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爱
可能,男人就是跟欲望特别挂钩吧,反正我确实是,尝到了甜头的我已经想好下次跟谁做了,好吧,我没想好。
到底是翻谁的牌子好呢……
到了清晨,我吻着罗应笑,没有忘记跟他缠绵,罗应笑在接吻的间隙中叫我的名字,被我堵住了嘴唇,没想到他反而掐了一下我,我也不是不高兴,只是说:“怎么?现在反倒不好意思了?”
罗应笑说:“金夫人……”
我立刻回头,金夫人抱着猫在窗外冷笑,盯着我俩。
真服了,这里的人无论是谁,都有偷窥的爱好,是吧?
我略显尴尬:“夫人您这是看了多久?”
金夫人说:“年轻体力可真好啊,昨天还在说小金,今天就吻上别人了。”
金夫人比邵金还会吃醋,好像她才是我老婆似的。
罗应笑说:“是我主动的……不要怪宋元。”
金夫人颇为宽厚地看他:“没事的,罗大夫,我只是不太喜欢宋元罢了,跟你无关。”
我:“……”
我:“好吧,有什么事,请夫人让我们更衣后再说。”
金夫人说:“哎呀,莫不是以为你们的身体有什么稀奇,觉得我没看过男人吧?”
我:“并不是这样,就算是金夫人,就算是我的岳母,我也不太想让您看到应笑的皮肤。”
金夫人说不出话了,她暂且算是罢休,只是对我还有点不屑。
当然了,当然不能给你看了,我们这个相当激烈,几乎都算是写在身体上了。不会吧?不会我岳母跟我岳父是一点也不会留下痕迹的那种吧。
我觉得金夫人也不愿意见到的,也许男人跟男人,就是格外激烈一点吧。
换了衣服,我和罗应笑去厅堂找金夫人,金夫人说:“昨天说的事,稍微托人调查了一下,算是有些眉目。还有关于邵家叛徒的事,催了一下这边的人,邵贵原本的意思,可能是听我的,扶持墨门,所以对这些事没怎么上心吧?那个叛徒是墨门推荐过来的,这不是那天跟墨成众关系紧张,又急着用人。就找了信赖的门派,所以也不能说是叛徒,只能说用人不当。”
我:“墨门?如果是墨门所为,倒可以解释假扮墨成众为什么没被发现了。毕竟墨门跟墨成众原本算是一家。”
金夫人说:“字迹也好说,确实也出自墨门,不过怎么会那么巧,恰好死的是他,恰好他身上有那封信。其实被墨门推荐的人不止他一个。”
我:“啊,其实不是因为我,是朱砂杀了他……”
金夫人说:“所以你怎么会跟那种人起什么联系?真是难以想象,墨成坤就算了,好歹也是墨从申的儿子,像尹自成,朱砂……罗大夫也不管管宋元的品味吗?”
罗应笑:“尹自成虽是杀手,却只是拿钱办事,并不是杀人成性,朱砂的话,就难以定夺一些,亦正亦邪,或许他也不在乎自己在哪条道上。但是,朱砂的话,一直是他主动贴上来的,宋元你好像……不喜欢他?”
我……我连朱砂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我,难道这就是后宫王的好处?想得简单一点,朱砂可能是恋爱脑?但有这么简单吗?毕竟各位公子哥除了我不是都有宏图伟业要完成,只是偶尔跟我谈情说爱吗?
解决墨成坤的事就够麻烦了,我可不愿意推双线。
我说:“以前是以前,过去的宋元已经死了。”
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正确的。
金夫人说:“你想扳倒墨门,扶持墨成众,这可不简单。不过你之前的几年,也跟墨门屡犯冲突,小金喜欢你喜欢得紧,我们就没有说什么。墨奈何和邵贵又是老交情……但是……就算是我们生意人,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要是墨奈何真做了亏心事,就算他死了,这件事都得挖出来。”
我大喜:“这件事还不好解决?剽窃怎么能比过原创。至少窃取手稿这事一定能得到证明。”
金夫人说:“想得太简单了,都是二十年前的事,证据早就灰飞烟灭,血海深仇也变成一面之词,虽然可能会有人相信墨成坤,但是墨成众的势力可没有墨门大。如果真查不到证据……”
罗应笑说:“其实墨成坤也不在意武林是怎么评价墨成众的吧?他只在乎报仇,所以之前可以那么奋不顾身,他只想让墨门死人。”
我:“不行,这样势必会流血受伤,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罗应笑说:“你之前不就是这么想的,差点丢了命,中止了混战。”
哎?
原来我跟风月庄主想法很相似?
我真不敢想象,毕竟我们之间隔着不知道多少年的时光,也没有任何可以相像的理由,身世家境,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只有名字。
所以风月庄主才选择用看似温和的做法吗?因为不想墨成坤受伤。但是这明显没用吧?仇恨只是越来越深了。
我自言自语:“或许陪墨成坤闹一场也没什么不好。”
罗应笑说:“你当真以为跟书上写得那么快意恩仇吗?宋元,你为了墨成坤的事,树敌无数。你可是武林盟主,但是玄风要是不满意你的做法,三门五派不满意你的做法,你随时都会被撤职。”
我这个武林盟主做的跟ceo一样,还随时随地会被董事会解雇。
我说:“我果然……得变强。”
罗应笑说:“你之前可不太乐意因为墨成坤的事四处求人,也许现在可以试试,不过墨成坤心意已决,一定要跟墨迦决一死战吧?”
我懂了,我现在是说客。
因为武力值不够,只能打嘴炮。
我:“叫墨成坤来邵城,手稿的事也许好说了,但是我得去一趟良城,我要去见左苍蓝。”
罗应笑:“你要只身前往吗?我可能得稳住墨成坤,如果他愿意来的话。”
我说:“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罗应笑丢给我几瓶药:“可别再轻易被人下毒了,没有我在,得好好照顾自己。”
“一个人去吗?”陆小萧知道了这消息,问我。
我说:“当然了,陆小萧,不必担心我。”
陆小萧说:“但是我真的能不担心你吗?”
啊?
我以为从陆小萧的嘴里一定说不出关心的话,但他居然坦诚地说了出来,我不敢相信。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得到回应的。
陆小萧才十六岁,父亲去世了,娘也不知道在哪儿,要是在我那个世界,他顶多只算个没长大的高中生,应该很孤独吧?
这个时候说等我回来,是不是很像在立死亡flag,但我实在想不到,谁能把我杀了,凭我这个被动技,我扛过了无数次风吹雨打。
“……”
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藏在黑暗中,他的衣裳血红,红色的发带飞扬,他是红衣鬼,是被人惧怕的存在,所有人都可能被他杀死,他不与任何人为伍。
朱砂:“宋元,你真是一个傻瓜,没有了以前的武功还敢乱跑,但是没有关系,有我在,你一定不会出事。”
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宋元死,他以为宋元不会为别人死的,宋元应该是一个惜命的人,因为他那么想在武林中立足,那么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侠客,但是,在那个时候,他却……
一换一。
真是搞不明白,他认为男人的心应该更狠一点,除了事业,没有任何人让他驻足才对,不然,就是优柔寡断的懦夫,至少朱砂的叔父不齿这种懦夫。
宋元怎么会做懦夫呢?他应当谁也不理,该死,他怎么会做懦夫?
朱砂疯狂地笑着,红衣飘飘。
好吧,朱砂想,如果你会再为墨成坤死一次,即便是我,也会吃醋的,因为我寂寞很久了,一直没得到回应,要是再不看看我的话,我就把事情弄得更糟一点。
全凭心情……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朱砂愉快地笑。
我赶到良城的野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有一条河,左苍蓝大少爷在里面沐浴,我觉得他好像很想展现自己身材,不然怎么每次都是这种戏份。
可能因为我现在是断袖,见男人的身体也有点不好意思,远远地喊一声:“左少。”
左苍蓝擦了擦头发,他全身都湿漉漉地,水珠顺着喉结滚下锁骨。他看了看我,捡起河边的衣裳,披了起来,不愧是剑客,穿衣服速度也很快,我都没想好眼睛怎么挪,他已经穿完了,我说:“左少,你该教我剑法——”
左苍蓝用右手,他一向是不愿意,甚至有点懒得用右手的,他扬起剑,树瞬间被劈成两半,我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就感到局势瞬息万变,他说:“蠢货,有人跟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被结结实实地骂了一句,我感觉我到这个世界就经常有男人骂我,这里的男人都是少爷心性。
我:“谁?为什么?他可以直接把我杀了吧?”
左苍蓝又是一剑,我这才看清树上坐着一个男人,血红的发带飘扬,画着极其艳丽的红妆,他抬起酒壶往嘴里倒酒。
我一直以为化妆的男人会有点娘,但是,朱砂丝毫没有给我这种感觉,他很艳丽,却并不女气,不如说是英气逼人。
对,为什么我认为他是朱砂呢?因为这个世界里好像就他一人喜欢画这么夸张的妆,又身穿红衣。
“我说是谁,原来是红衣鬼啊。”左苍蓝低低地笑,又有点不屑,“早在风月山庄就听说你有跟踪的兴趣了,到本少爷面前,不要再耍这种把戏,我超讨厌别人窥探我的生活。”
朱砂没有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令我毛骨悚然,他的眼神好像是想把我打穿。
左苍蓝不爽,而我感觉我预见了结局,正要说什么,他们俩动手了,只听见那个剑砍到骨头上的声音,我就知道,大抵是有一人要完了。
朱砂仍然微笑地看着我,向我走来,仿佛踏着红莲。
左苍蓝双臂受伤,他换过一次手,但竟然是被同时所伤。
他喘着气:“原来你真的有诡步……”
我有听说过,踏雪派的轻功是最上乘的,而朱砂不仅学到了极致,还研发出属于自己的独特步法。
朱砂仍然不搭理左苍蓝,走到我面前,说:“宋元,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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