,到底是不一样了,潘玉虎的改变真是太大了,自己身为爱慕者之一,可不是啥也不知道的人,不过潘玉虎是真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怎么样?既是回来了,帮我查一查?”潘玉虎端起酒杯,笑道。

        陆怀瑾与他碰杯后,一饮而尽:“不容易,我找不到那个戴着面具的人。”

        “找不到无所谓,人嘴两张皮,爱说什么说什么去,我说的崔家,我在京城鞭长莫及,崔家军中似怕有异动。”潘玉虎再次给陆怀瑾斟酒:“不得不防啊。”

        陆怀瑾举起杯:“觉不觉得祈煊是天生做帝王的人。”

        “嗯?”潘玉虎看着陆怀瑾,身为臣子,这么议论皇上,是不是太随意了些?

        陆怀瑾抿了口酒放下:“换做是你,弟妹被人诟病,忍得住?”

        潘玉虎顿时脸色都变了,当然忍不住!

        “我忍不住!”陆怀瑾淡淡的说:“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但媳妇进门就是自己的人,欺负自己的人不就是欺负我吗?”

        潘玉虎举起酒杯:“喝酒,喝酒。”

        陆怀瑾笑了:“这是百姓过日子的道道,但天家则不然,你我都是给天家办事,得明白个中道理。”

        两个人碰杯,再斟满。

        “崔家手握兵权,家宅不安则事关重大,三子都执掌兵权的时候尚且还看不出什么,如今就是明证,厉害就厉害在选谁入宫上面了,我赌这是一箭三雕之策。”陆怀瑾冲着潘玉虎挑了挑眉。

        潘玉虎沉下心来,自己三番两次入京离开再入京,少的是底蕴,这听起来似是挺玄乎的,其实是人情世故,显然陆怀瑾有心教自己。

        “陆大哥,说来听听。”潘玉虎说。

        陆怀瑾正经起来:“一是给受冤的人报仇,二是给女学正名,三是保住崔家。”

        “我以为是要收回兵权。”潘玉虎说道。

        陆怀瑾拍了拍潘玉虎的肩膀:“这话不是明面上说的话,再者上谋伐心。”

        两个人相视一笑。

        几杯酒下肚,想说的话说完,陆怀瑾告辞离开。

        潘玉虎连夜去诏狱,第二天送了口供入宫。

        行伍出身的人,最是硬骨头,但这几个人太倒霉,遇到的锦衣卫,诏狱就是专啃硬骨头的地方。

        御书房里,陆怀瑾也在,他是来送地形图的。

        昨晚一席话,潘玉虎琢磨出来不少有用的,对陆怀瑾都亲近了几分,两个人一同离开御书房。

        去锦衣卫的路上,陆怀瑾小声问:“你觉得崔家三小姐能入宫不?”

        “无可更改了。”潘玉虎说。

        陆怀瑾笑道:“打个赌啊?”

        “我赌不过陆大哥,带你去见个人是,到现在都没撬开嘴的硬骨头。”潘玉虎说。

        陆怀瑾来了兴致:“是条汉子。”

        “是女的。”潘玉虎说。

        陆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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