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说你无罪你就真的无罪，但……

前略

        不可否认，世界上最能找借口和推卸责任的人，就是小孩子，而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孩子自然更加的会推卸责任，确定一个人是不是成年人并不是他有多少年龄，和多少人睡过，或者是不是另一个‘孩子’的爹妈。只是看此人是否真的‘长大’，愿意承担所谓的‘责任’。

        ——陆玉航

        这个世界的法庭审判非常单纯。有人检举告你，然后一个或者多个检察官会收集被告有罪还是无罪的证据，然后提出诉讼，在由当事人、辩护人加以反驳。

        陪审团和法官认为被告确实有罪的话，就会判刑。

        这个世界没有律师这种职业，检察官一人独揽，而辩护人一般由被告的亲朋好友或者本人负责担当。

        从元老院式的审判庭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世界的民主启蒙意识，戴着特殊的厌魔手铐的我和我的辩护人一起站在法庭中央，法官、检察官、原告则是坐在隔了一段距离的对面。

        而现在——

        因为我的这宗案件属于特大性质的恶性案件，首先原告就很多，甚至很多是陪审团的成员。这就很搞笑了，都告我了还当陪审团成员如果在点头通过我无罪那不是自己打脸吗？

        不过这个世界的法庭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庭上有一个大型的、和整个房间魔法阵所联动的破妄之玲。当然啦，真正的破妄之玲小型话、可手持是神器。而这种破妄之玲则是大型不可移动的普通版。所以不可能出现作伪证的情况……也不用向圣经祈誓什么的，但这也是看起来很美而已，地球上也有测谎仪，但依然无法避免一些冤假错案的发生……

        首先，只要你说的不是假话，那么破妄之玲就不会响，而人类的语言就是这么有趣，就像‘意思意思’，‘一点小意思’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或者很多时候，断章取义的说法可以让整个事件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而断章取义往往就不属于说谎的范围。

        「玉航尼你不要紧张。放心，有我在。」

        「啊～就因为有你在啊……」

        阿真对着可以说气的全身僵硬的我这么说，试图让我安心。

        ——没错。

        站在我身边的是我的辩护人，也就是我的这个被公认为是我主子的家伙！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要是这只萌太在身边，依照他一如既往死要人理、且爱出风头不分场合的性格，岂不是说我叛逃的计划就要演变成与阿真对决最后被华丽的被正面踩死了吗？不可否认，高防高敏、除了智力其他属性完全碾压式的阿真真的很强大。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以力压人，所谓在觉得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个渣，为了让事情不会变得更糟，所以——

        「话说回来，我可以换一个辩护人吗？」

        「咦～！！」

        我吐槽完，在阿真还没反应过来时，对着坐在对我进行无罪辩护检察官座位上的，是以冰冷的视线看着我的瑟娜道。

        「非常抱歉。并不可以，身为嫌疑人，你可没有权利选择你的辩护人，都是辩护人希望为你辩护才会出庭的。对此你应该心存感激。」

        「没问题的玉航，还有吾等呢。以吾之智力，会把那些被告辩到哭出来。」

        坐在我后边的洛克做出如此可靠的发言的，因为辩护人好像不止一位的样子。所以他们都来了。

        「放心吧阿陆，事态绝对不会演变到无法挽救的地步，我已经想办法帮你解决了。……嗯，具体，……总之，晚点再告诉你。关于这次的事情，你一点错也没有。」

        坐在洛克左边的皮特也跟着这么说道。貌似有什么底牌……话说你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大少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

        老实交代！在场的谁是你爹？

        对皮特的话，我依然笑而不语，而另一方面——

        「玉航大人，加油，我们相信你。」

        同样身为我的辩护人，刹那对我攥了一下拳道，这种样子实在是大赞啊，真想狠狠的亲下去啊～而她的跟班兰也同样的动作然后一点头。不知道她们这算不算是那种拉拉队的摆造型，在点什么。反正兰是番是刹那的立场她都这样，所以无视就好。而接下来——

        「兄弟，放心。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也就是走个过场，那些个贵族老爷们才惜命呢，只要圣子大人力挺你，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玉航，其实我总觉的对不起你，可能因为我的诸多抱怨，使得你的检察官貌似误会了什么，不过应该都是些和案件无关事情啊～。」

        奇斯对我竖起一个大拇哥，而泰勒的话让我不由的皱起眉头，而琳恩则对我看过去的视线报以一个傲娇的转头。她越来越适合双马尾的发型了。

        ……但是——

        「总之，就交给本大爷吧！现在身为圣子的我，说出来的话都非常具有说服力！其实玉航尼你完全放心交给我就对啦！」

        没错，问题就出在这个家伙身上。至于刹那等其他人我不能说放心，但是也不太操心。

        「听好了，阿真。算我拜托你了，我买霜降红蟹给你吃。你自己退出辩护人的行列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要是玉航被判坐牢或是死刑，就连买螃蟹给我吃也办不到啊。放心吧，我们之中最熟悉辩护律师工作的就是我了。玉航也很喜欢打电动对吧？你有没有听过很多人玩的和？我可都玩过喔～。」

        「这样啊，光是听你这个回答我就懂了。算我求你了，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吧～。」

        对于我的强烈请求，阿真只是不爽地别过头。

        这个混帐东西————————！就是想出风头吧～！虽然我也觉得那种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我反对’确实很帅……但这就是抢戏啊～！而且这可是现实，你反对完了，可没有选项跳出来让你选择啊亲～！！

        而这时，一位看起来就是大法官的中年男子，拿起木槌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肃静！现在开始审判涉嫌犯下颠覆国家罪的被告，陆玉航！原告为亚历克赛公爵、巴聂斯公爵、阿尔达普公爵……………………」

        随着法官如此呼唤，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然后一名比较阴沉脸的瘦高男子站了起来，然后一个颇为高大肩宽的男子……，接下来什么一个顶上无毛又闪着油光的笑面虎……一个体型壮硕的中年帅逼什么的……

        这些个人就是告我的贵族领主们了……人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所谓〔公〕、〔侯〕、〔伯〕、〔子〕、〔男〕，除了三个大公爵，剩下连侯爵什么的平常单独冒出来能吓死人的大咖都仿佛是小虾米似的感觉了……顺带一提，整个大陆，人类国度四个大国一共只有四位公爵。现在亲自到场了三位……审判规格不可谓不高了……

        而此时，其中阿尔达普公爵现在一直在瞪着我，就像是在端看我价值的一般的那种打量。而巴聂斯公爵则板着脸，盘着手和他身边看起来像是管家的老者低声说着什么，同时视线总似有似无的往我身边，，此时正在撅着嘴制气的阿真身上扫，而最后的死胖子亚历克赛公爵则正以好色又黏腻的视线，明目张胆的盯着我水晶宫的三人猛瞧。不是我自夸，咱水晶宫的质量绝对是一级棒地厮～。但是这明显不分场合，不分公私的样子实在拉低我对公爵级别的整体评价～。

        「呐、呐，那个体型庞大的大叔盯着我们猛瞧是怎样，让我感觉到某种邪恶的气息耶。好想过去戳瞎他喔～。」

        最近琳恩越来越暴力了，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和尚掉头发吗？隐约听到她在低声对刹那抱怨道。

        「拜托了，千万别开这样的玩笑，会惹出更多麻烦的……应该说，他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琳恩你的胸猛瞧？？」

        好吧，我家刹那说着说着就开始看着自己的胸自卑上了。

        「确定的，他确实在看，还看得超久。用刹那大人你们家乡的话来说，这只肥猪绝对是巨〇星人。」

        难得的，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仿佛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点头什么鬼啊～～不可否认，你也很有料……

        「喂喂，你们的老公都要下大狱了，虽然他是个人渣，但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这么事不关己我可以说的物以类聚吗？！」

        瑟娜很无语的地试图让辩护席的气氛变正常，但她的话绝对是挑战我家水晶宫的底限，比如琳恩直接就炸喵了……

        只见她彷如张牙舞抓的大声反驳道：

        「什么老公啊？人家还～～！！」

        「肃静！肃静！！被告，请管理好你的家眷，如果在有下一次，你的罪名就要在加上一条藐视法庭罪。」

        大法官的中年男子，拿起木槌在桌子上砰砰砰的敲了好几下。

        然后我就见琳恩就在我的比较玩味的视线下变成了鸵鸟，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你说躺枪？嘛，反正已经习惯了。

        不过，此时因为琳恩缩了，亚历克赛公爵也把他那肆无忌惮的视线放到了身材比琳恩更好的瑟娜身上。这自然让成为猎物的瑟娜现在的表情显得十分的不自然……

        「琳恩她说得真对……」

        我隐约能听到她这样低声的抱怨道。我能吐槽什么叫现世报吗？

        顺带一提，亚历克赛公爵也是我们此时所在的这个新手村塞洛斯贝尔所在这块土地的大领主。

        话说塞洛斯贝尔的城主貌似也来了啊～，原本感觉高高在上的家伙，当然，城主级的，最多就是个子爵，顶破天是个伯爵，这一群大佬里，侯爵一时都数不清，伯爵子爵什么的也不过是底层的边缘人了，要不是地盘是人家管理的，可能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还真是‘群英荟萃’呢～，不过我也没空理会其他了，因为木槌再次落在桌子上。

        「肃静！现在正式开庭。那么，检察官们请上前！开启破妄之玲，所以在法庭上说谎言将会立刻被揭穿，所以发言前请将此点铭记在心。」

        法官在宣言的同时再次挥落木槌，瑟娜便跟着对方的检察官一起站了起来。

        「那么，我要宣读起诉书……被告，陆玉航，在机动要塞——奈比伊姆袭击此处时，和其他冒险者队员一同将其讨伐。最后做出全员搭乘机动要塞返程的指示，根据联合政府基础大型要塞兵器管制条例，命令其暴走兵器接近祸乱城池等地之人将付全责，所产生的被害人的城池所受的损失。被害人，亚历克赛大人的领土塞洛斯贝尔城的一切损失，理应由被告负责！因本案人员伤亡为零，经巴聂斯大人、阿尔达普大人等大人的内部调解，以覆国家罪名对被告进行起诉，是因被告本人奴仆的身份经调查且无力赔偿其巨额的欠款。希望申请交由其主圣子涡卷真大人负责赔付……如圣子大人决绝赔付，单以被告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乃是足以撼动国家的事件。因此，检方请求，被告应适用颠覆国家罪！。本方诉讼完毕……」

        对方检察官宣读完诉讼。而所有人的视线自热而然的落到了阿真身上。

        「我反对！」

        事情就发生在检方读完毕的同时。

        我身旁的阿真站上前去，举起一只手，放声的如此大叫道。这也让一直用挑牲口似的眼光盯着我的阿尔达普公爵好像安心似的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然后他微笑的看向了他身边的巴聂斯公爵。而巴聂斯也看了看他。具体两方大概是打了什么关于阿真是拒绝还是同意赔付赌吧……不过——

        「……你只是想说而已对吧？过瘾了吗？？」

        「过瘾！玉航尼你也试试看！」

        看阿真一脸激动的样子，我能说他果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吗？话说原本在我原本准备现在潇洒的认罪然后叛逃的说，现在反而有种……这个白痴，我真的很想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不过依照我的数值属性，大概也不能破防吧……机会不是很好，还是等等吧……

        阿真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满足，或者他根本都不知道他拒绝了什么！而法官见状便说：

        「既然被告的主人拒绝赔偿，那接下来，请被告方检察官发言。那么，请陈述！」

        「谢谢法官大人，本人要反驳控方的理由的有两条，一、机动要塞奈比伊姆祸乱大陆千年、其所涵盖的炼金技术、魔像制造技术都是已经失传的工艺，其天灾级的战斗力本身价值是无容置疑的。但就像这样，能够打倒魔王军的干部贝鲁哈尔德，还有讨伐奈比伊姆，都是因为被告所带领团队的活跃。被告虽然私生活方面比较堪忧，但对整个大陆的贡献良多￥%……%&……※……&%%￥…………」

        在法官的催促之下，瑟娜在法庭中央畅所欲言。不愧是师承s级大裁决者的a级检察官，她大概的出发点就是一个因果关系，强调如果没有我们讨伐了奈比伊姆，那么这个城市还是会被奈比伊姆所摧毁，何况一个已经炸成碎片了的奈比伊姆和一个能讨伐掉奈比伊姆小队的指挥官，孰重孰轻……

        话说有人在公开的场合阐述本人在对付贝鲁哈尔德的时候有多帅气。强调我在对付机动要塞奈比伊姆时有多运筹帷幄。这还真是有点羞耻呢……蓦然回首，原来我是这么厉害的吗？或者说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歌功颂德就是不一样啊……

        途中，法官自然不断询问我是否如检察官所说，同时还盯着测谎的破妄之铃看了好几次，我自然对自己的功绩不会否认的照单全收，而且破妄之玲自然也是没有响起。

        瑟娜的话又没有夸大其词，可以说没有任何虚伪之言。虽然感觉有点类似春秋的笔法就是了……

        「很、很好，被告方的主张本席已经非常了解。那么，起诉方的检察官。是否收回对告应适用颠覆国家罪的起诉呢？请提出异议。」

        法官一脸心有余悸的看着我，冷汗的地催促对面检察官开口，于是对面的检察官看了看几位大公……巴聂斯公爵很淡定对他比了个手势。而阿尔达普公爵看到巴聂斯公爵的手势之后，发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然后也对控方的检察官点点头，而最后身为直接的受害人，亚历克赛公爵也终于收回了瑟娜身上的视线，站起了身道——

        「法官先生，身为第一受害人，在回答您之前，我想先申请发言。」

        也没得到法官的同意，他身边的骑士便走向他滴上一张纸，而他则带上了一个单边眼睛，拿起稿子准备开始宣读的样子。

        这时——

        「同意检方提出发言的请求，亚历克赛公爵请发言。」

        法官这样说道，但是此时反而是亚历克赛公爵看了看稿件而久久没有直接开口，最后只见他皱着眉的放下了稿子，开口陈诉道——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这份稿子原本是想要提出，一些被告素行不良的记录，以此证词应该足以显示出被告的人品来断定其颠覆国家这样的主张……比如被告会使用只有不死族才能够使用的技能，把同伴关进笼子里当诱饵，篡取队伍队长权利等等，不过我刚才又把稿子里的记录仔细嚼了一遍，发现所有证词在被告的功绩面前，怎么看都很牵强，不过这份文件里提到被告曾有大笔欠债，但很快还清并在最近还购买了私人豪宅的记录。可以说是有为青年的典范吧。我想在场各位包括鄙人都不得不承认被告的能力和功绩。但是功过不能相抵，辩护方一再强调其人的功绩，这种做法明显不合法律的公证性，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抱歉，可能我这么说有点偷换概念。这么说吧，如果天灾过境，受到任何损失我和受灾的人民相信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咽，但此事的性质完全不同，属于人为。甚至和被告是不是故意都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责任明显在触犯了联合国兵器管制条例，把机动要塞奈比伊姆开到城下的被告，其实也没有人员伤亡，就是赔点钱的事情。非要搞得这么复杂，奈比伊姆是赏金首，而被告则是讨伐赏金首的英雄这点并不能表示被告就不用赔偿了对吧？就像我们不可能不给讨伐了赏金首的英雄奖励，比如高达五十亿巨额奖金。但是就像皇家买东西也要花钱，但你不收钱一样。鄙人现在觉得被告本人就是能力赔偿这笔数额并不巨大的款项。不过话又说回来，因为是英雄嘛，就算不赔偿，相信大家也和我一样，都很高兴自掏腰包的对吧。呵呵呵……就是这样，我的发言讲完了。」

        肥猪将他手中的摆弄的稿子一扔，笑呵呵的坐下，就在我感觉不愧是大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之时。

        「——才不是那样呢！」

        充满自信的这道声音，出乎意料，或者说在清理之中，这话是出自于阿真。

        没想到这个家伙又在这种关键时刻……

        「……阿～真～，你只是单纯的也想说说这句台词对吧。」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会痛啦！不要啊～～」

        我一把抓住阿真，使出熊孩子必杀电光钻，对其太阳穴用力捏紧。

        混帐，这个该死的白痴————！我的努力积累起来准备放出叛逃宣言的中二气势又被打断了～！畜生，果然“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啊～啊啊啊～想到现在还流离失所的灾民，怎么都觉得问心有愧的说，我果然还是太善良了……

        话说回来，怎么这回我和阿真这样闹腾，法官怎么不敲桌子大喊给我加一条藐视法庭的罪名了呢？？

        而这时，似乎有人不想再陪我们继续闹下去的样子——

        「对了，忘了说一句。顺带一提，鄙人和其他大公一样，也收回对被告的诉讼请求。」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肥猪亚历克赛优雅的说道。

        「很好！既然被告都收回了诉讼请求，照这样看来，本席现在宣判，被告，陆玉航。本席认定你的犯罪嫌疑不足——」

        就在法官即将做出判决的那一刻。

        「抱歉，打断一下，鄙人再对被告补充一点：你并不是无罪，只是因为你是英雄，我们这些‘有点儿闲钱’的大人很愿意帮你擦屁股的说。」

        肥猪亚历克赛这样的补刀的说。这就是拿那些’没有点儿闲钱‘的普通灾民挤兑我啊，而此时法官的判决也下来了。

        只见法官清了清喉咙。我也呵呵了，所谓藐视法庭啊……算了，我刚才不也算是这种潜规则的受益人了吗？总之这里就是一个彰显实力的地方吧～。

        「……被告，陆玉航。有鉴于你不当行为导致镇子被破坏……本席认定被告有罪，但因为控方收回诉讼请求——」

        咦！？

        「————判处，义务劳改。直到镇子恢复秩序。」

        嘭！法官落下了最后的一锤。

        「等等！太奇怪了吧这个义务劳改是什么鬼——————！不，等等，给我等一下！这么草率的审判是怎样！」

        「请被告谨言慎行！如果不服判决，可以申请上诉。退庭！」

        就这样，我接受了所谓雷声大雨点小、不上也不下的一次审判，阿真道是挺爽的样子，其他人也不同程度上的显得很开心，而我本来计划的叛逃什么的也成了一个不能倾诉的黑历史……或者说一个得过且过的笑话，不过当我从华丽的审判庭出来，站在残破的塞洛斯贝尔街头，看到衣衫褴褛但忙忙碌碌、、同时还是会像我这个罪魁祸首微笑着强打起精神行礼的人们，心里一时充斥的都是那种有点使不出力气的感觉。总想伸手抓住什么，但又彷如镜花水月般的从指间划过，而这时——

        三位大公，领着一大群贵族前呼后应的过来了。为首的自然是所谓地主之谊的肥猪亚历克赛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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